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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鬼神現象窺秘
2018/01/22 14:10:45瀏覽107|回應0|推薦0

 

第四章 鬼神現象窺秘

 

 

  知識份子最麻煩的就因懂得太多,事事欲以科學來證明,否則堅決不信;比如“鬼神問題”,其會以看不到,科學也無法確切證明,就會將其否定,甚而嗤之以鼻,不屑一談。其實這種人是最可惜的;科學的真義就是要人們保持赤子之心,隨時去觀察、探索未知的世界,而不是要我們一味的否定而不去探討研究!其實研究比回避好,因為鬼神現象的確是存在的,捕捉不到它也是可以解釋的。你不去研究它,又如何能破譯它操控它呢?難道讓人類永遠被鬼神現象困擾下去不成?

 

  一、大舟的耳聞目睹

 

  1、“這是朱二娃!”

 

  馬鞍寺是個沒有開放、沒有出家人住、三教合一的小廟,初一、十五,當地居士來寺裡拜拜佛、燒燒香,做一堂課誦;儒、道也在這裡做過法事。負責人李會首叫兩個敬老院的老大爺守廟,我去住的時候,他又叫來邱大娘給我煮飯。一個雷雨之夜,守廟的雍大爺突然去世,雍大爺的履歷表上愛好特長一欄填著兩個字:“和尚”。原來他就是這個寺院的小沙彌,解放後叫他還俗當了農民,給生產隊放牛,但他一直沒有結婚成家,年齡大了就進了敬老院。他對寺廟特別有感情,對守廟工作特別熱愛,地掃得乾乾淨淨,有一點小渣滓,都要用手撿起來。每天還抱了一大把燃著的香,挨個給塑像(其中還有毛主席像)作揖敬香,十分虔誠。他死後,李會首還花了一大筆錢幫助辦後事,吹吹打打,著實熱鬧了一番。李會首也總結了教訓,老年人說死就死,他擔心75歲的邱大娘如果突然去世,廟裡不是又要貼一大筆錢?於是他把邱大娘下放了,換了個40來歲的光棍朱二娃,過去因為刑事犯罪還蹲過八年大牢。就在朱二娃來的這天晚上,發生了一件奇異的事情。

 

  那段時間我在學習打坐,每天夜晚,只要一醒,就起來坐。淩晨3點過,我醒了照例起來打坐,坐了半個多鐘頭時,突然聽見門外院子裡有幾個人說話。我一激靈,豎起耳,仔細聽——莫非有賊?這一帶是丘陵地區,農家少,社會治安不好,小偷撬門、在牆腳挖洞,把農民一大缸菜油、雞鴨豬偷走的事常常發生。聽了一陣,嘰嘰咕咕,聽不清楚說的什麼,最後一句話聲音比較大,終於聽明白了:“這是朱二娃!” 怎麼像死去的雍大爺的聲音?蒼老,低沉,而略為沙啞。我大吃一驚,莫非……這句話說過以後,院子裡安靜了,不久傳來敬老院養的公雞高亢的叫聲。

 

  早飯時,朱二娃對我說:“昨晚把我嚇慘了!又是吹風,又是下雨,又是打雷,還有什麼東西用爪子使勁抓門,就像狗豹子一樣喘著粗氣。我嚇得用被子蒙住頭,直到雞叫,才清靜下來。”中秋節剛過,天高氣爽,昨晚上還有淡淡的月光,哪裡在吹風、下雨、打雷?我沒有告訴朱二娃自己聽見的話,也沒有告訴他我對這事的分析——這是守廟的鬼神對他的警告:住進寺廟,就不能再幹壞事,否則饒不了你!還是雍大爺——他也成了守廟鬼——為他講了情,他們過去就認識。

 

  2、守廟鬼——老住持顯形

 

  南方來的某法師,在都江堰市的一個寺院裡主持禪七,他是學南傳佛教的,禪定甚有功夫,能透視人體內的氣脈,看到氣在體內流動的情況。在開班的頭天晚上,就發生了一些奇異的事情。

 

  11點止靜後不久,從後院傳來腳步聲,一聲重,一聲輕,這聲音從一間殿到另一間殿,還到了廚房,像是有人在巡視。不久從一個小院裡傳出女人的尖叫,在深夜萬籟俱寂的山林寺院裡,這聲音撕心裂肺,全寺的人都驚動了,紛紛起來打聽發生了什麼事情。原來兩個比丘尼正要關燈睡覺,突然看見一個瘦小的老和尚站在門口,狠狠地把她們盯著。門是拴得牢牢的,他是怎麼進來的?兩人嚇得失聲尖叫,而老和尚卻忽然消失了。有人進廚房查看,發現地上撒落著折成兩段的筷子,這又是誰幹的?

 

  寺院的住持靦腆地給大家解釋,這是師父——老住持顯形,他老人家在80年代為恢復這個寺廟嘔心瀝血,修大雄寶殿的時候親自抬木料,不慎把一隻腿砸傷,所以走路時一腳重,一腳輕,每天晚上止靜後,他都要打著電筒到處巡視,愛廟如家。生前他討厭女性,從來不准女居士在寺院住宿。半年前他老人家圓寂,靈骨就放在後坡的塔里,夜深人靜常聽見他的腳步聲。老人家的寮房一直空著,這次禪七,來的人多,女性又占了一多半,他住過的寮房就安了兩個比丘尼。所以他很生氣,折斷筷子,又顯形嚇人。大家不要見怪。

 

  第二天早參時,主七法師先念了一陣經咒,然後大聲對著空中說:“某某師,你聽著!你為修建寺廟殫精竭慮,有很大的功勞,後來人不會忘記你!但是你只顧修廟,卻忘了修行,這一生沒有得到解脫,放不下這個寺廟,所以死後成了守廟鬼。現在習氣不改,還不歡迎女性來寺院修行,阻礙佛法的弘揚傳播,這是在造惡業!你應該放下執著,努力聽聞佛法,認真修行,消除業障,再度轉世為人時,爭取即生解脫!”從此這個寺廟就清靜了。

 

  3、“阿姨!阿姨!”——小慧的“天眼”

 

  長兄的女兒小慧一歲左右時,學會了五個單詞:爸爸、媽媽、叔叔、阿姨、再見。一天晚上,長嫂在廚房收拾碗筷,長兄在燈下看書,時時瞟瞟旁邊床上的小慧,等她入睡。她先是仰面躺著,眨巴著眼睛,後來向右側,臉對著門,突然她伸出小手,指著門角落喊:“阿姨!阿姨!”長兄一驚,看看門角落,什麼都沒有。小慧喊過以後,趕快把腦袋縮進被窩裡。過了一會兒,小傢伙悄悄伸出腦袋,偷偷看門角落,又伸出小手,指著門角落喊:“阿姨!阿姨!”然後又趕快把腦袋縮進被窩裡,再也不敢伸出來。

 

  長兄是名牌醫科大學畢業的,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他認為這是小孩子的幻覺,不以為怪。他不知道,西方心靈學家們為避免傳統的鬼魂觀念引起的感情聯想,多將已死或未死而不在場的人在視覺中呈現的現象(魂靈)稱為“幻覺”(hallucination),而不是《現代漢語詞典》上解釋的“沒有外在刺激而出現的虛假感覺”。看見過魂靈出現的人數之多,令人吃驚。

 

  誰知第二天晚上,同樣的一幕又發生了,長兄心裡犯嘀咕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第三天晚上,同樣的一幕又發生了!長兄忍無可忍,沖到門角落,揮舞著手裡的書,大聲喊:“你出來 !你現形!你有什麼冤屈,我幫你申訴。不要再嚇唬小孩了!”

 

  以後再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長兄百思不得其解。嫂子說:“我們住的地方離太平間太近,是不是……”她不敢說出那個可怕的字,她也知道丈夫不相信這些封建迷信。長兄這位副主任醫師,曾被外交部委派到非洲援外的醫療專家,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求索精神,他把上述情況詳細記載下來,寄給中央電視臺科學與教育頻道,希望得到權威人士的科學解釋。然而石沉大海,科學怎麼這樣蒼白無力?他第一次對科學感到失望了。

 

  4、誰踹了他一腳

 

  內人的大弟是長途汽車客運司機,每天7時從成都出發開往北川,下午3時從北川返回成都。08512日他開車到北川後,吃了午飯,就坐在臨街的茶桌旁喝茶,228分第一次震動,30多歲的他反應敏捷,一竄就到了街心,猛地想起裝有證件和車鑰匙的包還在桌上,立即返回抓起包,剛轉身,覺得有人在他臀部上狠狠踹了一腳,一個趔趄栽到街心,聽到身後轟的一聲巨響,回頭一看,整個茶鋪趴下了,幾十個人都消失了。內人說,這是亡故的父親救了他。

 

  5、王大膽的“幻覺”

 

  筆者認識的他,當過幾年兵,天不怕,地不怕,神不怕,鬼不怕,深更半夜敢獨自一人去墳地,所以得此雅號。他是水泥廠的工人,家離廠很近,每天騎自行車上下班,要穿越一條廠際鐵路,然後上緩坡100多米就是他的家。一天中午他騎車回家,到了交叉路口,他習慣性地左右看看,兩邊都沒有火車,前面有三個人正在穿過鐵路,有一個人還回頭看了他一眼,他就用力蹬了一腳駛上鐵路——卻被火車撞成重傷!在醫院中昏迷了幾天,清醒後,家人親友問他:那麼大的火車,你怎麼會看不見?那麼響的聲音,你怎麼會聽不見?他就述說了前面的情況。他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家人悄悄請了通靈人,對方觀察後說,過去世的冤家仇人找到了他,三個鬼想要他的命。通靈人化解無效,王大膽在病床上掙扎了九十多天,有時候像牛一樣叫喚,最後還是在痛苦呻吟中去世。

 

  6、真的有鬼嗎——公務員親眼所見

 

  我認識一位元大學文化的比丘,出家前是公務員,喜歡結交佛道人士、氣功人士、特異功能人士。有一次,一位氣功師來訪,晚飯後,兩人去郊外散步,走到機耕道的交叉路口,四周沒有人和農家,天已擦黑,突然兩人都覺得背皮一陣發麻,氣功師說:“不好,這裡有鬼!”他那時接觸佛教時間不長,不太相信有鬼,就說:“真的有鬼嗎?我想看看!”“你不怕?”“我不怕!”“那好,就讓你見識見識。不過,不管看見什麼可怕的形象,都不要出聲,不要亂跑亂動。否則就麻煩了。”

 

  他們站在原地,氣功師掏出一張黃表紙,一邊折疊著,一邊口裡嘰咕嘰咕地念著什麼咒語,然後掏出打火機,點燃折成長條狀的黃表紙,雙手捧著開始燃著的紙,先向北方作揖,這位公務員也跟著低頭彎腰作揖,當他抬起頭來時,嚇了一跳,北邊路上一長串鬼,前頭的鬼王面目猙獰,任何影視畫面、圖書塑像都沒有這樣醜陋兇惡的形象。他大氣不敢出,跟著氣功師又拜了東方、南方、西方,這三路各有一長串鬼,前頭也是面目猙獰的鬼王。

 

  這次親身經歷,使他完全相信了佛陀是真語者、實語者、不誑語者,堅定了他對佛教的信仰。他能主動放棄錦繡前程、離開美女嬌妻,而出家修學佛法,與這次經歷有很大的關係。

 

  7、老岳父墓碑旁睏覺

 

  岳父曾是縣裡的公務員,毛時代叫幹部,經常奉旨下鄉去指導農民搞這樣那樣的運動,把農民折騰得夠嗆,自己也受累,給社員開會常常到深更半夜,有時就睡在生產隊保管室的糧食堆上。有一次社員會結束後,已經半夜,但是他必須趕回縣城,因為第二天他要參加縣上的一個會議。好在那天晚上有月亮,這一帶又是平壩,路也比較平順,於是邁開大步,匆匆上路。走著走著,怎麼走到一個陌生的村子裡了?這兒一處院子,那兒一溜房子,繞來繞去,就是走不出去。轉了一個多小時,腿腳酸軟,哈欠不斷,看到有一家的大門有屋簷,兩邊還有石頭獅子,可以避避露氣,他想反正離城也不遠了,等天亮了再走吧,於是就靠著門檻坐下去,很快就睡著了。等他醒來睜開眼睛,不禁大吃一驚,他靠的竟是一個大墓碑!趕忙爬起來,這時天已亮了,他發現這裡是一大片墳地!

