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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之前:我的答案......?(中篇)
2006/11/03 12:37:06瀏覽129|回應0|推薦0

就在這個時候,崔蘭黛爾用力的從背後甩了幻象一個耳光,加上一掌把他轟了出去!為什麼王思婷在塞夫希克死去之後,被催蘭黛爾綁走,從此沒有回音、為什麼三番兩次崔蘭黛爾要下手殺了他的時刻卻又遲疑、為什麼當殛刃與他的對決時,明明在場的崔蘭黛爾卻沒有下手殺掉兩人……?只因為一個人不希望,卻使得這個充滿怨念的崔蘭黛爾獲得了解脫─她們兩個人是戀人。

「我不允許你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崔蘭黛爾一記上勾拳,再把幻象逼退。「我沒有感情,因為我是神……是神!」

「……其實你只不過是選擇了不一樣的解決方式,崔蘭黛爾,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打下去了……拜託你……」一絲絲的聲音透過求救頻道送入戰場上的每台裝甲,包括崔蘭黛爾。「……你也很脆弱,不是嗎?我好希望你笑,像安慰我的時候一樣……。」

「婷,你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荒謬是因為這個男人而產生的嗎?我即使是死了你也有我的骨肉,又有何擔心?我要為這個時代主持正義……!」崔蘭黛爾回頭看著漂浮與宇宙間閃爍著琉璃色澤的聖哲之城;他傷心的大喊。「我們都想要改變!我們要更好!」

選擇了不一樣的方式。就在此時崔蘭黛爾發動了最強烈的攻擊─數不盡的能源束從宇宙各個角落穿破空間打出,劃破天空的血色,劃破戰場的哀號,劃破人類所有的恩怨,他正式開始殺戮了。是的,選擇了不一樣的方式;兩個人都背負了相同的宿命,拯救世界。這個世間其實沒有是非對錯,萬物的最真實道理只有一個:幻空本無實,象由心境生,天地之間的標準都是由生命訂立出來的,天地就是最極致的標準,沒有人可以踰越的限制,那就是最真實的正義,最終極的和平。

「我們要的都是自由!我們要的都是正義!」

王思婷披著浴袍,一拐一拐的走往機庫。她知道,她不出擊是不能夠阻止什麼的─她不希望和塞夫希克一樣的悲劇再度發生,使得無依無靠的她失去摯愛。現在只有崔蘭黛爾能安慰她,但是他卻毫不猶豫的選擇自我毀滅的路途,無論是否犧牲自己,她要把在地獄深淵的他拉出來……!

幻象腦海裡閃過一幕幕畫面。所有的線索都聚合成一條道路,他知道了,他看透了。錯了,大家都錯了,所有人都在這個混亂的時代中迷失了方向,失去了焦距……這個焦距是什麼?是人們曲解了一切事物的後果,盲目追求自身利益的結果,到了最後,突然發現自己失去了自由與快樂,而產生的一種反彈;力量的渴求,其實就是為了掙脫時代束縛,企圖創造新世界的一種思考。出發點是正確的,但是方式是過度激烈的。

新世界並不是一兩個人憑藉著強大、一面倒的力量創建的;是全體集合力量所構築的。

崔蘭黛爾人類行為通識數學法則,其實是一種預言。但是創造者忽略了這一點,信以為真的他,藉由身體上的變異想要讓世界走向數學公式的結論,美麗的新世界;而在此時,真正推動世界的命運選取了救世主,企圖阻止─這就是幻象的由來,五聖劍士,以及鳳系統裝甲的起源,但是卻始終無法阻止這個慘劇,當公式創造者擊敗了救世主,這一任救世主就帶著殘餘的人類逃往另外的時空,帶著前代的知識,甚至是崔蘭黛爾人類行為通識數學法則。為了避免這種事情像是華爾滋一般輪迴,救世主放下一切去學習這些公式。學習這一切的後果,造成了另外一個信以為真的崔蘭黛爾……就這樣,無窮無盡的走了下去,直到他的意外出現,打破了公式預先設定的軌跡。

預言不見得會是真的,要看你怎麼去做才會有這樣的後果─是維持現狀,或者是改變。我們可以跳離某條特定的命運軌道,岔開危險而前往安全的地方,站上成功。

幻象拔出了雙劍聖哲斷空我,直奔崔蘭黛爾。閃過了連續不間斷的光束,避開了崔蘭黛爾不停揮舞的劍氣,繞開了其他人各色的武器攻擊,他一路破壞兵器而去。這只有一秒鐘可以決定所有的勝負,幻象沒有崔蘭黛爾驚人的精神力,但是他擁有的自然共鳴,可以有效抵銷各色的攻擊並且有效的轉變成自身的防護,如不是上天賦予他能和自然溝通的能力,今天他恐怕只能橫屍當場。

