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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掙扎,再三則
2018/05/23 11:03:59瀏覽740|回應0|推薦26

此其一

某個主日崇拜及聚會結束後,在澄澈若基督屬性的穹蒼、宛若能夠仰躺其上,或者依靠於期間的棉絮般雲彩,其實並不溫柔的南風(好在沒有冰冷刺骨)沒有止息地吹動,讓等候結穗的稻草,隨著風勢前俯後仰的彷彿聽聞某種笑話、左搖右晃的宛若幼兒園教室裡,因著音樂旋律而擺動肢體跟小腦袋的孩童們,所交織和構築成的農家及莊稼風情氣氛中,與現階段委身和參與的教會裡,服事眾肢體的牧師夫婦、小組弟兄姐妹、阿爸父神賜給那些已婚肢體們的產業:都還在稚齡的兒女們,連袂去探望剛剛產下三千多公克的健康女寶寶的姐妹。

由於喜愛台東的淳樸美麗、波瀾壯闊跟與世無爭,而從台北遷居至此,並且在較為熟悉(不代表喜歡或熱愛)的飯店住宿業謀得一職半位的Oskar,心境並非常常像周遭自然環境般地寧靜,倒是常常因為工作場所及執勤過程中,自己認為看不慣、覺得厭惡與反感的人事物而「暴走」,(也許跟剛到職時相比,現在「應該」已經改善許多、脾氣被主耶穌磨掉許多)並且這些情緒上的變化及轉折等喜怒哀樂、嬉笑怒罵,許多都呈現在自己的臉書頁面或部落格文章內容。

Oskar,你要不要考慮去當農夫?」 

探訪完前述第二度當媽媽(因為生第二胎)的姐妹之後,大夥相約前往附近不遠處、一位弟兄目前居住和工作的農場(或者稱呼為「莊園」比較恰當?)參觀;就在孩子們採集、品嚐該處栽種的桑葚,部分弟兄姐妹們在討論苦茶樹與其他樹木、當地看起來古舊,但屋頂用不知名的木材建成,其實我滿想住進去看看的平房的同時,跟Oskar熟悉(但好像也說不上有多「熟」?)的弟兄提出如此建議。

「這樣也許不會常常生氣;因為四周都是樹木,要吵架也吵不起來、想要生氣也沒辦法吧?跟神禱告看看吧?」(不確定有沒有記錯該弟兄當時的說法)

我聽了以後並沒有啞口無言,而是依舊與旁人說說說笑笑、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但整理昨日主內肢體們同遊的回憶的現在,反倒有種欲書無言(是真的不曉得該怎麼敘述呢,或者只是懶得打字而已呢?或者其實又是近乎賴皮、但恐怕真是指出我「懶得動腦思考」這一近乎殘酷的事實所謂:這不是非黑即白的二分法,所能概括)且略微五味雜陳。

結束持續半個白晝,但總有些意猶未盡、反正自己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老覺得好像還可以多些什麼,(這個到底又是「什麼」來著?)或者感到整幅拼圖還缺那關鍵的一塊,總之催著油門的追尋雙眼所捕捉,但彷彿似有似無的彩虹。

就這樣一路來到沿著租屋處附近的河川,所建構而成的堤防便道;結果或許是角度與位置不對,或許是錯過了那時機,反正撲了個空,卻也因此,得以震懾於眼前這道阿爸父神以祂滿是威嚴的聲音、大有能力的話語跟高過一切的意念,所創造出來的夕照。

這或許就是當日的「Happy Ending」(也確實是Oskar這「孩子」還不甘願的乖乖回家休息,準備迎接隔日銷假上班;而是趁著還有光線之便,仍舊騎著恩典牌機車四處兜風)吧?

此其二

揮別了應該是今年最後一道東北季風,等待首波梅雨鋒面大張旗鼓而來,在各地揮灑滋潤田地與各樣植物,讓各階層人們有水源可資使用(揮霍?)的霏霏霪雨前夕,撥開不知是以天然霧靄為主、還是人造空污為宗,(也許是這兩者難分彼此的混合而成)

Oskar深深覺得無需在電腦或手機螢幕前,透過鍵盤跟雙手的大肆清談,或者根本吃飽沒事幹的爭東論西,好像發言者自己真懂些什麼、「眾人皆醉我獨醒」(搞不好該君才是睡得最沉。那麼躲在電腦螢幕後面的Oskar又是如何呢?)的大放厥詞,狂辯究竟是本島產生,還是境外移入的懸浮粒子大軍所構成,深沉得宛若不知究竟深幾許的庭院、厚重得彷彿道道鐵幕遮蔽般,讓縱谷兩側山脈群十之八九「消逝無蹤」的霧靄,叫生活在此的人們跟萬物得以「重見天日」的晴朗;再度占據了視覺主軸。

 

目前所任職的渡假村,高層或管理階層正緊鑼密鼓(不知有沒有如臨大敵)的準備「星級評鑑」各項事宜;

