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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般涅槃經---第四章
2013/11/19 10:35:21瀏覽208|回應0|推薦1

第四章

 爾時世尊於清晨著衣持缽去舍離乞食。行乞後,飯食已畢,從城中托缽歸來時,他以象視--回身轉顧舍離,告尊者阿難說:「阿難,此為如來最後顧視舍 離。來,阿難,我等去班達鎮。」「是,世尊。」尊者阿難回答說。於是佛與大比丘僧眾向班達鎮進行。到已,如來即住在鎮上。

 爾時佛告諸比丘說:「諸比丘,因不瞭解四種法,我與汝等長期奔陟於生死之途。何者為四?諸比丘,是聖戒、聖定、聖慧及聖解脫。諸比丘,若能瞭解及證悟此四種法,,則世欲已盡,塵緣已絕,永久不受後有。」

 薄伽梵作如是語已,慈喜之導師複以偈曰:戒定慧與無上解脫,此為喬達摩所證最著之法。智者以所知之法宣示諸比丘,導師以天眼使苦盡而證涅盤。

 佛陀在班達鎮時亦向諸比丘如是宣說圓滿法語:「此為戒,此為定,此為慧。修戒則定有很大利益與果報,修定則慧有很大利益與果報,修慧則心從漏得解脫--欲漏、有漏、見漏及無明漏。」

 爾時薄伽梵在班達鎮隨宜住已,語尊者阿難說:「來,阿難,我等去哈諦鎮、果鎮、江捕鎮及波城。」

「是,世尊。」尊者阿難回答說。於是佛與大比丘僧眾向上列諸處進行(每處均復述上列之二、三、四各節)。

 到已,佛陀即住在波城之阿難陀神舍。彼告諸比丘說:「諸比丘,我將宣說四大教法,且專心諦聽!」「是,世尊。」諸比丘回答說。

 薄伽梵說:「諸比丘,若有比丘作如是語:『此是法,此是律,此是導師之教言,我從佛親口聞受。』諸比丘對該比丘所言,不應稱讚,也不應藐視,應瞭解其每字 與音節,而與經律相比較、相對照;既較對以後,若其不與經律相符,則其結論應為:『誠然,此非佛陀之教言,而是該比丘之誤會。』因此,諸比丘,汝等應拒絕 之。若與經律相比較、相對照以後,彼能與之相符,則其結論應為:『誠然,此是佛陀之教言,該比丘善瞭解之。』諸比丘,此是第一大教法,應當學。

 「複次,諸比丘,若比丘作如是語:『於某寺宇有僧伽及其長老與導師居住,我從其僧團親口聽受:此是法,此是律,此是導師之教言。』諸比丘對該比丘所言不應 稱讚,也不應藐視,應瞭解其每字與音節,而與經律相比較、相對照;既較對以後,若其不與經律相符,則其結論應為:『誠然,此非佛陀之教言,而是該比丘之誤 會。』因此,諸比丘,汝等應拒絕之。若與經律相比較、相對照以後,彼能與之相符,則其結論應為:『誠然,此是佛陀教言,該比丘善瞭解之。』諸比丘,此是第 二大教法,應當學。

 「複次,諸比丘,若比丘作如是語:『於某寺宇住有眾多博學多聞、深具信仰、深入於法、精嫻尼及通曉律尼的僧團長老。我從諸長老親口聽受:此是法,此是 律,此是導師之教言。』諸比丘對該比丘所言,不應稱讚,也不應藐視,應瞭解其每字與音節,而與經律相比較、相對照;既較對以後,若其不與經律相符,則其結 論應為:『誠然,此非佛陀之教言,而是該比丘之誤會。』因此,諸比丘,汝等應拒絕之。若與經律相比較、相對照以後,彼能與之相符,則其結論應為:『誠然, 此是佛陀之教言,該比丘善瞭解之。』諸比丘,此是第三大教法,應當學。

 「複次,諸比丘,若比丘作如是語:『於某寺宇住有一博學多聞、深具傳統信仰、深入於法、精嫻尼及通曉律儀的比丘。我從該長老親口聽受:此是法,此是律, 此是導師之教言。』諸比丘對該比丘所言,不應稱讚,也不應藐視,應瞭解其每字與音節,而與經律相比較、相對照;既較對以後,若其不與經律相符,則其結論應 為:『誠然,此非佛陀之教言,而是該比丘之誤會。』因此,諸比丘,汝等應拒絕之。若與經律相比較、相對照以後,彼能與之相符,則其結論應為:『誠然,此是 佛陀之教言,該比丘善瞭解之。』諸比丘,此是第四大教法,應當學。「諸比丘,此是四大教法應當學!」

