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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03 14:32:42瀏覽1527|回應0|推薦10 | |
近期有朋友跟我分享有關“金融戰”的話題,這個話題是西方的一個敏感和禁忌的話題,因為主導和參與這些金融戰的金融資本控制著全球主要媒體,大學和研究機構,這些課題不可能出現在他們自己控制的領域。 二戰以後,熱戰的可能性越來越低,戰場不得不轉移到其他領域,各國之間的貿易,金融和人員往來變成了主要的征戰戰場。貿易規則,金融結算,外匯收支,以及主權金融管制就進入了玩家激烈爭奪的領域。 以下我們來看看米國是如何通過這些手段來完成全球金融和資產掠奪的。 米國對外掠奪有三個級次: 第一級,是有米軍駐紮的殖民和半殖民體系,這個體系主要發生在駐軍國家內,日本,德國等二戰戰敗國是掠奪的重災區。韓國,中東等協約駐軍國是次重災區。 第二級,是同盟體系,由於米國的外交政策是“build up leadership or partner ship”,在同盟體系內,米國是leader,其他都是追隨者,這個體系內,英國是重災區。 第三級,是類信仰和次同盟體系,這個級次比較複雜,也有很多變數,這裡的類信仰,不是說基於宗教的信仰,而是“自由”經濟體系的信仰。這個體系內含有信奉自由經濟的國家和次同盟國家,跌入這個範圍的國家比較多。 從以上三級,我們來看看米國在近半個世紀以來的對外金融掠奪史,比較大的,我粗略地總結了四次。 第一次,發生在“殖民”體系內,主要動因是米國看到德日等國的製造業產能接近米國的70%,必須加以遏制,於是在80年代中期,跟日本簽署的《廣場協議》和德意等國的“類廣場協議”,米國手拿一紙協議,通過費率機制,遏制了日德等國如日中天的製造業和金融勢頭,讓這些國家以後數十年的辛勤勞動,變成了米國的盤中餐。這次掠奪的具體收益,我自己恐怕無法估算,必須有國際貿易的專家參與才能得出。 第二次,發生在同盟體系內,上世紀80年代至90年代,英國可謂非常紅火,英鎊在國際市場上費率高企,全球金融結算和信貸,倫敦獨佔鰲頭。92年前後,米國以索羅斯為代表的金融大鱷,通過“自由”經濟信仰,和英國當時的匯率機制和外匯管理機制,展開“狙擊英鎊”會戰,手法是利用金融衍生品進行天量的外匯買賣,人為地製造需求,導致英鎊費率大幅波動,同時通過槓桿來調節收益率。據學者估算,這次“狙擊英鎊”造成英國數以千億級別的外匯和金融資產損失。 第三次,這次發生在次盟友體系內,時間也是發生在20世紀後10年的中後期,重災區是東南亞。當時的東南亞以所謂“亞洲四小龍”為代表的新興經濟體,通過辛勤勞動發展製造業而積累了鉅額的外匯和金融資產,米國哪裡能容忍這事發生(“庶民無罪,懷碧是過”?)。於是乎,仍然是以索羅斯為代表的金融大鱷,聯合歐洲的各大銀行,以當時東南亞各國的“自由經濟”信仰,外匯管制,匯率機制為操作指南,動用天量外匯資產,通過金融和金融衍生品進行外匯買賣,讓泰國,馬來西亞,印尼,新加坡,韓國等國的貨幣出現急劇的匯率和利率變化。幾個星期,讓這些國家“一夜回到解放前”。事後學者估算,東亞各國的損失是萬億級。 第四次,也是上個世紀最大的地緣政治災難和金融戰爭戰場,前蘇聯終於在米國的不停忽悠中轟然倒塌,分解成俄羅斯和數個小國。看看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前蘇聯的共產體制下,有一個特點,表面上看,就是蘇共控制一切,蘇共就是蘇聯這條蛇的七寸,針對這個七寸進行打擊,就足以致命。那麼針對而設的最佳解決方案,就是讓蘇共垮台,於是乎,全蘇聯就會失去控制。所有的戰略忽悠,輿論宣傳,都是針對蘇共和他們建立的行政體系。米國有一個秘而不宣而有效的滲透和顛覆機制,就是通過學術機構和培訓機制,來指導來自其他國家的求學者,特別是他們要顛覆的目標國,如果你很乖,很聽話,配合他一起鼓吹,他們還給你發各種國際知名獎,讓你個人名利雙收,目的是,讓你以知名學者的身分回去忽悠呢的同胞。米國忽悠垮掉蘇聯,在學術界也是經過了一個長期的準備工作,沒有這個準備工作,俄羅斯管理階層不會那麼輕易接受來自哈佛的“休克療法”,你看看當時都是誰在支持接受哈佛這個療法的俄羅斯財經精英就知道。針對前蘇聯這次金融戰,如果從準備工作算起(上世紀七十年代),到21世紀的前十年,總共持續了大致40年。如果我們以土壤準備,選種,播種,經營到最後收割的經營週期來看,你大致可以看出米國金融菁英經營俄羅斯項目的全過程。全部收割完畢,大約是2009年,也就是米國經融危機爆發的2008年後一年。經融專家的保守估計,他們在這個方面的投資應該在數十億米元,收割的利益,包括外匯,金融資產,各種大中型企業類資產和包括礦產在內的資源類,不含市場佔有率,非常接近10萬億米元,回報率是一比數千。 