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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薇娘子黑鷹郎-22
2012/01/26 23:12:57瀏覽272|回應0|推薦0

氣候依四季時間變化,人心呢?人心是在甚麼狀況下才會產生變化呢?人心的冷暖變化呢?有沒有可以先預見得到的跡象呢?會不會在無預警的狀況下突然喜突然怒突然悲呢?

 夫人臉上不敢再流淚,現在的她沒有軟弱的本錢,原本一心一意想獲得項遠同情的關愛之情,在此時此刻也也如天上飄下的雪花般,雪花落地後便溶成水流消失了,消失其實是件很平常的事情,原本還寄望有個風花雪月的晚春故事,現在真的全都消失了。

 聶師傅聽到夫人跟項遠的聲音將手裡的竹棒交給紅姑說:「妳定時定力拍打他的背,拍到黑青也不要停知道嗎?」聶師傅轉過頭慢慢地走到堡主夫人面前,看見梨花帶淚的夫人心中也是萬分不捨,其實透過這次事情聶師傅也醒悟到黑鷹的存在,其實這個孩子也是黑夜的兒子,也是他應該關注的對象。

 紅姑看拿著竹棒再看看躺在床上的黑鷹,十分不忍心的說:「那還不能停嗎?那背上幾乎都一片黑青了。」紅姑跟著從進門起就看著聶師傅拿針刺黑鷹,原本昏迷的黑鷹吐了一口黑水後迷迷糊糊地半清半醒著。

 聶師傅走了一半又回頭對紅姑交代說:「別停,這毒太深,先把毒逼到表面別傷入內臟,還要再想辦法解毒才行。」

 紅姑低頭說:「是。」

 聶師傅交代完就手插在身後緩步走到夫人面前,夫人紅了眼眶看著聶師傅低下頭說:「謝謝您!也對不起您,我這個無能的堡主夫人。」

 聶師傅伸出手摸著自己銀白的鬍鬚說:「妳一個女人這樣子過日子也辛苦了,這不是要責怪誰的問題,而是先想想該怎麼解決問題比較好。」聶師傅也把視線看向夫人身後的項遠,眼神很有含意的對著項遠點點頭。

 夫人搖著頭說:「為什麼?悲劇要一再的發生呢?為什麼躲在這個如世外桃源的地方還會有讓人悲傷的事情發生呢?」

 聶師傅說:「身為人就沒有躲避的權利,這個環境,這個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是由黑夜所創造,而如今妳是主人,主導權現在在你手裡,如果妳覺得有悲劇發生是自然得那就是自然,如果妳覺得不應該有悲劇發生,那麼妳就該善用自己的身分跟能力預防悲劇跟解決悲劇。」

 夫人閉起眼睛深吐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了,也感謝聶師傅這些年為我們母子做的貢獻,但是我真的能力有限,連兒子都教不好,我愧對黑夜也愧對你們,或許這個主導權不應該交給我們母子,我們真的不行,還是請聶師傅出來主導大局撥亂反正才好。」說完內心化夫人感覺無比暢快,或許真的不該背著承擔不起了責任,那樣子是害人也害己。

 聶師傅笑笑說:「夫人別想太多,我老了壽命有限,這些年也是為了時間有限再努力,我不是為了妳們母子,也不是為了甚麼正義跟使命感,我只是再做一個延續的使命,延續過去跟現在是我們這些老者的使命,將來延續現在跟未來就是妳們的使命了。」聶師傅說完就深深鞠躬離開,離開前還特別看了一眼項遠。

 項遠在心中說真的很不喜歡聶師傅的眼神,那是帶點同情又懇求的意味,項遠希望聶師傅能拿起刀子對著他,他可以反擊他然後擊敗他驕傲的離去,然而他露出如此無助懇求的眼神,這讓他舉步維艱甚麼都不敢想。

 冬雪來到故事的場景開始變換,也拉開另一場序幕。

 麻姑死了,季師傅也斷氣了,這一天黑風堡的景色突然間來到了冰天雪地的畫面。

 就在麻姑跟季師傅葬禮過後,在黑風堡的大屋廳堂開啟了審查大會,一改過去嬌豔穿著風格的堡主夫人,這次穿著青衣青裙帶著嚴肅表情坐在大廳的大椅上,堡主夫人用淒厲的眼神瞪著大廳中央的人。

 麻師傅揪著自己的衣袖對著大廳裡所有的人說:「為什麼要趕我出黑風堡,我已經失去了女兒,現在連黑風堡的人都要放逐我嗎?」

 堡主夫人表情嚴肅的說:「我來回答你放逐你的原因,因為你自私,自私的只想到自己的處境,任意的製造危害黑風堡的毒藥,這次不但害了黑鷹還間接殺死了你的親生女兒,不能再讓你留下殘害其他人。」

 麻師傅試圖替自己辯解說:「我沒有,那些都是從黑風堡四週圍的植物所提煉的,我本來也不知道有毒性,是經過試驗過後才明白那些植物都有毒性,如果說我有錯,那麼是誰當初移植這些植物過來的呢?是誰創造了這些有毒的植物在黑風堡四周呢?我失去了女兒已經是最大的受害者了,為什麼還要傷害我;遺棄我呢?」

 這時向來不管堡中事物的聶師傅突然現身,他悄悄地走到麻師傅身邊對著堡主夫人說:「夫人,放逐麻師傅恐怕對黑風堡不利,這件事情需要重長計議,這樣恐怕也不是萬全之計。」

 堡主夫人看著聶師傅說:「你認同他說的話嗎?所以叫我不要放逐他,在冬雪中放逐他不就等於要他死在穹蒼中,這樣子免於自己人殺自己人的惡俗,又可以懲罰罪人,你突然心生慈悲讓我不解。」堡主夫人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弄死麻師傅,不但是因為心生厭惡,更是因為探抱回復她說嘛師傅跟哥哥有所勾結,她實在不希望這個消息被人誇大流傳,私心的想把麻師傅處理掉止住流言擴散。

 一直待在一旁悶不吭聲的項遠皺著眉頭看著堡主夫人,內心裡感到一股震撼,這個女人怎麼彷彿在一夕間變了另一個人,不再懦弱跟無助,她眼神裡帶著堅毅瞪著聶師傅看,沒有憤怒跟責備,她的態度只是等著一個完美的解釋。

 

項遠又把眼神拉到遠處,那個神祕少年神秘客,一年難得看上幾回的人現在正站在聶師傅身後,黑鋒脫掉了黑色斗篷面無表情,而在黑鋒身旁各站著兩個女子,一個是紅姑,另一個則讓項遠糾結了心看著失了心神,這個小女孩慢慢地長大了,臉上的毒痘結痂後脫落,紅通通的臉皮有點可笑但是可以看見清楚的輪廓,那臉蛋那神情真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項遠的嘴唇不自主的抖動的,也似不自主的喃喃念著那個曾經刻骨銘心的名字:「吳萍嗎?」這真的是真的嗎?不行!現在局勢太險惡,就算是真的也不能相認,不然對兩個人都是一種危機。

( 創作連載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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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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