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四公立學校開學，周三下午就急忙帶妮妮去學校辦公室門外，看張貼出來的班級成員表。雖然早已接到通知是在晚班，還是心存希望有機會可調到早班，當然結果還是落空。

看完班表，再帶妮妮到課後中文輔導班，讓未來放學時間會來學校接她的駕駛認識妮妮，不巧的是，駕駛在我們到之前才剛離開，而我隔天放學時間也會先看妮妮接送的情形，就與課輔班老師約定，讓駕駛與我在妮妮教室門口見面。

第一天上學，還不確定學校的午餐是否已可取用。到網路上查詢，學生每餐$2.50，需事先付費（可付個整數）。因此，與妮妮溝通後，我上班前即在她的午餐袋裡準備了火腿起司三明治、小盒綠葡萄、小瓶水及一包小餅乾。

學校在開學第一天替新生家長準備兩場說明會，分別是9:15及11:00點。妮妮是10:45上課的晚班學生，原本是希望老公送妮妮上學時，順道參加11:00的說明會，但因當天他公司有事，索性由我出席9:00的場次（老闆的兒子也是同一天開學，她前一天就讓我開學第一天不用太早進公司）。

到學校時雖然已過上課時間，但因為是第一天開學，學校旁可允許停車的地方還是擠得滿滿的，花了10幾分鐘才找到停車位，又再花了10幾分鐘走到學校辦公室，看看有沒有希望爭取調早班的可能。

小小的辦公室，擠滿了等候解答問題的家長，辦公室裡也有兩位女士負責回答所有問題。我當然也把握機會，找其中一個穿黃衣服、看起來類似主管的女士談話，以下稱黃衣女士。

我：「請問一下，我注意到外面的班表上，有一位老師的早班裡，有一個學生的名字被劃掉，而我女兒一直在補位名單裡，等候調到早班，現在可以換進去嗎？」

黃衣女士：「我們還有另一個補位名單，裡面有許多人都是有很嚴重的原因需要進早班，不是外面有空位，就可以讓你補進去的。」

此時旁邊另一位印度媽媽接口：「我剛好有同樣的問題，我當初明明申請的是晚班，為什麼把我的小孩排到早班，這樣對我們很不方便。」

黃衣女士：「即使你這麼說，我也不能讓你們互換。那裡有表格，你們想換班，就自行填表交進來，但我不保證能換到班，而且所有換班決定，都要在開學後10個上課日後，才會確定。」

她隨手拿了表格給我們，我知道多說無用，但很感佩那位印度媽媽還繼續跟她爭辯。

在辦公室又多留了幾分鐘，聽到今天中午的午餐可以現金購買，而所有必需要知道的事項，都會在小孩放學帶回家的黃色信封袋裡得到解答。

在稍後於圖書館舉行的家長說明會中，由校內家長會成員替新家們做簡報，包括學校附近停車及接送小孩規則、家長會概況、募款內容、校內設施等等。

在說明會場上，聽到有一個媽媽與家長會成員問及她女兒被分到混合班一事，才知道我們學區裡，除了以「混合年齡」做教學方式為主的Portal小學之外，每個學校的每一年級，都設有這樣的班。每班20人的班級裡，就由10個幼稚園生與10個一年級生組成。

這位媽媽問到她女兒被分到此班，是否與學校申請入學兒童過多有關。家長會成員表示，今年學校的確有申請人數過多的問題，目前全校已有70位學生被轉到學區內的外的小學就讀，但這個「混合年齡班」則是固定的班次，學校盡可能讓所有學生在校期間，都有機會被分到此班。

沒來得及聽完她們全程對話，我就匆匆趕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