俄羅斯總統蒲亭是KGB出身,他當然知道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大致是怎麼回事,可是當他面對一個全民否定過去,要求政治系統轉向的俄羅斯國情,他能做什麼? 我們再來看看,西方攻擊前蘇聯的致命命題,就是說,“蘇聯是一黨獨裁,沒有民主,不是自由世界的一員,是異類,必須剷除!”。可是民主化以後的俄羅斯就被西方世界接受了嗎?當然沒有,圍堵,監視,遏制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俄羅斯那些當時決定支持政治轉向,對西方制度頂禮膜拜的精英們傻眼了吧!!! 我們從米國金融資本對全球進行金融掠奪的四次戰役可以看出,他們是典型的從易到難: 1. 先掠奪有自己駐軍的殖民地和半殖民地地區(德日意等),這個比較容易,把首領叫來開會,會上把臉一黑,眼一瞪,幾句狠話一威脅,一紙條約搞定,如果不聽話,通過媒體釋放幾個情報系統獲得的醜聞,不聽話的笨蛋乖乖下台; 2. 然後是鐵盟關係的盟友(英國),後是次盟友(東亞)。這個有點難度,也有技巧要求,同時還要看對手的量級,如果是一個哈米或者是崇西方的領導人,則比較簡單,先用“自由經濟”的帽子給對方扣上,再鼓吹你的匯率和監管系統,到他們下手掠奪你的的時候,你就變成“啞巴吃黃蓮”。真正碰到難纏的主兒,比如當時的香港,因為有大陸在後面支撐,就知難而退。 3. 最後是敵對國家,這個難度相當高,準備的時間和前期投入也很多。他們對前蘇聯的掠奪,絕對是精妙之作,頗有“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的膽量和氣魄。絕妙之處是,普通俄羅斯民眾覺得自己是贏家,並不覺得自己被人愚弄了,也不覺得被人打劫了,而且還在沾沾自喜,只有絕少數憂國憂民的俄羅斯精英階層明白自己被史無前例地忽悠了,而對米國不信任。 這裡說說他們的下一個掠奪對象,其實我不說你也能猜到,對了,很不幸,是中國,他們為此準備了將近30年了。其實米國學界對中國進行妖魔化宣傳更是從60年代就開始了;但真正跟中國人關係比較密切的,得從80年代中米的蜜月期算起,他們那時吸收了大量的中國精英到米國留學,不過這個這個時期的留學生主要是理工類的,回頭率不高,毀傷力有限;但是89年6.4以後,他們開始轉向,吸收了大量的異見人士(通過學術和研究機構養著這幫人),這幫人的社會活動和鼓動能力非同小可;接著就是江澤民時代,他們又吸收了大量的法輪功人員,這幫人自稱受迫害,是倒共的急先鋒;從90年代開始,他們開始直接通過NGO在中國資助異見人士,甚至通過諾貝爾給他們發獎狀,指望他們忽悠中國同胞。還有更加讓人跌眼鏡的招數,公然輸出分裂和動亂,他們收落了大量的來自新疆,西藏和台灣的分裂勢力,培植肢解中國的力量,為肢解中國做準備。 隨著中米之間貨物貿易不平衡加劇,中國出現大量的對米貿易盈餘,形成貨物和資金的定向流動。其實這事米國佔大便宜了,通過印鈔票就可以獲得物品,多好的買賣呀!啊!如果是我,繼續印鈔票就是了,何苦逼著中國貨幣升值呢!可是米國不這樣,他們不但不檢討自己出口限制政策,反而把貿易失衡的罪過歸結為匯率問題。數年恆久不動要求中國進行匯率改革,要求人民幣升值。企圖通過類似《廣場協議》一類的條約來掠奪中國的金融資產。 可是中國不是日本,不是殖民地,米國也沒有在中國駐軍,中國又不是締約盟友,中國可以不聽盟主的命令。這匯率問題,一吵就是數年,最終中國開始鬆動了,可是2008年米國自己出現金融危機了,一拖又是好幾年,有意思吧!? 我們再次說回米國自己,自從米國忽悠垮前蘇聯並完成對俄羅斯的金融資產收割以後,美國並沒有就此停止腳步,這TM錢也來得太容易了,他們於是把自己從上帝的選民職位上直接升級為上帝自己並超過了上帝,具體表現就是,“想打誰,就打誰”,開始深度介入中東,北非和阿富汗的軍事行動,戰略企圖當然不是他們所宣稱的反恐那麼簡單,而是在中俄的後花園搗亂,分散中國的發展精力,遏制中俄的進一步發展。沒想到的是,阿富汗這個“帝國墳場”還真不是吹出來的,一腳踩進去就是10年,一點好結果的希望之光都看不到,從西邊遏制中國的目的好像根本就不可能達到。按照Donanld Trump前天在國會演講時的說詞是,在中東和阿富汗的軍事開銷,足夠重建米國兩次,跟發展商好好討價還價一番,甚至可以重建三次。Donald Trump似乎明白了什麼?其實還真不是,關鍵點在於,金融掠奪的主要受益人是金融家,哪怕收割了數萬億金融資產的掠獲,國家和老百姓能夠分到的成就非常有限,但是出錢和出人打仗那絕對不是金融家的事情,他們只管搶錢,打仗和死人跟他們沒有什麼關係。所以那怕米國在中東和阿富汗損失數萬億,那也主要是納稅人的損失,對金融家門有些影響,但是非常有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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