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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27 19:41:10瀏覽740|回應4|推薦43 | |
因為今生有約,所以【穿梭時空三十年找真愛】 (謹以本連載著作獻給一位正在尋求真愛的天使) 為 愛 癡 狂 在船中,王瑞安和趙明月等鬧房沖喜的離開,終於忍不住笑了,一切真的就像辦家家酒。 『紅配綠,狗臭屁,我穿草綠軍服結婚呢。』 王瑞安嘴笑說著.手也沒閑著,倒了兩杯白蘭地,遞了一杯給趙明月。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沒別的解釋呀。選些什麼牡丹海棠之類的好聽的說呀。』 『對喲,講到花草,嗯,呵呵,蓬門今始為君開也不錯啦。』 趙明月本來聽不明白這種暗譬,想問王瑞安典故,看到他一臉邪氣樣,想想話的內容,臉就紅了起來,只能向他啐一口。 王瑞安更樂,說道: 『好啦,好啦,改一下下,既然在船上,那就說說野渡無人舟自橫的故事好了。』 現在連眼神都邪出了氣,趙明月趕緊往底艙走,免得要洗耳朵,口中說道: 『我幫你放水洗澡。』 這王瑞安倒懂,女人家要卸妝之類花時間,總讓男人先洗,但他怕趙明月太累,想讓她先洗好休息,於是說道: 『好呀,妳看我們一起洗,還是我先抽根煙再洗?』 趙明月一聽不對,趕快說: 『你抽煙,我先洗好了。』 『對,對,先洗好了等我。』 王瑞安捉狹接道。趙明月怕真給纏住要一起洗,只好無奈開始下命令道: 『真說不過你,在上面等著,沒叫不准下來。』 等王瑞安抽了幾根煙,喝了幾杯酒,下面沒了動靜,還是沒聽到趙明月叫他洗澡,怕有閃失,飛快的衝下來。 這才發現,趙明月早就洗好躲進被子裏,包得緊緊地,只露個頭,美麗的大眼睛正賊突突地看著他。 『怎不叫我洗?』 王瑞安走向床邊做勢要掀被子,嘴中接著說: 『原來你喜歡原味的我,早說嘛,我去跑個一千八百公尺的再回來,保證原味。』 趙明月緊抓著被子,臉紅紅地小聲說: 『人家不知道要怎麼叫你嘛。』 『好吧,下次要記得,簡單得很,就說「要做人囉」,我就會飛奔而來。』 丟下聽得面紅耳赤的趙明月,往盥洗室走,邊走還邊說: 『也可以講炮兵的話啦,退炮衣,就炮位,開炮架,呵呵。』 ******** 換上睡衣出來,看到趙明月還是緊緊張張的緊裹被子,神色非常害怕的樣子,王瑞安上去拿了兩杯酒下來,坐到床沿說道: 『來喝點酒,天氣冷,暖暖身子。』 『我會醉,我怕醉。』 『不會的,這種酒酒精成份低,來,我扶妳坐起來,聊聊天。』 趙明月靦腆地起來,王瑞安將酒放在桌上,拿了件外套幫她披在身上,然後將酒遞給她,舉杯輕碰,輕啜。 趙明月自始,就不敢正看王瑞安,現在就跟長滿刺針想做愛的刺胃一樣,既想做愛又怕受到傷害。 接過王瑞安的酒,舉杯,淺酌,放下酒杯,手微微地發抖,酒也在杯中晃動。 『不要怕,一切順其自然,來,我餵妳喝。』 接過趙明月的酒杯,含了一口酒,輕扶著趙明月的肩,將酒渡進了趙明月閉眼而微張的口中,沒有任何的大動作,只是不捨得離開趙明月的櫻唇。 靠在王瑞安臂彎中,趙明月慢慢嚥下了甜甜的酒,依然仰著頭,閉著眼,櫻唇和王瑞安輕觸者,就是不敢張眼看他。 王瑞安將酒杯往後放到桌上後,手攬住趙明月的腰,慢慢將趙明月拉靠進胸膛,開始輕柔的咬著,吸啜著淡紅欲滴,柔嫩滑口的櫻唇,輕輕地,慢慢地,就像在品嚐著鮮美的極品果涷一般,配合著舌頭,既掃又刮,輕舔慢捲。 趙明月給挑逗起了興致,貝齒輕啟,嫩舌出洞,輕舔王瑞安的舌尖,並舉起了沒被限制住的手臂,圈壓他的頭。 受到鼓勵的王瑞安,開始了深吻。 當王瑞安從後解開內衣,雙手握住趙明月的雙峰時,刺激讓趙明月還是顫抖不已,不過,移到的手不再用力拉扯,只是下意識的握著並跟著撫慰雙峰的手遊走,整個人已進入興奮狀況。 