 

  8、牛頭馬面走進他家

 

  筆者認識的柯居士,學佛多年,熱心助人,非常虔誠,非常精進。有一次,她帶著一本佛教書籍去給一位朋友,在一樓過道裡取自行車,要將佛書放進車兜之前,她習慣性地將佛書雙手舉過頭頂,表示恭敬,就在這虔誠的一瞬間,她開了天眼,看見了平時看不見的東西——兩個牛頭馬面走進對面樓一樓張家。她當時很驚異,四周看看,上午9點過,太陽明晃晃的,時不時還有人走過。不久她就聽說張家男主人——壯實的包工頭得癌症住進了醫院,不久就死了。

 

  柯居士小時候與幾個小朋友到一個建築工地玩,時近黃昏,工人已下班,他們看見一個大土堆,好奇地爬上去,原來是一個大土坑,往下一看,一個籮筐大的人腦殼,還在動,他們嚇得扭頭就跑。

 

  9、鬼打算盤

 

  王校長講述。八十年代,我在鎮小學當校長時,一位姓李的教師買了幾間農民的瓦房,很便宜,同事們都很羡慕。週末總結會結束時,李老師說:“王校長等一等,有事給你說。”其他人離開後,李老師說:“王校長,我才買的那套房子有問題!幾乎每天半夜,堂屋裡都有打算盤的響聲,還有人聲叨念著‘三下五除二’‘四下五落一’。我擰亮電筒跑進去看,又什麼都沒有,你說怪不怪?”我那時是唯物主義者,根本不相信這些鬼話。他見我不信,著急地說:“王校長,麻煩你今晚跟我一起去考察一番,看我是不是說的假話。”

 

  我這個人好奇心強,又喜歡刨根究底,就跟他去了鬼屋。吃過晚飯,我們準備好棍棒、電筒,在堂屋旁邊的臥房裡和衣躺下,閒聊到11點過,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醒醒,醒醒!你聽!”我被他推醒,聽見堂屋裡確實有響聲,一激靈,豎起耳仔細聽,果然聽見了打算盤的響聲,還有人聲叨念著“三下五除二”“四下五落一”。我們輕手輕腳地下床,打開兩室之間的門,一人擰亮電筒,一人舉起大棒,可是堂屋裡什麼也沒有,四處搜索,毫無所獲。

 

  一位村小教師說:我們學校以前是一所古廟。沒有塑像,房屋都是舊房子,辦公室設在大殿裡,我住在一牆之隔的耳房裡,半夜三更常常聽見大殿裡傳來敲木魚和念誦的聲音。

 

  10、半夜三更折騰啥嘛——回煞

 

  民間傳說人死後七天內,死者會回到自己家裡,如在地上撒些石灰,能看到腳印或鐵鍊印。我過去一直認為這是無稽之談。九十年代一位女同事的丈夫暴病而亡,第三天半夜,家裡人聽見客廳裡有響動,一會兒死者的臥室裡又有響聲,像是在拖動桌子,聲音很大,一會兒廚房裡菜板又在響,兩人嚇得不敢吭聲。第二天樓下的鄰居對人抱怨:昨晚上樓上那家在幹啥?桌子拖得吱吱響,整得砰砰砰砰的,像是在搬家一樣,半夜三更折騰啥嘛!

 

  四五歲的女兒說:我看見爸爸在廚房切菜,一會兒又鑽進掛在牆上的挎包裡不見了!

 

  11、“老娘砍斷你的鬼爪子!”

 

  曾女士,廣元人,身材高挑,模樣俊俏,聰明潑辣,讀中學時追求她的男生不少,她卻看上了樸實能幹的小趙。高中畢業後,兩人都進了中央廠礦,於是熱戀就開始了。兩人要結婚,小趙的父親卻堅決反對,原因是門不當、戶不對。趙父是老革命、南下幹部,有一官半職,瞧不起廣元土著、城市貧民的曾家。然而這已是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反對無效,兩個年輕人衝破重重阻撓,組建了小家庭。趙父異常氣憤,不久生病一命嗚呼。

 

  一天晚上,小趙上夜班未回家,小曾一人無聊,歪在床上看電視,看著看著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突然她被一種異樣的響動驚醒,睜開眼睛,看見窗戶外面有個人影,像是死去不久的老人公,心中一驚,坐直身,抓起床頭櫃上切西瓜的長刀,盯著窗戶。一隻長著長毛的黑手伸了進來——窗戶明明是關上的,真奇怪!黑手越伸越長,小曾舉起刀,杏眼圓睜,大喝一聲:“再敢伸過來,老娘砍斷你的鬼爪子!” 黑手縮回去了,窗外那個人影也消失了。

 

  12、醫學博士為什麼學佛

 

  一位陝西老太太生病了,兩個兒子把她接到上海最好的醫院裡,使用了最先進的檢測手段,仍然查不出病因,吃啥吐啥,並且越來越嚴重,醫學博士的老二束手無策。一天晚上,兩兄弟守夜,半夜時醫學博士夢見兩個黑衣人,要拉母親走,她拼命掙扎,一邊大喊:我不跟你們走!醫學博士從夢中驚醒,一頭冷汗的老母親講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內容與醫學博士的夢境完全一樣。老大是佛學博士,很有修持,已經開了天眼,他也“看到”了剛才一幕。於是他念大悲咒、念佛、念《地藏經》,為母親解冤。慢慢地,母親的病竟不藥而癒。以前一直認為佛教是迷信的醫學博士,在鐵的事實面前改變了錯誤的看法,也開始讀佛教書籍了,越讀興趣越濃,現在他在美國讀博士,業餘仍在學佛。

 

  13、“兩個陰人來拉我”

 

  09年夏筆者生病住院,同病房的一位癌症晚期患者,58歲,對他的妻子講:幾乎每天晚上11點以後,我不敢睡,一閉上眼睛,就有兩個陰人來拉我。我用倒拐子(肘部外側)使勁頂住,“你們要做啥!”

 

  筆者的女兒聽說此事後,就送給他一個小觀音菩薩像,叫他掛在脖子上,並教他念觀音菩薩聖號。第二天上午,問他昨晚上有沒有陰人來拉他,他搖了搖頭。

 

  我的管床醫師田大夫講了一件事:一天晚上,我值班,半夜時,一位重病患突然出現危急狀態,我和值班護士竭力搶救,但沒有收到效果,我非常疲倦,讓護士與病患家屬去處理後事,我就去辦公室休息。路過樓梯口時,我不經意地往下看了一眼——有個穿紅毛衣的中年婦女,正輕飄飄地向外走去,我一愣,那服裝、那身材、那髮型,怎麼和剛才去世的病患一樣?

 

  14、鬼們也要開會

 

  我女兒讀大學本科時的班長,來自川東農村,為人誠懇,不打妄語,他給全班同學講了一件親身經歷的事情。小學五年級的暑假,家裡準備在秋後修房子,在山灣田裡壓了許多土坯磚,那天太陽高照,天氣晴朗,傍晚就沒有給土坯磚蓋茅苫子。誰知半夜雷聲隆隆,爺爺把全家人都叫起來,戴上斗笠,向山灣田奔去,要搶在下雨前將土坯磚用茅苫子蓋上。正當大家緊張勞作時,突然聽見小樹林那邊墳地裡,嘰嘰喳喳,人聲鼎沸,呼兒叫娘,鬧鬧嚷嚷,後來安靜了一點,有一個人在大聲說著什麼,但是聽不清楚具體內容。

 

  這裡是山區,地廣人稀,周圍好幾裡地都沒有住家戶,又是半夜三更,哪來這麼多人?真奇怪!“他們是不是在開會喔?”一慣吊兒郎當的五叔不合時宜地說了一句,立即被爺爺威嚴地喝斥:“不准亂說!”

 

  全家人心裡發毛,加快動作,匆匆撤離。

 

  筆者所在單位,由外地遷來,建在郊外小山坡一大片亂葬墳地上。最初幾年,半夜三更,常聽見不遠處人聲嚷嚷,像是農村露天電影散場。有炊事員、門衛等人晚上見到穿白衣白裙的女人,飄來飄去,好像沒有腳。後來發生了好幾起跳樓自殺事件。

 

  15、披肩長髮的女郎求超度

 

  成都某大學一位李姓女研究生,0944日清明節學校放假,她與男友去都江堰遊玩,晚上宿在一個小旅店。半夜她醒來,看見一個披肩長髮的女郎坐在那頭床邊,滿臉憂苦,求助地望著自己,她嚇得趕緊把頭縮進被窩裡。過了一會兒,她伸出頭看看,那個女郎還坐在那裡,愁苦地望著自己。她急忙推醒男友,開燈,藉口說自己靠近視窗,有點冷,要和男友換位,她就睡到靠門的那邊。熄燈後,她迷糊了一陣,睜開眼睛,看到那個女郎仍然坐在自己這邊。她叫醒男友,拉亮燈,再也不敢睡了。

 

  回校後,她把這事告訴了女同學小林,小林是學佛的,就帶她去崇州一座比丘尼寺院,剛好碰上做法事,她們就參加進去,別人合掌,她們也合掌,別人拜佛,她們也拜佛,別人唱誦,她們不會,就認真聽。佛事快要結束時,小李的眼前突然出現了地震後綿竹漢旺鎮的景像,牆倒屋塌,傷亡慘重(她去過那裡),就在廢墟堆上,冉冉升起一位披肩長髮的女郎,正是她在都江堰旅店裡見到的那位,滿臉笑容,眼神裡充滿了感激之情,慢慢地升上天空,淡化消失了。

 

  佛事結束,她們才知道這是一場超度死者亡靈的法會。

 

  16、變了鬼都離不開女人

 

  J省某廳局級幹部的父親得了慢性病,行動不便,兒女回到鄉下老家,在遠房親戚中物色了一個樸實能幹、五官周正、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來照顧老人,待遇優厚。這位保姆果然不負眾望,對老人的吃喝拉撒睡料理得很周到,擦澡,穿衣,攙扶著上廁所,關懷體貼,無微不至,全家人都非常滿意。這樣過了五年,老爺子壽終正寢。喪事熱熱鬧鬧地辦完了,全家人研究決定,讓保姆留下,照顧老媽,保姆也很樂意。

 

  誰知剛過了一個月,保姆辭職,要回鄉下,大家問原因,她吞吞吐吐,總不肯說。工資沒有降低,工作比原來輕鬆多了,因為老媽身體健康,能吃能睡,行動自如。老媽悄悄盤問了幾次,保姆才將原因說出來。她做了一個很清醒的夢,夢見老爺子神情悽楚,對自己說:我在這邊很寂寞,連說話的人都沒有,又沒人照顧,我想把你帶到這裡來,你願不願意?說著伸手來拉。保姆在夢中也清楚老爺子已經死了,見鬼來拉自己,就嚇醒了。

 

  老太太聽後臉色大變,因為她也做了一個同樣的夢,保姆剛才講的,好像她就在旁邊看見,聽見,她的夢還要長些。老爺子見保姆不願意,回頭發現老伴,又轉身對老伴說,要帶老伴到那邊去陪自己,老太太破口大駡:你這個老東西,死不要臉!變了鬼都離不開女人……說著對老爺子伸過來的手用力打了一巴掌——透骨的冰涼!

