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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26 22:00:37瀏覽816|回應3|推薦19 | |
走遠了,走遠了,於是最後一線光亮消失在視眸可及了。 被手指蹍壓破碎的聽說是最初的嚮望。 鋼琴黑鍵上的跳出一個驚歎號,踩踏散落在地的琴譜。 你手上翻閱著村上龍的《希望之國》。 『那個國家什麼都沒有,是個已經死掉的國家。我不會再想念日本了。』 是個已經死掉的國家,一本上萬個字,你唯獨記得這句。 你真的看過這本書?或許那只是海馬迴構像給你的記憶? 噢,你從來都是怕生又不正經的人,現在連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阿米巴出走之後,替而代之的是海馬迴作祟。 海馬迴很認真的為你闡解,一切早已發生的盡善盡美,新皮質卻說,沒那回事,你的記事本進度是億佻分之一! 忘記了聖殤像,卻記住了瀕死的奴隸,依舊看不見石頭裡的躍動身影,無所謂,你生來不為雕刻的。你看見藏在畫像裡軀殼猙窘的Michelangelo,他告訴你,相信所有你所見,質疑所有你所見。 海馬迴製造出鮮奇繪像,是個沾染腥紅的惡病童話。 其實你敲打這篇的時候什麼也沒想,只是將白身筆電囚在大腿肌上的人石,而海馬迴靜靜生殖,新皮質靜靜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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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