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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林中的風聲》由臺上打到臺下: 開講白 (三)
2009/02/22 14:01:47瀏覽360|回應0|推薦2
《柳林中的風聲》由臺上打到臺下:開場白(三)

網友來賓們, 2-11-09

請讓我對著李濤先生諸人講話講給大家聽。 李濤先生,草根,抑或大雅小雅之於殿堂廟宇,我們不能合之為《柳林中的風聲》由臺上打到臺下嗎? 秋師爺,楷先生,森先生,聖先生,華先生,幫幫忙,想出點子來真實化我的論作於濤大人的《2100全民開講》,很重要的project的,世界獨一無二,要教濤大人點頭! 我知道我的作論是大家看見了會都有話要說的,每個人都有來自自己的生命的看法,我們何不由檯面上的人來大家的《2100全民開講》打起? 起點就在《2100全民開講》本身的創立和走過的歲月! 關鍵時刻如何衝破不同的國家認同而在國人面前示範給大家看? 我是看著李濤先生和來賓們而開始思索中做起來的,然後我看見馬先生實戰打起國家的整合,我想起加拿大總理Peirre Elliot Trudeau在處理魁北克問題時講的「講公平的弱肉強食者」而想到我們的藍之於綠,我也想到公民社會,而今我想的是「公民意識」是可以等同「臺灣意識」的! 選戰中那一場綠卡-抓耙仔事件真的是個個都有故事,好觸動人心的戲劇張力! 中華民國臺灣的公民能不能懂? 當然能! 問題是我們的臺灣媒體共和國能不能放下二分三段,太多的人在玩起二分三段而不自知,太多的人在玩起來中不知道那就是在耍極權,無論手中有否公權力! 我們的政治圈有太多的二分三段人了的,插著媒體共和國向下沈淪! 有人不服我如是說嗎? 就看兩組三個字,「打放空」和「走兩極」! 那位李四端先生您們可要幫我逮著來參加我的劇場,不能教他不做新聞人了的! 李四端先生,如果您仍然願意參與這個我邀您們的project,我求之不得! 在此聲明,我是個文字人,不上節目,也不回應任何網友的問題,純粹文字創作,因為一旦回應,有直接接觸,一定會失了人文自由各有看法表逹,我不是個意見領袖,我的論戰打的是平臺,教大家站在我運用個人五花八門的知識和經驗打出的平臺上進行對話。 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生命在自我詮釋—一如我在本部落格的一月二十五日文章中所言大家也有或可以有自己的部落格—我們國家認同的問題的解決所需要的時間長短當然應是開放的,因為我們的社會是一個公民社會,國家認同問題當然是一個重大問題,但是急不來,也不能急,馬先生提出的「不統不獨不武」在當前是最好的選擇,我的作品於此一重大議題的另一面向則是削弱教這個問題緊急的政治動員,我要打掉綁住國家裏所有的人的二分正反合三段邏輯辯證,是這個政治操作法在教人沈溺/走不出黑暗的! 如果要安排起這個project的工作角色,我想我應是一種亮名臺前打後勤的一人智庫,濤大人,我想若界定我為您的智庫,我一點都不反對! 在此煩請您告知《開講》來賓,柳是戰線另開,部落格大打《柳林中的風聲》由臺上打到臺下,沈富雄先生,您好呀! 張緒中先生,您好啊!

馬先生,新春新作為,我想我得有個方法把我這兩本寫不完的書給寫完,方法應就是這個project的開始先在我個人的部落格中登出一部分來教白天就是白天,晚上就是晚上,而不是偷天換日中的人心無所忌憚,把大白天當夜路走,再不浮上檯面來寫,我覺得自己實際上是在取利國家禮樂崩壞! 將來,我還是希望能有您為居停,為自我界定為後現代中國史官的我量身打造一個有益於國是的工作,不是做官,我是個怕死做官了的人,我根本就不是做官的料,不要忘了我約您和蕭萬長先生的送我去聯合國看世界人權公約起草人之一的張彭春先生的檔案,那可是我邀您們的千古大業,儒家於二十一世紀世界人權運動的再生! 網路的世界無遠弗屆,「臺灣意識」可以等同臺灣這塊土地上的人的「公民意識」,胡錦濤先生,温家寶先生,李光耀先生,李顯龍先生,容安瀾先生,歡迎您們也來本劇場觀摹我這個臺灣來的天下人看見的臺灣經驗! 西方的「世界」,東方的「天下」, Internationalism講的是政治,人文和地理合一的多元並存互享共有的生活觀在西方稱為Cosmopolitanism,於東方則是「天下觀」,二者是有所不同的,我的作品實為臺灣來的我以個人生命詮釋出的一種現代中國天下人。 逹賴先生,部落格的主人我也希望有您為貴賓,我曾在一開場時所引用的同一去年六月十二日我給馬先生和李濤先生的投書中,想著未來出書時您和胡錦濤先生也能看到,而對著您們二人講起我個人的東西方的故事。 江山如此多嬌,中國天下在本劇場中談的是人文,不是政治,當然,政治和文化是不可能絶對切開的,但是我相當有能力能拉住文字氣勢,不教給推向要求起您們兩方打政治談判,我僅為一介平民,不代表任何其他的人,這個其他人百分之百包括馬英九先生,在此希望讓您們知道我知道您們管老百姓的没有平民的我有的言論自由! 胡錦濤先生,逹賴先生,柳是希望能以我的文字得到您們二人的信任,能有您二人和其他網友同為本劇場《柳林中的風聲》由臺上打到臺下的來賓!

