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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6/08 18:25:06瀏覽240|回應0|推薦5 | |
尊前擬把歸期說,未語春容先慘咽。人生自是有情癡,此事不關風與月。 大姑娘外貌形似我,從癡望著躺在嬰兒床裡的她起,看她就宛如自己在照鏡子。如今長大了,換成她常常問我:「媽媽,我們真的長得很像嗎?為什麼許多人都這麼說?」
這樣的人自苦嗎?孩子,我們心照不宣,那是不輕易放棄的心靈錘鍊。 也許妳現在還不能完全明白這首「玉樓春」的詞義,你還年輕,媽媽,不能教妳,妳走的每一步,都將如你的娘一樣,在鼻青臉腫的跌宕中,告別每一個傷痕累累的昨日,淚眼含笑地相信明日的朝陽會是燦爛的。如與年年的春天訣別,但年年的春天還是會多情的來到,花開花落看不盡,心靈的悸動與堅韌,風風雨雨、月圓月缺已不能左右,也不再是「情癡」二字可以形容! 那樣飛揚不止的心在妳的舞姿中,媽媽看得見,如妳小時候起,媽媽站在一旁默讀你的一舉一動,我們的心靈相通,我懂妳如與自己相遇,但媽媽不能教妳,直須看盡洛城花,始共春風容易別,這一趟路媽媽執意走過,妳的舞步也才剛剛揚起。 寫於
Winter舞曲之二
這支現代舞過關斬將,進入全美大專院校的獲選名單內, Grid舞曲之二──飛揚的小姑娘 Grid舞曲之三──飛吧,孩子。 2007年2月1日的前夕,深夜我從溫哥華機場飛往芝加哥轉機,準備在當天下午約4時左右抵達小姑娘讀書的城市,以便觀看當晚的演出。然而,枯坐在飛機裡,久久未曾啟航,原來是陰冷下雪的天氣,跑道不宜起飛,機身也有機械異樣,有待除霜。機長三番兩次廣播道歉,請乘客們靜心等待。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等候了兩個多小時,小姑娘當晚的演出眼看就要錯過了。重啟已關掉電源的手機,想要通知小姑娘一聲,媽媽如果錯過這一場,也還好有明天下午的另一場。 「媽~~,我就知道這個時候你會打電話來…」小姑娘哭泣著說。 她今早眼睛刺痛不已,很可能是正值期末考,多日熬夜唸書,還有舞蹈演出的壓力,隱形眼鏡帶太久,左眼組織受到傷害,強烈刺痛和紅腫。 「我早上看過校醫,他聯絡了學校醫學院的附屬醫院,待會兒我就要搭同學的車前往。我正在害怕今晚不能演出,每次很難過時,你好像都知道,會剛好出現。」 小姑娘帶著哭聲,語調明顯緩和下來地說:「聽到媽媽的聲音,就不那麼慌了。」 孩子在與我對話中,平靜了情緒,相信自己,也相信醫生、朋友都會幫助她度過這個難關。 那天,飛機延遲了4個鐘頭起飛,從飛機場趕赴學校劇院,上半場已即將終了。我悄悄地坐在最後一排,欣賞了小姑娘兩支舞作。散場後,我看見她沒帶隱形眼鏡的浮腫左眼塗抹了藥膏。想她眼睛矇朧,還能在舞台上精準走位,飛揚舞步,那是如何的努力與堅毅?! 圍繞在劇院門口的擁擠人群中,有一對中老年夫婦走過來和小姑娘握手,自我介紹是一位男舞者的父母。他們說: 「妳是一位出色的舞者,舞台上的妳完全攫取住我們的眼睛!」 小姑娘,妳又做到了。媽媽,以妳為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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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