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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6/02 15:36:06瀏覽420|回應0|推薦0 | |
來到法國,更確切地說,巴黎,教堂真多,以教堂為名的大小街道,地鐵站也很多。但最吸引我的是,教堂鐘聲。有的在每個整點敲響,有的每三十分鐘敲響,是否夜深人靜時,仍會敲鐘?沒機會注意到。有一次在里昂近郊,所住房舍對面就是一個教堂,每一刻鐘就響一次,夜間也不例外。居民都已經習慣了。大城市裡的教堂,就可能顧慮到市民的睡眠而作夜間不響鐘的設定吧!根據維基百科,從十二世紀起,教會使用鐘作為提醒信友禮儀時辰,然而,製鐘的技術卻到十三世紀才開始發展。 cloche, 是鐘,但還有一個延伸意是堂區。剛開始聽到一個堂區有多少個cloches, 以為專指著鐘樓的鐘的數量。慢慢才瞭解一個本堂涵蓋幾個小堂。但這是比較老舊的說法了,可能老一輩的人常用。 .........................................................................................................最近,突然覺得克雷孟長大了!不只是身量上,而是懂事了!克雷孟的爸爸翁利是聖堂主日彌撒司琴,他跟翁利來時,帶著彩繪兒童聖經,靜靜地坐在離管風琴不遠的地方閱讀。當神父證道時,他坐到琴凳上,靜靜地靠著爸爸的肩膀,但不會隨便按琴鍵。有一個主日天,父子比往常還早到,克雷孟看到西蒙往鐘樓方向走去,趕緊跟著,請西蒙准他敲鐘。我們聖堂的鐘不像一般教堂的鐘經過特殊的設計能定時響,必須上鐘樓去敲。記得大約前年吧!金慶餐敘時,他和姊姊瑪提德跟西蒙去鐘樓看平常只聞其聲,不見其形的三個大鐘。小小的心靈,始終被鐘所吸引著。現在長高了,可以搆住繩索,西蒙跟他解釋敲鐘的原則,之後,等到九點十五分整,讓他敲。之後西蒙說,克雷孟真的不一樣了,整個人很專注地敲鐘!後來,他又敲了一次鐘,為了敲鐘,得早起呢! 彌撒進行中,我除了注意司琴的需要,例如,翻譜,或因曲子速度快到來不及換音栓時幫忙。在克雷孟不安分,發出很大的噪音時,我會把克雷孟放在膝上按節奏輕輕搖晃,節奏遊戲可以是寂靜無聲,他挺享受這樣的感覺。偶爾,帶克雷孟上洗手間。但是,我寧可有這樣的小服務。當翁利不能來時,是我司琴,不但不像他那樣安然自在,而且是處在神經緊繃的狀態。 記得有一次金慶彌撒後的餐敘,克雷孟全家受邀列席。大人的聚會,是孩子最無聊的時刻,用餐差不多接近尾聲,克雷孟開始到處跑,一段時間,竟趴到地上玩,我乾脆加入他的遊戲,拍著他的屁股唱起兒歌來。他開心笑著叫著:「再一次!我還要再一次!」 確實,克雷孟不一樣了!他還沒開聖體,最近,我邀請他在會眾領聖體列隊時接受神父的降福,他沒跟進。在翁利演奏完領聖體禮音樂後,我送聖體給翁利,克雷孟已經端正地站在一旁等待,他專注認真的神態令我感動,我在他額頭上劃十字時,他也是定睛地看著我;這時我明白,他為何不願與眾人列隊,他要跟爸爸一起!西蒙也有同樣的經驗:送聖體給翁利,克雷孟已經端正地站在一旁等待降福。原來!克雷孟在初領聖體班準備今年五月初領聖體。他的行為態度的改變,不只是因為年齡的增長,是信德使心靈穩定。相信,以後克雷孟會常來聖堂敲鐘,因為他對鐘超過了一般的好奇程度,聖堂的鐘有特別的意義,不能隨便敲。雖然人們看不到敲鐘人,但鐘聲如何,人們可以感覺得到一種臨在。 看著孩子長大已經是一種喜悅,看到孩子在天主與人的愛中身量與智慧增長,是一種很特別的喜悅。筆者是成年慕道領洗,也未長期參與堂區牧靈,挺少經驗到一個孩子在信德上的成長的狀態。法國是教會的長女,但也在此世代成為新福傳之地,儘管如此,還是有像翁利極重視孩子們的信仰教育的父母。教會印刷品或網站也投入很多心力在信仰的傳承上,讓父母有培養孩子信仰的素材。 (於喜訊雙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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