「你知道自由是什麼嗎?」幻象回憶起高意婷在死前撫摸著索羅門之鑰時所說的話。「自由的定義是……一個人發自內心的相信自己,愛這個世界,愛每一個人……做自己認為是對的事情,而不是別人……認為對的事情。」

眾多的光束如下雨般的四散,自由鳳凰優雅的穿梭在層層如海浪般的光束群中,如無入人之境地。人機介面上迅速的刷過各式各樣的儀表數據,能源分配與系統穩定正朝向極限的紅色區域跳動。

「我不知道要怎麼和你說任何一句話……,我只是竭盡我所能的守護你。」另外一個聲音是邱珮甄在臨終前所託付的話語。「我用行動去證明我是愛你的,儘管你不見得愛我……我犧牲或許是在你們眼中是傻的,但是我覺得很值得……。」

即使光束護盾還剩下不到百分之四,幻象堅持要衝過去。雙劍彈開光束,盾牌防禦,感應光學盾抵擋,他要毫無疑惑的終止這場戰鬥。罪與罰,或許是的,可是一旦懲罰過度,再多的懲罰也只是反抗的因子而已。

最後一個聲音是陳怡安在駕著正義站鷹出擊前說的。「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一定不會隨意拋棄我們而去的。或許你經過很多很多的受傷,但是你願意讓人接觸你的心,你一定可以癒合那些瘡疤。那麼我要走了,套句你輕鬆的說詞:大抵上就這樣,Bye-bye。」

幻象他很激動,因為他知到終於結束了。不論結果如何,他決定要嘗試最危險的方法─他要倒轉記憶的順序,讓世界忘記所有的哀痛……讓自己被埋沒於歷史之中,因為真正修正歷史的,是他而不是崔蘭黛爾。該是放棄自己救世主名稱的時刻了,在瞬間的永恆,時間都流逝的相當的緩慢、沉重、甚至是滯澀。

自由鳳凰在最後的瞬間抵達,幻象舉起長劍。

崔蘭黛爾吃驚的看著幻象揮來的劍身,舉劍要從對方的胸口突刺;安遠遠的看見了,正義戰鷹拉開了推進器猛衝向前;王思婷剛滑出軌道,眼見到這個最終的關鍵時刻,也急忙催動樂興之時往前衝了過去。

邪影正擺脫崔蘭黛爾僕人們的追擊,一刀斬落對方的推進背包;楊天馨的所羅門之鎖正拉開內藏於手腕內的光劍揮舞著與數台海魔龍LE對戰著;烈影無情的鋼爪正貫穿並且撕碎數台難纏的潘朵拉式裝甲;桑的短刃了結了一個小隊手上的兵刃……。

「崔蘭黛爾,你覺悟吧!」

「覺悟的才是你,幻象!」

當所有人一擁而上的同時,幻象迅速到無法見到身影的方法摧毀了所有遞向前要阻撓他的兵器,就在一陣強烈的能源風暴流之後,所有人都往四周彈射出去!爆炸散去,光暈退散後,只見幻象慢慢的收刀。漂在兩旁的,是崔蘭黛爾……的罪罰者!命運鳳凰機身上刻下了劍所斬出的痕跡,可是,崔蘭黛爾卻毫髮無傷。

「好了,夠了。」幻象回頭,淡淡的回答。「你知道了吧。這就是你當時說的,我們的差異。該是結束,是休息的時刻,有人等著你回來陪她。」

傻了,崔蘭黛爾傻了,號稱無敵的他被打敗了,他認知的歷史都改變了,世界終結之時的巨大倒數停在最後的零秒零一上,一動也不動。「你說……你這樣是什麼意思?是為了什麼?是到底……要對我做些什麼?你到底在想什麼?」他轉身激動的搖著幻象,不可理解的狂吼著。

「我沒有想要什麼。我想要的事情很簡單,終止這一切荒謬。」幻象始終背對著他,慢慢的回答。「我知道我不是神,我或許也不是什麼英雄好漢,我甚至可能做的是很糟糕的結局,但是我知道,我們要把所有的事情歸零才有可能覺悟我們所想要的事情,是多麼隨手可得吧……。」

「……那你知道你正在做的事情是什麼嗎?你這樣做違背了公式、違背了本來的可能!」

「我非常非常明白。」

「你……為什麼原諒我……?我不需要被原諒,我原本要毀滅宇宙,而你要去新的世界開創,可是現在一切都亂了,你為什麼選擇這樣做?這樣做對於一個必須要死的人,是多麼的不公平!我必須要死!公式設定我就是要我死!我除了成為神並且毀滅這裡之外,我已經沒有別的退路了!你為什還要這樣對我?」

( 創作連載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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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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