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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30 14:37:56瀏覽304|回應0|推薦8 | |
新入座的男人,已經有了些許白髮;搭扶在公車前座的右手,不屬細瘦但卻有了皮鬆肉垮,兩相分離的跡象。 首先是床褥與消毒藥水和針劑混雜的味道飄出,接著是細微的男性分泌液。就像是不甚豐饒的土地,在秋天以後勉強種植一些耐冷不需多水的作物,硬是擠出第三期乾扁的農收。 然後,我想起坊間眾多冷飲店裡瓶瓶罐罐不知原料為何的所謂濃縮液,一點點,和著冷水冰塊,還魂為烏梅汁、金桔檸檬、芋香奶茶…。 在某個不多吃就不會對身體有害的觀點中,算不算目睹一種生命力的模擬呢? 那時候,坐在他後面的我,竟然想起澳洲那隻袋鼠來。袋鼠、袋鼠、袋鼠、袋鼠、袋鼠,他的文章片段跟著醫院與性器的味道,一蹦一蹦的從我腦中跳過。 男人搭沒幾站就下了車,一個波浪長髮、大型金色耳環、半透明白襯衫與波希米亞長裙的女人接著坐上位置。 可是我就沒有聞到什麼可以猜想他這個人與故事的味道了,像一隻退役的緝毒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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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愛戀物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