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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24 08:17:00瀏覽236|回應0|推薦8 | |
我把那三朵用細鐵絲串起的白花捧在三指間,等綠灯。 十塊錢換來的三朵香,鐵刺的刺激只出現在其中一朵的最外層顔色。 我看那瓣有點厭黃,夠疼了,我不忍就掰開不要。 滿車的清香,知道是那仨的哀鳴,我耳無法如犬靈敏,只猜想。 綠灯終於亮了,又與車輪一體,打仗般地疾馳,連續又過了幾次紅綠灯。 早把那仨白玉蘭置於駕駛扶手墊下平坦戎布上,那裡像是花塚,但花還美。 為了讓美久些,用黑包包擋了她仨一回,滿心上工去,車好清香。 那包裝了中午游泳的衣褲什物,當遮陽罩正恰好,保她仨個美久雅。 沒輒,中午到了,得游去了,包包在我背,貪心地再望她仨一眼,像告別。 水中安寧真說不出爽快,想點事兒,手脚照游。心和體這時真分了開。 一小時到前,想那仨了。還一想重過一想。 到車了,滿身水,是汗水,不安寧地滲過薄薄地衫,這樣的水的洗禮。 包包又變累贅,再當花罩吧,最適切。 那塚如實了,那仨都乾巴了,只那鐵絲光亮依然,好像更光亮。 再見了,我的清香!改明兒再用另個鎳幣買個滿車清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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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