來訪的網友們,本劇場《柳林中的風聲》由臺上打到臺下實乃文字實驗性質,臺上的為國家包括媒體在內的權力核心,臺下的是位於觀众席的網友來賓們和我,而於臺灣的網友來賓們, 公民,公民意識和公民社會,「由臺上打到臺下」者,公民的您我—不論位於臺上或臺下—的打改革是也! 臺上的一點都不奇,我看見的馬英九先生是以公民的身分在擔任公職的,而臺下的我們要做公民,不卑不亢,不悲情,不埋怨,自發參與馬政府打國家的重建和未來! 實不相瞞,保持自己位於權力核心之外,以寫著看馬先生他們打仗的我已投書給馬先生和《2100全民開講》的主持人李濤先生有一年半了,我在實驗是不是一定要站在權力核心中才能做政論,馬先生和李濤先生他們跟我只能單向聯絡,也就是他們只能收到我的投書,但不能聯絡我,這是我的維持個人公信力於兩方的外在方法,內在的當然是我的文字,那是我的和他們的「第三類接觸」! 我想,看見我很友愛地文字對談於馬先生和李濤先生等等對電視機的這一端的我們來說的螢幕裏的人,或許您們會有錯覺他們都知道我,都為我這一年半來的投書的固定的讀者,事實是我並不知道我的投書的讀者群真正有些什麼人和多少人,不過我可有自信自己不是一廂情願,我有注意到馬先生和李濤先生很小心我的著作權,一回我看見李濤先生在節目中介紹來賓時,輪到雷倩小姐時脫口講上我的稱呼她的語法「雷倩先生」,講完頓時停了一秒,眼睛上翻白了自己一眼,您們說在電視機這一端察顏觀色的我怎能不對他們很友愛?

