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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林中的風聲》由臺上打到臺下: 開講白(一)
2009/02/22 14:12:19瀏覽468|回應0|推薦4

《柳林中的風聲》由臺上打到臺下:開場白()

來訪的網友們,                                 2-11-09

人文自由如柳林,本部落格實為一劇場,名為《柳林中的風聲》由臺上打到臺下!

現在劇場幕開之前暫時站在臺上跟您們講話的我名為柳是,,意在國是,Zhan Min就是我,我就是Zhan Min,Zhan Min就是柳是,這是個一人創作劇場!

「是」是一個很古老的字,有人說那是「是不是」的「是」; 有人說那是「那/這是什麼?」的「是」; 有人說那是「是非分明」的「是」; 有人說那是「講人是非」的「是」; 有人說那是「這是什麼?!」的「是」; 有人說那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是」; 有人說那是「百無一用是書生」的「是」; 有人說那是「不完全是」的「是」; 有人說那是「比比皆是」的「是」; 有人說那是「不過是」的「是」; 有人說那是「實事求是」的「是」; 有人說那是「凡事說是」的「是」; 有人說那是「什麼什麼就是你,你就是什麼」醜語穢言的「是」;有人說那是「不是滋味」的「是」; 有人說那是「我永遠是對的!」的「是」; 有人說那是「這些通通都是你」的「是」; 我說那是古人創字的智慧,把「國事」寫成「國是」,有別「國事如麻」,教人精神集中去看著「是」字來把書本上的知識和自己的行為合一,做到上天所交待於士大夫的照顧老百姓的工作,知行合一,

大雅小雅之於殿堂廟宇,清真雅正,國是。 

我不是個政治人,我的志業是個文字人,學史的我喜經世,國是,有心要打文化中國的現代化的我「坐而言」來和諸君論國是! 諸位好,有別在朝,我是個自我定位的後現代中國史官,政論論政,我希望能由我本行在臺灣社會政論這一行裏打出另一個形式和界定,我的本行是歷史,我是一個歷史人,,現在就是歷史,我一如來訪的大部分網友來賓為一介平民! ,這個「是」是我的名,我是柳是,你没有辦法搶走我的名,我看得懂「以名亂實」,我知道什麼是「由名害實」,我看過人「奪人之姓」、「奪人之名」以奴役化人為家臣,我也看過名姓被奪的人没有能力停止陷入惡性循環,虎倀! 江山如此多嬌,馬英九先生,記得否我曾在給您的一封投書中發雄心,要以我在寫的有關您的書來救回「天之嬌子」的「嬌」字? 江山如此多嬌,吾亦為一嬌子也! 歡迎您和蕭萬長先生以及劉兆玄先生來訪本劇場,麻煩教閣員們和總統府裏頭的百忙也要撥冗來坐坐! 當然不要忘了我託您把我的投書傳給的我指定和您想分享的人! 高希均先生,您好! 請您為馬先生這一方我的在野讀者的代表,接受我的公開邀請來參與本劇場! 李濤先生,您可要帶著您的團隊來唷! 我希望能有您為我看著馬先生和臺灣新聞政論界打仗打出來的這個平臺的主持人,我希望您的節目,全民的《開講》,能有朝真實化我打出來的平臺,帶領國人共同思考國家認同的問題。 您記得我在去年馬先生就任後的第一封給您和馬先生的投書中如下提議,

