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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09 06:33:34瀏覽346|回應2|推薦13 | |
天沒亮、五點半都不到,那防偷系統哇哇直響,也沒聽哪個開窗罵兩聲的,這個社區也真沈得住氣。我無法埋怨,在那響聲前,身體哪個驚叫系統早把人弄醒;這樣聽個聲爆,還逮個機會突然想,這麼早,怎麼就醒著? 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和善意提醒同弦齊發,白斯呼拉細白長臉上的小眼,像剛劈開的木條絲絲的裂著,想看你在真假之間、在善惡之間,怎麼掙扎和彌補長期以來對你的憎。然後發現蠢蠢欲動的不只一個,週邊的所有人都把眼神集中向你,就刻意避開了眼線、低下習慣昂揚的頭,都很難有個了結。 想到電影裡那個躺在地雷觸炸系統上傷兵的表情;看到傷兵同袍緊握著來福槍攤坐在旁的無助;那同樣受傷的敵俘也在場;然後不知道導演要觀眾看哪一張臉。三個人處在兩方對陣最中間的戰壕裡,冷眼相覤。維和部隊找了拆彈專家後走了,專家看了望也走了,湊熱鬧的記者隨著SNG車急忙的來了也走了,兩個傷兵在失了信認感的情況下互相開槍後也走了。剩下只那個面無表情躺著的地雷傷兵。 戰場在太陽面前轉了又走不曉多少回合,除了電影,沒人關心了。那個會議室相信後來曾經進入黑暗的夜晚、現在好轉但已無一人;我這兒也還沒見著太陽,但黑灰早已遠去,就等個明亮亮的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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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