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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04/12 06:45:08瀏覽286｜回應0｜推薦2 | |
| ——就算不再美麗，也要上山看看 一天當中，最喜歡的感覺，是從充足睡眠裡翻醒過來，時間最好是天色尚未破曉，在一片若隱若現的朦朦霧色裏，面向還待甦醒之間的天地，站在陽台山，好好作幾次深呼吸。如果這陽台換成是坐在已經奔馳的旅車上，車窗外飛過一幅又一幅的景緻，能找回時光倒流的感覺，這時年輕的時空一下子回到眼前……但是為何卻不見我所熟悉的向日葵，它們藏匿起來了嗎？ 抵達山上，離開了巴士站，我們背著輕便的行囊，在附近繞走了一會，才招來德士車前往璜表妹開設的高級旅社去，時間仍未中午，而熟悉的人情味令人賓至如歸，我們下榻於旅社的四樓。午餐後，與我們同行的陳君說要入市內收些欠賬，公司的貨色直銷小城，所以他有固定的時日上山來放賬單，第二日即可趕著收賬目。說來奇怪，今天是週六，明天不就是週日了嗎？但陳君說，這就是山上和山下不同的地方，在這兒，只要店門是開著做生意的話，主人從不借口不還賬。我和璜唯恐大家擔心都說，我們並非遊客，別罣意，我們是不會迷路的。為了爭取時間，在我們享用著豐盛的午餐同時，早已排好想遊逛的地方。其實有一個景點就在我們下榻旅社的數步之遙。多年之前，這個市郊看來還算空曠，今日兩路旁已完全被由山地拔起的建築物所淹沒。在用餐時，我曾感慨道，到了山上特別感受著什麼叫人口爆增。有人馬上回應著，不僅是山上，我們往南下的小鎮，都是人口爆滿的侷促現象，以前簡簡單單的一個樸實小鎮，不但人口迅速增長，馬尼拉所有的連鎖速食店都大軍直上站穩了腳，看來，已分不出哪兒是山上，哪兒是山下。 我們只花了數分鐘的時間卻徒步至碧瑤鐘壇，壇內停泊著大小旅遊車，人潮如湧，探個究竟才知道是有些從大岷區前來的信徒聚集於此做法會祈福。我和璜在壇內上香後，便在壇外附近階梯稍為繞走了一回，在較高之處停住腳步，拍了幾張照片，物是人非不禁湧上心頭。走出佛壇，坐上迎面而來的吉普車就可以直達市內。來之前，已聽當地人說公園不可去，因為扒手多，故此在文成公司附近下車之後，我和璜完全放棄了去湖邊兜溜的念頭。 靠著腦中的昔日記憶，我們很快找到了碧瑤愛國中學。因為是週六，學校休課，校內沒幾個學生，還好辦公室內還有人，其中一名稱盧老師的剛要去佈置她班上的壁報，我們直接說明來意，也很感恩因為當天碰上她，由她領著我們由下而上至四樓大禮堂，還有老師的宿舍，腳踏著滄桑的階梯，怎麼找也尋不到昔日年輕的痕跡。我以前在宿舍住過的房子已經成了雜物室，甚至已經圍設了木板隔離，連看都見不著了。也很不巧，該校校長一家人在不久前剛移民國外去了，聽說校長暫時是空缺由旁人暫代。師資方面除了三、四名本地中文老師之外，全由外來的志願者老師擔任。 離開學校，心中的掛念釋然放下，這時天色已暗，我們沿路邊看邊逛，想起有首歌曲叫最熟悉的陌生人，這小城也一樣，它彷彿成了最熟悉的陌生小城。很快我們就走到菜市場附近，在附近的車站搭上公車回到旅社。璜說，走在路上，是回家的感覺，一點不怕迷失路向。 晚膳不久，我們會見到不少久違多年的當地友人。伍東榮、徐惠珍倆夫妻在我腦海裡，當年才不過是山城華校的高中畢業生，誰會料想多年之後，他們同心協力經營出小城上最豪華的兩座旅社。我也終於見到了思念中的徐惠蓉和她的一家人。握著她溫暖的手，我的心境有一份難以言喻、也是一種如願以償的平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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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散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