國家認同的重建, 我們這一代做得到不因為有國家認同的問題而互相否認, 因為我們已經各有能超越道德價值判斷的現代技術性知識和素養來在現行法治中互相合作打專業。 臺灣國憲法和中華民國憲法在公民社會求法治以決定和管理權力分配和資源的分享有不同嗎? 所以我在此講『現行法治』。 為什麼不能是臺灣國憲法? 國家國內外動盪, 加上公角色上馬先生心很大把『臺灣』二字給了綠色, 然後他在努力把臺灣連人帶色擁入懷中, 楷先生, 是不是如此? 這是我感性地解以『行』為『知』的馬先生的打『臺灣就是中華民國』, [以『行』為『知』,有做到才為真知也] ; 私角色上馬先生很感動他的被接納入包括我在內的臺灣。 至於要有一和文化中國一刀切的臺灣文化, 我們可以等你轉世個五千次建出個文化遺產再來做這個考量, 距第二次是不遠的了, 好生盼望楷先生, 遇到兵真要讓兵以為自己是秀才。我没有把『臺灣』二字給綠色人, 我不能, 那是我跟沈富雄先生的結盟, 我一點都没有辦法成王敗寇地讓人失去自己的顏色, 教他自生自滅, 我抓住可能會無限無力感的自己的方法就是看著活的人的生命力去感應, 那就是沈富雄、楊憲宏和李濤先生介紹的紀萬生。我不發脾氣謾罵, 我做分析, 謾駡很可能是自己無力感下的遷怒於人, 父權的特徵最明白的就是遷怒, 這點講女子小人遠庖廚的孔子很早就給指出來, 『不遷怒, 不二過』, 父權通常不承認遷怒地犯二過, 貞觀必須站起來抵抗大信, 否則大信會蹈孔子之誤。 我是個人道主義者打人權, 事件中我看的首要是弱勢者本身之為一有名有姓的個體和他/她生命力的展現。 賴幸媛小姐, 我也在開始看著您。 唉! 臺灣新聞政論界怎麼給「伸出橄欖枝」給綁死了呢? 兩個大地生物臺灣政論新聞界認識的就是項莊和鴨子不過,李濤先生,您的合起雙手打划水是對不在呱呱之列的,很好玩的。 ……至於專業知識有限或尚未能互相結合於專業以合作或競爭的新生代, 我提議我們以『文化中國的第一個公民社會中華民國臺灣』來做為安排他們讀書教育人生觀族群融合等等所需的平臺, 中國, 文化中國……馬先生, 劉先生和鄭瑞城先生,……柳是給您們的重大考題, 打天人之間。 賴幸媛小姐, 馮道之寃/枉馮道之人的寃枉, 身為人道主義者的我打的是人之為人的解放, 這就是人權!……」( 6-12-2008 )

【註: 誰是貞觀? 誰是大信? 下表臺灣文化地理之文化中國,臺灣意識。 在此談賴幸媛先生,打的是當時初被任命為陸委會主委的她被為難當年曾指江炳坤先生打兩岸交流為「引清兵入關」,我的文章在把她所面臨的矛盾解開,我的基本論點在「人的對立不在思想上的不同,而在動員本身的阻止溝通」以打臺灣藍綠對立的破解,教賴幸媛先生能堅持下去,以專業的追求來和馬先生打合作,當時我仍以「小姐」相稱這位強女子,現在可是「先生」了的,好角色! 論述這碼子事真的不是行動者所真能掌握的,文字人政論論政,做分析講道理來解死解,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投書論述在發功,似乎我有參與把路給打通一些! 什麼路? 中華民國臺灣的藍綠和解!

