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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1/19 01:13:25瀏覽143|回應0|推薦2 | |
突然,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我正坐在新加坡皇后鎮的室外泳池旁,等著澳洲出生的兒子結束今天的游泳訓練。兒子在澳洲學了五年多的游泳,現在澳洲人主辦的游泳學校裡訓練,我期待着幾年後,在奧運比賽的看台上為他加油,但是他會代表哪個國家? 泳池旁的小吃店裡傳來中文的廣播歌曲,先播放張宇的“消息”,後來又輕輕傳來蘇慧倫的歌聲。炙熱的島國午後,我汗如雨下,仿佛回到了高中,跟死黨坐在學校附近的大西洋冰店,抱怨着數學老師的無聊,和某某某為什麼不唸書也可以考這麼好。我抬起頭來,對面坐著的不是清秀的死黨,而是那個絞盡腦汁,做著加減乘除的小女兒。別桌坐著的,也是在等孩子上游泳課的媽媽或菲傭。金髮碧眼的洋人和留著一頭烏黑長髮的菲傭,都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來到這個島國。 我手上敞開著一本書,是奈波爾的大河灣。前兩天,我在烏節路上的紀衣國屋書局,看到這個躲在角落又泛黃的書本,心想應該是本乏人問津的無聊讀物。拿起來一看,不得了,人家可是得過諾貝爾文學奬的作者!虛榮心作怪,我付了錢,帶了最後一本回家。 我正坐在新加坡皇后鎮的室外泳池旁,思緒停留在一九七零年代 非洲某個小鎮裡,跟著書裡的主人翁一起混屯過日,又冷眼旁觀。身旁的一切那麼的真實,卻又似乎那麼的無關緊要。 小虎隊的青蘋果樂園從收音機傳來,我困惑了?我不是應該在台中的某個角落,對著巡迴車上的小虎隊,在人群裡嘶吼?想到了前一陣子迷上的穿越劇-步步驚心,霹靂虎變成了四爺,我的心給他揪着了好一陣子。 一個人對著我走來,定焦一看,兒子下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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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生活|亞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