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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03 08:08:52瀏覽373|回應3|推薦14 | |
其實是我的渾沌不放過我的憂愁,尤其當我的意志無法掌控自身感受的時候。最近發現在夢中有很多反動虛境,每一齣、每一幕,都是針對心理最脆弱處的反動;那不是橫刀殘戮,而是長針刺胸。喔,那些零零亂亂的夢事,總讓人在眠床中就深覺這一切所帶來的脹痛和難忍。在夢境中欵,不是有夢最美?不是夢裡常相隨?即使就南柯一夢,也踏踏實實地經歷一場了悟?怎麼我的夢就需這般破碎、難堪? 矇矓中要了一顆止痛藥,夢著這樣的頭痛在虛景裡就那麼真實了,能不吞一顆止痛丹去停止這短暫的苦熬?噢,夢中的求生意識仍然那般清晰,怎樣來評斷哪個境中的自己是真實;哪個境中的自己是虛應故事?老,才是其中最主要的病灶嗎?還是因為老,累下的事事吞忍終將迸裂? 昨晚夢見了一場喪禮,那是張惶失據的一場儀典。夢中的意識告訴自己,我是受邀參與告別式的掬淚者。奇怪的是,我像無足的飄萍,竟是蕩呀蕩地在那場告別式的週遭浮游著,那麼不真實、卻又那麼篤定。我確信,那樣的自己是迷惑的、無感的、平靜的。偷偷地遍覽在場每個肅穆者,又偷偷審視著在場每個拭淚者,再偷偷窺伺那靜躺在儀式最顯眼的中央者,哈!才發現自己是置外於這一切的一切的局外人;哦,或說若要經過進一步篩選,我竟類同於那高掛於花塚間的巨照人。這是一個什麼樣的逃避境態?原來,我是為這樣的迷惑頭痛著。 臨離開那場荒謬,頭依然劇痛著,確信這樣的一夜貪眠是無效的。就像為了不想出門累了自己,卻突然想到為了健康,應該好好利用時機爬轉在冷漠的跑步機上一樣,一切的心思都是徒勞。真的記得離開夢境前,望見兩對不識得的男女據了我停在山坡邊老車裡,營造出有點浪漫的氣氛。然後我飄蕩的雙足突然又可以著地了,我只望了望著,感覺有人佔劇我應該屬於自己的域,然後繼續帶著一夜附著的頭疼,走回眠床上的一個翻身,然後花點時間回想這一切。 真的發現,實境的自己多麼細緻、老成地閃躲著想閃躲的一切。那心也痛,但忍著不叫痛。但夢中的自己,卻不給自己這樣忍受委曲的機會。你說,是不是渾沌的意識才是真正的自己?那實境的,只是另一種形式的新虛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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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