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4/02/13 00:04:15瀏覽470|回應0|推薦0 | |
酒,曾幾何時,成了夜半不出聲的朋友,醉酣之際,現實問題逃避了,壓力減輕了,責任也推卸了,杵著又紅又熱的雙頰,渺小的自己竟變成了無力振翅的落水鳥,渺小的愈縮愈小,愈縮愈小,在黑暗中只剩一個點,點般大的自己究竟能做些什麼? 神啊!我的神啊!已被退學的我,該何去何從?沒了往前的勇氣,沒了支撐的力量,就像洩完了氣的球,皺巴巴的癱在地上,呆望來往的人群,向左走或向右走?疲態的,受挫的,任憑時光滴答走過。 晨起,電視上的新聞播報,人群欣喜嚷嚷著皚皚的白雪,在一吸一呼之間,濕冷空氣的味道回應著夜半濃濃思念的台中。 不出聲的朋友,一如往常,沒能給答案。而肉,照慣例,仍掛在腰際。 當陽光再次露臉時,人群嚷嚷的雪會融;當羽毛被風拂乾時,歇息欲振的翅會動;當雙頰回復原本的膚色時,起伏的情緒會淡定;當黎明趕走黑暗時,一天又即將開始,這就是人生。 我若展開清晨的翅膀,祢必在那等候,高山或低谷都是祢所預備的,信望愛仍在我心,不曾動搖過,神啊!我的所言和所行,祢都知曉,求祢讓孩子可躺臥在青草地安息,細數那穿越茂密樹蔭的光,光如祢的雙手,必引導我不畏懼的走正義路。 |
|
(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