吻遍了白裏透紅,肌如玉脂,隨著熱吻和撫摸,時而起伏弓身,時而輾轉反側的趙明月,跪坐的王瑞安在登堂入室之前,重新摟住她的腰身,用力緊貼向自己,並親著,咬著,吸著玉峰,為最後的攻擊做出最完美的準備。 既害羞又欣喜加上一些恐懼,在合璧來臨前夕,汗水淋漓,面紅耳赤的趙明月,只能用雙手抓推著貼在胸前啃蝕她的王瑞安頭部,緊閉雙眼等待和期待著不可知的侵襲。 看到趙明月的眉頭突然緊皺,突然張開的杏眼隱泛淚光,櫻唇緊咬又張口欲呼,感到她的身子開始緊縮,覺得她的雙手開始緊抱;船到江心,事到臨頭的王瑞安,先是全力挺身而入,然後趴到趙明月身上,用力抱緊趙明月,親住她飲泣的櫻唇。 全力以赴,水到渠成,大功告成。 有詩為證 花正開時月正明 花如羅綺月如銀 溶溶月裏花千朵 箋箋花前月一輪 **************** 睜開眼睛,王瑞安嚇了一跳,映在眼前的竟是一對眼鏡,鏡後的雙眸淚水迷濛,順著眼看下去,淚水沿著面頰流成了河,紅色大衣整個衣襟已沾溼一片,成了褐色。 顧不得衣衫不整,王瑞安從床上跳起來,拿了手巾就幫趙明月拭淚,趙明月將眼鏡取下,抱住王瑞安瘋狂地吻,身體的重量帶著他一起趺回床上。 吻著他的臉,咬著他的胸,扯著他的頭髮,抱著他的腰,淚水泊泊如千濤,吟聲嘶嘶似帛裂,主動攻擊的趙明月以一切的方法和手段,就是想熔化王瑞安,讓兩個人永遠的合而為一。 王瑞安說不出話,也是死命抱住趙明月,舔著她臉上的淚水,反覆吸吻著出淚的雙泉;在她廝纏時,褪下了她的衣服,兩個人裸裎相擁,相互纏鬥,也用盡全力想將趙明月擠壓進自己的身體。 好戲連連,高潮疊起,淚水共汗水一色,落霞與孤雁狂飛; 時間在流逝,形體會分離,千言萬語傳達心中的愛意已是不及, 只希望能用無盡的愛,無盡的做, 為彼此留下無盡的無盡。 激情過後的間歇,躺臥在王瑞安胸懷中的趙明月,依然昂著頭,目不轉睛地看著王瑞安的臉。王瑞安想將她的頭按下好好休息,她就是不肯。 『我要讀你千百遍,在未來的日子裏你會永遠在我心中,直到我們在交錯中再相逢。』 她說著,而且又開始哭著讀遍王瑞安的一切,激情再起,所滲雜的離情正隨著時間的流逝愈來愈濃。 ******** 任何讀軍事史的人都知道,好消息一定會以最快的方式傳出,沒有消息代表的就是前程未卜。 幾天裏,兩人一刻都沒離開船,沒有任何人來驚動他倆,船艙的爐火上永遠有著美食佳餚。 兩個人就像花叢中糾結在一起的蝴蝶, 彼此追逐,飛揚糾纏, 乘徐風而飄曳,隨花浪而浮沉; 更像秋蟬逐露,知了應秋, 用盡一切力量,想製造出生命中的漣漪, 在世上留下絕響,留住即將消逝的青春。 相擁入眠後醒來,另一個人一定在眼前, 那人或是正在夢鄉中相依偎,或是也睜開雙眼對看, 不管是那一種,先醒的就不會再將眼光移往他處, 只會凝視著,輕吻著還在眼前的他或她; 然後,兩個人或是輕擁或是撕磨, 直到另一個滿足和睡眠襲身才暫停。 ***** 阿吉就在船邊十公尺處守候著。常年的訓練和多次執行任務的經驗,使他能在無日無夜的等待中調適自己的生理時鐘,永遠保持警覺。 按幫規,他的輩份高,跟本不必出這種任務,但他敬佩小爺叔的光明磊落和武學精神,所以堅持守在王瑞安身邊,按排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三天了,不論日夜,船身的晃動幾乎沒有靜止過,一點也不避諱的以身相許聲伴和著飲泣或是呢喃細語,交響出的音效,讓聞者也會落淚。 身為軍人服從命令的無奈、 台灣和馬祖兩地相隔的遙遠、 再加上去赴一個完全不知未來的使命、 無法安置自己或是愛人, 這使兩個熱戀的人都成了沒有明天的人。 阿吉想起了他小時在山東,現在已經失聯的青梅竹馬,重新哼起了那首老歌: 別哭,我的愛人,我將遠離, 遠方的我,有妳相陪,我心安然。 別哭,我的愛人,我將遠離, 海角天涯,妳陪我行,我心暢然。 黃霾起時,魂斷他鄉,我心唯妳, 虹彩出時,回歸妳處,長相廝守。 ************* ************* 『小爺叔,有事嗎?』 『我們想回家住住,麻煩大叔了。』 