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嚴直接把淺夏的話過濾掉,安靜看著淺夏,用一種特別溫柔的眼神看著她,“溫淺夏,嫁給我,我會讓你幸福的。”
“噗”一聲,淺夏毫不客氣的笑了出來,她伸出雙手戳了戳他的胸膛,“拜託,這麼肉麻的八點檔肥皂劇的臺詞,真的不適合你,尊敬的薄總。你對我這個一沒姿色,二沒錢財這麼一女的,也不用親自色誘,這麼掉價吧!”
淺夏很少這麼尖銳,大抵是被傷害的多了,自然也沾染了不少和他們相似的氣息。面對那些強悍的人,必須讓自己也有同樣的氣場,才能保證不被輕易的擊敗。這是淺夏和那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精英,對陣多次,得出的結論。
“溫淺夏,你別得寸進尺……”薄嚴已經恨的咬牙切齒,他忽略了溫淺夏已經不是沒有刺的月季,而是爪牙尖利的小貓。只要她一伸手,對方一定會鮮血淋漓。
薄嚴對著她正準備喋喋不休的唇瓣,溫柔無限的吻了上去。
從前他只知道,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掠奪。重來沒有感受到她是否也在意亂情迷,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享受那沖到山巔的快感。
以前不在意的,現在他都開始在意。她想要絕對的自由,她想要為了報恩,嫁給高澤。
只要想到,日後她會在別人的懷裏,輾轉承歡,他就嫉妒的快要發瘋。
“溫淺夏,嫁給我,嫁給我好不好?”薄嚴放低了高高在上的姿態,用乞求的語調懇求她。
她卻推開了他,淺笑了幾聲,明明笑容那樣明媚,卻讓薄嚴覺得那樣寒冷,“以前我也說過類似的話,可是你拒絕我了。現在,我有什麼理由,非要接受你不可?”
“溫淺夏,我多金,帥氣,要什麼有什麼,這樣的我,你又為什麼非拒絕不可呢?”薄嚴反問。
看著他拉長的黑臉,淺夏全身的搞怪細胞都在躍躍欲試,淺夏玩笑的勾起一絲笑意,站起來,俯視著躺在床上的薄嚴,“應為我以後的丈夫,比你溫柔,比你大度,比你對我好,比你更適合我。”
前面幾點薄嚴都可以反駁,只是最後這一點,卻讓他無話可說。適合,多麼平常的字眼,卻又是那麼獨特,那麼不可被複製。
“溫淺夏,你是不是覺得這樣的報復,讓你很有成就感?他到底適不適合你,只有你自己知道,如果你非要拒絕我,我也無話可說。但是你要想從我的身邊逃開,你休想。”薄嚴的笑容假的可以,明明很生氣,卻還要在那裏彆扭的假裝大度。說出的話,卻是那樣小家子氣,還那麼酸溜溜的。
“薄總,我餓了,既然你那麼虔誠,非要求追我的話。本姑娘,給你一次機會,給我煮碗面去。”淺夏踢了踢薄嚴,“趕緊的,還愣著幹嘛呀?”
薄嚴訕訕的起身,下床。到樓下,鑽進了廚房裏。
淺夏也跟了下去,堵在廚房門口,看著那個忙碌的身影,心底一陣發酸。
曾經在夢裏,才會有的情景,如今卻發生在自己的眼前。幸福短暫的就像五彩泡沫,只要用手指輕輕一戳,就會破滅。
淺夏走上前,從背後環住了他的腰。淚溢出眼眶,滲進他的衣服裏,貼著他的肌膚。
薄嚴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讓她抱著。
“為什麼我們之間,總是在不斷的錯過。我一直在等你回頭,可如今你真的回頭了,我卻再也回不去了。”老天,好像一直在開我們的玩笑,分開,牽扯,又分開。我都不記得輪回了多少次,可笑的卻是,我們失蹤不曾真的在一起。
“可不可以答應我,不要撕毀我們的約定。我們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就讓我們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淺夏緊緊的抱著他,他的身體有些緊繃,淺夏看不到他的臉,更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
或許,看不清更好,至少不用痛苦掙扎。
“好。”薄嚴輕聲應了下來,原本停住的雙手,又開始忙碌。
淺夏鬆開手,走到一邊,靜靜的立在料理台上,看著薄嚴。他做什麼動作都是從容不迫的,似乎沒有東西能難住他。
他的手掌很寬闊,被他握住,總有一種特殊的安全感。淺夏愣愣的盯著他的手指發呆,他的手指粗細適中,細膩白皙,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一只女人的手。
“你這麼漂亮的手,不去彈鋼琴,真是可惜了。”淺夏從薄嚴手裏,搶過一個番茄,剛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液在口中蔓延開來。
“我會的,不過很久沒彈了。”薄嚴認真的料理著手裏的食材,目不轉睛的說道,“你要想聽,我可以現場演奏。”
“真的假的,不會是哄我開心的吧!”淺夏把番茄當成是薄嚴,狠狠咬上兩口,結果太用力,汁水濺了一地。
淺夏抱歉的看著薄嚴,小孩子一樣的神態,可愛至極。薄嚴也不鬧不怒,直接讓傭人過來收拾乾淨。
有些汁水,順著淺夏的脖子,流進了衣服裏,薄嚴放下手裏還沒有切的番茄。將淺夏摟進懷裏,炙熱的吻,迫不及待的攻城掠地。
不一會,淺夏就意亂情迷的癱軟在薄嚴懷裏,媚眼迷離的看著他,眼底盡是不滿。
“薄嚴,我們換地地方玩,好不好。”淺夏附在薄嚴耳邊,溫熱的氣息全鑽進薄嚴的耳朵裏,弄的他全身癢癢的。
“嗯……你要去哪里玩,我都奉陪。”薄嚴的語氣盡是挑逗,一旁在收拾的傭人,臉紅的都可以滴出血來。
淺夏歪著腦袋,想了想,伸出柔軟的舌頭,輕輕滑過他的耳垂,“我想聽你彈鋼琴。”
薄嚴半摟著淺夏上了樓,一路上時不時來個法式熱吻,要不就是手掌不安的碰碰這裏,摸摸那裏。終於艱難的來到了二樓的休閒區,一架白色的鋼琴就安安靜靜的立在那裏。
薄嚴拉著淺夏帶到鋼琴面前,淺夏坐在薄嚴的腿上,撒嬌似的摟著他的脖子。一陣微風吹過,床邊的藕荷色紗簾隨風飛舞,輕輕拂過兩人之間,又輕輕的滑落。
時間仿佛定格在了那一秒,場景曖昧不已,薄嚴情不自禁的吻上了淺夏柔軟嬌嫩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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