 

  兒女們知道了這兩個夢後,人心惶惶,看來光唯物還不行,決定佛、道、巫,三管齊下,花了許多錢,做了三台法事,保姆的心終於安定下來。其實她也不願意回去,兒子在上大學,回鄉下哪裡掙得到那麼多錢交學費!

 

  兒女們升官發財,工作很忙,每個月輪流來看老媽一次,每次都帶了許多老媽喜歡吃的甜點等小食品,偌大一個冰箱,總是塞得滿滿的。清靜了半年,老太太又夢見了老爺子,神情莊重,滿臉關切的樣子,對她說:冰箱最下層,右邊角落裡有一瓶八寶粥,已經過期了,趕快把它扔掉!老太太醒來,披上衣服,顧不得上廁所,急忙打開冰箱,在底層右邊角落裡,果然找到一瓶八寶粥,一看保質期,昨天剛剛滿——老太太怔住了。

 

  17、冤親債主聚會一室

 

  江居士學佛多年,喜歡打坐,有點小神通。有一天晚上她半夜醒來才2點過,就盤腿打坐,四周很靜,心也漸漸入靜,閉著眼,卻“看見”鄰居羅科長家裡人影憧憧,都擠在科長臥室裡,這些“人”表情各異,有的憤怒,有的悽楚,有的嘻皮笑臉,有的幸災樂禍,指指點點,似乎在議論著什麼。而羅科長一點沒有覺察,仰巴叉躺著,鼾聲如雷。江居士感覺很奇怪,一時沒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不久就聽說羅科長住院了,不久就聽說是肺癌晚期,不久就開起了追悼會——才過不惑之年,從來沒有聽說他生過什麼病,能吃能喝,精力充沛,酒量大得驚人。這時她才明白,那天晚上見到的是羅科長的冤親債主,索命來了。

 

  18、汪書記看見了什麼

 

  汪書記是五十年代的中專生,出生貧農本質好,“身上的血液都比出身剝削家庭的乾淨”。根紅苗正,自然入黨提幹當官,許多大學生在他面前都噤若寒蟬。他也左得可怕。八十年代他光榮退休。不幾年就聽說他學佛信佛了,而且非常精進。這讓許多認識他的唯物主義者大跌眼鏡,紛紛猜測、打聽他為什麼轉變這麼突然。有熟人當面問他,他只是淡淡地說,看了一些佛教書籍,覺得佛法說得有道理,慢慢地就信了。

 

  而在學佛的居士中卻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他退休後,一天和老伴去一座大寺院遊玩,大雄寶殿裡正在舉行大型法會,誦經聲響徹屋宇,他站在殿門臺階下的廣場上,往上一望,忽然看見大殿屋頂上站滿了形形色色的“人”,男女老少,穿著現代服裝、古代服裝的都有,他非常震驚,再往大殿左右兩邊一看,也擠滿了各式各樣的“人”……從此他就信佛了。

 

  19、鬼魂索命——自殺還是他殺

 

  1976年秋天,在青海德令哈農場尕海分場服刑的犯人加措即將刑滿釋放。一天晚上,皓月當空,加措躺在炕上正想著重獲自由後的打算時,突然看見住在同一間牢房的紮西從炕上坐起來,滿臉滿身都是血,腦袋扁乎乎的,面部扭曲變形,齜牙咧嘴朝著他獰笑。他嚇壞了,想喊,可是嗓子裡像堵著一團棉花,無論怎樣拚命喊叫都叫不出聲來,他急忙用被子捂住頭,在被窩裡他隱隱約約聽到“還我命來——”一聲接一聲的淒慘叫聲,嚇得他瑟瑟發抖,整個晚上沒敢把頭伸出被子外。早晨起床後,同牢房的犯人看見他還在蒙頭大睡,便去推搡他,叫他起床。他從被窩裡伸出腦袋,看見紮西跟往常一樣,沒有流血受傷的樣子,就認為昨晚可能是看花了眼,或者是做了個噩夢,這麼一想心裡也就安穩了。

 

  但是當晚上睡覺以後,他想到昨晚的情景,心裡就害怕,他越害怕就越睡不著,他惶恐地朝紮西的鋪位上看了看,又看見紮西從炕上坐起來,還是昨晚那副血肉模糊的樣子。不只是紮西,屋子裡還有幾個人也坐了起來,他們一個個都是血跡斑斑,衣服上還粘附著白花花的腦漿,有的人腦袋洞穿,怒目圓睜;有的人沒有天靈蓋,半拉子顱腔內還殘留著鮮血和腦髓,他們都向著他異口同聲地哀嚎:“還——我——命——來——”他頓時被嚇昏過去。

 

  加措如此夜夜受到驚嚇,他變得目光呆滯,神思恍惚,經常一個人自言自語。小組裡的人看見他神不守舍的樣子便問:“加措,你怎麼啦,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加措驚恐地回答說:“紮西要殺我,你們都要殺我,我活不了啦!”眾人聽見他無端說出這種話,都感到非常驚異,弄得紮西莫明其妙。紮西說:“我為啥要殺你呀?你別亂說!”大家都勸他別胡亂猜疑,不要胡思亂想。但是,根本沒用,誰也無法解開他的心結。

 

  小組長把加措的反常情況告訴了犯醫潘榮鈞,潘榮鈞找來加措問了情況後,要求組裡人多加注意加措,防止他自殺。但是,組裡的人沒看住加措。一天早上出工以後,到了地裡清點人數,才發現加措沒出工。潘榮鈞急忙回到監獄裡尋找,到處尋找加措沒找著,最後才在伙房旁邊的煤堆上發現了他。加措倒在煤堆上,手裡握著一把刀,脖子上拉了兩道血口子,頭一道血口子不深,僅僅割破了皮,第二刀下手可真狠啊,一刀下去割掉了半個腦袋,只剩下很少一部分皮肉連著軀體,煤堆上流淌了一大灘血,加措面色蠟黃,雙目緊閉,早已氣絕身亡。

 

  潘榮鈞整理加措遺物時看到了他的《判決書》和幾份立功減刑材料。加措是青海人,藏族,捕前是青海一個偏僻小縣毛毯廠的工人。有一天,他去鎮上商店購物,半路上看見前面走著一個本廠的工人,他在後面呼叫,叫前面那位等著他一起走。那個人明明聽到了他的呼叫聲,卻不加理睬,連頭也沒回,只管往前走。他追趕上去,質問對方為什麼不等著他一起走,對方說:“不理睬你這個賊娃子!”他一聽就火了,跟對方吵起來,用路邊的石頭把同廠的工人砸死了,砸扁了腦袋,砸得面部都扭曲變形了。

 

  加措殺人後,逃到甘南草原躲藏了一年。後來他潛回青海老家時被抓獲,他被判處無期徒刑。文革中,他無中生有,一而再,再而三地編織可怕的罪名:“成立地下黨”“陰謀越獄”“組織反革命暴動”,誣衊、陷害同牢犯人,特別是政治犯,致使數人蒙冤,腦袋開花,血染法場。他因此屢屢立功減刑,從無期徒刑一直減到有期徒刑12年。他自殺的這一天恰好是他刑滿釋放的前一天。因果報應不可思議,卻又真實不虛!(周軻供稿)

 

  20、千年女屍與古寺幽靈

 

  中央電視臺科學與教育頻道報導。湖北省一個縣博物館設在一座古寺裡,當地發掘古墓,開棺發現了一具保存完好的千年女屍,趕快進行防腐處理,放在玻璃棺裡,賣門票供遊客參觀。自從女屍進了古寺,怪事就發生了。負責安全保衛工作的老王,深夜值班時,聽見“嚓——嚓,嚓——嚓”的腳步聲,他以為有賊,擰亮電筒向腳步聲奔去,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現。館裡另一位同事也聽見深夜的腳步聲,館長也聽見了深夜的腳步聲,一時人心惶惶。他們將此事反映給中央電視臺科學與教育頻道,於是一批各方面的專家來到古寺,對這裡和周邊地區的環境進行了全面考察。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古寺是純木建築結構,他們聽到的“嚓嚓”聲,是木材乾裂時產生的。

 

  我也聽到過木材乾裂時產生的響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聲音很大,但絕不像人的腳步聲。因為人的腳步聲有節奏、有規律,木材乾裂時產生的響聲毫無規律、毫無節奏。這種解釋太離譜。唯物主義、科學在物質的範圍內是正確的,是相對真理,超出了這個範圍,它就無能為力了。

 

  21、救災自願者的體驗

 

  08年汶川大地震後,一批成都志願者來到災區,年輕的佛教徒羅釗被安排給遇難者遺體以及給救援人員噴藥消毒,“也許是看到太多的遇難者無力挽救,看到太多遇難者遺體面目扭曲、眼睛暴突的嗔怒相,我回成都後好多天,晚上還是睡不好,還是夢到遇難者和我說話,喊我幫助。曾有敏感的師兄感覺到我身上附有‘不好’的東西,以至於不敢接觸我。更奇怪的是我給一個師兄簡單講了自己在災區的工作,她晚上回去就躺在沙發上動不了,看到很多人和她說話,她一直念阿彌陀佛,才把這些人平安送走。另外一個志願者晚上睡覺時,總聽到屋裡有人哭。還有一個志願者夢到一個遇難者和她說話:‘為什麼死的是我,不是你?!’”