在此也必須請來賓有所知道,去國多年於2005歸來的我在2008總統大選開始後的六月即自投馬營了的,我是個讀書人,我是個二蔣創造大環境養大的子弟兵,投書方式投入馬營目的在解事救時以及個人政論作家事業的建立。 請諸位注意,馬先生乃至他的幕僚和團隊真的和我素昧平生,我的文字來自我的透過報紙和電視廣播政論節目,我的文字是我的,不是馬先生的,希望來賓能多所注意不要把我的論述當作是馬先生的來扭曲,我不是馬先生乃至馬政府的代言人,我是個公民化身的後現代中國史官! 後現代史官有別在朝,投書論時是我的選擇記下大時代的紀錄的方法,我的本行是歷史,在本劇場,我做的是坐在臺下和來賓們劃開的一角和在臺上的臺灣媒體共和國打論戰。 劇場如此安排的目的之一在提醒來賓於事件的形成不是只有在臺上打仗的人,更有第一線記述和詮釋者,臺灣媒體共和國儘管為外圍,也在這個權力核心裏,他們是在舞臺上的。 而目的之二,臺上不見得一定是我現在所暫時站上的舞臺,也可以是一轉成為坐在臺下的來賓,因為雖然我的論戰是以馬先生和其團隊為中心,但是馬先生他們很常就坐在臺下的網友們中,請想著我觀察到的一個觀點來理解這一點,那就是馬先生身為總統放手教政府各部門由打自主性來活化他們依憲法來的功能的打法,這點我會再談! 有一點非常重要於本劇場的生存,那就是雖然我在本部落格一月二十五日的文章中說「記名就是陽光」,但是我要這麼鄭重地說,這不是個「陽光」劇場,那太容易陷入集體暴力鬥爭一個人的文革鬥了的! 我曾為打藍綠和解的馬先生和李濤先生記下《文革扯心‧遺恨無聲》,配上的是同一路寫來我所一語打出的《大悲無文‧木淑》,這條馬先生帶領國家走向藍綠和解的路就叫《大悲無文‧木淑》,我這個自投馬營、在此只有一個人的馬家軍不是不知道主帥的馬先生不是没有仁心的,大家要記得本劇場名,《柳林中的風聲》由臺上打到臺下! 網路的天際我彈弓射火來教看誰是誰,不在殺,不在毁,就是剎那火焰教人去看見劇場中位於黑暗的某些人的輪廓和我找上論戰的對手的姓名和文章,同一個事有好幾個詮釋,這就是我們所謂的「版本」,打輸的人是有自己的選擇的,我要人做的是放下二分三段,回專業,不要反客為主地用自己來填實被報導的人,把被報導的人所講的話和在做的事都給放空勾消在自己的天地君親師的筆下,馬先生他們的談話中實際上充滿了材料去為國人解讀戰事,我這一年半來寫著看馬先生打仗,我可視篇篇為我跟他做博士後的學期報告! 我學了好多,也活化了十五年的閱讀The New York Review of Books所學到的知識, 網友當去看那個雜誌, 都是世界級的西方學者和名記者在以簡單不艱澀的英文在寫作, 也很少俚語, 那是我的知識殿堂和理解華府和華府的國際政治的管道。 我在想這個雜誌的讀者中一定有很多的國際中人外交官, 雜誌的讀者群十四萬以上遍及全世界的知識階層的高層, 您們想人物如Kofi Annan都在雜誌發表過文章, 最近過世的John Updike也是常客, 我是一點都不能看他的文章的, 歷史人的我受不了, 他是這個雜誌的寫作人中的例外, 長長的一整段可以是一句話! 臺灣要走向國際化, 那個雜誌真的是國人很好的管道, 突破亞洲人的腦海中以美國右派為美國的代表, 讓我們這麼地來走出後冷戰! 那個雜誌是西方文明動力的核心的一個很棒的縮影! 諸位可以上他們的網站去看看自己感覺如何, 拿下一篇他們有開放閱讀的文章來練英文也是很好的。

女子恩典的我是個二蔣創造大環境養大的子弟兵,然而我不是經國先生的恩典,經國先生的恩典是楊恩典,我是我的父母的恩典,祖上三代貧農無人識字女子恩典的我出生在臺灣創造經濟奇蹟的年代的前夕至今得以為一讀書人實為歷史古今中外所少有,民主的價值和公民社會的建立,在這個文化中國建立第一個公民社會的大時代裏,臺灣的網友們也各自有您們以自己的生命所筆下的故事,我記下的自己的故事的開頭是我是二蔣創造大環境養大的子弟兵。 請各位注意,我並不在以身示法苛責人良心指反蔣的人如何又如何,有不同版本的故事的您們跟我是平等的,我在此做的是自我介紹,而我所講的中國是月千江的文化中國。 千江有水千江月,月千江裏有一水於蕭麗紅同名的故事裏臺灣的人們大信和貞觀,東方的世界屬天下,中國天下另有多水同源,譬如福建有意映和覺民,同文同種,但很有不同,這是我給國人提出的自我理解和理解自己的文化地理的方法。 文化的多元就由我們各自的身上開始,不同省分的國人們各有自己的選擇,因為這個男女一對原型的選擇是在幫助自己由理解自己來理解自己的文化,目的有人的自我發現傳承寶庫以創意於自己的事業,畢竟是自己的文化傳承,所以掌握起來時要比他人容易和深入,而目的的最終在整個社會的多元相重相容,不同文化的人彼此共享彼此的文化裏於政治上有合作,國內的多元如此,出了國門更是如此和世界接軌,和平不就是等同没有不同,界線是這「不同」中的一樣,要有如是的多元並立觀才會真有和平。 同文同種,但不是只因為此就得同心同仇,有在國外住下的經驗的國人應能懂我在說什麼,我這個一對對大信貞觀養大的恩典在國外若碰上不對味的家鄉人最常有的自問就是,雖然我也跟人都是來自臺灣,但是我在臺灣並不認識這個人,最基本的事實是我們實際上是陌生人,這是我解脫有自由的方法。 能這麼擺脫牽絆去打無本位地擁抱西方文化以進入西方文化的動力的核心,那是因為我由自己身上貞觀和大信的影子來對比著懂自己,我如是去摸索著融入西方而不失東方的色彩,當然還加上人際關係的能切入西方人的社會,我的丈夫是個加拿大人。 大信和貞觀乃至各方水土的人自己的文化中的選擇問起自己是不是, 這不是好或壞的問題,而是自我理解和理解他人的觀察和思考的方式,文化的彼此尊重就是如此由基本開始,多元就是如此錯綜耐尋。

