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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9/11 10:04:07瀏覽1316|回應3|推薦56 | |
思慕,將上癮。 或許,人人心中都有一座思慕的戲院。 雨日,四個後中年女人,談起老戲院,城市裡曾有的每一間老戲院,彷彿活靈靈就在眼前。 什麼時候進出戲院,歷歷在目。李潤福戲院門口販售口香糖,真實得似是從大銀幕跳了出來,可他是《秋霜寸草心》的小小男主角,而在我眼前兜售口香糖的人不是李潤福。 從五洲跳說安游再跳東平,一路說到最接近臺中火車站的豐中。我說豐中放映過《天涯何處無芳草》、《上帝也瘋狂》、《郵差總按兩次鈴》……同是來自臺中的她說,《法櫃奇兵》賣座奇佳,戲院人滿為患,根本擠不進豐中的觀賞廳,突然一隻大手拎了她和同學進了放映室,安座兩張小塑膠椅,很特別的經驗。我在很小時候,中東戲院的放映室,放映師叔叔、爸爸和我,又是不一樣的放映室經驗。 淡水讀大學的她,分享了戲院經驗,假日和男友二輪戲院從早場看到晚場,早些年青春戀曲大多和著電影插曲進行。而我和二輪戲院卻只締結了間接關係,賞片經驗全由男友一手包辦,代看了我的份,究竟為何如此,請看《思慕的戲院》第九十八頁〈南華,等候的歇腳處〉,一零四頁最後我寫了: 「他來了,我不知道,那年歲沒手機。 他來了,我知道,他已在南華戲院看完兩齣電影。 有心,有愛,就有美麗。 然後,某年的夏日颱風季節,我隨他走了,離開臺中,落籍港都。」
我來港都,畢竟晚了,孤陋寡聞。 對港都嫻熟的她活潑熱情,說起沒落後的憲德戲院演出牛肉場,也興致勃勃想去見識見識,卻是兩位員警端坐戲臺正前方,想當然耳的只看了一場類走秀,牛肉、人肉都沒見著。 無論實體在不在,老戲院都在心中。 偶爾想起時,酸酸甜甜。 因為,思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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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