 

  二、報刊書籍所載真實案例

 

  香港文匯報89919登了一則鬼案例……當拉塞爾和韋恩駕車在南非威廉王鎮附近一大橋下停車時,突然看到一位默不出聲的人,裹著紅白色毛毯出現在車後玻璃外,韋恩立即加速將車開走,走了5英里停車,那可怕的人仍跟著他們,拉塞爾回頭一看便嚇得驚叫起來:“上帝,他沒有頭!”韋恩事後回憶說:“我記得剛停車的地方曾發生過車禍,使一對夫婦的頭被割斷。”……

 

  1983322日《文化週報》登了一則“白宮幽靈”的報導,據白宮官員說,許多人都看見了林肯總統的幽靈,出現在以他的名字命名的臥室內,其中包括雷根總統的女兒莫林及其丈夫,以及荷蘭的朱利安皇后。

 

  雷根說,有一次他打開門,但狗卻拒絕入內,只是不停地亂叫,直往後退。

 

  莫林及其丈夫聲稱他們住到林肯臥房時曾見到這個幽靈,莫林說,我不是說著玩的,我確實親眼所見——他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她丈夫當時站在壁爐旁,她站在窗前。

 

  廣西電影製片廠在拍攝電影《周恩來》的過程中,屢屢出現不可思議的種種神秘現象,導演丁蔭楠不得不頻頻嗟歎:“總理有靈,天助我也!”製片主任姜友石為此專門撰寫了16萬字的“《周恩來》拍攝內幕”,詳細敘述了許多拍攝過程中發生的神奇現象,如:長沙開機之謎、西花廳神秘大雪、吉林的神奇“樹掛”、王鐵城車禍奇遇等等。該書由中國工人出版社于1992年公開出版。另據報導,不少人在許世友將軍的墳前焚香祈願亦常有靈應……

 

  《北海霧夜現鬼船》

 

  香港文匯報89919報導。一批石油工人放棄了他們在北海的一座鑽井平臺,回到了陸地上,原因是他們發現了一艘“鬼船”在平臺的周圍遊弋——這是在二戰中遭德國潛水艇擊沉的英國軍艦“添馬先鋒號”。這艘鬼船出現已兩個多月,每晚約十一時三十分鐘出現,而當年“添馬先鋒號”艦上的第一聲爆炸發生在十一時二十分鐘。最令人恐懼的是,船上竟無一人出現,人們相信鬼艦是由死者的陰魂操作的,好幾次工人試圖用閃光燈攝影,但每次膠捲沖洗出後都是空白的或是疊影重重,叫人大惑不解。

 

  英國老王宮“鬧鬼” 閉路電視監控系統拍到幽靈

 

  來源:新聞晨報  

 

  據英國廣播公司報導,建於16世紀的英國老王宮———漢普頓宮的安全保衛人員最近發現,宮內一處展覽區的消防安全門經常被無端地打開。一次,安全保衛人員調取了宮內閉路電視監控系統拍攝的錄影帶,希望能夠借此找到安全門被打開的原因,結果卻意外地在錄影中看到了一個身穿古裝的幽靈身影。

 

  曾經看過錄影的內衛詹姆士·福克斯說,他起初以為,這是一些無聊的講解員捉弄遊客的小把戲,可仔細一想,宮內穿古裝的講解員並沒有錄影中出現的那套服裝啊!況且,錄影上的人影看上去實在令人毛骨悚然,因為影像的面部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人臉。另一名安全員伊恩·佛蘭克林補充說,從錄影上看,好像有個身披斗篷的人在一直向前走,打開了一道門,又打開了另一道門,隨後將身後的門關上。伊恩說,這一情況很難用常理來解釋。

 

  漢普頓宮曾見證了英王室歷史上許多帶有戲劇性的事件,包括亨利八世的第三任妻子簡·西摩在這裡去世、亨利八世的第五任妻子凱薩琳·霍華德因與人通姦而在這裡被處決等。自凱薩琳被處決後,宮中就傳出了鬧鬼的事,而且直到今天也沒有停過。漢普頓宮的工作人員、遊客、工人以及住在宮裡的人都不斷反映,他們在宮內的畫廊看到過凱薩琳的鬼魂,並聽到了她淒厲的叫聲。

 

  漢普頓宮管理層決定請一些專業人員,利用科學手段將宮內鬧鬼事件查個水落石出。由赫特福德郡大學超科學專家裡查德·懷斯曼博士領導的一個心理學專家小組進駐漢普頓宮,他們在宮內安裝了熱感攝影機、氣流運動探測器等設備,試圖對在宮內出沒的“幽靈”進行監控。

 

  此外,專家小組還調查了400名遊客,詢問他們是否感覺到宮內的畫廊有什麼東西“存在”。一半以上的受訪者回答說他們會突然感到毛骨悚然,一些人說他們確實感到有鬼在那裡似的,還有幾個人說他們看到了伊莉莎白時代的鬼影。

 

  電磁場理論不能解釋為什麼不同的人會在不同的鬧鬼地點遇見同一個幽靈或感覺到同樣的超自然“存在”。而現在,老王宮的閉路電視監控系統拍攝到了“幽靈”,似乎使目前所有的研究成果都顯得蒼白無力,並再一次引發人們對幽靈是否存在的激烈爭論。

 

  《天葬臺上的冤魂》

 

  這是《吉林公安》19903月登出的紀實報告。874月都蘭縣諾木洪鄉愛斯裡金村女牧民才布佳與其侄通姦,共謀殺害了親夫,將屍體送上山上的天葬台,神鷹們竟然反常不下來叼吃,十幾天了,它們只在空中盤旋,這奇異現象引起村民們的懷疑,向公安局報告,才破了案。

 

  這裡邊的機理如何?冤魂不散是什麼意思?難道神鷹們能接收到死者含冤的靈魂資訊嗎?人眼看不見的東西,鷹的眼睛可能看見,人們喲,還是不要迷信自己的眼睛吧。

 

  《預約死亡》摘錄

 

  軍醫出身的著名作家畢淑敏,以求實的精神,冒充病人,住進北京臨終安養醫院,進行深入細緻的調查,寫下這篇膾炙人口的報告文學作品,下面是她採訪護士的記錄。

 

  “你碰到鬧鬼嗎?這院落這麼大,下雨的時候,颳風的時候,半夜的時候,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可曾有過異樣?”我忍不住問。這兩年神秘文化盛行,這是最有傳奇色彩的地方。百十平方米的面積,積聚著成百上千的鬼魂。隨著時間的推移,勢必更加擁擠

 

  “沒有,”她很肯定地說,“哎,你等等!”她叫起來,“容我好好想一想。有一次那是一年中秋節,沒有月亮,冷雨瀟瀟。前一天,剛死五個人。我們這裡雖說常死人。但一天死了這麼多人的時候,也少見。夜裡,我一個人值班,呆呆地坐著。心想這是個團圓的日子,那五個人卻等不得了,急急地走了。正想到這裡,院子裡壞了很長時間的路燈突然亮了,整個院落如同白晝,在太明亮的地方,你會看到許多影子象蚊蟲似的飄動。

 

  我還是呆呆地坐著,值班的齊大夫睡眼惺松地走出來。齊大夫醫術高,人又好,病人都喜歡他。齊大夫說小白你還挺能幹的,這燈壞了好長時間老說修沒修,今天晚上又是風又是雨的,你一個女孩家倒把它修好了。我說,不是我修好的,您看我坐在這兒,鞋還是幹的呢。齊大夫說,這燈泡也太亮了,看不出是多少瓦的。他默不作聲地看了一會兒。他一定也看到那些影子,可他什麼也沒說。我們就靜靜地看著院子,沒有絲毫的恐懼,好像在看皮影戲。”

 

  是他們來了。齊大夫說。

 

  我說,是。

 

  都來了。還真一個都不少。齊大夫說。

 

  我說,都那麼歲數的人,聚一次也不容易。

 

  他們在跳舞。齊大夫說。

 

  我說,以後人再多了,這個院子怕擱不下了。

 

  魂靈不占地方。齊大夫說。

 

  你害怕嗎?他又說。

 

  我說,不害怕。

 

  他說,你這娃娃膽還挺大。

 

  我說,我從前也不認識他們。從老家大老遠地跑到京城來服侍他們,這是緣分。在最後的日子裡,我呆在他們身邊的時間,比他們的兒女多多了。我從沒做過對不起他們的事,心裡沒鬼。鬼也是講理的。您看,它們要來,怕嚇了我,還先把燈給開了。

 

  大概到天快亮的時候,燈又突然熄了。我一點都不覺得這有什麼奇怪的,這是它們最後離開的地方。人都要到他去過的地方走一走,好像有什麼東西丟在那裡了,要撿回來。你要不問,我倒忘了。

 

  榮格親歷的鬧鬼事件

 

  大約就在星期天下午五點鐘左右,大門上的鈴發瘋似的叮叮叮地開始響了起來。這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夏日,兩個女傭都在廚房裡,從這裡可以看到大門外那空曠的場地。大家立刻起身去看看誰在那兒,但是卻一個人影也看不到。我當時正坐在門鈴旁邊,因而不但聽到了鈴聲,而且還看到了鈴在動。我們只好都目瞪口呆地互相望著,當時的氣氛十分沉悶,這話我可不是說著玩的!然後整個屋子仿佛進來了一大群人似的塞得滿滿的,全都讓鬼擠滿了。它們密密麻麻地一直擠到門口。空氣沉悶得差不多都使人喘不過氣來了。至於我自己,周身抖個不停,心裡想:“看在上帝份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然後它們便齊聲喊叫起來:“我們從耶路撒冷歸來,在那裡沒有找到所要尋找的東西。”

 

  (榮格是著名心理學家,以上內容摘自《榮格自傳》)

 

  遇鬼

 

  淨空老法師講:“一位同參道友的親戚,晚上在鄉村裡開著拖拉機,在路上遇到五個人想搭便車,請他送他們到一個人家裡去,並答應給他一百元,他歡歡喜喜地將這五個人載過去。回家之後,他請太太準備一點酒、一點菜,說今天發財了。他太太說沒有錢,他將這一百元交給她。他太太一看,這是冥紙,他氣得不得了,第二天一早四點鐘,開車到這家來詢問。主人開門問:‘什麼事?’他說:‘昨晚送五個人到這裡,說好要給一百元人民幣,結果給了一張冥紙。’主人說:‘昨天沒有客人來。’他說:‘明明我載五個人進你家大門,怎麼說沒人?’主人想了一下,‘昨晚我家老母豬生了五頭小豬。‘他去看了,發現昨天給他一百元的那個人,戴了一頂白帽子,這五頭小豬,果然有一頭小豬頭上有幾根白毛。他想昨晚肯定遇到鬼了。”

 

  三、電影攝製組的奇遇

 

  我在香港講經,有一個同學告訴我,真有鬼。他是個電影明星,夜晚在野外拍外景,拍完之後大家都很累了,開車下山。開了沒多遠,看到一個小鎮裡面挺熱鬧,他們肚子餓了,就隨便在裡面吃一點東西,吃完之後離開回家了。到第二天早晨的時候感覺得肚子不對,吐出來昨天晚上吃的東西,都是些泥巴、草、樹根,怎麼回事?再聯絡一下昨天晚上共同去的那些朋友們,個個都是這樣的,覺得不對勁。昨天晚上付了錢,還找了錢,把這錢拿來一看——紙錢,就是鬼用的紙錢,這就曉得遇到鬼了,好!再開車去看,走原路上,走到昨天的地方,到那裡去一看——墳地,全是墳地,晚上看到那裡很熱鬧,所以他告訴我:真有,不是假的,不是一個人遇到的,我們是一個團隊,一隊人遇到的,個個都在那裡吃了東西,個個第二天都吐得亂七八糟的。(淨空法師講述)

