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次次練習,在彎延陡坡路程,模彷向天把式。
你不斷問:來得及,來得及嗎?回音比你的顫抖還靜悄,像是什麼都沒說。
生命哪消智慧?智慧如危危細顫,頂過哪個微笑?
於是,你用那抹笑意踩過遍野蘆叢,向危危「不厭亭」告別,給恐懼一個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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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低著頭喝著氣往上那人,像那天驚惶失措的兒子面對挫折一樣的令我陌生;對於你不斷地往高,我已難識。覺得你,玩野了,回不去了,像是真要道別。我喚了一樹楓老相迎,只你不眜就走,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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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那些滴滴點點留在璃罐中,不用封解就能識見,你毋須上心能明朗。
其餘盡如墨罐,不明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