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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02 14:26:02瀏覽74|回應0|推薦0 | |
A、從有記憶以來,就認識的一個張姓鄰居,是小時的玩伴,國小、國中九年又都是同班同學。或許是小時候太熟,就學後,始終保持著一段有形、無形的距離。國中一下,能力分班後,她也和我一樣留在原班級。這時從別班分發進來的,佔了全班人數的三分之二。而這群新的一年一班的同學裡,卻有足以影響整個人生的因子存在。 這段回憶,會從這位張姓同學提起,是因為去年她過世了。乍然回首,竟是一片空白,不勝欷噓!最後一次見她是在十數年前,台東銀行界龍頭裡辦理匯兌。之後不知調去那個縣市。人去世才知,就在桃園。據悉是因氣喘送醫不治。
B、同樣在去年獲悉,一班裡第一個康樂股長『品格』,因在情報局裡忘了自己而被革職,回鄉待在教會裡打掃。猶記得全般公認的帥哥,身材好、籃球打得好之外,學業成績也屬佼佼者。高中畢業後考進情報學校,意氣風發了一段不算短的時日,酒店、電動業的常客。後來聽說離婚了,更變本加厲,燻醉在酒色裡之外,沒錢還喝起霸王酒。 每每遇上他父親,內心總有諸多感慨。一回遇上他爹撞車,雖不算嚴重,還是送他去醫院,再想辦法通知他姊姊。其父親將他取名「品格」,如今想必該已經大徹大悟了吧!
C、本名「時鐘」,我們叫他『奧錶』(台語),回憶錄裡『實習大考驗』提及的國中死黨,路上表演腳踏車行進間換車的麻吉。他從國小三年級就曾經和我同班,五、六年級分開了一段日子,國一下,他又鑽進來了。他是我最要好的一個同學、也是目前最長久的一個。我結婚時的男儐相。 他家的所有人,對我都很好,父親是退休公務人員。母親是原民,長期高血壓、糖尿病,三年前走了。大哥是中油高薪族,二哥是IDF研發小組成員,大姊是退休教員,大姊夫是堪輿名師。 他的學涯,充滿戲劇性,國中三年,成績都是吊尾。任何作業,除了工藝,好像都沒繳交過。高中以後,卻是一匹黑馬,考上國防醫學院牙醫系,卻讀了一年,便辦理休學,服警察役去了。 他是個聰明絕頂的人物,卻常扮演大智若愚的角色。國中期間,喜歡班上一個女生「一斤」,「一斤」卻喜歡「品格」。班上的總務股長『錢嫂黑白來』,卻暗暗地寫了封表白信給他。真是剪不斷、理更亂。 服役期間,為了他現在的老婆,用盡心思,一方面對準岳父下手,一方面更以高超的籃球技術網羅「青心」!當我第一次看見她,我傻眼了!~~像極了「一斤」。 役滿後,到某製藥廠任職數年,沒多久就聽他說已經到「米字必須修車廠」任職廠長。去年因胃出血住院,如今已控制妥當。
D、『錢嫂黑白來』不是當總務在金錢上黑白來,那是她名字造成。人家是希望黃金來,她卻是紅的。她是個孝女,高職畢業後,為了家,至今小姑獨處。在台東市場母親的菜攤,熬下一生青春。
E、三年級班代『衝仔』,為人、處事也不是很衝,但名字如此、予人的感覺,也是如此。猶記得一次夜裡,我、時鐘和他,三人在一起吃冰,有說有笑。這時一個小伙子進門買煙,看見我們在笑,認為是在譏笑他買煙,走過來劈頭就問:『我買煙,你們在笑三小?』衝仔也不看他,回說:「笑,也不行喔!我們笑我們的!」小伙子火了說:『拎呴大賣造!』(台:你們有種別跑)就走了。我們當然沒跑。幾分鐘後,七、八個年輕人進來,就問小伙子:『就是他們嗎?』小伙子點頭。帶頭的人沒吭聲,朝我們打量。看到我,走了過來,問我:『什麼情形?』我造實說一遍。他回身從小伙子頭扒下去,說:『想太多!』朝其他人說:『回去!』然後跟我說『拍謝齁!』 其實,帶頭的,我見過,是同屆不同班。跟一年級時,被我摔飛的同學是一夥的,應該也知道當時情況。 「衝仔」大學讀韓文系,畢業後進入民眾服務社,後來又進入國民黨當黨工。後因黨產問題,又被調回原職。
F、和『狐臭』熟捻是因一個『憨』字,她問我台語怎麼唸?當時根本沒看過這字,更別說台語了。只好胡謅「傻的台語gon」,還被我矇對了!是她爹的名字「胡憨」。中年以上的台東人,沒有不認識「蔡流仔」,她爹雖沒那麼出名,卻也稱得上地方名紳。況且跟家父又熟,所以一份「世交」的情誼,把我們拉近許多,稱得上無所不談的紅粉知己。 國中畢業以後,我離開家鄉,「狐臭」是唯一固定給我書信的人,三天、五天就一封信,直到我專三,她面臨考大學。之後的種種,必須另文敘述,就因為她,豬頭、粗線條我算當定了。
朋友~周華健
作詞:劉思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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