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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19 16:37:11瀏覽369|回應0|推薦13 | |
門禁住,鎖斷冰冷的穿堂風,這樣的斗室變成由一個人佔據。外面他們個忙個的,這時候不會來攪人;翻了些書,送進大半只蘋果,和一大杯濃濃黑咖啡,迷迷糊糊剛由補眠一個多小時醒來,時間仍然是一分一秒的過,一點馬虎不得,連神鬼都不侵、認真的過著今天。 明天是不必在意的,因為今天還踏踏的存在著,犯不著為不明的明日窮攪和。盆裡面的土又乾了,這樣寒冷的氛圍,感覺草花們好像並不怎麼急切需要水。畢竟這樣的聯想沒有太久,趕快給加水去。搬了來的種栽並不那麼自然,雨露難侵、蟲鳥難近,它們仰賴著長年只為它們而設的窗外水龍頭,還有那長長圈圓的橡皮管,當然還要有個勤快的賞視者,否則美艷何來?否則盛茂何來? 遠來飄飄乎傳著迷濛的樂歌,只有週末才有的現象,總沒能確知是哪一棟、哪一層、哪一家週而復始的愛上此道,反正都只幽幽忽忽,偶爾也能辨出歌者的全力用氣。這麼冷,增添虛無的存在感,下午情景似乎好過上午,多了這樣的營造,的確為淒冷的社區加些生氣。 天又漸漸灰暗,好像給了規畫明天很好的前奏。有點像今生好生修為,好為來世求得再生一樣的超聖。一個週六的下午,有必要為這樣的深澀煩惱嗎?其實真的用不著,日子就這樣明擺在眼前,灰暗只算一種運行,自然得狠,也再明瞭不過!完整細心地看待此時,勝過對來生的汲汲營營,不是? 這樣難得的冰冷週六,空虛的胃腸讓我有這樣的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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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