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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4/29 17:43:13瀏覽213|回應0|推薦7 | |
我是個大一新生,雖然唸了不想念的學校,但還是想在這讀一年,等到明年學測時,再博一博。 在這裡面,除了每天必去的圖書館,我漸漸養成一個習慣,每星期二我都會到學校附近的一間小餐廳,享用我的晚餐,順便享受眾裡孤獨的滋味。 我的定義裡面,孤獨分兩種:一種是人前孤獨,就是在一群人面前裝孤僻;另一種是人後孤獨,就是屬於完全的孤獨,在喧嘩的場景裡,依舊享受。 不用說,我自然是屬於後者。 其實我會到那家餐廳吃飯不外乎兩個條件,便宜、快速,這不代表東西不好吃或是隨便吃吃就好,這裡面又包含了另一個因素,就是溫馨。 看過孤獨定義的人一定會覺得很奇怪,既然享受孤獨,那乾脆滾到一個不知道的地方吃就好了,幹麻一定要在被我定義溫馨的地方。 這裡又包含了另一個哲學。 在溫馨裡享受孤獨,是令人快意的事,觀察情侶間的互動、朋友間的嬉戲,更或者是單純吃完閃人的。 既然被我定義為溫馨,就一定有其原因,因為她都是笑臉迎人。 很奇怪吧,為了一個笑容。 笑容對我來說很重要,人不一定在高興時才會笑,也有可能是生氣悲傷憤怒,但她的笑就保持在陽光下的感覺,不管客人有多少,她就是會笑,就是這個單純的原因,我就保持了一個〈或稱半個學期〉學期星期二的晚餐習慣。 她開始對我感到好奇,這是正常的,人要永遠保持好奇心,才能造就繼續前行的動力。 剛開始,一定由些簡單的問題開始,例如,你是學生嗎?幾年級啊?有時候可能晚一點出現或是急忙買完閃人,她可能下次就會問,最近很忙嗎?等諸如此類的。 OK各位看官應該知道,接下來會變成朋友,的確,我們變成了朋友,但是比較特別的朋友。 對我而言,能叫我做事的只有三個人,家人老師〝朋友〞,為什麼朋友要特別標起來,因為是要我經過認定的朋又,否則其他人只能算是路人甲乙丙。〈通常這個朋友必需天文地理樣樣都精、流行娛樂必須毫不盲從。〉 嚴格吧!雖然她也這麼說過。 後來她知道我的定義後,也問我為什麼她可以成為我的朋友時,「因為妳的笑容」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叫她大姐,她年紀比我大兩歲,雖然學歷只有到高職而已,加上她已經在工作,每天面對那麼多的學生,想必她身上的故事一定很多。 大姐的笑容給我在學校待下去的力量,時間正在逼近。 今年的學測我考得不錯,所以轉學有望了。 她也知道我的計畫,我的朋友都有權利知道,就算不問,我也會主動跟他們說,到目前為止,全班四十四人加上老師主任一共超過五十個人,也只有兩個人知道,所以她是這個學校的第三個。 會跟他們說,是因為不要到時候認為我就像程咬金上殿--來不參去不辭。 總之,她是第三個。 一切都準備好了,那邊的學校也有回應,萬事具備,只剩辦理休學。 我跟她說那邊學校的回應時,不知為何,她這時的笑容有一絲的悲傷? 離別的時間到了,從今天起,這裡再也沒有叫做R的人,從二年級開始,班上會再少一個人。應該沒有人會發覺,只有老師會抓狂〈因為在上學期開始到期中前已有兩人辦理退學,其中到期末又有一人,所以我算是第四個。〉 好,現在學校裡的事都處裡完了,只剩一個校外的。 「最後的禮拜二」我對大姐這麼說。 她只是不發一語看著我,我以為她應該為我高興才對,只是為什麼看起來那麼沉重。 突然間,她解下圍裙,「媽咪,我出去一下。」 之後,便拉著我上了她的摩托車,離開。 我不知道她要往哪裡去,反正不管到哪裡,只要我的背包在,我就能回去。 正當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子已經停下,在公園旁,我們下了車,她走我跟,就這樣並肩走了一陣。 「你真的要離開嗎?」 「嗯,花都繡好了,總得開一回。」我引用電影的台詞回答,「而且,我等了一年,該是時候了。」 「是嗎。」她走到鞦韆旁,開始輕輕盪了起來,像一個鐘擺,規律且平穩。 說實在的,到目前為止,我還是不知道她要幹麻! 「其實,我‧‧‧你‧‧很‧‧‧了」良久,她終於再度開口。 因為大姐實在說得太小聲了,我不得不彎腰以便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我喜歡你很久了。」這是她說的。 啊,這簡直比那天看到有人背著SAR-21到SEVEN買東西還震驚。 通常,我震驚的時候,臉部不會有太多表情,頂多只會眼睛變大、眉毛聳起來而已。接下來的事情超出我的想像,大姐不知何時已經封住我的唇,雖然隨即分開,但她就這樣站在我面前看著我。 我現在可以理解青蛙被蛇盯上的心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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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