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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3/02 00:04:57瀏覽512|回應1|推薦5 | |
我想情緒是一種氣味,不然感染力怎麼如此強大。 若干年前,當我第一次知道哭牆這東西的時候,就有強烈的欲望想去看看。
倚著牆,倚著上帝,被掏空的私密耳語、和肋膜腔共鳴的啜泣。 倒不是因為我有滿腹心酸無從發洩,也不是因為我是虔誠教徒,不停的想著如何消滅原罪。而是我早已忘了如何哭泣了。 老爸老媽說我是個愛哭的孩子,從醫院抱回來之後整整哭了四個月,除了吃飯睡覺,其他的時間都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就好像要把前世忘不掉的委屈散去;就好像在為今生無限可能的前程祝禱;就好像方圓50公尺的人都虧欠我,而活該倒楣被吵死。不論原因為何,我是過來了,將四個月的哭泣拋在腦後,就像跟8號當舖有個某種契約"把我今生的委屈都集中在什麼都不懂的時候吧"。所以我哭,大聲的哭。 戲劇化的人生,四個月之後我不哭了,開始一直笑,而很愛笑的我挺受人歡迎,或許是因為其他人都忘了跟當舖訂契約,滿腹心酸積無處發洩,笑不出來也哭不出去,就這樣停滯如一灘死水。而我卻總是笑著。連走在路上都因哼著好聽的歌而微笑。 不過笑了這麼久,我倒忘了怎麼哭了,於是我滿腹心酸無處發洩,只因為眼淚能攜帶的能量比笑多太多。笑不再是因為開心,而是參雜些許無奈。 我想到哭牆應該能找回流淚的能力,因為情緒的傳染力是如此強大,光是站在人群中就禁不住滲透進肌膚的哀傷。而就讓腦中閃過所有悲傷的記憶,然後散去吧,以哭牆之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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