聽聞審核單位屆時會差派一位「秘密客」前來假扮(說穿了就是如此)消費者,透過連串也許刁鑽及細節兼備,(心細如髮與吹毛求疵之間,到底要怎麼分別呢)非常考驗接待的第一線或前台(飯店業的客務、餐飲、房務等三大部門,合稱為「前台」)員工,所具備的專業度(有時候,擔任受氣包,或者遇到真會不想理他/她、簡直欠教訓的自我感覺良好「奧客」,大概也包含在專業或工作內容裡面)或應對進退及服務熱忱(奧客還真是被沒有底線、予取予求的「服務」給捧出來的)等臨場反應,甚至可能會碰到那位「客人」透過故意找麻煩(例如頻繁變更訂房內容之類)的方式,來進行各樣評估跟測驗。

這種考試或評鑑方式,如果Oskar覺得主辦單位刻意挖好坑洞或陷阱,然後站在一旁的百般引誘,就看您會不會「乖乖的」、「自動的」跳進去等行為,簡直等同於詐騙集團犯案時,所使用的「請君入甕」方式;會不會又是「習慣性的凡事往負面方向思考」,甚至完全就是思想悲觀且反應過度、純粹「又想太多」(同時又在自我定罪及論斷)的典型徵狀呢?

求主耶穌賜給Oskar聰明及智慧,使我的愛心在知識和各樣見識上多而又多,以至能分辨是非、做個誠實無過的人,直到基督的日子。

 

此其三

個性單純與人際白痴之間,究竟有什麼分別?

為人耿直跟不諳世事之間,是否能劃上等號?

明哲保身及油條世故之間,其實是一體兩面?

禱告交托和推卸責任之間,到底有什麼差異?

期盼對方據實以告、但說無妨;可是對方果真推心置腹、開誠佈公之後(內心動機究竟如何,實在不容易釐清。但阿爸父神鑒察人心裡的所有意念)又極可能讓雙方陷入「鬼打牆」或「跳針」、純粹且無謂的口舌爭辯與各說各話;

是否打著「就事論事」,甚至所謂「在愛心裡說誠實話」或者「我是為你好」之類的旗幟,就能夠拋開同理心的口無遮攔、(講好聽點,是「誠實直白」)可以完全不把他人心境或感受列入考量,讓他人下不了台,卻又主觀認定他人很謙卑受教、在他人傷口上抹鹽,(然後再拿著鋼刷猛力摩娑)甚至把他人表達憂傷、憤怒等諸如此類的情緒的權利都予以剝奪,大搞類似「和諧」戲碼?

怎麼突然覺得「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這句話,實在不是普通的好用;而且這句話,跟Oskar反感至極,所謂的「正義無敵」,竟有異曲同工之妙?我又一竿子打翻整艘船、不可理喻了嗎?

盼望釐清雙方彼此之間,到底孰是孰非,這或許就是我的錯?
或許試圖確定是非對錯,反倒是換個模樣的狡詐與推託諉過?
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引起眼前遺憾情事,惟己之過?
總而言之,根本就沒人要傷害你,是你自己決定要受傷罷了?
(會有人在一個不幸遭到強暴的人面前,說出上述這句話嗎?) 

或者任意扮起法官角色的宣告罪狀、在一旁說些聽起來似乎「正能量」或「理性中肯」的風涼話? 

(常言道「沒有不能解決的問題」。然而既弔詭且有趣、又有些諷刺且不怎麼好笑的是,說出這句話的人,往往不是實際要去解決問題、並且承擔相關風險及所有責任的人;當然,這都可能是Oskar基於不知謙恭自省,淨是狡辯推託的「狗咬呂洞賓」)

或者看起來是表達關心或關切,實則根本藉機火上澆油與擴大事端,或者其實只是隔岸觀火的納涼看戲? 

或者其實就只有很簡單的:你想太多?

人間與世事就算不是常常撲朔迷離、動輒出現必須撥開五里霧的羅生門、各說各話的是非難分且對錯難辨,(所以乾脆「化繁為簡」的直接宣告:人與人之間,只有當下立場,本沒有是非對錯,別陷入非黑即白的二分法「巢臼」?其實就我來說,一個自認沒有陷進如此泥淖的人,他還是在「這是【或不是】」二分法的框架裡面。這就是「詭辯」乎?)也絕非你Oskar認定或以為的這麼險惡、草木皆兵?

作家「隱地」(也是爾雅出版社負責人)在其作品《人啊人》裡面有謂: 

「人生在世,就是不停的解決自己的問題,同時不停的給他人製造問題。」

人微言輕、也許根本鼠目吋光、時常幹些眼管窺天、以蠡測海,卻還以為知道了些什麼的Oskar,也來個很可能僅止於大放厥詞、盡耍些嘴皮子的「感想」: 

活在世上,無論動機如何,似乎就是不停地找理由,將自己的言行予以合理化與正當化,或至少讓旁人願意相信,自己實在是有「不得不」的心酸跟難處。

....求主耶穌饒恕我以上可能都只是在「魂」裡打滾的思想,求主耶穌與Oskar同在,讓Oskar安息在基督的懷抱裡。「我的良人哪,求你快來!如羚羊或小鹿在香草山上。」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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