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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1/31 09:43:11瀏覽3127|回應2|推薦28 | |
李白《靜夜思》日版才正宗 16歲華裔國中生解千年謎
國際中心/綜合報導(2009/01/27 23:16) 詩仙李白的「靜夜思」幾乎人人朗朗上口,不過現在卻傳出有中文版跟日文版的差別。在一名華裔日本國中生追根究底之下,發現日文流傳的版本才是李白的原文。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連九官鳥都能朗朗上口的五言絕句《靜夜思》,已經流傳一千兩百多年,不過最近卻有人發現,我們所學的其實並非李白當初寫的,來看看日文版的《靜夜思》,「床前看月光.疑似地上霜.舉頭望山月.低頭思故鄉」。 床前「明月光」變成了「看月光」,舉頭「望明月」則變成了「望山月」,這跟兩岸流通的版本有些許差異,不過學者證實,日文版才是李白的原文,發現這個千年之謎的,其實是一位日本華裔國中生相木將希,他在學習日文版唐詩時,赫然發現怎麼和他當初學的不太一樣,他反覆查詢,同時也寫信給中國學者,最後證實了這項消息。 其實當今的版本從很早以前就引起懷疑,首先是在室內的床前怎麼有辦法「舉頭望明月」,學者質疑李白所謂的床應該是指井欄,同時學者也指出了,一首五言絕句出現兩次明月,是件很奇怪的事。 原來日本版的表述才是李白的原文,兩岸版則是明朝後為了普及詩詞而改寫,無論如何這個大發現,讓海峽兩岸以及日本都更了解,詩仙李白當初想要傳達的意境。(新聞來源:東森新聞) 看到這則新聞後上網查了一下發現的疑點是: 以上所說學者無名無姓,所以會不會是日本學韓國那樣又來個什麼都是我們的. 另外想請教 一首五言絕句重複兩次(月光)一樣的名詞真的算是敗筆嗎? 答曰: 粗粗看上去,日本國「發現」的這個版本,「床前看月光」就是很蠢的句子,在一首詩裡,同一字位(在第一句和第三句的第三個字),出現了意義上幾無二致的一個「看」字、一個「望」字,就是鄙陋之極的作法。 至於原詩出現兩「明月」,並不妨事;道理很簡單:第一句裡「明月」之「明」不是形容詞,它還帶有動態、動能,可以說根本是一個動詞──你甚至可以將之理解為「有月來明」的一種反向敘述。 正因詞性不一樣,「明」字到了第三句上,就變成純粹的、靜態的形容詞了;讀者也就應該感受到微妙的差異了:從第一個「明月」過渡到第二個「明月」,這中間是有過程的,要感受在短短的兩句裡,一輪明月升到中天的時間感。 從看到地上如霜的月光,到舉頭眺望頂上的月亮,怎麼會有那樣長的時間呢?答案盡在最後一句:這月亮顯然早在家鄉時就見過,所以打從「疑是地上霜」的時候,就開始發楞了、發獃了、發癡了,想家想得不知時間之流逝了。 詩中重字算是問題嗎?請容我舉另外的例子:自沈佺期〈龍池篇〉發端、崔灝擬格繼作〈雁門胡人歌〉之後,另有〈黃鶴樓〉詩拔出高調。李白則隨作〈鳳凰臺〉、〈鸚鵡洲〉皆是以古入律之作,成唐律典範。僅以這一格來看;沈佺期〈龍池篇〉之中出現五龍、二池、四天;崔灝〈黃鶴樓〉詩之中出現三黃鶴、二去、二空、二人、及悠悠、歷歷、萋萋; 李白;〈鳳凰臺〉詩中三鳳、二凰、二臺,〈鸚鵡洲〉詩中又三鸚鵡、二江、三洲、一青青。 再如《唐詩三百首》壓卷之作〈金縷衣〉之中,出現二君、二惜、二花、三折,皆重字也。 如此細論,可知重字本無礙,「明月」看似重字,實則更未重意,然而「看月光」、「望山月」卻重意重得不像話,蠢透了。 床,的確是指井欄,而非臥榻;〈靜夜思〉即使不發生於室外,也是由室內望向室外所生的棖觸,不過此月此光,實在無須一「山」來添亂。日本人那個版本一看就知道是淺人自謀的結果──說不定是此詩由中國傳到日本之後經那些似通非通的唐學家因文生意,妄加竄改的,甚至還可能是不學無術的媒體人因文生意,妄加竄改的。老實說,不值一哂。 真正令人痛心的是:既然說在中國是「連九官鳥都能朗朗上口的」詩,怎麼隨便來個日本小孩的「懷疑」或「發現」,就動搖了、震撼了、最後還經中國學者「證實」了?這倒讓我想起李白的另外幾句詩:「暮從碧山下,山月隨人歸。卻顧所來徑,蒼蒼橫翠微。」依我看:跟著日本孩子起舞的中國學者都他媽該去切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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