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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Waltz
2008/06/10 15:33:20瀏覽337|回應0|推薦3

啊!盡情去愛吧,只要我能愛你,我會愛你至死不渝。

不久就會來到,這就是你站在墓碑前哭泣的時刻,

要使心靈燃燒,去培育愛,而且擁抱愛,

直到和別溫暖的愛相融

           F.Freiligr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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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小雨的夜晚,我們用Dvorak的e小調馬厝卡舞曲共舞。

  她從小提琴學起,後來也學中提琴,最後她選擇了大提琴。

  馬厝卡共舞時,她含蓄且保守,換到浪漫小品她浪漫慵懶。曲終,我從鋼琴離身,走到她面前彎腰伸手,邀請。

  她笑著放下小提琴,最後,Ryuichi Sakamoto的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我門沉醉Waltz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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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在學校,一有空我就窩在看得到雨的樓梯,細數在面前滴落的雨。

  點燃煙,我在階梯上豎起,看輕飄的灰白,〝呼〞吹口氣,擾亂規律的五線譜。

  不自覺地,手放在黑白琴鍵上,Chopin的雨滴〈Preludes, Op.28 - 15. in D-flat maj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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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

  我們之間沒有用酒餞別,一個祝福,兩個簡單的手勢,不到三步的距離,明明看起來那麼近的景象,卻離我好遙遠,好遙遠。

  距離登機還有一點時間,她打開琴盒,雖不是上好,但也有百年歷史,雲杉身馬尾弓,Bach無伴奏大提琴組曲〈Cello Suites/Pablo Casals〉G大調的前奏曲〈Prelude〉,在大廳響起。

  反覆簡單的曲調,令我陶醉其中,雖樸素低沉,卻發出光輝優美的聲音,樂如其人,樂如其人。

  倏地,琴音悠揚但不見鋼琴的共鳴,顯得又些孤單。

  我懂,我輕聲地說。從她手上輕而易舉取下琴弓。

  她在人潮逐漸離去,形單影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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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笑容,是甜的。

  我在某校準備考試,上半場結束,中場休息,因為沒地方跑,只好到這間學校的圖書看自己的所帶的書。

  我半臥在沙發上,看著看著,已過半本,調整姿勢重新坐正後,有人在我身旁坐下。

  眼睛有點酸,閉起眼,向落地窗看去,在綠意盎然的草地上,停著兩架除役的戰機。這時我看到在我身旁的她。

  這一看,我知道很多事情,她穿著黑長褲白色的短袖上衣,外搭水藍的背心,長髮直垂腰間,還有一旁相當可愛的粉紅色背包。

  她拿出水瓶,仰頭喝了一口,注意到我在看她,她對我發出一個甜甜的微笑。

  那個笑容我很難解釋,就像把整個人丟到充滿巧克力的泳游池裡,但甜而不膩,脫俗中帶有飄渺的感覺。因為笑容讓我懷疑她純白無瑕的臉,摸起來是不是牛奶一般溫柔,還有她及腰的長髮,會不會就跟絲綢一樣滑順。

  眼前的文字,一個也看不下去,腦中飛快的轉著念頭,不知過了多久,她靠在沙發扶手上睡去。

  因為旁邊有我,她沒辦法睡得很舒服,不斷的調整姿勢,最後的位置卻令我尷尬。她的頭擱在我的大腿上,臉朝內,個子不高的她得以整個人側躺在沙發上。

  我開始仔細的觀察她,小巧的鵝蛋臉,優雅的柳月眉,俏挺的鼻樑,讓人很想咬一口的小巧唇辦。這時,看看手錶,時間快到了,拿起背包,不打擾她的好眠,將她的頭輕輕扶起,小心的側身。

  站起身,再看一眼好夢正酣的她,冷氣有點涼,罷了,脫下已穿上的外套,蓋在她身上,也印證她的嬌小。

  我的外套是2XL,價如我來蓋的話勉強能蓋到小腹,對她而言,就能蓋到接近大腿的位置。真是小隻的人,雖然這說法對她有點不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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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試通過,整個人輕鬆了起來,時間多了,所以腦中的東西也多了。

( 創作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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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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