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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22 21:54:59瀏覽917|回應1|推薦8 | |
劇情簡介- 故事描述1930年的北京。在北京戲劇的傳統裡,即使女角也由男人扮演。程蝶衣和段小樓自小跟師父學戲,程選擇了(旦)角,而段則選了(生)角,為了演好<霸王別姬>裡的旦角虞姬,漸漸對自己的身分是男是女產生混淆。 師兄段小樓對他甚為照顧、兩人感情甚佳,兩人並因合演〔霸王別姬〕而成為名角。不料小樓娶妓女菊仙為妻,兩人因此產生嫌隙。60年文革,藝術者被批鬥,程只能當一個苟活偷生者,而段僥倖逃往香港。文革後,程獲平反後前往香港尋得段,並於排演最後一場霸王別姬時自刎於台上,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也結束了幻夢中的情愛欺哄。 *佛洛伊德的理論中說到- 人們對於學習初期的事項常有著持續而深刻的記憶,但是,為何除了少數殘存的記憶片斷外,幾乎所有人對於童年期最初幾年的記憶,卻有著反常的全盤遺忘﹖事實上,這是因為這些早年的記憶,在後來成長過程逐漸建立「文化」標準之後,已經成為微不足道,或甚至與道德標準相衝突的「瑣事」,而為我們心靈有系統地「遺忘」。然而,這些我們認為已經遺忘的印象,只是被某些遮避性記憶(concealing memories)系統性地掩蓋起來,卻依舊存留在潛意識的記憶系統中;它們在精神生活裡留下深刻的烙痕,常會以不同的形態出現,成為所有未來心靈狀態發展的宿因。 但是,整個潛意識的記憶系統,究竟存在著什麼樣的內容與材料,竟然全都無法呈現在意識之中,甚至要費盡心力,在完成這麼大的改裝程序後才能出現在意識之中﹖究竟是為了什麼,意識和潛意識間有著這麼大差距﹖假如不是因為它們與一般的社會道德規範相去甚遠,而讓自我感到強烈的罪惡感,我們就無法想像其中的原委了。在佛洛依德看來,人類本能性的衝動,是與文化所要求的標準背道而馳的,因此完全不見容於文化之中。事實上,並非人的本能抗拒文化、道德的標準,而是所謂的「文化」藉著對本能衝動加以壓抑才能取得發展所必要的能量與形式。文化的發展是在本能的發展之後。 *我們可以從程蝶衣少年時所受遭遇的這個角度來探討他之後整個人生境遇的不同- 少年程蝶衣無論如何不能抗拒自己是男兒身的意識,一開始也抗拒扮演一個女性的角色,但是受於強壓之下以後,他已無法再容易的顯現出他最初的本質,或者他也被模糊了他原本的性向,就像對著自己妥協,說出『我本是女嬌娥』這段台詞時,他已經與虞姬合而為一,也只有如此才能演活了虞姬這個角色。 程蝶衣對年少的記憶仍由衷的深刻,對於大家期待的自己本是女嬌娥的話已根深蒂固,以至於是否影響他整個人格的發展?造成了他徘徊遊走在男女兩性間的模糊地帶。而在他的淺意識中認為自己就是虞姬有著不顧一切的勇氣-竟然連死也不例外嗎!?因為對師兄段小樓的感情是不容於社會大眾的,卻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直到最後才爆發出對段小樓的愛恨嗔痴,他們關係一直是共生共存的,要說沒有了霸王,哪來的虞姬呢? 是不是從小環境的養成,將造就一個人的未來?戲裡,程蝶衣表達的是一種看似合乎常理,卻又離經叛道的行徑,是種對這社會的抗議,透露出對人生的苦悶與無奈,如此的環境下,種下了蝶衣日後極端的性格,或許他只是個沒有跟著文明改頭換面的人物罷了,在新社會與舊社會交替之時,政局紛亂,民心未安的情況,傳統與現實社會是多麼的格格不入,經過了文革的摧殘,生命中的情非得已,身不由己,那樣的環境下每個人都帶著無奈與悲情,這是大變遷的時代,有些人必定要成為新時代的祭品。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到底戲歸戲人生歸人生,還清了其中的差異性,真實的我們該何去何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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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興趣嗜好|攝影寫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