 

  四、西方對鬼神現象的研究

 

  西方心靈學調查研究的與生死有關的超常心靈現象,有魂靈、作祟、降神、著魔、神動、自動書寫、巫術、超感官知覺等,多屬古籍中所載的那些與鬼有關的奇聞異事。

 

  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鬼故事,在東西方各地的民間都有廣泛流傳。西語中的“鬼”(ghost)被定義為“離開死者屍體的神性存在”,“魂靈”(Apparition)則指“鬼所特有的一種形象”。心靈學中的“鬼”,指能導致作祟現象的不可見的實體,“魂靈”則包括雖被看見而實際上未出現的活人和景色。早期心靈學特別重視對魂靈、鬼等各種奇事的研究,調查搜集了大量此類事例,發明了一些觀測研究的技術。

 

  為避免傳統的鬼魂觀念引起的感情聯想,心靈學家們多將已死或未死而不在場的人在視覺中呈現的現象(魂靈)稱為“幻覺”(hallucination),看見過魂靈出現的人數很多。

 

  西奇威克於1894年出版厚達400頁的《幻覺的調查》:根據對收到的17000份調查回復的統計,大約每十個人中,就有一個人有過這種經驗。其中830份屬第一手資料,看到死者魂靈的,約占其20%

 

  所見魂靈形狀具共同特點:像一位穿著平常的活人,有時栩栩如生,具實體感,有時為半透明狀,僅僅呈現片刻,然後突然消失或逐漸隱沒,在房中、野外等凡是人跡可至之處都有出現,在上了鎖的房中也會突如其來,有時能投下陰影、遮住燈,或映現在鏡子中。極少數還能開口講話、觸摸人,或使人感到冰涼,既可出現於暗夜,也能忽睹于白天。有個人獨自看見的,也有多人集體共見的。

 

  美國一女教授的調查結果表明,14歲以下的少年兒童中,有過“幻覺”者最多,她收集的此類事例多達兩萬餘件。《心靈學》一書總結一百多年來魂靈調查的成果說:“看來無可置疑,正常、健康的人們的確會偶然看見魂靈,只有白癡才會否認這些事實。”(129)

 

  人們看見的魂靈大略有三類:一是不在場的活人,二是不認識的無名魂靈,三是亡故者的魂靈。

 

  第二類的案例,如《心靈學》所舉197512月接到的一個報告:一個4歲的幼兒簡正躺在床上,約晚上9點,她開始哭喊並發出尖叫,其父走上樓時,看到一個女子在樓梯頂上向著簡站立著,身穿白色禮服,上繡紅藍小花,連小花上的針腳都看得清楚,然從衣領往上整個是薑黃色,看不清鼻子、眼睛,這個形體大約持續了5秒鐘,然後轉身走進樓梯右拐彎,從視線中消失。父親趕緊來到女兒房間,簡正站在她的搖床上,邊喊邊說:“請別讓那位女士拿走我的童車!”此後好幾個星期,簡都不願獨自留在她的房間裡。

 

  同書所舉第三類案例,摘自西奇威克夫人1922年的著作。事件出自皇家空軍中尉拉金於19181222日寫的報告,附有其同伴迦納·史密斯和希爾曼的兩份證明。

 

  1217日,拉金的同事空軍中尉大衛·穆康內爾身著海軍飛行服,駕機離開斯坎普敦機場,臨行前向拉金告別說,下午喝茶時他就會回來。大約下午325分,拉金在火爐邊讀書,聽到有人走過走廓,伴著大衛日常特有的喧嘩聲和腳步聲,門開了,聽見他說:“喂,夥計!”拉金從椅子上半轉過身子,看見大衛站在門口,身子一半在門裡,一半在門外,手握著門把手,穿著全套飛行服,外貌與平時沒有半點不同。他微笑著回答拉金的問候說:“回來了,一切順利,這一趟挺不錯……”然後說了聲:“好,再見!”便重重地關上門走了出去。在傍晚時,拉金聽說穆康內爾已經墜毀喪生,他身上的手錶停在下午325分,正是拉金看見他回來之時。

 

  五、現代高科技驅鬼

 

  美國一些職業驅鬼團隊,常用的方法是場景重現法,角色扮演,重現凶宅慘案等。場景重現法可以使亡魂顯現,亡魂顯現時驅鬼團隊會用視頻音訊採集儀來記錄,來分析亡魂的種類,而且這些記錄可以向屋主證明室內的確“不乾淨”,此時屋內已經事先在各處擺放幾十枚手機大小的溫度感應器,感應器會把溫度匯總到電腦裡,亡魂顯現時溫度會瞬間降低,幾十枚感應器記錄的溫度變化順序,會大致類比出亡魂的行進路線,判斷軌跡,然後驅鬼者用特製的高頻脈衝槍去中和鬼魂的能量 。驅鬼一周內,屋內還會佈滿視頻音訊採集設備和溫度感應器,如果無異常,則證明屋內被淨化乾淨,可以收工了。

 

  歐美這些職業驅鬼團隊說是驅鬼,其實本質上是殺鬼捉鬼,這麼做,殺鬼如果不成,則會被反噬,所以驅鬼團隊如果殺鬼失敗,則成員的死亡率會很高,有的當場心梗,有的事後患上胃癌肺癌等各種惡性腫瘤。

 

  六、鬼存在的真實案例

 

  1、鬼照相

 

  十九世紀六十年代,照相術進入平民生活後不久,便有一批在膠片上出現的無法用正常光學方法解釋的奇異現象,在被拍照者的頭像旁出現了多餘的頭像或形體,通常是其已故親屬的形像,在當時被稱為“靈魂照相”。這種情況並非罕見,有的顯示出形像的“多餘者”在其有生之年從未拍過照片。在由持懷疑態度的專家在嚴格試驗條件下選擇和沖洗的底片上,有時也會顯示出類似結果。這類現象在近今尚有發現。

 

  美國有一個國際靈照鑒定組織,專門對靈照分析鑒定,同時也嘗試拍攝靈照。當時發生過一起轟動事件,照片上的活人是美國前總統林肯的夫人瑪麗.林肯,而在照片的左上角其夫人後面現出已故林肯總統的影像,五官、頭髮、體態、著裝與人們所熟悉的林肯總統完全一致。這張靈照曾被指責為妖言惑眾,攝影師被控告,但在法官及陪審員親自前往攝影樓及當事人處調查後,證實攝影師並沒有作假,被當庭釋放。

 

  1959430日臺北《大華晚報》登載“照片拍出鬼太婆”的倫敦消息:“《倫敦星期日》畫報最近登載一張鬼照片,這張照片中有一個老太太坐在汽車的後座,但這位老太太在照片拍攝前早已死去,並且已被埋葬在墳墓中。這位老太太叫韓彌爾夫人,她的女婿章南和太太把她埋葬了一星期以後,有一天出外郊遊,章南為他的太太和汽車攝了一張照片,沖洗出來,發現他的岳母竟坐在汽車的後座,雖然影像稍模糊,但仍清晰可辨。”

 

  中國也有鬼照相的事情發生,如19211212日上海《申報》載:“劉湘就任四川總司令那天,拍攝就職典禮照片一張,曬出來的相片竟有兩個鬼影活現於照片上。此二鬼影,一是已故軍長趙又新,一是前直督藍天蔚,這兩個人皆於去年九月間與熊克武部隊相戰,死於戰場。”

 

  1920523日上海《申報》載:“申大麵粉廠王舜君,喜歡攝影,於上月初,和一位朋友攜快鏡至新閘北共和路,即前巡警總局附近樹林下,囑友代拍一影,嗣後洗出,卻有高大身軀的無頭鬼在身旁,頭在腳邊,見後大為驚駭。據王稱,那天拍攝時,是下午三點余鐘,哪來的鬼影?旋為某洋行大班所知,向王索取原底片,洗曬放大了好幾張,寄外國博物院,以供研究。”

 

  二十世紀初英國著名物理學家奧立弗.羅傑爵士指出:在特定條件下可以拍攝出鬼魂照片。柯南道爾爵士也提供了靈照供柯達公司的專家分析,結果照片上找不出任何破綻。化學元素鉈的發現者、輻射片的發明者克魯克斯用許多物理儀器研究降神術,證明神靈的存在。

 

  兩年前,日本的外科醫生本田賀志教授的兒子因車禍受重傷,他親自參加搶救,終因失血過多而死亡。本田賀志老夫妻一直很悲傷,常常思念長子。有一次老夫妻倆帶著兒子和女兒4人駕車春遊,在長子發生車禍的西海岸富崗山麓悼念長子過後,全家照了合影。照片沖洗出來後,老夫妻一看驚呆了:照片上多了一個人,正是他們死去的長子!本田賀志教授執醫40多年,見過無數人的死亡,又親手解剖過無數的屍體,他從不相信人死後有靈魂存在。在日本,以前就出現過人死後影像又出現在和親人一起的照片上,本田教授認為這是無稽之談,這一下他親眼看到了事實。他拿著照片對一些醫學專家說:“看來,我們要重新認真探索,研究‘死亡學’。現代醫學對人體未能查明之處,實在太多了…”

 

  美國有一個科學家,是個業餘的靈魂學者,他常到荒野的山岩去拍攝照片。他使用的紅內線軟片,時常從空無一物的岩洞或山石上拍攝到相當清晰的人形,面貌清楚可辨,有印地安人,有白人,也有動物,無不栩栩如生!這也是美國電視上放映過的《真人真事》特輯之一。這位科學家說:紅內線能看見非物質的“能”,人及生物死後,肉體已化,但是其靈魂仍存在,故此紅內線可攝得鬼影,有些是幾萬年前的先民鬼影。他又說,到處都有這些靈魂在漂流,他已攝得更多的鬼影。

 

  現在電腦製作水準提高,有些無聊人惡作劇搞些移花接木,以假亂真,使這類照片的可信度大大降低。這種行為屬大妄語,要受下地獄的果報。

 

  2、錄下鬼聲

 

  ­美國加州有兩位有地位的物理學家、心理學家,攜了錄音設備,他們把答錄機放在墳場上開了機,在大白天,在電視公司派出的大隊攝影人員拍攝錄影之下,他們把錄音十五分鐘的結果,當場立即播放,那沙沙響的錄音上出現一個男子的微弱聲音說:“這兒好悶氣啊!”

 

  這一段實錄,曾於美國及加拿大的電視上放映,電視公司聲明全屬事實,毫無作偽。美加幾千萬觀眾都看到此段不可思議的實況錄影,轟動一時!

