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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89東海大學─心馳書展開展(二)
2011/10/17 07:26:57瀏覽584|回應0|推薦11
「雲層上端~妳可還記得我們有個夢想的國度、不食人間煙火的我們相約永不分離踏浪乘風悠遊於天地;在夢想的國度!當相愛的我們相遇了就決定共譜一生戀曲,而人青春永駐在夢想的國度更永遠不會老。

妳可記得!妳曾答應要與我永遠在一起在夢想的國度,黑色的天空無止盡的黑洞正在吞噬我們夢想的國度;妳自從化為雨落入人間我從此就帶著悲傷~在夢想的國度,失去妳的我在回憶中老的很快~。

雲層上端~我回想我們在夢想的國度、兩個人的結合只是為了讓心靈溶為一體的我們生活更沒有現實的問題;在夢想的國度!雖然!有喜怒哀樂!那卻只是要讓我們愛的更刻骨銘心,而天空在下雨那是因為雲層上有人在哭泣。因為在夢想的國度!失去了伴侶的人~我就將老死。

我今晚!即將孤獨的在夢想中老死,空虛籠罩我!地獄的門打開了~除非!是妳能想起我們的諾言;還有~妳曾答應要與我永遠在一起在我們夢想的國度。~雲層上端!我想與妳回到我們夢想的國度....」

一、大荒年~雲夢霧幻大度山─"神~程超泉"

大荒年大荒月大荒日,雲夢霧幻大度山。 人類滅絕的四億年後,地球的生命已演化成、神與仙居住的國度。此時,地球上唯一的大陸,"亞歐非美澳大陸"的東方,濃厚的雲層上方,是海拔二萬公尺的台灣高原。礫石與岩石遍布的台灣高原,寸草不生儼然有如月球表面的荒涼;不過,其上的"雲夢霧幻大度山",卻終年籠罩迷霧,且傳說有神居住於此。話說,雲夢霧幻大度山,自從來了模樣化成人類女子的女神後,滂沱大雨便下了三年。此後,雲夢霧幻大度山,堅硬的土石崩解,且在滾滾洪水、及傾盆大雨,三年的沖刷下;而四億年前的人類遺跡,深埋於地底數十公尺深的"大度山東海大學"遺址,竟因此而出土。雲層上,海拔二萬公尺之上的迷霧中,當滿是破瓦殘磚的"大度山東海大學"遺跡出土後;而三年的滂沱大雨,豪雨漸成雨絲,終漸漸止歇。不過,遮天蔽日的濃黑雲層,卻仍始終籠罩"雲夢霧幻大度山"。這晚,"雲夢霧幻大度山"上的濃黑雲層,似露出了點縫隙,且見有一道看似月光的迷離光線穿透過烏雲;而這道光芒,恍若竟是,來自濃黑雲層上的大荒山。『咳~~四億年的愁恨,如何能解?!?~~』暗黑的空間,但見朦朧的光芒,投射到雲夢霧幻大度山,那鐫刻著東海湖的石頭上;此時,一聲恍若風吹過的喟然長嘆聲中,只見那鐫寫著"東海湖"的石頭,轉眼竟化成了個人的形狀。網友看至此,必當會猜想─這晚,由那"東海湖"的石頭所化成的人,他必然就是傳說中,居住在雲夢霧幻大度山的神;可這層想法,並不全然正確。因為,四億年後,地球上所居住的神類,其生命的存在,往往是跨越多度時空的磁場;因此,有形空間中的單一個體,並不能全然的代表神。或可說,這晚,那石頭所化的人形,其實只是神的一個分靈。且那石頭所化的人形,因為,"雲夢霧幻大度山"的神,把祂的部份靈魂投注於石頭上,所化生;所以,那帶著神的基因的石頭,雖稱不上是神,不過卻也是神的一部份,並帶有神的部份能力,記憶及意識。