 薄伽梵在波城阿難陀神舍住時,亦向諸比丘如是宣說圓滿法語:「此為戒,此為定,此為慧。修戒則定有很大利益與果報;修定則慧有很大利益與果報;修慧則心從漏得解脫--欲漏,有漏,見漏及無明漏。」

 爾時薄伽梵在波城隨宜住已,告尊者阿難說:「來,阿難,我等去波婆。」「是,世尊。」尊者阿難回答說。於是佛與大比丘僧眾向波婆進行。到已,佛住于鐵匠窮達的果林。

 鐵匠窮達聞佛已到達波婆,且住於彼之果林。於是彼走向如來的住處,向佛作禮,就座其側以後,薄伽梵向其宣示法要,使之歡喜愉快。

 窮達對佛所開示的法要甚為喜悅,他白佛言:「唯願世尊慈允于明天與大比丘僧眾赴舍間午餐。」佛陀默然受請。

 窮達知佛已許可,即從座起,向佛作禮,右而去。

 爾時鐵匠窮達于其夜清旦在自己家裹備辦甜粥糕餅及檀樹耳,即白佛言:「世尊,諸事已備,唯聖知時。」巴厘原文為Sukara-maddava似為菌類植物)

 爾時薄伽梵於清晨著衣持缽,與大比丘僧眾走向鐵匠窮達家裹。到已,坐於敷座後佛告窮達說:「窮達,凡是你所備辦的檀樹耳盡奉獻與我,其他食物如甜粥等則 分給比丘僧眾。」「是,世尊。」窮達回答說。於是他將所備辦的檀樹耳獻佛,其他食物如甜粥等,則分奉給比丘僧眾。

 爾時薄伽梵告窮達說:「窮達,所有餘剩的檀樹耳應埋藏一小孔裹。窮達,我不見地上任何人、或魔、天、與梵天、或沙門、婆羅門、或神、或人,除如來外,若 服食該物能有適宜的消化。」「是,世尊。」窮達回答說。他將余剩的檀樹耳埋藏一小孔後,走向佛前向佛作禮。他就座其側以後,佛陀向窮達開示法要,使之發 心喜悅,即從座起而去。

 爾時薄伽梵于服食鐵匠窮達所設齋供後,匆患嚴重性血痢,劇痛幾瀕於死。但彼攝心自持,忍受而無怨言。於是薄伽梵語尊者阿難說:「來,阿難,我等去拘屍那 羅。」「是,世尊。」尊者阿難回答說。我聞彼服食鐵匠窮達的齋供以後,彼忍受幾瀕於死的劇痛。因進用檀樹耳,慈尊所以患此嚴重性疾病。薄伽梵於清瀉後 說:「我等去拘屍那羅城。」

 爾時薄伽梵離開大路而去坐於一樹下,告尊者阿難說:「阿難,你將我衣疊為四摺並敷設之。我疲乏已甚,宜稍休息。」「是,世尊。」尊者阿難回答說。他遂將衣疊為四摺。

 薄伽梵坐於敷座後語尊者阿難說:「阿難,請取水與我,我甚渴,欲飲水。」於彼作如是語後,尊者阿難白佛言:「世尊,今有五百牛車渡河,車輪擾水,流水既淺又混濁。不遠即是卡枯塔河,其水清涼淨潔,入水甚易,令人欣悅。佛陀既可飲水,又能涼身。」

 第二次薄伽梵語尊者阿難說:「阿難,請取水與我,我甚渴,欲飲水。」第二次尊者阿難白佛言:「世尊,今有五百牛車渡河,車輪擾水,流水既淺又混濁。不遠即是卡枯塔河,其水清涼淨潔,入水甚易,令人欣悅,佛陀既可飲水,又能涼身。」

 第三次薄伽梵語尊者阿難說:「阿難,請取水與我,我甚渴,欲飲水。」「是,世尊。」尊者阿難回答說。彼即持缽詣該小河。爾時該小河剛被車輪擾水,流水既淺又混濁。但恰好在尊者阿難抵達時,河水立即變為澄清淨潔。

