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調的青春

歲月像似調皮的畫匠
在人們平滑的臉頰
打翻詭譎的調色盤
恣意揮灑蜷曲的皺紋

不規則而模糊的線條
灑落在老人斑中間
說不上是一幅工筆畫
還是看不懂的抽象畫

只是隱藏在紋路裡面
可有些難忘的故事
每一段糾結的往事
各自形成滾燙的距離

在遙遠的終點之前
忘記了闌珊的足跡
只能揮舞瘦弱的雙手
無助地蒐集破敗的青春

(happy birthday to U)

(葡萄園詩刊2022秋季號的236期111.1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