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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證
2008/09/22 01:01:35瀏覽647|回應0|推薦5

總是這樣在如此深的夜晚,我僅能靠著螢幕裡,聊天室的文字往上推移,而獲取些許的溫暖慰藉;但這樣的溫暖,卻祇是畫片中的烈火,熊熊的冷冽的燃燒起,滾燙的顏色在雙眼跳躍,而身軀...身軀卻讓冰冷的空氣--啊!溫暖的依靠,熱烈的心跳,以深愛我而緊箍住的雙臂及腿;甚或深情的唇以及貪婪的舌--舔食。

這個世界真的不值得人留戀,真的!

曾經他是那樣溫柔、甜蜜地安撫著我一顆孤單的心--我在,永遠--在電腦的那端,在視訊的那頭。雖然兩地隔離,並不能在關閉電腦後延續溫存,更甚至溫暖寂寞的被窩,但我知道你會來看我,偶爾;或者在彼此渴望撫觸身軀,雙舌纏繞的慾念爆漲時,你便會捨棄自己的世界,勾引我一同墬入地獄,再翻飛入天堂。啊!那時,是那時的回憶不願被埋的強硬鏤刻在螢幕底跳躍的文字中。一個字一個字竟化成兩雙腿交繞如水蛇,句句的對話亦是在一團火熱奮力衝突我體內,更化做親嚙我耳珠後,充滿渴望的愛妳句句挑逗我的耳,讓身體的每寸都能盡情地高潮。那曾經,呵,那緊附在螢幕前將文字變形蟲般的化作曾經的過往,蝕嚙一顆蕩然無存的心,也只有曾經,讓我看不起這螢幕展現出令人鄙夷的勾引。

一個人嗎?給虧嗎?能讓我看妳美美的訊好能打手槍?拜託!!

不僅如此,還更以千萬的圖案表情來表達那渴望,就如哈巴狗般地睜大圓眼吐著舌頭,更像是要撲上我的雙乳,但卻不敢躁動般的以不安的屁股磨蹭著地板。

可阿,不僅要我奉獻,而你更應該回饋吧?至少這樣才能達到公平的原則。我在螢幕這端笑。冷冷地。

躁動依舊存在,因為公開的挑逗會令一群陌生卻又熟悉的暱稱,半夜合奏出思春的狂想曲,高高低低遠遠近近的將屬於欲望的腥腐味道,噴得連我都未曾熟悉的街道上,讓在睡夢中的人們嗅聞,並且記憶,呵!甚至於夢遺。

一個個要求連接視訊的視窗出現在我螢幕這端,可笑啊,枕畔的人,電話那頭的嗲聲勾引,全都抵不過我欲以視覺的饕宴奉獻。我接受如女王般的待遇,讓群群甘願面首的佞臣,俯臥跪拜在我腳底。吾皇萬歲萬萬歲。武則天在毒殺自己的丈夫才有此待遇,但卻受驚那日自己將裂屍於街頭,而我……噯!孤單的人確實很多,我的假裝奉獻,令他們愛戴與疼惜,疼惜我這顆已經讓他割裂的傷。

那是在多久之前?不久吧,要不怎會傷口如此痛?莫不是那天已難忍自己高漲的慾念,而北上尋著他的足跡,我想,被蒙在鼓裡的依舊會是我。說起來也傻,未曾了解他及一切,僅憑藉文字及視訊上的守候,我竟能甘心地委身於他?

那時,他不也像這般的對我朝拜?跪!拜!!萬歲萬萬歲。群臣裡就他最為──那是菜,是我可口的菜──突顯誘人,漸漸地,我遠離那群食之乏味的野味,而僅與他私語撫慰,因為我是屬於他,即使高傲的女王,亦需要一個安穩的依靠,是他阿,那樣溫柔甜蜜,甜蜜得使我忘記黑夜的孤單;就算在東方漸白時,關了電腦躺在孤枕的床,我依舊可以趕到他的雙手在我身軀上愛撫,而唇舌更是一路的舔吮身上敏感處;是耳墬是肩窩;是乳峰是鼠蹊;更是膝蓋的上緣以及腳踝的側裡。

啊!這時彷彿他正舔拭我身軀上微滲汗的每一處,使得滑涼的搔癢記憶已醒,讓我不禁以雙手隔著絲質粉紫睡衣由小腹,隨著身軀陣陣竄麻的感覺往上移動,在視訊前。

求妳,求妳給我;我愛妳,把肩帶拉下吧!我想要,讓我噴吧!我要,我還要更多……

可笑啊,這時的千呼萬應,讓我如巡視街道的王者,站於車上一路地接受彩帶紙片及花朵的歡迎。而那時,我竟只願意許他一人的懇求,拒絕如此時般的夾道歡迎,這是多蠢的行為?不僅讓我損失風光時刻,更讓我在此時感覺那是多們不堪的委屈。委屈啊!

