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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2/02 23:20:10瀏覽1749|回應2|推薦5 | |
台灣演藝圈過去幾十年其實應該叫做外省人的演藝圈,我用族群畫分演藝圈裡的現象是很公平的,過去只有三台的台灣電視,台語﹝當時叫做閩南語,連續劇叫做閩南語連續劇﹞,在那個時代台灣話被定位為﹝方言﹞也就是地方語言,客語也是地方語言,但是客家人不相同的是,他們注重客家文化的傳承,客家族群對子女的教育重視的是客家人的團結,因為是﹝客﹞的關係,二個客家人在一起交談自然會講客語,雖然就政治的角度來看,福佬人和客家人一樣不團結,否則也不會被這少數族的統治族群統治達五十多年而無法翻身,至今仍然為﹝外省人﹞所支配的二個族群。 朋友也許會問我,為何要分族群,我們幾十年來難道沒有族群融合嗎?是的,我一向覺得不管是我的台灣人朋友,或者和我一樣都是來自中國大陸的朋友,大家確實生活習慣,語言、文化都不再有任何隔閡,但這並不是真的。容我舉2008年選前馬英九說的一句話,他這麼說的「能選出一個外省人當總統,對台灣人來說是一種幸福」當時我並不了解他為何講出那種傷害族群的話來,難道客家人當總統台灣人就會不幸福嗎?這樣一句話堪稱是經典,是一種指鹿為馬的經典。同樣的演藝圈的生態,都是外省族群當道五十多年後,有線頻道開放,民視與三立的連續劇,一下子就吸引了台灣人的目光,但是很多人仍然以為,霹靂火,或者是娘家,很不好看,低俗不堪,因為對台語不輪轉的新一代人們,早就以講一口標準﹝國語﹞為榮,演藝版面要不是大小S,就是田麗,再不然就是蕭薔,資深演藝人員林青霞、張小燕,張艾嘉、高凌風、張菲、凌鋒等人製作人王偉忠、楊佩佩…等等族繁不及備載。台籍演藝人員只能在過去的中午時段演個半個鐘頭到一個鐘頭的閩南語連戲劇,更何況台語還被定位為方言甚至是說不出口的語言。 光陰的故事,背景音樂幾乎都是七零到八零年代的民歌,民歌講白了就是淨化的流行歌,什麼是淨化歌曲,年輕一輩應該不懂,當年反共抗俄的時代,為振奮民心士氣,有些歌曲像鍾山春、藍天白雲、杜鵑花、梅花皆是一方面配合電影,一方面就把流行歌包括台語歌打入十八層地獄,而民歌雖造成了大學校園的人手一把吉他的熱潮,但那是中國的,民歌裡的元素,有些像是龍的傳人,或第一首校園民歌改編自蔣勲的少年中國等,民歌都很簡單,但歌詞意境比起淨化歌曲來得感人,但仍然不脫它是蔣統治時代的救國團的味道。光陰的故事特別演出的是竹籬巴裡的故事,光陰的故事裡,不管孫家,朱家、或陶家,都有男女主人,但事實上並非如此,由於當年逃難來台,很多人是隻身寡人,而有帶妻小的則不住那種生活條件很差的竹籬巴﹝這也是搞階級?﹞,依統計當時的軍戶約有120萬人,這些軍戶裡,有近八十萬人終其一生並沒有娶親,有些人在逃難前就結了婚,有些人則是無法融入台灣社會,台灣女子不願意嫁老芋仔,今天的國民黨黃復興黨黨部所謂鐵票,很多是這樣的老芋頭,他們被﹝拐騙搶﹞來這個小島,終生信奉的服從領袖、反攻大陸教條,連一句台語都不會說,更別提族群融合。 光陰的故事裡朱家的狀況也頗能反應外省人娶本省妻,製作人特意把孫家姐妹,尤其是孫一美﹝陳怡蓉飾﹞設計了一個西瓜皮髮型,但是汪茜茜﹝賴雅妍﹞卻留了個算是設計感十足的髮型,而孫一美的母親﹝黃嘉千飾﹞特意去講一口台灣﹝格﹞語,舉止給人低俗的感覺,孫爸則故意講了一口江西口音,下意識裡把台灣人醜化一下,讓汪茜茜唸北一女,讓孫一美只能考上文化大學演藝系,不過味道對了,就是如此,許多外省人書唸不好是有路可走的,男生就到軍中藝工隊或復興劇校﹝專門培養京劇人才﹞,女生就唸華岡藝校。 劇中張父收養了汪茜茜一家人,而陶母﹝夏禕飾﹞要求汪茜茜離開陶復邦,朱母則飾一個潑辣的女人,馬拉桑則飾演了戀愛場上履戰履敗的馮拍雄。朱磊暗約孫一美,孫一美在劇中的角色完全是個意外,也就是她拜那挫到不行的髮型和角色,成了女主角,我不知道那編劇是誰,我猜想編劇編得那麼爛,是想搞垮國民黨黨營事業嗎? 我童年家裡在空軍基地附近,那裡有建國一村,裡頭住的也全是外省籍退伍的軍人,我不希望稱他們是老芋仔,或者是老兵,他們是軍人,他們曾保衛的是他們信以為真的價值,我仍然尊重他們。建國一村是一個幾十年的老眷村,眷村一直都是政府出的土地,無償讓這些流離失所的軍人終其一生居住,但是國家對待這些軍人是合理的,就算他們以前保衛的並不是台灣,而是中華民國,也值得讓人產生敬意。但是問題在於,建國一村後來高鐵及台大分院的土地徵收,政府又以拆遷補償給了老軍人及他們下一代,這對一般台灣人如果他們知道這政府偷偷摸摸的立法,圖利這特定族群,想必一定會十分憤怒,但是我發現台灣人太善良了,怎麼這外省族群逃來台灣,什麼都沒有,經歷了四萬元換一元,就什麼都有了,因為台灣人的財產都歸於零,大家一樣窮光蛋,這笨蛋台灣人,不儘量剝怎麼可以?那個政府就是作如此想。 光陰的故事裡有一幕陶復華吸毒的事,雖然掰得很牽強,但是許多人應該都同意,今天台灣最大幫派四海幫和竹聯幫,領導者都來自眷村,我記得很多年前看時報週刊,當時發生江南案外省籍的張安樂、吳敦、陳啟禮、董桂森受汪希苓與情報局少將陳虎門之命赴美刺殺江南,這當然也是﹝我黑所以我愛國﹞的一個典範。後來董桂森客死異鄉,陳啟禮則被國府通緝滯留中南半島,張安樂當時被時報週刊捧為高學歷的流氓,我想這光陰的故事可能也依到張安樂塑造一個角色呢。 文末我不禁要替這眷村人說一句話,事實上,他們只是國民黨為了統治權,以族群的角度籠絡小利,卻未能將他們好好安置,讓他們融入台灣社會,嚴格講來今天的馬總統應該住眷村才對,但是馬英九先生不是,他完完全全是權貴,一般外省二代不同的是,黨國鋪好一條路給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唸哈佛完成學業,外省二代人們在那風雨飄搖的年代,強烈支持政府,但馬英九去申請綠卡,就能力而言,他完全不是治世能臣,更別提他的用人,他的私心。維基裡那一長串的外省族群裡佔有一席之地的人,其實一直都在消費外省人的忠義和美德,而那些優雅高貴的背面,卻是不斷的分裂族群。直到今天,講族群融和的時代,還拍這種污衊眷村與外省族群的電視劇,可以想像那過去幾十年的﹝教化﹞把善良的台灣人教成欺世盜名的中國人,如今竟然還沾沾自喜,不知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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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