 

  那兩位科學家,本來是聲言並不相信有靈魂存在,故此才特別去墳場研究,以證實有無靈魂,怎知錄下了很多鬼魂講話、歎息、啼哭……種種鬼聲!後來科學家也說:“無法解釋此種超常的情形。”這段“難以置信”的真實錄影,也在香港及世界各國放映過,很多人都看過。

 

  《神鬼交通》一書載:英國海軍少校朴頓,到美國菲特斐奧遊歷,住在他朋友渥利福斯書房中。將到半夜,忽然聽到房中有歌聲響起,歌詞清新入耳,詞雲:“馬鞭草與朱色之丹兮,打破我迷戀中的快樂……”。細聽聲音低細如秋蟲哀鳴。他便起來尋找,但是什麼都沒看到,等他回床,歌聲又起了。他就驚訝地問道:“是誰呀?”就聽到低微的女子聲音:“我是莎娜呀!我唱歌與你何干啊!”說完,歌聲又起了。第二天,他把這件事告訴朋友。渥利福斯在晚間也到這間書房來睡覺,當他深夜剛入睡之時,聽到歌聲宛轉低吟,徐徐地破空而唱。從歌詞內容,記得這首歌,確是莎娜生前愛唱的一首歌。原來莎娜,是渥利福斯芳年早逝的妹妹。

 

  後來美國靈學會派人到這裡,把鬼的歌聲加以錄音,灌成了唱片,至今仍然保存在“美國靈學研究總會”檔案中。據說“靈魂的聲音”,比“人聲”頻率低沉約百分之五十二。還有不經人為,超自然地自行錄於磁帶上的聲音,通常是一已死者的聲音,心靈學稱這類現象為“電聲現象”。

 

  3、鬼托夢的科學研究

 

  1952810日臺北《半月文摘》新三卷第二期,刊載譯自Coronet的“鬼托夢的科學研究”一文:“目前精神研究協會收集著許多鬼托夢的故事,該會的調查工作由紐約大學的精神學教授C.摩菲博士主持,會長是紐約著名的物理學家C.H.海斯洛浦,該會的理事包括《紐約時報》的科學編輯W.凱費脫博士、美國自然史博物館的人類學家M.米德博士、都克大學心理實驗所所長J.B.萊恩博士、以及亨脫大學的B.F.李斯博士,這一批人是不容易受愚弄的。該會在美國各地有六百多個會員擔任實地調查工作,任何鬼故事的報告,除非有旁人作證明,他們都不予置信。可是他們調查了幾件鬼托夢的事,結果是真實的。”由此可見真正的科學家,是通過調查研究而證實鬼托夢的事實,而認為鬼托夢不科學的人徒自見其淺薄而已。

 

  中國也有怨鬼托夢伸冤的新聞,過去報紙也常有記載,如194711月上海《申報》登載一則福州通信說:“福建仙游縣人鄭清靜,在臺灣經商,930日致電在仙游故鄉的太太說,101日乘飛機回福州,三天后回家。他的太太久等不見丈夫回家,到1026日夢見鄭清靜來托夢,說他已被吳超、張良棟謀害,屍體藏地板下,要她即往福州起屍伸冤。她即刻趕往福州,邀同丈夫朋友到吳、張二人住處,打開房門,她一陣昏迷,朦朧中忽見有人指示她舊地板釘有新鐵釘,她悲憤中狂呼要打開地板,開板後赫然出現鄭屍,當局已將吳、張二人緝獲。原來吳曾欠鄭一筆錢,鄭去討,吳知鄭富有資財,即串同張加以謀害,奪其財而藏其屍。”

 

  4、“捉弄人的鬼”

 

  所謂“捉弄人的鬼”,亦譯“神動現象”,源出德文,意為“精靈的喧嚷和吵鬧”。安德魯·蘭於1911年在《不列顛百科全書》中解釋神動現象一詞說:

 

  “此詞用來指某種不可解釋的自然現象,比如,物體的毫無原因的運動,同樣地毫無原因的聲音;在某些案例中還顯示出智力的活動,例如,按一種密碼發出叩擊聲,以此來回答出一個問題。按照神動現象一詞來看,各種現象都來源於一個精靈或妖怪的行動——這是對所有死後續存現象的古老而通俗的解釋”。

 

  這類現象在一所住宅或一個處所屢屢出現,被認為是魂靈、精靈“作祟”。這顯然便是中國古籍所載和民間傳說的凶宅鬧鬼妖一類現象。

 

  這類怪事在西方廣為流傳,記載不少,心靈研究搜集有大量案例。捉弄人的鬼”作祟的表現令人瞠目結舌,給當事者的生活造成難以忍受的干擾。聽到敲門聲或重重撞擊牆壁門窗的聲音,開門一看,卻什麼也沒有;石頭等物莫明莫妙地向房間擲來,有時會砸傷人;沉重的家俱,不知被什麼力量移開幾米遠,家裡的東西被翻得零亂不堪,然並無賊行竊的證據;門窗和牢牢關上的小櫥自動打開,樂器自行鳴響,東西被拋出去……這類中世紀傳說中的現象,在科學昌明的西方至今尚時有發生。

 

  弗萊堡的心理學邊緣領域和精神衛生學會在35年中調查了50多個神動現象案例,其中一例,在沃特姆堡的一個小城堡中,鬧鬼持續了幾乎一個世紀。艾倫·高爾德和A·D·科內爾在《神動現象》(1979)一書中,列出了500件神動現象案例的年表和特徵。B·B·沃爾曼的《超心理學手冊》中,所收羅爾寫於1977年的一篇文章,概述了l16件神動案例。研究這一問題的專著還有A·R·G·歐文的《我們能夠解釋神動現象嗎》(1964)W·G·羅爾的《神動現象》(1972)等。

 

  專家們對調查過的典型案例的真實性做出肯定,證明屬實,非蓄意的欺騙和惡作劇。

 

  早在1848年,美國紐約州海德維爾的福克斯姐妹家鬧鬼之事,便引起過巨大轟動。夜裡的敲門聲、擊打聲、傢俱移動聲和腳步聲,使全家無法安寢,當他們用簡單的暗號詢問“敲門人”時,居然有回答聲,得知他是幾年前在這座房子裡被害的小商販,屍體埋在地下室裡。挖開地下室的土,果然發現了人骨和小商販的鐵皮箱。福克斯姐妹因而成為人靈交通術的發明者。

 

  此後,人靈交通風行于世,成為當時心靈學的主要課題和引起社會關注的重要新聞,不少一流科學家熱心參與此事,如愛迪生晚年即致力於人靈交通機的發明而未能成功,恩格斯也曾親自考察過降神會。一批能與鬼靈交通的巫師,如D·D霍姆、派珀夫人、倫納德夫人等,成為馳名一時的新聞人物。

 

  5、降神會

 

  人靈交通中的怪事可謂無奇不有:魂靈現形、發聲、物件自行移動、懸空,樂器不鼓自鳴,自稱某某亡故者通過靈媒的“自動書寫”或“維加板”(一種類似乩盤的東西)傳達其資訊等等,都是降神會上常見的表演。

 

  那種情景當時在中國也有所報導。如《平等閣筆記》說:“從前伍廷芳博士遊歷英國的時候,參觀靈學會十餘處,所見種種不同。有聞鬼聲的,有與鬼言語的,有與鬼握手的,有鬼現形與人跳舞的。據說,伍博士曾贈鬼一束花,鬼即挾之而去,云云。”“我到靈感會總計不下四十次,對於會中所顯一切現象,絕少疑惑,更因其一再表現,故可斷定無偽。”

 

  西方有《鬼語》一書,系美國一位法律學者荷滋死後,通過英國女作家拔柯的手寫成。後由南京中央大學孟憲成教授譯為中文,已故外交家伍廷芳作序。死者荷滋在書中說:“自殺的人,死後遭遇極慘。”又說:“人們如果知道死後的劇苦,像那樣酷烈。無論如何,也不會尋死了。”

 

  6、魂靈附體

 

  西方心靈研究者調查研究的超常現象中,還有中國古籍中所載借屍還魂、附體一類的奇事。如1958年冬,美國伊利諾斯州瓦達西加,14歲的健康女孩羅蘭·文納姆,突然陷入神志昏迷狀態,蘇醒後,人格大變,有極顯著的證據表明她的人格變成了鄰居夫婦在十二年前亡故的女兒瑪麗·格甫。她不認識家人了,懇求讓她“回家”,能講出瑪麗家的瑣事,認識瑪麗生前熟識的人,找出瑪麗的遺物,描述以前如何用它。三個月後,她哭喊:“羅蘭回來了!”向瑪麗的家人憂鬱地道別。然後突然失去知覺,醒轉之後,人格又回復為羅蘭,不記得那段轉換人格的經歷。

 

  著名心理學家霍奇遜博士對此事曾親作調查,證明報導屬實。

 

  七、中國對鬼神現象的研究

 

  報刊上報導過有人在故宮中常看到有古代帝王宮人出沒的消息。一些練氣功開了“天目”的人,自稱能見到亡故者其至死蛇等的“遺留資訊”,並以驅除這種資訊為人發功治病,效驗頗著。其中有些人從不相信有鬼神存在。

 

  中國古籍所載:

 

  1、死後來報與亡者現形

 

  《晉書·王坦之傳》載:北中郎王坦之,與僧竺法師相交甚厚,常論及死生罪福、因果報應之事,茫昧難明,相約:誰若先死,當來相報。一年多後,王坦之忽見竺法師來告曰:“貧道以某月日命終,罪福皆不虛,應若影響。施主唯當勤修道德,以期神識超升。因與君有約在先,故來相報。”言畢,忽然不見。不久,王坦之也死了。

 

  《左傳》所載:趙簡公枉殺其臣莊子義,後來簡公將入桓門,見莊子義起于道左,執彤杖而捶簡公,斃于車下。《國語》、《史記·周本紀》載:周宣王聽信讒言,枉殺忠臣杜伯,後三年,宣王出城田獵,行至城南門外,見杜伯乘赤馬,鬼兵侍從,手執弓箭,當路向宣王射之,百官悉見,百姓驚走。王心中箭,即覺心痛,還宮不三日而死。

 

  2、見鬼、召鬼

 

  見鬼見神,有偶然見到與經常能見兩種情況。《晉書·阮瞻傳》:阮瞻,堅持無鬼論,沒人能辯贏他。有一天來了一位客人與他辯論,反復數次,客輸,憤憤地說:“鬼神,古今聖賢都說有,偏你獨言無?我便是鬼!”於是現出鬼形,須臾消滅。瞻臉色大變,不久病死。

 

  3、亡魂鬼神托夢

 

  《晉書·呂光傳》:呂光夜夢張掖都郵傅曜告曰:因考覆屬縣,被丘池縣令尹興殺害,投屍于空井,並自述衣服形狀。呂光醒後尚見之,久之乃滅。乃遣使查核,果然如夢所告。遂殺尹興。

 

  《魏書·宋穎》:宋穎之妻鄧氏,已亡故十五年。一夜夢鄧氏來辭拜說:“妾今已被發落,為高崇之妻,故來辭君。”泫然流涕。夢醒,聞高崇死訊。

 

  4、附體傳語:詳見第三章

 

  5、借屍還魂

 

  借屍還魂的事態表現,是某人死後復活,人格、記憶完全轉換為另一已亡故的人,有證據可驗。

 

  這種怪事比記憶前生的事件要少見得多。然而往往關涉民事訴訟,故正史中也有記載。如《金史·五行志》雲:

 