又有好幾個訊息邀我觀看,雖然大家都知道規矩--不可私自敲話,但這是視訊觀看,遊走在模糊的規矩地帶,誰也管不著誰;我知道,其實我知道當我欽點後,將會看到一具具男人奉為寶貝的陽具,在視訊的那頭以手搓動,一具具硬挺把想看我露得更多的願望給證明。好吧,憐憫他們之餘,我奉獻睡衣細肩帶的滑落,更而僅以已受自己情緒撩撥興奮的乳暈硬挺末端,勾住堅受地心引力而欲想墬落的睡衣,露出連自己看著都滿意的豐滿白皙乳房。這可擰出一潭慾望的乳房,是曾讓他揉搓吸吮而不願移離。這是在一片汪洋中快要溺斃的人,他總這樣稱呼我左乳房靠近乳暈地方的那顆痣;而島就在前方,妳看,海裡唯一的高聳目標,染得火紅好似將噴出熔岩,但這是那溺斃的人唯一的救贖──他一面說一面親吻那顆痣──他知道上帝聽得到他在呼救──他輕輕地以舌為那顆痣在我乳房上畫出一道平穩的水路--因此他還是以那欲爆發的火山錐為目標奮力的游了過去,到了岸邊,為了讓火山知道是她救了他,因此他在沙灘跪拜--他親吻我的乳暈--親吻大地,一路的三跪九叩首往火山頂奔去;他總是在舌間纏繞我乳尖的同時,把最後話語含糊的表白,甚而他更像是那顆獲救而哭泣不已的痣,以深愛及渴望融入我軀體般的以齒輕嚙那乳尖的平頂,啊!這僅是幻想,僅是回憶,僅是感受練習,卻讓我高聳的白皙表層,承受不住底下的心狂瀾般的火熱震盪,而將她染上一層欲醉的玫瑰紅。

忍不住地我,再也無法僅憑回憶感受事實,而摹擬他曾給予的壓力(或是渴望),刺激著乳房乳暈乳尖。這時我也僅能以此回憶。

我想要看,我要看妳的乳頭,給我吸,給我舔妳的乳頭……

螢幕上聊天室的字句已越跳越快,彷彿受火蒸煮的水一般在沸滾,但這對我來講,是代表著何意義?當初他不也如此?一句句的話猛貼,一句句的渴望複製又複製過,卻使我在幻覺中不禁的全身燙熱,且僅以唾沫取代止渴的水,吞嚥一切的迷亂至肚腹中,甚至,更往下更往下僅以薄布包覆的私密處,而興奮的手亦以顫抖不止的溫暖去餵養陣陣的渴望。

當然,現在的那群佞臣們是見不到我的手,正濕漉漉的將幻想轉成實際的撥弄,但我卻可以見到親點出來的各個陽具視訊窗們,正以非比快速的在硬挺間興奮套動。這是他啊!數個曾經的他亦也如此,以堅硬的姿態告知──我要妳。

這樣的騷動,是我引起,亦或是相對給予觀看的視訊勾引我?我舔了舔濕漉的指尖靠近鏡頭,自己播送的視窗亦毫無隱瞞的將我的唇及舌的動作,分解至再無法細微的張張誘惑送與網路不知深底。那端的你,對就是你能忍受這樣令人血脈噴張畫面?

我要舔,我會將妳的愛液舔乾,給我舔讓我舔妳的穴……

擋不住的猥褻,已穿破道德所賦予的千萬枷鎖,誰,不能迷失在情慾裡面?而誰又能猛然覺醒在夢幻架構的愛情尖塔?但這又如何?只有往下往山底往深谷處墬,將自己的心自己的身軀墬得粉碎,這才能救贖陷入反覆不已的回憶思想底。

表演完了,堅挺的陽具也一副副在各個視窗底洩氣般的昏死過去,而我卻還不想關閉視訊,因為我知道妳或者你亦在猜測我接下來要做啥,其實,這樣的猜測是毫無意義的,因為你們不是他,你們僅是我毫不熟悉的佞臣群,即使個個萎縮陽具,在視窗那頭讓主人使勁套弄,想要再次展現雄風,好能得到我的欽許接待,更而在我體內爆發陣陣渴望,但是這種感覺已經夠了。曲終人散、謝幕、結束,這些詞句懂嗎?我懂,因為在我為了渴望見他的衝動而奮不顧身,北上尋他的時候--原來遠遠的愛以及遠遠的擁抱,竟不如熱烈太陽底下,兩具已快迸出火焰的軀體以堅毅不已的碰觸磨蹭,來預約幾分鐘後房內的坦然相見,呵!太陽底下──敲醒我自己。