網友們,不要驟下判斷而認為我在打終極統一,我說的中國是「文化中國」,不是「政治中國」,而「公民社會」是一個很複雜但不是不好懂的概念,自此我給您們多多講明,您們就能在自己的身上看見它,而理解自己的所有和所缺,知所方向地去保持和追求,做法很簡單,就是憲法規範下的公民社會裏的您我各自追求自己的工作合乎真正的現代專業! 如果來訪的網友所在的社會型態不是完全一個如中華民國臺灣的公民社會,請不要自覺如何如何,民主的建構是有進程的,中華民國二十年前的威權時代也不真是一公民社會,當時的蔣經國先生以強人之姿在打一個民主政治的成功所必須有的經濟和社會的平等,這是公民社會民主政治所必須有的基礎,只有人民有好的生活才能證明國家是人民的! 經濟和社會的平等,當年的臺灣在打這個基礎,雖然政治未真正開放,但整個社會上的人大都都是在過各自的日子裏發展事業走向均富。 均富的「均」字講的不是「平均」或都是有錢人,而是大環境裏有各式工作機會教老百姓能有機會去做自己,不是被剝削如梵谷所在的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食薯者」的故事, 生活裏只有求存,没有其他! 國家於人民, 經濟上的富裕所帶給人民的自由就等同「做自己」,不是教人民為了求存去燒殺搶或說違背自己的信念教養的話,唯有如此,人人平等的社會意識才能有根,法律之前人人平等才能真為共同信念! 不是中華民國臺灣的國民的網友們應常可由我們的政論節目中看到,於此信念,在打司法獨立的意見領袖們於個人意識和對整個社會的帶動力有多麼強,我們還没打成,那是因為政治面上我們的公民社會還没有真正完成蔣經國先生帶著團隊開啓的民主建構的過程,我們的兩黨政治還在七零八落。然而,打民主打到今天已六十年了的中華民國臺灣没有成就嗎? 諸君不見我們在去年五月二十日成功地以我們的民主制度和平地完成政黨輪替,打下一度想宣佈戒嚴的極權復辟者? 請不要說是美國的力量教陳水扁不敢的,您們只要想陳水扁做不做得到? 他知道他叫不動臺灣的四民百姓出身的軍人和警察的! 民主的進程,經濟和社會意識上打老百姓能做自己的基礎,我所謂的蔣經國先生教老百姓能「做自己」,指的是蔣經國先生和他的團隊的創造大環境。 對岸來的網友們,走出文革多少年的今天,我看著您們的領袖胡錦濤先生和温家寶先生在打建設裏打仗,教老百姓能去過自己的日子,我想到的是臺灣這塊土地的當年,我的父母因為有領袖創造大環境而能教家庭翻身,讓他們的孩子有自己的未來。 孩子們有自己的未來,這個未來裏有我們臺灣所在的現在打政治上的民主制度的建立,我的開啓這個部落格就是我一介平民的參與,李濤先生他們更是! 試想如果今天的臺灣仍是民窮財匱,有人會以人人平等為信念嗎? 光活不下去就能教自己去接受剝削和做出妥協! 您們有没有注意到臺灣的打政治改革的人們實際上是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打改革? 李濤先生有没有去另外成立個NGO來抗衡公權力? 本身的工作就是改革的路徑, 有收入, 有生計, 可以打長長久久! 我們是每一行都可以因各有的職業的內容和專業知識以及特有的社會功能而有路徑去參與改革的, 惟需要被人點明去由強化自己的領域走真專業來健全整個社會。 改革由自己做起講的不再是過去傳統農業社會的個人修身, 而是自己的工作領域, 也就是大家的公角色, 當然要有修身守德, 那雖是私人的事, 可是是這個公角色能打得好的根本之一, 另個根本就是現代專業知識的運用和活化! 這個概念就如同您們的温家寶先生前幾天在世界經濟論壇所說的中國由管好自己的經濟情勢來幫助世界對抗經濟衰退, 有絶對的正當性!