王瑞安知道他的軍階比自已大,不能以軍禮相待,他的年齡比自已大,又不願按輩分稱,只好尊稱大叔。 『別壞了規矩,叫我阿吉就好,這就去辦。我通知師父。』 在隊長室,隊長看到兩人雖憔悴但還有精神的臉,忍不住說了話: 『小爺叔,雖然我也打聽不出來你的事,每個人也都認為應是好事,那就叫好事多磨吧。 什麼時代了,應不會有啥大變動,所以嘛,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 『謝謝,希望事情就如金口所斷。我和月娘就再謝一次再造之恩了。』 說著,和趙明月一起跪下行大禮。 『使不得,使不得,』 隊長扶住王瑞安扶不住趙明月,急得直跳腳,趕快讓到一邊躬手,就是不接大禮。 『我沒人托付,趙明月在這兒要是沒您老照看著,我安不下心。』 王瑞安看著隊長,長跪不起道,趙明月哇地一聲又跪哭在地。 『小爺叔,我的命就是你們范家的,一切我都該做, 起來,起來,別折殺了我,承擔不得您的一拜。』 『隊長,我有一事一定要說明白,您不聽我就死賴著不起。』 王瑞安將跪哭的趙明月攬靠身邊,義正詞嚴地賴著說。 『一切好商量,先起來再說。』 隊長又去拉王瑞安,其他的蛙人礙於輩分插不上手,只能在旁看。王瑞安就是不起。 『你說吧,我們都聽著,我做不到的話,他們接著做。』 隊長一指,每個蛙人都立正待命。 王瑞安聽出了一點點信息,看來一切都跟想的一樣,是一場死別。 這更堅定了他的想法。 『我和趙明月的一切,都是您老安排,沒有您,我沒這個福份得到趙明月的寵愛,』 王瑞安開口交待了,每個人用心地聽,都要聽明白每一個字,不能漏每一個字,所以沒人回應。 『我這一去,可能,沒個一年半載應該回不來,』 語氣一頓,趙明月聽到這已經受不了跪坐在地,王瑞安將她用力拉靠在身邊,接著說: 『如果,我有個,,或是掛點,可能也沒人知道,』 本想說有個三長三短,想到趙明月一定受不了,乾脆用「春典」說。 『所以,我想請您老當趙明月的義父。』 『使不得,使不得,沒這個輩份法。』 隊長一聽,全亂了章法,跟本沒法說明。 『什麼輩分不輩分的,杜月笙和黃金榮同輩分了嗎?還不是平起平坐,萬墨林不是也跟他們水乳交溶? 投靠日本鬼子的關東軍趙保元師長,不也重受范老爺子和大家的尊敬才反正的, 以至整個抗戰中,日本鬼子就是不敢派關東軍入關; 亂世嘛,心一樣就可以了。 我和趙明月現在是各交各的朋友,各打各的仗, 您老認了她,當她義父,我娶了您老的女兒.就是各交各的朋友,各打各的仗,於情,於理,於法都合。 我能有這媳婦是您老幫我收的, 我也要您老得個孝女劣婿,我「走」的才安心。』 王瑞安這是開堂托孤! 就是別幫別派的人這麼要求,都難拒絕, 現在小爺叔托孤,幫會中人更是不能也不敢拒絕。 隊長長嘆一聲,往中間一站,立出架勢,眾蛙人垂手聽參。 王瑞安就和趙明月向隊長嗑了三個響頭,然後叫稱: 『岳父』 『爸爸』 接著,王瑞安轉跪向眾蛙人,和趙明月嗑了一個響頭,叫稱: 『舅哥』 『義兄』 每人都受了禮並回禮,儀式應該結束了。隊長正要扶起王瑞安,就看王瑞安只是將趙明月推起,還是一跪在地說: 『小婿還有一事。』 隊長扶著趙明月不明就理,瞧著王瑞安,看他還想說什麼? 『要嘛,現在攆我出門,不要我這個女婿, 要嘛,如果三年內沒我的音信, 請岳父大人為趙明月找個好人家。』 語氣堅定平穩,不帶一點感情。 隊長還沒答,趙明月可不答應了: 『你又不要我了。』 王瑞安跪看著趙明月,虎目中流下了眼淚: 『月娘,有些事說不明白, 我 很愛很愛妳, 所以捨得讓妳走。』 『騙我!騙我!又騙我!』 趙明月哭叫著,人卻撲抱住跪著的王瑞安緊摟著他。 隊長只能哀嘆說: 『這事從長計議,從長計議。起來,我送你們回家。』 有詩為證: 月下幾般花意思 花間多少月精神 待看月落花殘夜 愁殺尋花問月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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