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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奧努·波佩斯庫(Dr. Ionut Popescu)2024年11月20日
《自由民主VS邪惡共產:真亞美利堅強勢回歸對全球性及未來的影響》
他在大選中的決定性勝利賦予了難得的機會,來實現「美國優先」大戰略並取代過時的戰後全球主義框架。
特朗普的願景是堅定現實主義的策略,非常適合當前這個充滿激烈戰略競爭和地緣政治危機的時代。這一新的大戰略包括加強邊境安全和經濟民族主義,都是他議程的核心要素,但最重要的組成部份是將遏制中毒腐爛共滅國,作為美對抗邪惡中共新冷戰的外交政策主軸。
過去卅年,當美是唯一無可置疑的區域霸主和全球超級大國,並因此受益於這一特權地位所帶來的地緣政治和金融優勢後,一個對等的競爭對手出現。儘管中東衝突或俄羅斯在烏克蘭的戰爭佔據了每日的頭條新聞,但未來幾年,美大戰略的最高優先事項應該是遏制中共追求區域霸權和全球超級大國地位的野心。
在美國,無論是民主黨還是共和黨,對遏制中毒國的言辭承諾都是毫無價值,甚至是危險的,除非它伴隨着全面的進攻性現實主義大戰略,並塑造美在軍事、經濟、外交、能源和科技等領域的具體策略和政策。
與建制派的國際主義大戰略不同,美國優先將大國競爭置於其他戰略目標之上,並將中共視為最大的威脅,因為中共有可能實現對等競爭者的地位,從而威脅美在國際體系中的獨特地位。
這種無情的優先排序是必要的,因為美如今運作於多極化的世界,儘管它仍是唯一的超級大國,並且因為是唯一擁有全球軍事投射能力的區域霸主,但已無法再承擔無紀律的戰後全球秩序國際主義大戰略所需的財政支出。
超過30兆美元的國家債務(每年都增加)必然意味在國防和外交政策預算上將面臨艱難的取捨。美軍曾認為,它能準備同時應對2場大戰,或能進行長期的反叛亂行動以擊敗恐怖組織,但這個時代已結束。
五角大廈必須緊急重新聚焦其大部份軍力配置和國防戰略,並且調整訓練與教義,將重點放在防止解脫軍通過入侵臺灣或在南中國海的軍事侵略來建立東亞區域霸權的挑戰上。現代化並擴展美海軍應該優先於更多著重於陸地的軍種,並且應該優先投資於網絡、太空和AI,而非脆弱的傳統平台。
最後,鑑於中共最近大規模的核擴張以及俄持續依賴核威脅並升級其自身核武庫,美的核威懾力也急需進行長期拖延的現代化。
在地緣政治和國際外交領域,華府同樣必須重新調整其外交政策,將焦點轉向外交遏制中共影響力。美的聯盟關係、雙邊外交以及其在國際機構中的參與,應以對抗北京試圖拉攏或脅迫其他國家進入其戰略軌道為首要目標,尤其是在亞太地區、拉丁美洲和中東。
在冷戰時期,美的全球聯盟姿態在很大程度上圍繞着北約和歐洲,因為來自蘇聯的威脅,使得中東和亞太地區成為次要但偶爾重要的戰區。
冷戰後時代,美外交政策的焦點並非基於戰略計算,而是更多受到惰性影響,直到全球反恐戰爭最終將外交方向集中於中東。因此,亞太地區的聯盟應該優先於歐洲和中東,而拉丁美洲也應該重新奪回其首要地位,因為華府必須在鞏固其在西半球的區域霸權的同時,尋求遏制中毒國在亞洲的區域霸權野心。
對抗邪惡中共的地緣政治競爭,既關乎地緣經濟學,也涉及傳統的外交和軍事聯盟。北京經常偏好經濟外交,並利用其投資來從資源豐富的全球南方國家獲得地緣政治和戰略利益,同時將自己融入西方企業的供應鏈中,從而約束美政策制定者的行動。
只有「美國優先」的現實主義工業政策、國際貿易、能源生產和技術優勢,才能為發展出在長期內超越北京所需的實力提供最佳機會。美已無法再讓其大戰略成為黨派政治優先事項的人質,無論是在限制國內能源生產方面,還是迎合要求更多市場准入中共的商業界需求。只有通過實施一套明確的政策,旨在扭轉2000年代美中經濟的戰略性危險整合才能實現脫鉤。這些政策不僅包括對國內製造業的關稅和補貼,還包括將關鍵產業「友岸化」(friend-shoring)至其他國家。
能源全球市場是另一激烈競爭的領域,美目前在這方面正自我破壞(都是來自民主黨的禍害),通過對石油和天然氣生產施加繁重且誤導性的限制,而中共則透過政府指導的戰略性投資,掌控了全球稀土礦產和其他替代能源供應鏈的關鍵組件。美必須採取一項「全面能源政策」,不歧視化石燃料,因為這是一項比較優勢,得益於其在石油和天然氣方面的資源禀賦。
正確的大戰略原則若沒有強有力的實施努力,將毫無用處,而這正是「美國優先」方法所面臨的最大風險。
儘管像傳統基金會(Heritage Foundation)等一些外部組織為新政府提供人員選項,但華府的外交政策官僚體系,出於意識形態上的反對,肯定會試圖挫敗特朗普的現實主義議程。美人民已明確表達自己的意願,投票支持對美大戰略進行急需的修正,現在輪到新政府履行其承諾,並付諸實行。