 爾時尊者阿難自念:「誠然,如來的大威神力是奇妙不可思議。此小河剛被車輪擾水,流水既淺又混濁;當我到來時,河水立即變為澄清淨潔。」彼遂用缽取水,回 到佛陀的住處,白佛言:「世尊,如來的大威神力是奇妙不可思議。因該小河剛被車輪擾水,流水既淺又混濁;當我到達時,河水立即變為澄清淨潔。世尊,請飲 水!慈尊,請飲水!」薄伽梵遂飲水。

 爾時有一馬拉少年系阿拉羅.卡拉馬的弟子名蒲枯沙者,旅行於從拘屍那羅赴波婆的道上。馬拉少年蒲枯沙見佛陀坐於樹下,即走到佛前向佛作禮,就座其側以後,白佛言:「世尊,彼諸出家者度時于如是和平心境,此事實為不可思議!」

 「世尊,往昔阿拉羅.卡拉馬是沿路步行,後來在熱氣正盛之際,他坐于路側樹下休息。世尊,爾時有五百牛車逼近阿拉羅.卡拉馬絡繹駛過。時有一人尾隨諸車輛 之後,走向阿拉羅.卡拉馬住處。到已,他向阿拉羅.卡拉馬說:『師尊,你曾見五百牛車駛過?』『不,我不曾看見。』『師尊,你曾聞其聲音?』『不,我不曾 聞其聲音。』『師尊,你是否入睡?』『不,我不曾入睡。』『師尊,你是否有知覺?』『是,我有知覺。』『師尊,你是清醒而有知覺,對那逼近你絡繹駛過的五 百牛車,既不見,又不曾聞其聲音,甚至灰塵飄墜在你的衣服上?』『正是如此。』「爾時其人如是思維:『彼諸出家者度時于如是和平心境,此事實為奇妙不可思 議。雖然說他是清醒而有知覺,但對那逼近他絡繹駛過的五百牛車,既不見,又不曾聞其聲音,甚至灰塵飄墜在他的衣服上。』于其表示對阿拉羅.卡拉馬有甚深信 仰以後,即告辭而去。」

 「蒲枯沙,汝意雲何?此兩事中誰為較難舉行與應付?是那清醒而有知覺,對那逼近他絡繹駛過的五百牛車,既不見,也不聞其聲音的人,抑是那清醒而有知覺,既不聞驟雨的飄灑,雷霆的震吼,也不見電光的閃灼的人?」

 「若作一比較,此五百牛車,或六百、七百、八百、九百、一千,甚至百千萬牛車能算什麼!當一人既清醒而有知覺,既不聞驟雨的飄灑,雷霆的震吼,也不見電光的閃灼,實是較困難而不易舉行與應付。」

 「蒲枯沙,往昔我住于阿吐馬打穀場。當時驟雨的飄灑,雷霆的震吼,和電光的閃灼,打穀場有農夫兄弟二人和四頭牛被擊斃。蒲枯沙,爾時有一人群從阿吐馬赴該農夫兄弟和四頭牛被擊斃之處。」

 「蒲枯沙,爾時我離開打穀場,只在打穀場門首空地上往來經行及思維。時有一人從該人群中向我走來並行禮。他侍立一面後,我告其人說:『朋友,為何群眾集會?』

 『世尊,适才有驟雨的飄灑、雷霆的震吼,和電光的閃灼,有農夫兄弟二人和四頭牛被擊斃。因此,群眾聚集。但世尊,您是在何處?』『我一向在此。』『世尊, 您曾見此事?』『我不曾看見。』『世尊,您曾聞其聲音?』『我不曾聞其聲音。』『世尊,您是否入睡?』『我不曾入睡。』『世尊,您是否有知覺?』『是,我 有知覺。』『世尊 ,您是清醒而有知覺,對驟雨的飄灑、雷霆的震吼,和電光的閃灼,是既不見,又不聞其聲音?』『正是如此』

 「蒲枯沙,爾時其人如是思維:『彼諸出家者度時于如是和平心境,此事實為奇妙不可思議。雖然說他是清醒而有知覺,但對那驟雨的飄灑、雷霆的震吼,和電光的閃灼,他是既不見,又不曾聞其聲音。於其表示對我有甚深信仰以後,他即向我頂禮,告辭而去。」

