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底春假快結束前我們去了奧瑞岡州; 去程五百多公里的路程本預計應該是五個多小時就可以扺達, 沒想到,下午三點多在快接近西雅圖市區之際遇上了下班的車潮, 要下班出城的,和要進城狂歡的擠在一起,硬是讓我們在路上多塞了近兩個小時! (實在難以想像在西雅圖城裡上班的人,每星期五都要遭受這種折磨?) 意思是說,我從下午一點多開始開,開到了九點多才到飯店。 這一路不僅塞車還有大風大雨來作亂,後來還出了大太陽,是夠硬的了! 但老娘也不是軟柿子,就跟它硬碰硬,誰怕誰呀!
坐老爸的車長大的我本來以為開長途車是人的「本能」, (我老爸有凌晨兩三點出門,一路南下經墾丁又從花東當天開回台北的本事) 後來出國唸書,有次和三個男同學一起拼二十個小時從紐澤西衝到奧蘭多去, (單程大約是一千七百多公里) 結果後來根本變成是我一個人在「獨撐大局」, 因為其他三個男同學都是一握方向盤沒多久就疲乏困倦, 看著他們抹白花油掐大腿想讓自己保持清醒的爛招,讓我無法安心補眠, 索性還是我來開好了。
再後來,又常聽女性朋友說想出遠門,奈何老公不耐久開,也就沒法成行, 這讓我更堅定的相信原來我真是有「祖傳特異功能護體」才這麼耐開。 老爸第二次來加那次,就是我一路開去班夫再原路開回溫哥華, 而我不是只負責開車而已,下了車,進了飯店,我還得煮出三菜給大家吃呢!
老娘耐開的「天賦異稟」,讓老公成了最直接的受益人,算算他也無憂無慮的坐了二十幾年, 這麼長久的時間並沒有養成他的「習以為常」, 他對我每次在長途開車之後竟沒有疲倦感還是感到不可思議。 (他也是當年三個男同學之一啦!)
在我們家沒有去不了的地方,只要帶上地圖,天涯海角老娘都能開到。
瞧這爺兒倆睡得多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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