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的喜事很多,兄弟結婚的結婚開店的開店。多少年的老光棍也訂婚了,昨天早上一到銀川我就覺得渾身發冷而且嗓子難受鼻涕也是一甩一大把,估計是在寶雞感冒了。但是這個城市的冷也是出名的,看著他們穿的厚衣服我才知道這裡早已經是冬季了。幾個朋友也等我很久了,我知道下面又輪到酒事了。這個地方也不是第一次來,習慣還是很明白的。
一到飯店雖然不到十點多但是吃飯的人已經很多了,一杯八寶茶還沒有喝完,他們把酒杯已經放到我面前了。一杯一兩酒,還是老銀川。我的眉頭立馬擰緊了,我真的怕每次喝這個老銀川我沒有一次不是大醉的。菜還沒有上齊幾個涼菜我又不敢吃,只好舉杯。挨個敬酒心裡很慶幸這次吃飯的幸虧只有四個人,能少喝點。剛剛坐下,旁邊的一桌給另外一個朋友打招呼,也是朋友啊舉杯喝酒,三個人的酒量一看就很大,而且大事不好的合了桌,七個人加我正好一桌。我臉上的笑意立馬成了苦相我知道今天這頓飯我是如何好過不了的,剛才敬酒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三位絕對是海量。他們喝酒直接是二兩的玻璃杯,一過來就讓換杯子。喝吧,即喝之,則醉之。大家是互相問候,推杯換盞菜齊了沒齊我不知道但是我的酒最少喝了一斤。我看什麼都喜慶,一如海清結婚的時候都是一通溜的紅色。我知道我醉了,醉了話就多了說說個人不幸,講講社會不公。最後喝了多少我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晚上了,朋友說八個人喝了十六瓶酒,換在其他地方喝不死人起碼喝個酒精中毒,這裡家常事看看自己還好著呢,心裡真是一陣慶幸。時間很快,事情辦完了晚上又是喝酒。我的肚子難受到了極致,看到酒我回過身就想吐。沒辦法還是喝,我恍惚間又回到了三年前的夜場,這輩子和酒真的是結緣了。逃離了一個酒環境進來了也是酒,輕歌曼舞記得都是曾經的繁華,朋友拍著我的肩說兄弟大家都大了,你怎麼樣。我說是啊我沒大我還能喝。說著就進了洗手間。吐完了出來一看,已經是倒下一大片。我也困了睡睡覺。大家醒了之後我說我要回去了西安還有事,朋友說那咱們再喝喝。我一聽咬著舌頭說了句真的不行了,再喝就掛了。說完了使勁揉著肚子,滿臉的痛苦。一看真的是唬住了眾位兄弟,坐上回西安的汽車我的舌頭是真的疼啊,但是想想我的肝和我的胃,這點犧牲還是值得的。
走了這麼多的地方我沒有那次是帶著遊山玩水的心情去的,哪怕進個寺廟燒個香都是帶有功利性質的,不是求菩薩讓我發財就是讓佛祖保佑我健康,雖然沒結婚但是見了送子娘娘我也磕頭起碼不能讓我絕後。名山大川所到之處不可謂不少,通都大邑繁華都市去過的也多。但是風景如何我真的沒有關注多少,更遑論什麼艷遇和溫情的邂逅,這些對於我來說基本等於扯蛋。除了自己的長相堪憂之外更多的我的腳根本走不了長路,典型的扁平足。和同學開玩笑看到美女我跟著跑了一公里,美女不見了。因為我走的實在是太慢了。在拉薩第一次看到活佛,覺得這個世界上最聖潔的事情被我發現了,年輕的活佛是個很不錯的佛爺。給我的第一的感覺就是很慈悲,摸頂的一剎我感到很溫暖,這也是我日後一直留短髮的原因。頭髮長了也許觸覺就變的遲鈍了,在摸頂之前我真的是萬念俱灰因為我來到這裡是為了逃離也為了發財,結果逃離不成又成禁錮,發財沒有反而賠了個底朝天。人都是有運氣的那一次我也是運氣不錯。宗教總有好的一面。這個佛爺只是西藏大大小小幾千活佛里面的一位,也不是很知名的大寺活佛,但是他的一個摸頂一個微笑足以讓我有了繼續活下去的勇氣和毅力。大家都說我投機,其實這是被逼出來的。話說白了有頭髮誰當禿子呢。年復一年,三年正好是一個輪迴。我一如三年前,心中有摯愛,命里紅顏外。看到別人牽手我最多的也是祝福,因為我知道時間的流逝能真正和你十指相扣,相濡以沫的人會很少。我朋友結婚大喜的日子他喝多了說了一句很牛逼的話,這輩子最大的錯事就是當年沒有牽牽初戀女友的手。旁邊的新娘一愣眼睛一瞥很不高興,新郎接著更是語驚四座,我的初戀是我最愛的,你的舊愛也是你最不容易撒手的。新娘一時無語,我心裡的漣漪也是如此,我們的新歡何嘗不是別人的舊愛,但是每個男人心裡都有一個最讓他縈懷掛繞的女子。婚姻更多的是一種最後結合的無奈,而不是感情最後彼此相守的港灣。心裡有座墳,埋著未亡人。愛的有多深墓碑就會有到高,有時候很多人一輩子都跨不過那個高度。明明分手,明明別人已經結婚但是我們還是忍不住幻想她會不會離婚,但是馬上有覺得自己不道德。看著她帶著自己的孩子陪著老公一起上街,你的心裡除了高興還是高興,可惜回過頭來你已經是淚流滿面。記住一座城是因為一個人逃離一座城也是因為一個人,因此那麼多的人喜歡人在旅途。從一個終點往下一個起點走,我們關注的只是這個傷痛本身,而最多的忽略了路上的風景。離開不是結束只是思念的發酵期而已,走的越遠思念越深。君不見八千里雲和月,醒來時,相思淚。复孤枕,夜難免,伊人天邊。恐是驚夢一場歡,淪落天涯路。他婦知不知,殘夢有,歸期無,且看風雪,已過秋。當故事都成為故事 終究落幕 蝕骨的痛 如果不是香雨 打濕了回憶 如果思念 感動很近,距離很美 聖書を開 堅持適度原則真的很重要! 所以,她得繼續承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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