 於彼作如是語後,馬拉少年蒲枯沙白佛言:「世尊,現今我對阿拉羅.卡拉馬的信仰如迅風揚塵,如河中急湍的沖洗。世尊之言最為佳善!此正如傾者扶之,晦者顯 之。迷途者示以道路,住黑暗者示以明燈,因而有眼者能視外物。佛陀用種種方便對我宣說真理亦複如是。世尊,我今以佛法僧為依歸,請薄伽梵接受我為優婆塞, 從今日起至於命終。」

 於是蒲枯沙語其從人說:「朋友,請攜取兩件制就的金縷衣來。」「是,先生。」其人回答說。彼即攜來兩件制就的金縷衣。蒲枯沙將該兩件金縷衣奉獻與佛說: 「世尊,伏維垂湣,請接受此兩件制就的金縷衣!」「既如此,你給我穿上一件,另一件則給阿難穿上。」「是,世尊。」蒲枯沙回答說。他即給佛陀披上一件,另 一件則給阿難披上。

 薄伽梵遂向馬拉少年蒲枯沙宣示法要,使之發心喜悅。當其對佛陀所示法要表示發心喜悅後即從座起,向佛作禮,右而去。

 爾時尊者阿難於馬拉少年蒲枯沙去後不久,即將該兩件制就的金縷衣披上佛身。當佛披上後該衣即失去光彩。爾時尊者阿難白佛言:「世尊,如來的膚色是如此明 皙!此誠奇妙不可思議!當兩件制就的金縷衣披上佛身後,該衣即失去光彩。」「阿難,誠然,如來的膚色有兩次是異常明皙。何為兩次?一次為如來證無上正等覺 之夜,另一次則為如來證無餘涅盤界之夜。阿難,此兩次如來的膚色是異常明皙。」

 「阿難,今夜三更時分,在拘屍那羅之鳥帕瓦塔那,馬拉之娑羅樹林,娑羅雙樹間,如來將取涅盤。來,阿難,我等去卡古塔河。」「是,世尊。」尊者阿難回答說。兩件制就之金縷衣,為蒲枯沙所攜來;慈尊披上後,放光如金色。

 爾時薄伽梵與大比丘僧眾走向卡古塔河。到已,他入河洗浴和飲水。既達彼岸,他走向果林並語尊者窮達卡說:「窮達卡,請將衣疊為四摺,我甚倦,欲躺下。」「是,世尊。」尊者窮達卡回答說。彼遂將衣疊為四摺。

 爾時薄伽梵偃臥右側,將雙足疊並。彼靜寂入定,存念將再起來。尊者窮達卡即坐於佛前。

 佛陀既到卡古塔河,其水清鮮澄靜地流。彼投身入河流,疲倦已甚,如來是世間無比。洗浴及飲水後,導師達于彼岸,比丘眾追隨其後。時薄伽梵宣轉大法,聖尊 遂抵達果林。彼語窮達卡比丘說:「將衣疊為四摺,我欲臥。」窮達卡為聖尊所敦促,遂迅速疊衣四摺於地上;慈尊偃臥甚為疲乏,窮達卡亦坐於其前。

 爾時薄伽梵告尊者阿難說:「阿難,若有人向鐵匠窮達引起悔憾說:『窮達,此是對你不吉及遭受損失。當如來用過彼之最後一餐飯遂入涅盤。』阿難,此種悔憾于 鐵匠窮達應如此糾正說:『窮達,此對你甚善及有利益。當如來用過彼之最後一餐飯遂入涅盤。窮達,我從佛親口聞受:此兩次的齋供有同樣果報、同樣利益,比其 他大果報、大利益為更大。雲何為兩次?一次是當如來進餐後成無上正等正覺,另一次是當彼進餐後入無餘涅盤界而取涅盤。這兩次齋供有同樣果報、同樣利益,比 其他大果報、大利益為更大。鐵匠窮達已種下了得長壽、得端正相貌、得幸福、得美譽、得生天、得為君胄的善業。』「阿難,若有此種悔憾于鐵匠窮達應如此糾正 之。」

 爾時薄伽梵念及此事,以偈頌曰:佈施者其福德增長,自製者忿怒不能起,行善者捐棄一切惡。滅盡貪鎮癡,彼得證涅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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