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邀參觀一家補習班，教師辦公室一片漆黑，人人隱身在暗淡光影中。2個人向我走來，其中那身材健美、似韓國人寬臉的女子，端上來一小碗黃色果凍般的東西，說是蜂王乳。我用疑惑眼神望她，她盡顧與身邊男子談笑；問她為什麼老闆不准員工開燈，她說開燈會熱壞蜂王乳，而那是老闆每天給員工的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