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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3/13 14:35:32瀏覽432|回應0|推薦0 | |
人生多少際遇是苦是樂不隨人意,悲歡離合非人執意而為,多少人能明白,放寬心能讓路更廣,離別曲一回,送君上路,離別是為了再相聚,下一回可能在下一世,愛情雖然美妙但非人生唯一,站在愛情的上方欣賞愛情卻不把玩愛情,這種感情世間難尋。 清醒像是一種被電擊後的感覺,唰一秒鐘內眼睛張開瞳孔放大,意識從空白開始延伸,腦海裡竄起了相關及不相關的人物,來來去去地像是在說話又像是在唱歌。 一個熟悉的聲音喚起了秋蘋的記憶:「妳醒了嗎?乖女兒妳醒了嗎?」 秋蘋慢慢地把視線定住在眼前的人影,人影從黑白影像慢慢地變成彩色立體,秋蘋吐了口氣說:「媽!」 又有個人影冒出了對著秋蘋說:「乖女兒呀!」 秋蘋的眼淚不自覺得流下說:「爸!」 「天呀!女兒沒事了,女兒醒來了。」兩個老人家高興的互相擁抱起來。 這時後門口衝進一個護士緊張的說:「病人清醒了嗎?」護士拿起儀器仔細的量起秋蘋的脈搏體溫,又張開秋蘋的瞳孔仔細觀看,然後露出欣慰的口氣說:「小姐妳好,妳已經昏迷一個星期了,我等會請醫生再來看過你的狀況。」 秋蘋聽完護士的話後喃喃地說:「一個星期,我昏迷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的人事變遷呢?秋蘋很想開口問又害怕知道真相,身體的虛弱讓她明白眼前她只能把自己顧好,嘆了一口氣後用很呆滯的眼前看著眼前一對老父母,秋蘋心中對父母深感抱歉,無辜的讓兩老跟著受罪,秋蘋沒有多說跟多問只是緩緩的閉上眼睛養精蓄銳。 又過了一個星期,日子要用心過不要用力過,這個不知是星期幾的日子陽光普照風和日麗,秋蘋穿著醫院的病服緩慢地走在醫院附近的公園中,身上套著一件薄薄的外套,腳步不是很順暢,那是因為被餵毒過多又經過激烈的打鬥,身體肌肉跟關節都有受損,中樞神經也還沒有完全正常,醫生說在還沒有確定秋蘋體內毒素完全排出前不能出院,秋蘋清醒第二天開始就催著爸媽返回家鄉,她不希望因為自己的緣故讓爸媽無辜受罪,兩個老人家坳不過秋蘋的堅持,只好打包行李返鄉,秋蘋住院這段期間一直有人前來關心與安排,秋蘋父母返鄉也有人接送,秋蘋被安排到單人房,晚上有個鐘點女看護來陪伴秋蘋,白天醫生護士進出頻繁,這一切秋蘋受之不語,只是想著趕緊把身體顧好然後離開。 秋蘋走到一棵公園大樹下,她伸手撫摸著大樹的年輪紋路,突然而起的感傷讓她開口問說:「大樹呀大樹!您在這裡看了多人人的悲歡離合,心中是有喜還是有憂呢?」秋蘋不自覺的流著兩行淚抬頭望茂盛的樹枝葉,交錯盤纏覆蓋又分離分離又覆蓋。 突然間身後響起了人聲:「秋蘋小姐妳好。」 這聲音有點陌生又有點熟悉,秋蘋緩緩的回過頭看清楚眼前人的面貌後說:「你好!你是…」 眼前高大的男人臉上已經有了滄桑的皺紋,語氣很平緩的說:「妳好,我是吳文達。」 秋蘋趕緊擦乾眼淚說:「你好,你就是傳聞中的太子,吳氏基金會的董事長。」 太子露出尷尬的表情說:「我不是太子,也不是董事長,吳氏企業已經解散,我是一個小市民,我的名字叫做吳文達。」 秋蘋露出不明白的表情說:「哦!」 太子說:「我聽醫生說你復原的狀況很快速也很好,而且妳也一直再催促著出院的日子。」 秋蘋低下頭一會兒說:「我留下來沒有意義,我只是個路人甲不是嗎?」 太子說:「抱歉讓妳無辜受累。」 秋蘋抬起頭笑笑說:「我並非完全無辜,我只是狀況外,而且不知道事情輕重自以為是的胡亂而為。」 太子趕緊說:「妳真的是無辜的。」 秋蘋把口袋裡的項鍊拿出,她不捨得看著墜鍊然後把它交給太子手中,秋蘋說:「抱歉,我把你們家的傳家之寶給弄成墜鍊了,我不是故意的。」 太子拿著墜鍊感受到手心裡傳來陣陣磁波,心中大感訝異這權杖經過秋蘋得改型磁場力量有增無減,那麼是不是可以解釋為什麼秋蘋跟文齊同時中毒受傷,秋蘋的復原速度居然遠遠超過文齊,那阿珠蠢得用自己的方法煉毒,這不純的毒品傷害人腦的力道遠超過一般的毒品,讓文齊目前還躺在床上無法完全清醒,只有秋蘋居然一個星期就清醒了,是秋蘋的身體狀況比文齊好呢?還是該分類到秋蘋的腦波比文齊清晰。 太子感動的看著秋蘋說:「能不能請妳多待在醫院幾天,對妳的傷害我們吳家會好好補償。」 秋蘋不以為然的說:「不需要補償了,在這一場悲劇我並不是全然失去,我在這場事故中也學到不少,我想離開了,我需要忘記,我需要重新過日子。」 太子說:「文齊他…」 秋蘋打斷了太子的話說:「我說過我需要忘記,我要重新去找過屬於我的日子,如果妳要賠償我,我只是想要回覆我平凡又平靜的生活,可以嗎?」 太子嘆口氣說:「我尊重妳,也一定會完成你的願望,這是我對妳的諾言,使命必達的諾言。」 秋蘋轉身想離開,走了幾步路又回過頭問說:「文齊跟阿珠都還活著嗎?」 太子點點頭說:「嗯!連阿珠的媽媽都慢慢復元中。」 秋蘋高興的說:「那就好。」秋蘋慢慢地移開腳步,她心裡告訴自己說:願大家一切平安,其實秋蘋很想知道結局,只是知道又如何呢?那是一個秋蘋沒有参與過的故事,既然過去沒有参與過,現在也該是她默默退出的時候,個人造業個人擔,連文齊也是必須承擔起他自己做過的因果。 太子看著秋蘋的背影喃喃地說:「這一次唯一的犧牲者是文齊的母親,因為心臟病死在事故前。」太子學著秋蘋抬頭望天,想不透在大家瘋狂的搜尋下,終於找到大家躺在一棟廢棄的房舍中,每個人身上都血跡斑斑,嚇得大家趕緊把每個人送到醫院急救,連那個最先中槍的瘦子都撿回條小命,最沒有想到的是文齊的母親就這樣子死去,這幾天又要跑醫院又要跑靈堂,太子心中感觸良多。 就在太子要離開時,一片落葉緩緩落下在太子面前,太子一伸手落葉飄在手心,太子看著落葉說:「是時候了是嗎?是該放手的時候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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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