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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0/06 11:30:30瀏覽1722|回應1|推薦32 | |
這是經過近一年的醞釀與思考所下筆的文章,一篇關於切利比達克指揮柴可夫斯基第六號交響曲 (普遍稱為悲愴)的心得。 有人說: 柴六可以救回一條命。 早年被卡拉楊,伯恩斯坦,穆拉文斯基,甚至在日本排名前三名的阿巴多指揮維也納愛樂DG(1973)等版本嚇到過,若沒有表哥介紹的這張切利版本來扭轉我的刻板映像,應該不會再有去聽柴六的衝動,一年來,切利導引我進入一個沒有到過的音樂、人文境界,改變了我。 若非真的想讀這種文章 ,不需要浪費時間, 因為這將是稻柏臨寫給自己,典型混沌文風,很長,也沒章法、邏輯的文章。 用文字談音樂是一個很困難的事情,尤其是大排場的交響曲,更是沒有音樂專長的我不太敢嘗試的題材。唯有在出差時才能多聽些音樂,多年來能夠吸引我不斷去聽的古典樂曲除了貝多芬的英雄與白聊士的幻想外,實在不多,而今天會想寫,完全是這首去年秋天開始聽切利大師指揮的柴六,它是第一個讓我以純音樂角度切入的作品。 聽切利畢達克的音樂,非常能反應出當時的心情。位於不列顛王國東南方的倫敦是大多數人熟悉的城市, 從待了兩夜的倫敦出發到舊金山,這張專輯又是必聽的音樂,十一個小時的旅程雖常,但是反覆聽著這首曲子,心情就能一直保持平靜。今天飛的是經由北極圈,也是最有效率的飛法。加上遇到晴天,從威爾斯出發,不久就在擁有得天獨厚地形的蘇格蘭上空, 開始享受一場上帝創作的藝術品。 看著窗外蘇格蘭高地從遠古的沙漠地形與板塊衝撞形成的懸崖,與低它一層的海灘, 同時低沉的巴松管聲,在切利指揮棒往下一揮的剎那間傳到耳中。序引E小調的四個音符在四十秒鐘慢慢、重複地奏了四次, 接下來更有力量,花了五十秒,重複了另外四次。 看似單純的四個音符,背景包含著同節奏的其他樂器,在出現的第五次時,弦樂很明顯的取代管樂,並且帶領出清快的第一主旋律, 就像蘇格蘭高地在劇烈與緩慢的地形擠壓後, 風化效應慢慢撫摸著這塊土地,留下足跡。 在主旋律與序引交替之間時, 我的手也忍不住隨著那個活力開始跳躍了起來,此時優美的旋律,均衡的形式與管弦樂精巧的詮釋,讓人對這個曲子構成深刻的印象。這些音符明顯的表現柴可夫斯基的風格,音符們有如期待一切穩定多年的生物們,極盡的吸收自然界的能量,拋棄一切苦惱,開始為她們或長或短的生命舞動,讓人沉浸在那一片不知是生或是死,極度安祥卻充滿張力的抽象感受。 日月的交替, 月亮的盈缺, 春夏秋冬, 經過了多少甲子, 似乎就是樂曲第一樂章第十七分鐘前,那些發展部在循環之間尋找一個平衡般的意境。緊接著的是切利此張專輯中最受詬病的一個轉變,被許多人批評把如奏鳴曲的第一樂章切成兩段的那一聲號角與接下來停不下來的定音鼓,好似一位武功高手,將他的內力慢慢的釋出,演奏中很明顯的感受樂手們在充分排練後,隨著切利的指揮,將嚴謹的音符一一奏出,而窗外那多事之秋的北愛爾蘭也正在對我露出她的困惑。 十九分二十秒左右, 田園般的旋律雖然再現, 然而高出幾個音階,並且慢了下來的音符中, 極度展現悽涼與哀嘆之聲, 展現如白撩士的幻想交響曲中那種愛錯上妖女,一股明知會邁向悲劇結局卻還擁有的幸福感觸, 而二十三分時定音鼓奏出了死神腳步般的輓歌,切利指揮下長達二十五分鐘的第一樂章也接近了尾聲,昨晚沒睡多久的我也隨著進入了夢鄉。 Acknowledgement: All pictures are from Internet, Amaxon, Wikipedia, and geographia.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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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