中華民國臺灣的亂象是真的亂象, 但是不是没有強靱的民主社會基礎在抵禦這個亂象而教之能完全失控的, 最極端的例子是上面所述陳水扁於政權末期公開講想戒嚴, 眼前的例子是本部落格號召我的國人打還我們的媒體共和國一個乾淨的空間, 從而還我們的社會一個乾淨的空間! 我知道網友們不會輕易同意我如是說, 對岸來的網友們, 我希望您們能記取臺灣經驗, 在您們的領袖的領導下, 在當前把精力完全放在經濟上打均富, 把政治面交給您們因為您們創造出的財富而有機會讀書讀高高的孩子們, 您們是真有過大亂平地起的慘痛經驗的國家, 試想我們這裏至今兩千三百萬的人口, 花了六十年才有今天的法治制度和人民意識教大亂不能平地起, 而且這六十年間還完全没有大動亂來造成間斷, 您們那裏可有十三億! 均富除了賺錢養家, 更有大家在自己的生活裏實踐著學習現代各種法律, 教之活在自己的生活裏, 人說「民主是一種生活習慣」, 就是這個意思, 法治, 我們臺灣社會還有得好學的。 我不鼓勵對岸的網友們當然, 我指的是您們之中的平民老百姓當前就打政治面的改革, 因為整個社會還没真站穩, 老百姓要均富, 社會才能安定裏持續求改革! 不安定的因素可不是在老百姓, 這點大家要想清楚, 而在統治階層裏的對立效應向外擴散, 教整個政府給你死我活的時勢推成了一個剝削人民的身家和感情的至高無上、無可拂逆的階級, 什麼是你死我活? 就是拼死對立! 治國不是那麼簡單的! 人權鬥士拿到權力没有知識、經驗和智慧也會變成了個「馬可仕」, 大家要脚踏實地, 不能只看著負面來指領導者根本没在為老百姓, 愈是這麼打否定和仇恨地在從事人權運動, 愈多的壓抑, 因為不壓下去, 廚房裏有太多的人了, 根本没有辦法做事, 你說要這麼切, 我偏說要那麼切以能拿到那把刀的主控權, 等在外面肚子餓的老百姓不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地餓死一生, 就是給帶入廚房來搶打那把刀的主控權, 不安定的因素可不是在老百姓, 因為老百姓根本不在廚房裏, 這點大家要再次想清楚! 您們那邊不是没有這個問題, 但我看見胡錦濤先生把廚房管得很不錯的樣子, 有我們這邊當年的蔣經國先生的味道, 一道道菜地一直出來給老百姓! 温先生川震地裏除夕夜燒的回鍋肉好吃嗎? 放心, 如果馬先生來燒給我吃, 我也不容自己說不好吃的, 領導人所在的地方就是國家的殿堂! 那敢不敢說? 以後我講給您們聽我的一點點「索忍尼辛經驗」, 我那在美國認識的俄國朋友Sasha亞歷山大來到自由的世界滿腔想像, 過海關時, 做了我跟我加拿大籍的丈夫打死也不會做的事! 我們每回過海關時, 不論那一國, 都緊張死了, 兩人自然同心, 乖得像移民官在面對的是只有一隻貓!  Sasha的故事是我在一封我還没寄出給馬先生他們的投書中演起小小安徒生, 坐在高凳子給拼命在做工的可憐女工們講故事的故事, 女工們就是我們那個劉內閣、馬政府, 一個個一天十幾個小時以上地在做事, 連續都没有休假, 我們的媒體共和國還拼命地駡他們, 他們也好脾氣不回鬥, 鬥起來反而是非多起來教自己不能做事, 結果就是「軟弱」、「無能」、「没魄力」個没完, 指他們在躲責任, 真是群可憐的女工們! 我真在想向當年蔣經國先生以強人的姿態壓下派系鬥爭, 教一批真有現代專業知識的技術官僚能做事的情況, 今天我們臺灣要打民主的進程的最後一個階段建構兩黨政治, 不能再寄望強人來下令, 我想應該用講道理地來打論戰、打陽光! 馬先生, 劉院長, 我現在在廚房外「催眠」廚房外的人教他們不要鬧了, 朝網路的天際彈弓射火教世人看清誰是誰! 臺灣社會在過去至少八年有相當嚴重的這個廚房出不了菜的問題, 没有菜, 有也吃不久就不是没了, 就是壞了的不要說没有這一回事, 我家的店面生意已經蕭條了十幾年了的, 一天開店十二個小時, 客人稀稀落落, 而我們不是我們街上的唯一一家有這種問題的。 然而今天有馬先生和其以技術官僚為主力的團隊的主持, 我們的廚房功能在快速恢復中, 照著憲法來教大家去歸位, 我這個劇場就在參與這個清廚房的工作。 我們身為中華民國臺灣的公民並不因為我們有民主所以我們比您們高一等, 如果繼續亂下去, 我們也會失了我們六十年打出來的公民社會基礎, 扁政權末期多少人燒炭自殺, 我們今天很多人變窮了; 相反地來講, 幾十年的生養後的您們的子弟們如果不能打出一個如我寫著看馬英九先生打仗寫出的《有仇無恨‧相忍為國》有秩序的廚房, 我們今天的故事很可能會變成您們的故事, 大家共勉! 最重要的是身為各自國度平民老百姓的大家要記得有智慧地想我在此以書名號立下的一句話, 《我們要有好的生活來證明國家是我們的》, 人民如果没有好的生活可以做自己, 可以發展自己走專業, 統治的領袖再多的正義大道理都是没有意義的! 人民若有好的生活可以做自己, 可以發展自己走專業, 人權鬥士再多的正義大道理也是没折的! 什麼? 為什麼?! 我知道我的後一句一定把您們大家都給嚇到了! 中國人權鬥士的你要一層層地往下看, 我很殘忍, 但是我看到了你没有看到的地方, 我多麼認同Perry Link先生的2002年四月發表的那篇 “China: The Anaconda in the Chandelier”, 我也有看到Andrew Nathan先生和一位Bruce Gilley先生於同年胡錦濤先生要被選為新領導人之前的十月發表的”China’s New Rulers: What They Want”, 請讓我告訴您一個實為人類歷史一再循環發生教老百姓破家身亡的事, 我要這麼地寫出來教這個惡性循環可以解! 多少痛苦於身講民主人權的你要忍耐。