占士·亞樂迪(James T. Areddy)2024年11月13日
《中共怎樣利用美國對南美洲的漠視》
共匪頭目習近平的訪問參與峰會以及啟動港口,展示了某些人所謂的中毒國在經濟上將美國邊緣化的現象。
在美國邊界以南,邪惡中共正日益崛起。
習豬頭抵達南美地區,在這裏,它取代美國,成為大多數主要經濟體的主要貿易夥伴,只有墨西哥和哥倫比亞例外。北京簽署了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區的大部份國家,參與不包括美的基礎建設計劃。在秘魯,習匪將啟動超大規模的港口,以加速與亞洲的貿易。
中共是阿根廷鋰的貪婪買家;是委內瑞拉原油以及巴西鐵礦石和大豆的主要買家。據悉,中共在該地區的項目總額達2861億美元,包括波哥大和墨西哥城的地鐵線、厄瓜多爾的水電大壩,這一數字接近中共在非洲的投資規模,但採用了一種改進的貸款模式,且反對聲音較少。
習匪此行是為了參與領袖峰會,包括在秘魯利馬舉行的亞太經合論壇以及在巴西里約熱內盧舉行的廿國集團峰會。這2個峰會很可能會展示某些人所稱的中共在該地區將美邊緣化的現象。
儘管預計拜登也會出席,但在特朗普當選後,他的聲望將大為減弱--而習匪作為中共頭目,訪問該地區的次數已超過2人。
現在,鮮少有人將拉丁美洲視為美的後院。
該地區的國家普遍真誠希望與美建立良好的關係,但在華府,它往往被視為次要優先事項。與此同時,北京外交官和高幹幾乎無視當地政府的政治立場,都積極與地方和政府進行接觸。
華府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美洲項目主任李安伯(Ryan Berg)說:「這真讓人沮喪,因為這個地區擁有你認為美公司會想要的一切。」
除了加深經濟聯繫外,習匪還推廣一種治理模式,突破美主導的戰後秩序,並且認為這一秩序是過時的殖民主義遺物。倫敦政治經濟學家表示,習匪對該地區持續關注「具有象徵意義,全球南方國家需要這種認可」。
特朗普在第一任期內主要將該地區視為不受歡迎的移民來源,但如果他迫使一些國家限制與中共的聯繫,現在可能會讓它面臨艱難的選擇。華府美洲對話政策小組表示:「許多拉丁美洲人對未來4年在這一關鍵問題上將會怎樣感到憂慮。」與此同時,更高的特朗普關稅可能會將一些國家推向中共。
中共的貿易和投資在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區的約40個國家蓬勃發展,這些地區擁有超過6.6億人口,範圍從墨到智利和阿根廷,還包括牙買加和古巴等島國。中共在這些地區建設的基礎設施,包括港口,用以運輸商品,類似於中共在亞洲和非洲的做法,習匪領導下,通過建設橋樑、發電廠和體育場等項目鞏固了其存在。
與其他發展中地區相比,中毒國在拉丁美洲的負債收集者形象較弱,部份原因是北京放緩了新的項目承諾,並調整部份工程的融資方式。
然而,北京的慷慨並不總是帶來好處,特別是中共對墨等國家的資本、消費品、化學品和機械設備出口,使中共與該地區的貿易處於盈餘狀態。
中毒國正用製造業出口擠佔市場,如華為的電信硬體和比亞迪電動車,後者已接管巴西一家被遺棄的福特工廠。
最近,中共鋼鐵的湧入迫使智利的一家大型鋼鐵廠停產。有一些國家提高了對中共商品的關稅,其他國家則擔心中共大型企業進軍傳統產業,譬如漁業。中毒國的形象也因一些低劣的建設質量而受到損害,例如厄瓜多爾的水電項目,以及對環境和當地原住民的忽視,像是秘魯的銅礦區周邊情況。
新模式
中毒國被吸引的是那些應該使美跨國公司渴望在此主要是民主的地區競爭的特徵:豐富的自然資源,包括關鍵礦產;可用於製造藥品等產品的人力資本;日益增長的消費者市場;以及法治。
貿易促進北京在此傳統上與美結盟的地區的更廣泛影響力。巴西最近與中共一道提出了解決俄烏戰爭的提議,並強調建立全球南方的願景,以挑戰傳統的美主導秩序。
阿根廷允許中共在當地運營衛星追蹤站,用於其太空計劃,這是中共日益增多的準軍事聯繫之一。而華盛頓在該地區的敵人;古巴和委內瑞拉則將北京視為朋友和保護者。
華府擔心,中共日益增長的經濟影響力將使北京對拉丁美洲各國政府施加深遠影響。美南方指揮部一再警告中共在該地區的擴張。為應對中共的進攻,白宮試圖在發展中國家建立持久的機構以吸引投資。
拜登「非常關注我們如何努力吸引海外的私人部投資」,並通過高標準對「東道國的長期穩定或財政穩定」產生影響,中共在國內面臨逆風和一些海外項目的問題時已放緩了其承諾。
