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沖繩已離我遠去 甚至從此消失了 地方女性史生命書寫的計畫
讓我找到另一個新的著力點 研究教學之外 我還能走出去 也有地方可去
不再靜坐於佛堂被動地聽經消文 而是和這些婆婆媽媽真實互動/給予溫暖/記錄建檔
實踐的動力來自我對外婆無盡的懷念 也藉此檢證自他圓滿/把餅做大的可能
或許這是我人生下半場留在南華的最大意義 是使命也是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