現代公民社會應是多元並立,馬政府在推的客家基本法就是個公民社會打多元並立的寫照,而大信和貞觀只是臺灣這塊土地上閩南人由文化來的原型,就我這個閩南文化中的個體來說,我如此熟悉蕭麗紅《千江有水千江月》中的描述,然而我看不到自己是大信抑或是貞觀,一對對大信和貞觀養大的我實際上是身有這兩個型的影子的恩典,我的成長的過程是和同儕很不同的。 臺灣的網友來賓跟我由此想向我們和對岸的關係以及我們內部的關係,同文同種是個問題,也可以是個助力,但是我們必須解決我們內部不同心不同仇的問題,民主政治公民社會定位於憲法規範下的權利義務,以及公領域中的現代專業關係,我們事實上是不必一定要同文同種才能做到有共同利害和國家認同的,諸位,我們的社會已經進入了公民社會的時代! 我是二蔣創造大環境養大的子弟兵,然我不是藍色,也不是綠色,我是讀書人本色,世界的顏色紅藍白,我加上《柳林人文‧自由》,我希望《紅藍白‧綠》是我們的國家的顏色,兩組色彩一體兩面,不知如何告訴孩子什麼是我們的國家的國人們,我們的國家就是中華民國臺灣,藍色是不是就是國民黨的? 綠色是不是就是當前四分五裂、東倒西歪的綠營人的? 當前國家兩黨政治非但打不起來,反而成了二分對立搞夾殺的權力鬥爭基本盤,兩色對立實為無色,因為各自的顏色只是動員時喊團結夾殺起人的象徵,政治圈一路地打上媒體,黨國陰影勢力繼解嚴前更深入地入侵間,連帶著穿透插著臺灣媒體共和國一起向下沈淪,這些人我名之為「顏色人」。 陰影政治操作,「亂」, 國人給2008的字眼就得這麼去解,我希望網友來賓們能由此理解我上面所說的我看見的馬先生是以公民的身份擔任公職,寫著看馬先生打仗寫了一年半了的我没有看見過馬先生操作媒體打私人的權力鬥爭,《以禮為兵‧清慎勤忍》。 來賓們,您們何不同我亦有「第三類接觸」,亦友亦敵重鑄《紅藍白‧綠》? 這可以是我們的拿回這兩個顏色以國家有《紅藍白‧綠》,由論戰間理解眼前我們的國家所在的這塊土地來! 歷史要由眼前來回看,不是由過去來回看現在,我不講「轉型正義」,我講「歷史正義」,請讓我示範給您們看什麼才是正確的歷史正義的講求,我們事實上已經在講了的! 《紅藍白‧綠》,不要二分三段邏輯辯證地來把這兩組色彩化兩極而去想自己在右或左,要注意那書名號,有天下人/世界人的概念、不打民族主義動員的公民的顏色人的你才有紅藍白,知道讀書的重要在《柳林人文‧自由》的顏色人的你才真能有綠,我們當然有民族主義,但是我們不要民族主義動員,我們的動員模式就是依憲法來的公民社會式動員,我們不是用選舉的法定方式和平地拉下陳水扁嗎? 李濤先生和《2100全民開講》的幾位來賓在選戰中,是不是由帶給我們真相和做批判來帶領國人去信仰民主之為我們共同的未來? 我不滿臺灣媒體共和國可不在要毁之,我要做的是以論戰來對打中教人放下二分三段以自我療傷,經歷扁政權八年各方陰影放手操作下,臺灣的媒體共和國實際上已千瘡百孔,正此所以可見李濤先生等人於我們的公民社會中華民國臺灣有何等重大意義,再苦都没有放棄,豈可毁之來當作是療傷! 論戰,祥和的社會不是不打仗的,而是懂得如何打,此所以那西方二十世紀初美麗的童話故事《柳林中的風聲》在此我一轉為一個建立我們的公民社會的故事,《柳林中的風聲》由臺上打到臺下! 1908年出版的這個故事The Wind in the Willows中,一群肝膽相照的要幫Toad拿回他的Toad Hall,臺灣的不分在朝或於野的網友來賓們何不跟我由拿回藍色和綠色來有《紅藍白‧綠》以為我們的國家的顏色? 這可是可以教包括媒體在內的權力核心裏的放下二分三段,照著憲法的規定來打民主政治的運作,和教媒體發揮起其專業的於公民社會的正常輿論功能—第四權—我們這才能有健全的兩黨政治的建立! 兩個政黨都要是有能力執政的政黨才是兩黨政治,眼前的一個在活回來,一個好像在死過去,我們要做的太多了的!