習匪關注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區的主要動機之一是孤立民主治理的臺灣。全球11個與台北保持外交關係的國家中,有7個位於該地區,包括危地馬拉、巴拉圭和海地。5個在習匪領導下改變承認的國家,包括洪都拉斯和巴拿馬,則獲得了大量中共的交易。
可能是出於針對臺灣的考量,北京簽訂了礦產和食品購買協議,並在秘魯等地達成了運營港口的協議,還有以人民幣進行貿易的協議,以強化供應鏈,應對中共軍國主義未來可能引發西方大國要求實施禁運的風險。
據《Rhodium Group》和大西洋理事會的最新報告,在這種情況下,北京可能會向如巴西等G20國家提供誘因,以化解類似俄在入侵烏後面臨的脫鉤壓力。
並非所有情況都對北京有利。在習匪訪問前不久,巴西似乎拒絕了中共正式加入一帶一路倡議的提議,這對該項目構成了打擊。
根據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的統計,該倡議包括了26個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地區有資格參與的國家中的22個,而巴西的拒絕則顯示出該地區最大經濟體對中共市場的有限互惠准入的不滿。
崎嶇之路
距離美完成巴拿馬運河已過去了110年,距離華盛頓在冷戰期間為了遏制共產主義的蔓延而干預拉丁美洲民主國家的行動已超過半個世紀。今天,美對該地區的政策大多偏向非法移民和毒品問題,而非如何利用該地區較為近期的政治穩定和日益增長的中產階級來促進自身的利益。
華府規模較小且較少以交易為導向的參與,為中共贏得在該地區的認可,尤其是它的大膽行為。當該地區2個支持貿易的國家烏拉圭和厄瓜多爾,在拜登初期尋求與美達成自由貿易協定未果時,轉向了北京。
去年,烏拉圭和中共表示進行協議談判,而厄瓜多爾則完成了一項協議,這是北京在該地區的第5個協議,而美則達成了11個協議。
厄瓜多爾的首要任務仍是與美達成貿易協議,但考慮到華府當前的政治氣候,該國駐美大使表示,「厄瓜多爾正優先考慮其他策略以促進對美的出口」。
中共並未取代美,而是利用了無人競爭的機會,前墨駐華大使、現任華盛頓顧問公司DGA集團的瓜哈爾多(Jorge Guajardo)表示:「美把拉丁美洲視為『我們可以忽略的地方』。」
這種冷漠與皮尤研究中心7月發佈的一項調查結果相反,該調查顯示,在阿根廷、巴西、智利、墨西哥和秘魯的經濟體中,美的好感度高於中共。
瓜哈爾多表示,面對中共進口需求放緩和北京在項目融資上的謹慎態度,美的經濟活力使其成為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區國家更具吸引力的出口市場,這與習匪2019年巡訪時的情況不同。
華府對抗中共進入的工具之一是來自美國際開發金融公司的資金支持。該機構將巴西鈷和鎳礦項目的3000萬美元資金視為成功,以支持鋰電池的生產。然而,在該機構當前的任務下,除玻利維亞、洪都拉斯、尼加拉瓜和海地外,其他所有拉丁美洲國家都過於富裕,無法符合其大多數項目支持的資格;該巴西礦業項目的資金支持是在美政府多部門的特殊審查後才批准的。
更具代表性的是圭亞那的情況,該國尋求資金擴建一個港口,以卸載由埃克森美孚和赫斯(Hess)生產的石油,但因為其石油儲備使該國過於富裕,因此無法獲得美國的支持。這為中共承包商打開了大門。李安伯表示:「美負責所有的石油開採,但中共卻負責了大量的基礎建設。」
美國際開發金融公司的一名官員未對有關特定國家的問題作出回應,但表示該機構的優先事項是爭取在國會獲得資金重新授權。
震耳欲聾的沉默
2016年初,約翰費利(John Feeley)抵達巴拿馬擔任美大使,當時巴拿馬計劃在該國運河建設第4座橋樑,而他希望有一家美公司參與其中。他解釋說:「運河是我們的聯繫所在。」
然而,他表示,向華府發送的電報未能引起對這一橋樑項目的多少關注。甚至打電話給位於弗州雷斯頓的工程巨頭貝克特(Bechtel)公司,試圖引起他們的興趣。他說:「我當時想做的是引起人們的注意,但得到了震耳欲聾的沉默。」貝克特未對問題作出回應。
2018年,巴拿馬將價值14.2億美元的項目授予了一家由中共擁有和經營的公司聯合體。北京的興趣隨着巴拿馬在前一年決定斷交台灣後而加強,中共國家媒體大肆宣傳這一橋樑交易,稱這是中共在美洲的最大勝利。
他表示,美「將拉丁美洲視為問題,而非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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