  張孝善之子合得旦亡暮活,精神變為王建亡兒喜兒,能具道王建家事,雖然借屍還魂,證據確鑿,但金世宗為防止奸邪之徒競為詐偽,還是判歸張孝善。然此事畢竟驚動皇帝,永垂史冊了。

 

  又《明史》載,洪武二十四年(1391),河南龍門民婦司牡丹死後三年,借袁馬頭之屍而複生。

 

  野史筆記中,也偶見此類故事。如《子不語》卷二《靈璧女借屍還魂》。

 

  近代四川學者王恩洋記。某處考官,自言前世為一窮秀才,教書為生,年六十餘。一年歲暮,攜所得薪水六千文錢回家過年,路上聽見一茅屋中哭聲甚哀,入內打聽,得知這家人因欠人六千文錢,債主緊逼,只得賣妻還債。秀才湣之,以六千文錢悉數付與。出門趕路,墜於崖下跌死。不久,自覺如夢初醒,開眼一看,自身臥于一富貴人家閨房內,錦被繡褥,擺設頗為講究,床邊一老太太驚喜而言:“我兒復活了!”又有二年輕女子,正在流淚,過來撫摸其身體,好像自己妻妾。方悟借屍還魂,成了這家人的公子。此公子原極愚笨,請一塾師教之,復活後竟變得頗為聰慧,詩文立就,塾師疑之,多次請問原由,公子才告以還魂之事。後來考中秀才、舉人、進士,任為考官,上任後,回老家看望前身妻子兒女,為之購置產業。

 

  民國初年,山東一張姓青年,因嘔氣喝煤油而死,復活後,不識家人,操外國語。原來系一崔姓朝鮮人借屍還魂。身體康復後,人格大變,且有原所不會的探知地下水的技術。此事經當時地方官員查詢,見報,尤智表《一個科學者研究佛經的報告》王小徐《佛法省要》等皆引述之。

 

  臺灣南亭法師所記,系於1966年聽退休高級軍官、東北人黃大定所述。黃於1947年春,赴新民縣視察,見識當地所出的一件借屍還魂的奇事:縣城一家戲院管茶爐老頭之子某,四十多歲,一足跛,賣卦算命為生。民國三十四年夏病亡殯葬。當年冬,其母忽然接到一封自哈爾濱北小蒿子車站來的信,竟是他兒子來的,說想念父母妻子,並附有五百元匯票一張。次年正月,老婦人家來了一對青年夫婦,叩頭稱媽,自言即是其子還魂。說死後只覺得有兩人將他帶到空中,因眷戀家人,懇請放回,只覺如墮入萬丈深淵,醒後發現還魂於小蒿子車站站長之屍,有一妻一妾。該站長原會講日語,復活後不能。他指著老婦家牆上照片,一一說出照片中人的姓名家景,令老婦人不能不信。他還將前身17歲的兒子帶到哈爾濱,為謀得一小差事。

 

  6、生攝冥職

 

  當事者自覺被冥差請去,任冥官或冥差,理陰間及陰陽交涉之事。其身則如熟睡或休克、暈絕,事畢而醒。這種經驗往往在相當長的時間內經常發生,甚至每日必有。這種人談陰間情狀、幽明關係,甚為詳悉。野史筆記中所載不少。

 

  章太炎之夢做閻君,在民國四年(1915),章被袁世凱幽禁于北京龍泉寺期間,章有書信與友人宗仰和尚,具述其事:去年十二月初,夜夢有人持名片請吃午餐,視其主名,則明武宗時賢相王鏊也。至門外,已有馬車候之,至其宅,主人以大餐相餉。王鏊告言:“與君共理薄籍事耳。梅君則總檢查,吾輩皆裁判官,以九人分主五洲刑事;而我與君,則主亞東事件者也。”從此,每晚輒夢到署視事,唯星期日無此夢。一日自書請假條焚之,夜亦無夢。後經數月,此夢方輟。

 

  近世佛教界記述的此類生攝冥官事,尚有湖南曾心田、北京某官、香港麥某等數例。其所述陰間情狀、鬼類境遇、幽明關係等,大略類似。

 

  7、屍解

 

  屍解一語,出自道教。其具體表現,是死後埋葬,而又現形與人交遊,發其棺,則唯餘爪發或衣履。道教史料中所載此類事例甚多,佛教史料中也有達摩祖師“只履西歸”的記述——達摩死葬熊耳山,這年有魏使宋雲從西域回,見達摩杖頭掛一隻草鞋西行。歸而言之,發達摩棺,見棺中唯有草鞋一隻。

 

  8、與鬼神溝通

 

  溝通鬼神的方術,以扶乩降仙最常見。一至數人持一筲箕,下插竹筷,祈禱後,在灰沙上寫字、圖畫,也有不經人持而筆自寫畫者。隨問作答,往往自稱某某大仙、菩薩或古昔名人,能書詩詞、開藥方、示吉凶、說經訣。

 

  宋人周密《齊東野語》卷十六《降仙》說:“降仙之事,人多疑為持箕者狡獪,宿構詩文讬為仙語,其實不然,不過能致鬼之能文者耳。”佛教著述中,論及扶乩降筆一事,一般都說絕非菩薩真仙,而乃“靈鬼”所為。

 

  八、陳兵教授的經歷

 

  1959年,自己的祖母臨終前,正好在她跟前,當時她端著碗在吃飯,忽然放下飯碗,驚愕地望著門外,似乎看到了意外的來客,朝她的視線看去,卻不見有人影,回頭一看,只見她慢慢倒下去,合上雙眼,臉色由蒼白而轉青黃,連呼不應,這才意識到這大概就是死亡。這是筆者迄今見到的唯一臨終情境。

 

  筆者本人在11歲時曾有過一次奇遇:當時全家租住在縣城一家許姓人家的房子裡,一日晚上約十時許,筆者正在一煤油燈下讀書,忽覺燈光閃爍,見其光焰忽而變小,又忽而變大,似被風吹,但不傾斜。正驚疑間,忽見對面約一米遠處出現一物:似人,高約一米,頭上、身上披白布,自胸以下漸模糊,然面容卻十分清晰,臉盤大小如五六歲兒童,臉色黃綠如病人,正在以嘲弄的眼光看著我。我也審視其物,並未害怕,心思此是何物(其時筆者無清晰的“鬼”之概念),覺有冷氣入骨,以為是彼物以氣吹我,乃還吹他一口氣,只見彼物現畏懼退縮狀,急轉身鑽入牆中而沒,從其身後放出微細金光,與筆者後來在脫體經驗中穿過門牆時身後所見金光相同。彼物退沒後,聞空中有極淒厲之聲,忽近忽遠。

 

  幾天後,筆者以此事告訴母親,母親說:“那是房東家主人(死後尚不足一年)回來看他妻兒吧?”然後又否定:“沒有那種事!小孩子不要記得這些!”回思所見物的面容,確與房東女兒相像。後來讀了佛書,才想到所見物與“中陰身”頗有一致點。

 

  筆者還有在如打盹中“夢見”鬼神的數次經驗。實則每次都與做夢不同:並未入睡,所見場景亦不離當處,見完即醒,也分不清是夢還是一種潛能的發現。

 

  如1973年,在新疆烏魯木齊住院時,一天中午飯後忽如打盹,“看到”有一約一米高的古裝女子正向房頂飛升,俯視筆者,用陝西話說:“我是羅刹女周某,與你有緣,剛才吸了你的精。”她裙下的紅褲和一寸金蓮,看得十分清楚。幾年後,筆者才從佛書中弄清了“羅刹女”的含義。此類經驗,恐怕不只是筆者所專有。常能見鬼的“狗眼人”,筆者曾聽說有好幾位。

 

  九、張寧自述

 

  張寧是誰?張甯是林彪家的“老虎”──林立果選中的妃子,1951年出生。她的父親1955年授銜少將,57年去世。她是南京軍區前線歌舞團演員。1968年張甯被邱會作夫人送上北京,進入毛家灣林家大院。1969年第二次進京。1971年林彪出事,她被關進專案組審查,1975年釋放,和邱會作的一個警衛員結婚,後來離婚,生有一子。張甯帶孩子回到南京原單位,母子相依為命。附近有一男子,看見張寧美貌,千方百計接近她母子,這個男子經常帶張甯的兒子出去玩,有一天兩人去南京武定門節制閘游泳,十一歲的兒子不幸溺死。張寧懷疑這個男子求婚不成有意害死愛子,苦無證據。

 

  江蘇某出版社要出《張寧回憶錄》,出版社的頭目們設宴招待張寧,推杯換盞之間張寧喝了許多酒,談起了自己的傳奇經歷。

 

  張寧說自己一生奇事迭出,出生時母親曾經夢見白虹入腹,生有奇相,長了一身黑毛。誰知十歲以後,黑毛脫盡,皮膚美如白玉。張寧說小時候有慧眼,能見異類,但不敢講出去,有一個老婆婆經常在她睡覺時為她哼兒歌,拍她入睡,後來發現家裡並沒有這個人,看到外婆的照片,才知道那是死去多年的外婆。

 

  1963年張寧隨歌舞團到安徽黃山地區搞社教,有一天她從村裡回住地,已經看到了指導員端著飯碗蹲在門口,只要跨過一條水溝就到了。張寧踏上當橋的樹幹時,忽然發現樹幹會動,大驚之下低頭觀看,樹幹上有許多鱗片,原來是大蛇或者是蛟龍的軀幹,兩頭沒入水中不見頭尾。張甯駭極大叫,指導員飯碗一丟就往這邊跑。他跑到水溝旁看來看去樹幹還是樹幹,哪來什麼大蛇蛟龍?張甯被指導員一頓批評,心裡實在覺得冤枉,“我又不是白癡,怎麼會看不出樹幹和大蛇?”張寧這樣對酒席上的人說。

 

  1982年初,諸事不順,一種不甘的心緒,促使張甯尋找人生的另一種剖釋。經熟人找關係,終於“引”出了一位退休隱居已久的星相家,擅長摸骨,能知人的休咎禍福,平日裡不論別人怎樣請求從不肯亂說。見到張寧忽然一改常態,主動為張寧摸骨,摸著摸著老教授長歎一聲,“唉,姑娘,你腦子後面的一塊骨頭長得不好,還有耳朵生壞了,不然,你是個正宮娘娘的命。”

 

  以下的事是雜誌和報紙上都沒有披露過的。

 

  張寧失去愛子兩年有餘,想見到兒子鬼魂搞清死亡真相的願望越來越迫切。打聽到南京江甯縣龍都鄉有個姓張的神婆,能召喚死去的親人靈魂。張寧聽到這事,不大相信,決定親自找這個張神婆,辨別真偽。

 

  這天,張寧騎了一輛自行車,悄悄出發,按照事先打聽好的路線找到張家,當時神婆不在家,老頭子叫人從地裡把神婆喊回,其人面目黧黑,年齡六十開外,語言粗鄙。

 

  張甯先沒提思念兒子的話,只說想見去世多年的父親一面。神婆把張寧請進東廂房,室內很暗。神婆在廂房北面掛了一塊黑布幔,拿出幾條畫滿符咒的黃色布幔分掛兩旁,神案在廂房入口處坐南朝北。神婆在神案後坐定,請張寧站在自己身後,叮囑她盯准前面的黑布幔看,無論見到什麼意外的情景都不可出聲。

 

  張寧站在神婆側後面,可以見到神婆部分表情,只見神婆盤腿坐在大方凳上,眼睛半閉,嘴裡喃喃自語,聲音抑揚有致,詞句粗鄙不文,仔細聽來無非是“天靈靈,地靈靈,十字路口一個小人……”之類。

 

  俄頃,神婆全身大抖,汗出如漿,抖動得越來越厲害,最後連凳子也坐不住,噗地一聲掉下地來。神婆的老漢趕來扶起,一邊責怪:都是你們這些人天天找她,早晚有一天她的命送在你們這些人手上!神婆這時昏迷不醒,口吐白沫,面色青紫,老漢又是揉心口又是掐人中,半晌神婆才緩過氣來。醒過來後大罵張寧:你這個女同志呀,你可把我害苦了!你沒有告訴我呀,你的父親是個大鬼呀,他好凶的呀,我見到他還沒說話他就踢了我一腳,叫我滾回來,不許打攪他。他們三個大鬼住在一起都是好凶的呀!那裡有好多大鬼呀,足有一二十個呀!

