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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08 20:20:29瀏覽628|回應3|推薦16 | |
2021年10月8日 星期五
9月19日傍晚7:30,Hugo送我去機場。 機場冷清,櫃台一個年輕女子正在教一個年紀大的婦女辦理報到,年輕女子不僅熟練,態度也友善,查看了PCR檢測報告,及防疫旅館訂房證明,還抄下一個網址,要我記得申報,那應該是衛服部的網址,出發前早已申報完成。
印出兩張登機證,阿彌陀佛,要是沒有長榮的登機證,必須出關,從外面重新辦理報到,及安檢,轉機時間很緊張。 有了國際班機登機證,可走內部通道,直接去國際航班登機口,無須重新安檢,時間就來得及。
長榮登機口再報到一次,查看了對衛福部的旅行申報,
機上空服員都著白色罩袍,顯得仙氣飄飄。 大約只有三分之一的座位有人,我在中間走道,整排無人,飛行過半時,躺下來休息。
行前對飛行時的服裝與防護用心研究,卻大都未實施。例如不穿防護服,但考慮穿輕便雨衣,結果決定不穿。 帶了髮套、面罩,鞋套,都沒用上。
機艙內用N95口罩,但在候機室已經被N95口罩悶的受不了,只好戴起一個有呼吸閥的N95口罩,而且戴到飛行完畢,而非每四小時換一個。
餐飲時,用輕便雨衣把自己罩起來,躲在雨衣內餐飲。 左後方一位先生問我:「你常坐飛機嗎?」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要這樣做?」
班機落地桃園中正機場,打開手機,已經有一通簡訊,傳來一個網址,打開,就是「居家檢疫通知書」,共有三頁,三頁都要截屏,入境需要。
「檢疫」這個詞,是台灣政府的創作,台灣政府具有選舉習性,喜歡創作新詞,其實,一個東西,只能有一個名稱,否則產生疑義。
檢疫就是隔離,可分居家隔離或集中隔離。集中隔離又分指定場所隔離或自選防疫旅館隔離。至於隔離後的健康自主管理,則屬另一種東西,有不同要求,所以健康自主管理這個名詞是可以的。
應該放棄「檢疫」,統一稱為「隔離」。
桃園中正機場監管入境旅客的人極多,領頭有個男的,大聲喝叱旅客,怒罵旅客為何「居家檢疫通知書」不知道要截屏三頁?。
這是什麼官員?竟然喝斥旅客?應予申誡處分,並調離。
其他人員都很友善。
出關後直接排隊做PCR檢測,其實登機前三天檢查過,入境的這次可以不必做,往後挪個幾天。 由於旅客多,用「吐口水」方式採樣,哪有口水可吐?入境服務人員提示:可以喝一口水。 喝一口水,漱口,漱喉,再吐進採集杯。
坐上防疫計程車,「大約30分鐘到」,司機說。 才想起,去台北路遙,我以為台北就在機場外。
旅館人員打電話來,問還有多久到?計程車司機說:他們要看時間,穿防護服。
旅館的作法是,入住旅客走樓梯,行李消毒後經電梯搬運。
後來15晚隔離結束,我說要走樓梯下來,旅館說現在不能走樓梯,要搭電梯。 也就是,入住旅客屬於dirty 群組。旅館人員,及完成15晚隔離的旅客,屬於clean群組。 這樣的做法是對的。
15個晚上的隔離,完全沒有心思做體能功課,每日上網、下棋。 每天等送便當,整整吃了15天的外食。 感覺壽命減少三年。
「外食多的,走得早」,這是張國華媽媽說的。
台北市政府送了一個防疫禮包,有一個溫度計,14個口罩,及許多餅乾、10包泡麵。 這個防疫禮包令人印象深刻,因為非常有巧思。 跨國飛行的人,不僅有睡眠時差,也有飲食時差,餅乾、泡麵非常合用。
旅館也有一個禮包,一個溫度計、一個可以泡麵的碗、國際通用插頭轉換器。 桌子上堆著滿滿的瓶裝水。
每天,中正區光復里的里幹事都打電話來查勤。 而且在第一天就撂下狠話:手機不可關機,手機已被定位,不可離開房間。
每天約10點鐘,會有一通簡訊來:正常請回1,發燒請回2,其他請回3。
9月21日入住,10月1日(第11個晚上)作快篩,10月3日(第13個晚上)做PCR檢測。
10月3日等待上車做PCR檢測時,問穿著防護服的旅館人員:「妳們的髮套是特別的嗎?」 我告訴她,我戴的是旅行浴帽。 「我等下送你幾個」,旅館的女生好心地說。
事後她上樓來,送給我三個她們用的防護髮套。 我只是要比對一下,我從Aliexpress上買的防護髮套,跟她們戴的有何不同? 看起來,沒有不同。 都是稀疏的髮套。
這樣的髮套有用嗎? 應該有吧?
一件溫暖的事: 10月22日,入住防疫旅館的第二天,收到Heather的簡訊。 「我昨天都不敢打攪你」,她說。
「你缺甚麼?酒精?我寄給你」
連忙推辭,但她知道我想申請五倍券,卻困在旅館,無法。 「我寄一個讀卡機給你」,她說。
第二天,23日,讀卡機到了,真是神速。 她說她特別挑有現貨的賣家。
有了讀卡機,在10月25日那天,成功預約了振興五倍券。
「我都沒辦法幫妳甚麼?」,道謝時我說。 「以後你中了樂透,我幫你花錢」,她說。
「沒問題」,我爽快的回答。
10月6日出關,早餐後坐電梯到二樓退房,行李暫寄。 旅館幫我叫計程車,去濟南路一段外交部領事事務局。 又是一大早,還沒什麼人,窗口的女生瞥見我申請表上的緊急聯絡人,說:「是立法委員嗎?我以前幫她助選」,她說:「以前當學生的時候」。
交了速件的錢,次日就可領護照。 真是世界第一的效率。
回旅館領了行李,坐計程車去台北轉運站,搭車南下。
台灣太熱了,受不了。
回到高樓,晚上只能睡在客廳地板,貼著冰涼的磁磚。
10月7日,出關次日,又上台北,也是一清早,很快領了護照。 去看妹妹,她看起來有點落寞。 聊了很久,三個小時,她問了我的情況,也說了她的近況。 中午她叫了外賣,我們在小會議室繼續聊。 提到小龍,她氣憤的說:「這是個詐欺犯」。 小龍拿了我12萬5,再跟我要時,我及時停損,但是妹妹損失很多錢,也因幫助小龍,被討債公司糾纏很久。
弟弟在世時,給了小龍幾百萬。
妹妹說,她後來才知道,弟弟把房子留給她跟我,但小龍偽造文書,把弟弟的房子據為己有,賣了。
其實,我清楚詐欺,當小龍跟我要錢時,走的是典型的詐欺模式,只是因為他是大哥的孩子,不計較。當他的索要到達我的停損點時,我就停損。可惜妹妹沒有停損,一直給小龍錢,直到小龍潛逃,討債公司找上她。
或許,這是她落寞的原因之一。
討論了爸媽的墓地,她說,我們可以考慮爸媽撿骨,墓地賣了,免得成為荒煙蔓草。
10月8日,星期五,去7/11領了振興五倍券。 又去戶政事務所辦了自然人憑證,最後去銀行,要在帳戶上加幾個功能。 櫃台小姐看了電腦,說:「你要加的功能全部都已經有了」。
她帶我到電腦座,當場叫出帳戶,一一演示。
真是糊塗。
出關三天,要做的事,基本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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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