人民若有好的生活可以做自己, 可以發展自己走專業, 人權鬥士再多的正義大道理也是没折的! 為什麼?! 讓寫作起來也是在打世界人權運動的我這麼說這個人權運動的「政治中國」戰場, 不要想中國的那廚房裏給刀子在切的是流亡在外的人權鬥士的你, 你並没有在那個國度裏, 那個國度今天是真有成就的, 而那個成就不是建築在被迫流亡海外的你的身上! 你的被迫流亡那已經是你個人和統治者間的恩仇, 不是普遍受益於統治者的老百姓跟統治者間的恩仇, 不要喊著「民主人權」來抹殺了今天那個國家的成就之為統治者和接受統治的老百姓的共同努力, 不論這些老百姓有否意識到那是不是他們的選擇! 今天的士大夫必須自己有意識到老百姓跟自己是平等的, 你有發聲權, 你認為你代表的老百姓也應有發聲權, 天聽自我民聽, 天覺自我民覺, 你要打民主、打人權, 如果民主人權鬥士的你給老百姓的是如當年胡適先生那一代的自由派要求還政於民所說的民主,「不下水, 那裏知道做不做得出來? 丟進水裏就自己會游了的!, 可要知道什麼都不知道的老百姓是會給淹死了的! 淹死在那裏? 不是民主, 而是廚房暴亂! 可真要想清楚, 不安定的因素不在老百姓, 傳統中國都是天災人禍教老百姓活不下去才有農民暴動的。 人禍, 你受了千萬苦, 但是大家的命都是各自的, 不能因為你受的千萬苦和老百姓的有安定和生計是來自同一個統治者, 所以統治者必須給拉下來, 刀子給一個人搶了, 其他想要那把刀的人不會也撲上來嗎? 你有能力制下這些人一如被你帶著老百姓拉下來的統治者嗎? 老百姓穿起現代服裝, 就等同老百姓能做現代專業嗎? 廚房一團亂之下, 没有材料自外面來, 是不是會開始拉起老百姓當魚肉? 人為刀俎, 我為魚肉, 天地不仁, 以萬物為芻狗! 不飢餓、有書讀的他們為什麼是愚民? 不要拉到西藏來否定我在此講的, 而去指向「那要看他們讀的是什麼書!, 那是一個和漢族不同的問題, 那實際上是人權運動的另一個大戰場, 打文化地理的重視於這個經戰的時代! 不要喊著「民主人權」來抹殺了今天那個國家的成就之為統治者和接受統治的老百姓的共同努力, 不飢餓、有書讀的老百姓為什麼是愚民? 我講的是什麼? 我講的就是臺灣經驗, 我們有太多的喊著人權和「轉型正義」的政治人覺得我們四民百姓虧欠他們了的, 活似我們自己的努力是建立在他們當年的痛苦上! 試想如果整個社會的人都有書讀, 都有生活, 夜市裏東看看西逛逛, 我們剝削了誰, 現在要這麼地被苛責良心地還債? 難道我們這些發展專業、過自己的日子的對國家建立民主體制没有貢獻嗎? 只有被關的才算嗎? 當年言論自由有被壓抑没有錯, 可是我們不是只有三民主義考高分才有前途, 更何況三民主義並没有違背人民所自文化傳統來的信念和倫理, 民主民有民享! 當年言論自由有被壓抑没有錯, 當年媒體也有被控制没有錯, 但是那是過去, 不是現在, 欺負記者的黨國陰影勢力不是那打百分之多少的戒嚴的大小蔣! 