我還睡不著,興奮還微微盪漾在身體每處,只因為這是最最完美的記憶演練,而我更讓這迷亂自己的慾念,興奮的擎住自己不放,但事實的軀體,卻碰觸不到能對我撫觸的安慰,這樣的現實令我在幻覺邊緣往更深的亂處墬去墬去,是痛苦啊,如蟻蝕般的點點啃咬身軀每處,讓我直想忘記這樣的感覺,是女王又如何?那端的各個佞臣折了腰在跪求又如何?你們真的知道我內心的痛?。我忘情的對著視訊微笑。

睡不著,即使喝著手邊這杯酒我還是無睡意。

讓我陪妳,我會讓妳舒舒服服的睡去……

不約而同(或相似)的話語堅決的敲打在視窗中,甚而不願放棄的陽具視訊畫面,聽到我這樣的話語,更叫主人們死命的搓弄,即使無辜的陽具在苦苦哀求亦不理,只因為他的硬挺代表著可以給我幸福以及滿足。可悲的男人,可恨的畜牲!

撫摸我,我的肩我的腰,我的雙乳在這時還未退卻你剛給我的高潮感覺。我苦苦哀求,但他卻只會微微的點一下我的唇後,自我滿意的點起菸在吞吐。而我只能再求不到慰藉時將雙腿如水蛇般的緊纏在他腿間,偎住的不在是作愛前的那具火熱軀體,而是一副如工作完畢待冷的機具。可憐的男人啊!讓女人看穿這一點後,你,僅剩畜牲能形容。我再次對著視訊微微的笑,冷冷的。

我想吃安眠藥睡覺。對著視訊我搖著自抽屜拿起得一整瓶安眠藥。

你們想看表演嗎?配著酒。一些比較規矩的他們,再度連起我的視訊。而我亦將瓶中的安眠藥倒在手上,一堆,如山。

不要吧,吃那樣多,還配著酒?

要吃安眠藥不如讓我去陪妳好了,寶貝。

我數著手上的圓顆粒,一、二、三……

總共三十五顆。我將數字打在螢幕上。

螢幕上順著我的話語出現,又快速的出現一堆可求的話語,呵!佞臣,真的是群只以如此勾引,便會將精液噴得滿螢幕的男人。

這僅是一場表演,是就著視訊讓我演練渴望,是渴望妄想或是幻覺,噯!都可啦。反正這時的身軀不肯忘記那溫柔的撫觸,及高潮後的興奮,而苦了頭頂內只想哭泣的感覺,真的哭不出來,因為我忘了自己還存在;既然要忘,就讓醉不了的方法外的昏睡替代吧!

一顆一顆的藥丸我細細吞嚥,之前濕漉的指頭讓唇舌舔牴,這時亦輕捏著可讓我舒坦的藥物一顆顆地往嘴放入;而這場表演,亦以嘴唇為主的將她放在視訊前,看清楚了,你們,我不造假,絕不!因為我真的想要遺忘在這之前的不堪,沉沉的睡去之後我將能獲得絕對的安靜。真的,你們也知道。

螢幕底一直在聒噪,字詞的跳動更勝我那勾引的表演;但卻花了我眼底的視覺感觸。真煩!

一口的將手上剩下的藥完全倒入口中,和著手上的酒狠狠地將它吞入腹底,我還不會睡著。而你們還想看到表演的結果,我便只能在這時呆坐在視訊前微笑。一會兒,我腦子已漸轉動越加緩慢,昏昏地繼續微笑。而視窗內原本再看我表演得你們,有些耐不住這般無聊而關閉連結,一個、兩個……

不行,你們怎可以在這時逃跑?在剛才我賣力的表演當下,你們不是把我奉為女王?在這時,我還未說退朝,你們怎可以一個個陣前倒戈?不可以!這樣的行為我不允許,決不!

我想提起手指在鍵盤上打出這些話語,但是,這命令卻連自己也無法聽取的將腦與手截斷。但是你們是我的見證,從頭到尾從以前到現在,你們是我行為思緒上的見證,這時也應當如此,應當如此,應當……,我微笑,對著鏡頭,對著那黑黝深處閃亮出自己可笑的倒影。冷冷地。

2008/09/21夜初稿

( 創作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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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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