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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07 18:29:20瀏覽743|回應0|推薦7 | |
新年伊始,在聯網一位重量級的寫手的Bolg上,看到了有關介紹日本演歌的文章。這篇文章,言明不涉及政治。并且文章考慮到『可能很多大陸的年輕朋友們不太清楚,原因之一可能與歷史的國家冤仇有關,可能大陸政府不允許此類「靡靡之音」繼續迷漫神州大陸。』,所以特別指出這篇文章是介紹給大陸朋友的。讓俺們這些『大陸網友』,看到這篇文章後開了眼,也長了學問,很有收獲。 不過這里的『開眼』倒不是因為演歌這種文化的介紹。因為在大陸,和大多數正常國家一樣,雖然沒有對當殖民地二等公民生活進行懷念追思的機會,但是對于海外文化,特別是歐美日文化的引進,學習和介紹并不比臺灣少。演歌這個東西,如果有興趣,也不會一無所知。記得當年俺剛剛當上太學生,大陸的改革開放才進行了十幾年的時候,上海的街頭已經在出售日本演歌的錄音磁帶了。并不貴,可惜銷量不好,只有專業人士才聽,一般人也聽不懂。太學的『第二課堂』也介紹過演歌,教授老爺們也讓俺們在課堂上反復聽。坦白講,感覺還不錯,但俺還是更喜歡聽『小鄧』。俺想這和臺灣人想象的『歷史的國家冤仇』沒任何關系。 不過讀了這篇對演歌的起源,文化特征等進行的『并不詳細但總比沒有好的』的文章後,俺的確開眼了,也長學問了。俺沒有想到歷史上的『葉公好龍』,在臺灣這塊土地上竟然可以發揚光大到如此程度。一個曾經把自己的祖輩當成『二等賤民』,第三國人的統治者的歌謠文化,竟然讓這些『二等賤民』的後代津津樂道如醉如癡。臺灣的演歌文化,讓俺也開始展開想象,想象當年日本統治下的臺灣居民,究竟是何種地點以何種心情在欣賞演歌的呢? 在歌劇院欣賞?肯定不是。當年的臺灣人是進不了歌劇院的,除了個別的士紳階級,如自稱叫伊娃殺刀(Yiwasato)的登輝君的家庭有這個條件。在學校欣賞,也不是,這種歌謠學校是不會讓唱的,在日本也不會。演歌,大部分都是在日本人家里的唱片上,或是日本傳統的各類『社祭』或歌謠會上。再者,就是類似于酒廊之類的風月場所。在這些有演歌的地方,主角都是日本人,或者個別士紳臺灣人。可以聽到演歌的臺灣人,男性,大部分要么是跪在地上給日本人擦地板的傭人,要么是給日本主人撐遮陽傘的軍伕或車夫。女人,基本上就是酒廊陪酒的臺灣婦人。可以說臺灣人聽到的演歌大部分都是在這種狀態下被『順便聽到』的。臺灣人的祖輩在聽演歌的時候,真的是可以如癡如醉的欣賞呢,還是為了生存而不得不作出的搖尾乞憐的姿勢呢?我們無法判斷,這些臺灣人的後代也無法判斷。但是今日,這些臺灣人的後代竟然津津樂道的向沒有當過二等公民的人介紹演歌,甚至對于不懂這種歌謠的人,居然還懷疑對方被『歷史的國家冤仇』蒙住了雙眼?臺灣的朋友這種『無關政治』的文章,讓俺們能不大打開眼界,開懷大笑嗎?這樣的不知廉恥的心態,你還能到哪里去尋找呢? 在中國大陸,演歌算不算「靡靡之音」,要由它的歌詞決定。對于大部分不懂日文的大陸民眾,即使是日本人叫床的聲音,在大陸也『迷漫』不起來。大陸政府即使再革命再馬列,也不會對這種音樂有任何擔心。反而是臺灣的民眾,雖然是同樣不懂日文,但是卻有對舊主人無限的羨慕,并有對舊主人意淫的嗜好。這是一種對統治者的扭曲的性幻想。所以日本的演歌,不論歌詞如何,只要有聲音,在臺灣可以成為『靡靡之音」并迷漫寶島,并引起臺灣同胞的無限『鄉愁』。所以臺灣的朋友,就自然也想當然的認為,別人也意淫高攀不上的日本,也會受『靡靡之音」的誘惑。既然是大陸的政府,當然不會任其泛濫。 臺客的思維,常就是這樣,無知又夜郎自大。臺客的文章,也常是這樣,創造出許多令人的噴飯的當代笑話。熱心充當橋梁,要向中國大陸人介紹日本文化的臺灣朋友,還是先在成田機場,花一天數清楚每天有多少來往于中日之間的航班後,再來唱日本人的不倫戀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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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兩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