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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04 09:39:04瀏覽449|回應0|推薦23 | |
陽曆兩千零十九年、中華民國一百零八年二月十日;陰曆己亥年一月初六日 除了非常零星,可是那瞬間劃破寂靜, 在空氣裡製造波動,宛如陣陣漣漪與紛紜, 宛若詮釋著今年春節尾聲、凝聚謝幕氣氛的鞭炮, 幾乎已經重拾平日模樣,觀光客密度亦然, 連彷彿都市商業區或尖峰時段,各型車輛 彼此爭奪路權及空間,到了文明禮教徹底遁形, 連表面工夫都維繫不了、看到觀光客就煩的景象, 也暫時下台鞠躬,等候下一波連續假日再重演; 房東夫婦重新映入奧斯卡的眼簾,外帶兩條狗, 宣告為期七天左右(或許應該是七天又十餘小時) 獨自「留守」偌大莊園與長方形平房裡「獨居」, 白晝與風聲、蟲鳴、鳥唱等自然界旋律相伴, 間接穿插著車輛低吼,以及四面炮火、八方轟隆, 夜間下班回來後,偶爾可以仰望成群未知星宿, (因為我不知道怎樣根據方位,來判別星座啦) 實在算得上「悠哉」的日子,跟著奏出休止符; 三月底租約到期之後,恐怕真得另覓居所的消息, 這是否暗示著轉換跑道的意涵?儘管去年九月, 亟欲掛冠求去,就差沒有朝思暮想的念頭, 不只一度的在腦海,翻天覆地的掀起驚滔駭浪; 而那份激情已然冷卻(起碼有明顯降溫吧)的今日, 繼續待在宛若千言萬語,也不足以訴說於分毫, 卻好像毋須多言贅述,總之冷暖自知的渡假村的念想, 有著清晰若彩繪的份量;何去何從?惟主是依。 當然是百分之百事後諸葛、也只能如此的後記: 就算沒有如火如荼、分秒必爭般地,透過拜託身旁同事、自己親眼在網路大海裡尋找合適套房,但也總算在民國一百零八年二月底,於鄰近鄉鎮找到可以考慮的物件;等到跟現任房東確認,是否等到三月底租約期滿之後,就真的不再續約時,房東表示「若我願意,就可以繼續租下去」。大概是對方當初跟我聊天時,提到要把房子收回去整理的計畫,本來就沒有真正拍板定案,而我也沒有聽懂對方的弦外之音? 陽曆兩千零十九年、中華民國一百零八年二月十一日;陰曆己亥年一月初七日
從黎明至早晨時分哪種為期不長, 仍足以讓雙眼無法圓睜,叫嗅覺所接收, 皆為乾旱與燥熱等難以承擔的熾烈, 讓水份或濕氣如同曇花般地,轉瞬即逝; 收假症候群,還是剛剛結束忙得天亂七八糟, 懶散跟發傻等景象,與渾身痠疼無力相偕, 夏季午後那種連興奮劑,也宣告投降的昏忱, 七手八腳把女兒嫁出去後,玄武岩似的失落; 正午過後,連同氣溫跟天候,同樣跟著下坡, 稀疏或綿密不等,如月相盈虧隨時變更的雲, 不自主地隨風鼓譟,亦或自主地乘風破浪, 調整燈光明暗一樣的,出現深淺不一的灰色系; 一反昨日那種柔和得彷彿能仰躺之貌, 重拾如瀚漠及荒原裡生存,仙人掌般剽悍, 使勁敲擊著低音大鼔,鼕鼕作響差可擬的冷風, 拂起邊陲地帶裡獨行的寂寥,蟲兒們吟詠依舊。 陽曆兩千零十九年、中華民國一百零八年二月十二日;陰曆己亥年一月初八日
一個平常且平靜的晴朗週二早晨, 鳥兒們似乎趁著溫暖尚存之時,相互唱和及獨吟, 白紋蝶翱翔於自己那份空域裡,同花朵對詩詠曲, 樹木晃蕩著枝枒跟葉片,與雜草玩起曼波舞搖擺, 來自何方、往哪兒去,委實難辨,此時仍柔的風; 卻醞釀著變天的隱約,透露著另類好景不常般, 叫空氣喧嘩得像砂石車,行駛於顛簸路面那樣, 鐵製車斗同避震器正面衝突時,所發出的抗議; 又好像沒法衡量容積幾何,混凝土堆聚的建物, 接二連三不止息地崩塌地表,總之離悅耳甚遠; 回復日常生活與節奏,那怕氣候仍難捉摸, 悠閒及恬淡無視觀光客,山巒阡陌間嬉鬧, 經營者們,或許賺錢賺得眉開眼笑, 受雇者們,總算擺脫今年春節的各樣重擔, 每年總要定期成為大型停車場的省道,再度暢通; 春節期間無論交通愈趨混亂, 道路不斷闢建及拓寬範圍, 然而返鄉里程與時數,卻恐怕更加遙遠和漫長, 與人們同擠沙丁魚車廂、同塞無邊際車陣, 跑去另一處看人山人海,順便抱怨好無聊; 在地居民原有生存空間跟步調, 無論是否被傾巢而出、十萬也不止的觀光客, 徹底佔領、打擾、搞爛、髒亂與噪音處處, 即使這樣罔顧他人權益及漠視環境清潔, 根本無分究竟是來自他鄉,亦或根本世居此地; 反正,一切都暫時結束,等候下次依樣畫葫蘆地重演。 但願奧斯卡以上感想,沒有假冒為善、自認為義, 更沒有自以為看得透徹、自認為有智慧, 而在心思意念和言語行為上,得罪了主耶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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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