江山如此多嬌, 馬先生, 嬌子, 嬌, 您不是「麗」, 我解您為「嬌」,「麗」為長來,「嬌」為么, 么子。 美青先生呢? 好好想個字來合真正的她! 諸位, 請記得我是個自我定位的後現代中國史官, 喜歡思緒神轉凝出一字以看人, 此傳統中國史官斷出人之真本色的絶學是也! 詩經有曰, 「凡民有喪, 匍匐救之」, 我以「夾縫中人」來解讀的張友驊先生, 請指教, 「嬌」之於那個曾經給您排頭吃的馬英九! 我知道很多人看到這裏不會認同的, 大概有人在「嗚—」地倒要以馬英九來救回「嬌」字於千古的我的場, 不打緊, 請問您如何有個字來斷辜振甫先生? 我曾經寫出這麼句話,

「好漂亮的一個人, 辜振甫先生, 我每回看到他的照片或影片, 都喜歡看向他的修長的雙手, 舊時代才有的教養淡淡透露出的文雅, 東方的美麗與哀愁, 淡淡香梅舉首回眸看著你微微笑起, 如此之美竟是一個男人, 文。」(12-3-08)

當時我下的字是「文」, 那不夠好, 不知網友是否可以如我在此斷出馬先生的真本色之為「嬌」字中, 相比看到「艷」字淡淡之於香梅辜振甫? 試想維納斯如果是個男子, 會是什麼模樣? 用英文來想這個名字, 不要用中文, Venus! 很有可能的, 父系的社會, 一顆這麼美麗的星星不會實為一男子的名字嗎? 其他的行星都是男子的, 而Venus是羅馬人的神話於那位女神, 在希臘時代她的名字實為Aphrodite! 我們可不在打兩性平等, 或重回父權社會, 我們在看見美學於我們平凡的生活中, 啊—哈! 我看見了為什麼史艷文叫做「史艷文」了, 這得好好問問黃俊雄先生, 不要忘了我是學史的! 「史」—「艷」—「文」! 不知道史艷文是誰的網友們, 史艷文是黃俊雄先生用布袋戲養大的一代的我們童年中的重心, 他是個書生型武功蓋世的美英雄, 不輕易出手, 斯人憂憂! 您們可要知道黃俊雄先生的臺語唸腔和詞語有多麼河洛古典, 最古代的中國宮庭可是講河洛話, 史艷文姓史, 不會錯的, 相信我, 没有錯, 我是個史官, 那怕是自封的! 講到「艷」字, 不知大陸的網友們能不能如我用這個字去想三國周瑜? 那個「艷」法可不同於辜振甫先生, 而史艷文是有「艷」字的, 而馬先生乍看是「艷」, 實乃「嬌」也! 魄力,或問如若馬英九是嬌子之「嬌」,那我如何一字斷施明德先生? 斷字没有那麼容易,我總是寫著寫著突然見光的,這真得講機緣,不能假,因為中國史官是打通篇、佈局著分析來由凝而斷,直覺而下,斷。 大雅小雅之於殿堂廟宇,在此小集雅音,惟在此請問邱議瑩小姐,您有必要發暴破口以論政嗎? 這麼大動作有如走火暴龍,那就是您個人政績的證明嗎? 如果您能不把臺語「破相」二字當駡人的話來想,您是否能把發暴和犀利分開來看,而不是自砸陣脚? 林淑芬小姐,您有必要重復地講著「林益世,你為什麼要打女人…」的同時,不斷地用身體去碰撞擋著保護起立法院職員的林益世先生嗎? 那是鬧場,是吧? 還是您要說那就是南部人的打法? 還是您要說那是一種戰術打抗議? 如果是的話,我在此給您記一筆,教世人就此斷您和邱議瑩小姐各自以一字! 公众人物可受公評,這是身為人民之一的我告訴國人這個公評可以這麼很有力地評,網友來賓們,不可以用髒字來斷人,那會顯現不出由自己的判斷力出來的力量,很大聲,但是没有力道,就如打起劍道亂砍,還會傷起自己的心性和文思,因為斷字見真本色是在幫助自己去對人所形成的現象的分析和理解的,真本色可以一打再打,而打出來的一個字可以去看向其他人而有一字多型,這是個傳統中國很重要的寫作方法,也是父母給自己的孩子取名字和字號的方法,更是傳統史官的下謚於帝王將相!
( 時事評論政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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