臺灣民主運動, 我當然不是在否定美麗島受刑人, 施明德先生是我們的國家民主政治發展中的一個很重要的指標, 看著他的功和過可以打出許許多多理解臺灣這一方水土於建構民主的面向, 他之為重要指標, 而不是其他的人, 不在他被關過, 不在他用年為單位地在打絶食, 而在他打出來的人品, 臺語講的「有氣魄! 好傢伙!(對不起, 我不知道如何寫臺語裏的「傢伙」, 音發「叫肖」, 意思上用這兩個字好像也不太對)。 不過, 在此我要指出一點, 南北之分, 也有社會階層之別, 馬先生這個法治人給人拿著施先生這個型的「魄力」來斷他為軟弱無能好打二分三段政治操作, 可真教這兩種型的人加上我們老百姓給走上價值錯亂, 事實是兩種魄力詮釋法, 我是看得見馬先生的打「沈默的魄力」的, 民主政治不能想當然爾、蠻幹! 「和」的力量才真的是大, 試想是法案卡在立法院的山頭手裏, 還是教山頭下山做法治文明人來得對老百姓有益? 胡錦濤先生的打法也在打這個「和」, 領著每個國家講「機遇」,「歷史機遇」! 插一句, 那些西洋人不懂打交換來化解尊嚴上的受傷, 我們的馬英九多麼厲害, 我們跟您們的胡錦濤打交換十六字箴言立下互動的準則! 兩邊交手, 棒死了的! 果然是和聖柳下惠的人民同胞! 我沾一點光, 我真的姓柳! 柳下先生是我的祖先, 或該說我是他二十一世紀的國人, 我是有想著他在寫政論文章的, 文化中國! 政治上打「和」的方法可真要做到《有仇無恨‧相忍為國》, 公角色的自我界定來放下情緒, 能教自己真在想著老百姓的身家, 放下, 只有能放下, 才能不身敗。我這個讀書人在成長的過程中没有想著民主人權打叛逆, 老師給講的民主的建構有進程, 我相信, 我專心讀書做自己一路到了國外, 等到我回來自己的國度看見一片亂象, 在打前途的我做起分析來教人由理解自己和自己的社會來打改革, 我帶回來我在西方的世界學到的知識來量著力道打道理給人聽, 人人平等, 自由競爭誰講的有理來有讀者的參與。 我不打文字遊戲來作賤好端端有人品有為有守的政治人, 相反的我在破這些這麼玩的人的政治操作打這些人和大家的解放, 我不毁, 我也希望網友們跟我一樣不毁, 因為一旦以毁為志, 整個廚房會給全炸了的, 屆時統治者就真得做起完全的獨權者教大家有秩序以走出原始野蠻洪荒, 碰上的若實為一阿斗, 那可真會走向極權政治一如史逹林的年代! 臺灣的網友賓們, 我們有公民社會憲法為藍圖去接上我們的創造臺灣經濟奇蹟的父母的一代的努力以解決問題, 我們為什麼不接著做? 法治, 只有法治才真正能做到國家是我們人民的, 《我們要有好的生活來證明國家是我們的‧公民社會法治》, 對岸的您們要跟著胡先生他們打拼各自的家庭安穩有成和其他的人的家庭安穩有成, 孩子在讀書準備接棒, 大家過日子裏有人生。

( 時事評論政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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