 

  張寧倒抽一口涼氣,不由得對神婆增加了幾分相信,須知道,張甯的父親埋葬在南京中華門外,距著名的雨花臺三公里,叫做菊花台,菊花台公墓內埋葬著不少軍隊將領,為首的就是有名的新四軍政委項英。她父親和另外兩個將軍葬在一起,而且張甯的父親生前確實脾氣暴躁,為一點小事就暴跳如雷,最拿手的就是用腳踢人,看來張神婆是吃了父親一記雲南火腿,從陰間被踢回來了。

 

  神婆定下神來才細細地向張寧說,開始不明白張甯的父親是什麼人,想把他請上來說話,這個虧吃得不輕,挨了一下重的。但張將軍踢完之後還是有幾句話帶給張寧:我在這裡很好,不要來打攪我,外孫的事情我知道了,要知道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告訴我女兒,沉冤大仇終究得報。張寧聽完已經哭得淚人一樣,對神婆已經有八分相信,尤其是自己並沒有提到伸冤報仇的事,神婆竟然講了出來,這事難道還沒有八九分真實麼?這時方拉住張神婆將真實來意說出,務必要神婆把兒子從地下請上來,見一面說個清楚,做媽媽的心裡好有個主張。神婆聽得此言,強搬動老胳膊老腿又坐上方凳,念念有詞重新又入得定去。

 

  據張寧說,那時神婆的表情實在是裝不出來的,面色由黧黑轉為青綠,有時眼光如同癡迷,有時眼內閃露凶光,嘴裡似有獠牙外露。等待了大約四五十分鐘的樣子,前面湧起一團煙霧,在黑幔的襯托下分外清楚,煙霧漸漸積聚成形,竟然眉目可辨就是自己死去的孩兒。張寧說當時自己嘴雖張而無聲,喉內哽噎,眼圓睜而無光,為淚所迷,心頭大痛而形同癡呆不能行動。一會兒,煙霧形狀漸趨淡薄,即將湮滅。張寧急甚,伸手招呼孩兒意欲挽留。忽然覺得有人拉住自己的手臂,定睛看去原來是身邊的張神婆。

 

  神婆的眼光發直,忽然張口喊道:“媽媽!”音色口氣與孩子生前一樣。

 

  張寧醒悟到這就是常人所說的“鬼魂附體”,馬上抱住神婆大哭道:“孩子,媽媽好想你喲!”

 

  “媽媽,我好難受,你不把我安葬,我不得安寧喲!”

 

  張寧一驚,是的,孩子的骨灰盒日夜放在自己枕頭旁邊,孩子還沒有一個墓呢。

 

  “是,是,媽媽回去就給你造一個好大的墓。”

 

  “媽媽,我好恨喲,是×叔叔害死我的,……”後來的聲音如同鬼哭。

 

  “到底是這個畜生!”

 

  “媽媽,他把我掐著脖子按到水底,我眼睛都掙紅了。”

 

  孩子死後,張甯看見孩子眼睛出血,這一點又對上了。

 

  “媽媽,媽媽,……”聲音越來越微弱,漸漸低下去。

 

  神婆放開張寧,眼睛翻白,往後慢慢癱倒下去,張寧抓住神婆的衣服,老漢也來幫忙,嘴裡一邊埋怨,“你看看,你看看,這哪是人過的日子,一天昏過去幾回。”

 

  這回神婆好大功夫才醒過來,人極為勞累,不想多講話,直到下午神婆才把張甯喊到房內去。

 

  “姑娘,你這種生意,我多做幾回老命就搭進去了。”

 

  “剛才,我跟你的孩子到地下去了,他現在過得不錯,有個安徽的老人收養了他,要他做兒子,那老頭慈眉善目的,待你孩子可好了。就是你要早點把孩子下葬入土,不要老擺在家裡,那樣孩子不安生。”

 

  “這事我回去就做,再給孩子多燒點紙錢。”

 

  “燒什麼紙錢喲,有錢多做點好事,比燒紙錢強。”

 

  “…………”

 

  “姑娘還有什麼要問的?”

 

  “我的孩子為什麼不跟我爸爸,要跟那個安徽人?”

 

  “傻姑娘耶,一輩子是夫妻父子,代代是夫妻麼?什麼事都是暫時的,不是長久的。”

 

  張神婆還囑咐張寧回去以後不要為她傳名,她也不想再幹神婆了,不傳名是為了少找麻煩。

 

  後話:張甯40歲時嫁給美籍華人林洛甫,他與林立果長得很相象;原籍都是湖南;他們都屬虎而且是同年同月生。那個殺害張甯兒子的男子,於1995年因為別的案件被捕,他竟然一五一十地向公安機關交待了多年前殺害小孩的經過。此人于當年處決,應了張將軍沉冤得雪的話語。

 

  十、嶽飛墮入鬼道,帳下第一猛將高寵輪回轉世信佛

 

  曾經有三位人,在不同的地點,不同的時間告訴了我同樣一句話:我前世是古代一個帶兵打仗的將軍。第一次是大學全班到湖北九宮山春遊,雲觀寺的果龍比丘,說我前世是宋朝一個帶兵將軍,有很大的戰功,最後死的慘不忍睹。第二次是在七,八年前吧,我們這附近有個老奶奶有些功能,幫人看病,她也說我前世是扛槍打仗的,我當時心裡咯噔一下,突然想起了當年果龍師父也說過類似的話。第三次是在那不久,在我家鄉,有位老伯,某種機緣和我們家認識,關係處的不錯。他不但說我前世是古代的一個將軍,而且直言就在嶽飛帳下,名叫高寵,下場很慘。

 

  淨老法師講述

 

  四十年前,我初學佛的時候,朱鏡宙老居士告訴我他親身經歷的一件事。宣統三年,他還年輕,住在家鄉溫州的鄉下。他鄰村有一個舉人,沒有做官,在家裡奉侍父母。有一天,舉人睡午覺夢到有人敲門,他開門,一個不認識的軍人,送一封信給他。問他:‘你這裡有沒有某人?’他一看,是自己的名字。他說:‘沒錯!這是我的名字。’那個人就說:‘我們大將軍請你去一趟。’

 

  他說:‘你是不是把名字搞錯了?也許同名同姓啊!’‘既然名字都對了,就請你上馬吧!’他牽了一匹馬來,舉人沒法子,就騎上去。

 

  舉人說,感覺當中,這馬好像在空中飛行一樣。沒有多久,到了一個地方,有很多人交頭接耳,好像在談論什麼大事。他就去打聽那個將軍是誰?人家告訴他:‘嶽飛。’他一想:‘那不得了!嶽飛是宋朝人,那我不就是死了!我怎麼會跑到這兒來呢?’

 

  過了一會,嶽飛升帳了,就召見他。告訴他,他們準備北上討伐金兵,請他做文案的工作。他說:‘不行!我家裡父母年歲大了,太太很年輕,兒子很小,不能離開啊!’嶽飛告訴他:‘我們距離出兵還有三個月,我可以放你回去,你好好的去安家,三個月之後我再派人來請你。’他被逼著,沒法子就同意了。

 

  約定的時間到了。這一天,舉人通知很多親戚朋友,朱鏡宙也參加了,舉人宴請賓客,也有好幾桌。吃完飯之後,舉人梳洗整齊,躺在床上,親戚朋友擠滿了他的房間。沒有多久舉人告訴父親:‘嶽飛派的那個人在門口,我已經看到了。(別人看不到,他看到了)他父親很不高興:‘我只有一個兒子,養老都靠他,怎麼可以叫他去!’

 

  到最後,還是他兒子自己說:‘人總有一死,人死了能夠追隨嶽飛,也算是一樁很光榮的事情,就算了,讓我去吧!’他父親哼了一聲:‘好吧!就算了。’他父親這一答應,他就斷氣了,就走了。

 

  過了三個月,武昌起義革命成功了。所以朱老居士講,我們人間在推翻滿清,那個鬼道半年前,已經開始在打仗。

 

  十一、超度亡靈

 

  1998年農曆臘月二十六日晚上,西峽縣釋仁濤上師所做的放焰口佛事,打消了我多少年的困惑。這才認識到佛教超度亡靈所起的作用是真實不虛的。

 

  那天按佛教程式念了兩、三個小時的經,接著念超度死者的名字,很多已故者的家屬當場提問,死者去世時的年齡、穿著衣服的樣式,是如何死去的,仁濤上師都能準確回答,令在場所有的人感到佛法不可思議,真正體會到佛法的威力。我與劉老師、賈居士將這堂佛事的錄影已製成VCD影碟,現在存放在河南省西峽縣燃燈寺。為了讓更多的人瞭解這一聖事,我僅介紹幾例發生在身邊的人和事,供大家走訪驗證。

 

  南陽市梅溪路有位章老居士,給她父親章禺永超度時,師傅說她:“你們是不是給死去的老人棺材做短了,腿沒有伸開”老居士當場回答說:“是”。師父又說:“還有一女子二十多歲,是生小孩時難產死的?”老居士說這個情況不清楚,我回家問一下。在製作VCD影碟座談上,章居士發言說:“在沒有給我父親做超度佛事的前半個月,我姑娘說,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她外爺用手扶著腿說:‘妮呀,我的腿好疼!’後來法師說我父親的棺材做短了這是事實;另外法師還說我家有一個女的是難產死的,我回家後一問才知道,我有一個婆家姐就是生小孩時死去的。”我當時站在攝像師旁邊問,亡者叫什麼名字?老居士說:“叫周雋穎”。的確是事實,也給她超度走了!老居士說起這次超度很激動。

 

  (1)南陽某機械廠王老居士給他爺超度時,師父說亡者不太胖,是個瘦高個,還說她母親駝背等都得到證實;

 

  (2)劉或冥死時50多歲,左胳膊上給開水燙了泡,額頭上有個傷痕;

 

  (3)王蕤倫生前當過兵等等實例。

 

  仁濤師傅說的這些情況,VCD影碟上都得到證實。通過參加這次佛事活動以後,自己親眼所見,事後調查又得到證實,感到佛法博大精深,佛力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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