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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給未來】20 Years After
2007/01/13 19:14:33瀏覽175|回應0|推薦1

或許你現在正坐在電腦前,看著螢幕上的文章,十年前的今天,一個高中生寫信給你─其實就是你自己。

我現在也坐在電腦桌前,一如往常看著螢幕。現在的我很好奇,我的未來─你的過去發生了多少事情?你所愛戀的女孩跟你有結果嗎?你大學是讀哪間學校?你跟你過去的朋友有繼續連絡嗎?你還是那個網路上的AB大嗎?……一切盡在不言中,你不需回信。只要你在夜闌人靜的時刻細細品味過去,我相信你會體會這罈酸甜苦辣的綜合體。

或許,你或許現在坐在你身邊的,是夢─我深深受到感召的她;或者是,你仍舊單身,與她保持聯繫;再者,你考量過事實,選擇了對自己前途的「功利主義」,放棄當年的難得浪漫,和一個你不喜歡的人在一起?

我曉得你很癡心,因為你正是我。

或許,你現在不是科學家,是個人人傳誦的作家?我知道自己喜歡寫作,但從來不把寫作當做專業─感情若是被制式,將喪失意義。幻象之役,國中開始的傳奇故事,到底結局你是怎麼安排呢?讓所有當時參與的人滿意嗎?這是屬於我童年的回憶,希望十年後的你,已經看見這本書出現於書局的排行榜內。

問了那麼多,我最想知道的,你最後屈服於現實了嗎?

十年的洗禮,使你經過高中三年級、大學歲月、研究所途徑、出國深造、回國就業或者研究,我現在的豪情壯志是否常存?還是被現實磨滅,什麼也沒有剩下─變成了一個平凡的上班族,為了金錢勞苦奔波?必須強迫於功利二字打滾,是我不樂見的。如果你還記得,一個平凡的高中生寫下了一篇名叫“改卡究極說”的教學文章後,大家爭相閱讀的情景,爭相稱呼那個神祕的作者為AB大,爭相想要知道那個高人是誰時,現在的我知道,寫這篇文章是出自自己的興趣,並非純粹為了稿費或者名氣,以Astray B為暱稱,本身已經代表著對於世界的鄙視─深藍墮落者,一縷幽幽暗暗的漂泊神秘客,躲藏於你我之間,它扮演的是一個仲介的角色,讓我和高中生單純的生活中獲得除了分數之外的快樂。

除了Astray B,幻象的由來呢?

幻空本無實,象由心境生。這世間本來已經紛亂,要如何剛正自己的心志,堅定自己的意念?任何事情都有不止一種的角度,適合於每個人的眼光,認知頂多是大腦的感官判斷而已,不理性也不感性;端看自己的心態是以什麼的情緒切入,古人云:側看成嶺變成峰,即是如此。

我曉得自己身處於孤立的境界,家庭因素造成我和平常的小孩脫節,但是我卻無法完全與過去接軌;我有我的信念與信仰,就像浪人劍客,提著把刀,到處流浪找尋屬於自己的真理。幻象何嘗不是如此?他就是你的縮影,也是在你的世界中的媒介,表達屬於你的不滿?如果,你忘記了你的信念,我希望能夠自己回頭閱讀幻象之役─讓自己跟自己對話吧!

我知道你並不是完美的科學家,科學面前,你是感性;人群面前,你是理性。最適合你的,是老師吧?你應該看透人生,知道光是拿諾貝爾獎並不能夠代表將對於世界的愛以極至的形式傳播出去;老師,一個培育更多諾貝爾獎的推手,最基層也是最簡單、最不複雜的環境,你應該可以重新拾起過去的壯志凌雲,告訴你的學生─因為人生有真善美,才會有老師去啟蒙學生的良善。

熱情的你,這再也沒有任何不適合的理由了。

你必須面對自己跟自己對話,相信我,十年內你的改變還會很多,唯一不能變的,是當時你在小時候的心願─依稀記得四歲時,我跟媽媽說:我要成為一個科學家,因為我想要讓更多人活得快樂與健康;我要成為一個科學家,因為我想要讓世界更美好。

天真與爛漫,現在的我調侃著。但是對你而言,這或許是對於已經失去自我的你最好的借鏡─找回童真才有快樂,即是最簡單的快樂。

( 創作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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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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