四億年後,地球上居住的神類,究為何物?!?~~於此,筆者,不如,就以居於"雲夢霧幻大度山"的神,來說明一翻。事實上,居於"雲夢霧幻大度山"的神,四億年前,其實他也只不是一個,內心中充滿遺憾,且在大度山上飄來盪去,留戀紅塵的人類靈魂而已;而當時,他又被稱為鬼、或無主孤魂。四億年前,飄盪在大度山的那個鬼,追究起來,在死之前,他總自稱自己是"程路仁";不過後來,他卻也總認為自己,應是年輕時,名叫程泉的人才對。此時,且不管,四億年前那鬼魂,是叫程路仁,或是叫程泉,而他死後,化為鬼魂,始終帶著遺憾飄盪在大度山的原因;卻都同樣是來自,年輕時,一個棄他而去的女子之故。而那女子的名字,就叫娟娟。由此可知,四億年後,模樣像是娟娟的女神,來到"雲夢霧幻大度山",其實也並非偶然;因為,四億年來,當初程泉悲傷,失落的靈魂,始終都在大度山等她,在這個他們相識相戀的地方守候。地老天荒的歲月,及至人類滅絕,程泉悲傷的靈魂,從未離開大度山;不過,他卻也從未,見到娟娟再到來。海枯石爛的地球,隨著四億年板塊的飄移,而程泉失落的靈魂;因此也從一個身在海上的小島,日漸竟被擠壓的陸地板塊,給推上了海拔二萬公尺的高原。時光斗轉星移,程泉的靈魂只記得,自己恍若又經歷了無數次的輪迴;不過,每次的輪迴,或由於,對大度山的眷戀,使他或生前,或死後,終究總是會回到大度山。儘管,後來,四億年後的大度山,變成了位於雲層上端,兩萬公尺的高原上;而程泉的靈魂,卻也總是會孤獨的來到大度山,生生世世的守候著他所衷愛的人到來。

四千年前,程泉孤獨的靈魂,經由輪迴的軌道,又誕生在海拔兩萬公尺高原上的大度山;而當時,程泉,其實也只是長於大度山上,礫石與岩石間的一棵樹苗。只是生命經過四億年的成長,此時程泉的靈魂,其意識早已具有跨越多度時空的能力。因此,隨著大度山上礫石間的那棵樹苗,經過了三千年的時間,日漸長成一顆神木;而居住在樹裡面的程泉的靈魂,其生命經過了"神類"七百個成長的階段,終於也日漸成熟,擁有有跨越時空的能力,甚至是造物的力量。話說,四億年前的人類,其一生大概會經過"口腔期"、"肛門期"、"性蕾期","學齡期"、"青春期","青年期"、"成年期","成年晚期";此是所謂的,人生發展八個階段論,而人類約二十歲成熟,壽命頂多一百年。可是,四億年後的神類,其從誕生到成熟,卻就得花上三千年的時間,且需經歷神類的七百多個發展階段;不過,神類存在地球上的有形生命,卻倒也大概有二萬年之久。於此,再說,神類的生命,當其成長成熟之後,自然便具有造物的能力。因此,雲層上端,海拔二萬公尺之上,原本荒涼的大度山,自程泉的靈魂,孤獨的在樹裡成長了三千年後;當其具有了神的造物的能力,而後!祂便也開始,以其神類的力量在寸草不生的大度山造物。相思樹林間滿山的迷霧,與滔滔的荒草,可說是程泉的靈魂,對大度山最深的記憶;因此,當程泉的靈魂,造物之時,自然便以其有形的身體,化成大度山滿山都是相思樹、迷霧與荒煙漫草。話說至此,居住於"雲夢霧幻大度山"的神,答案已明朗。只不過,四億年前,生於人世間,不管是落寞潦倒的程泉,亦或是受盡世人嘲諷而死的程路仁;此時,祂的名字,都叫做「神~~程超泉」。

「神~程超泉」四千年來,孤獨的居於雲層上端,且以其造物之力,藉著形體的延伸成長,在雲層上打造屬於祂的國度。至於,迷霧瀰漫的大度山,其雲層之上,更有衝出地球大氣層外,一萬公尺高的大荒山;其實,那也只是"神~程超泉",祂形體的一部份。「雲夢霧幻大度山,所居住在神在何處?!?~」其實,整個"雲夢霧幻大度山",及其雲層之上的大荒山,可說皆是"神~程超泉",數千年來所化生的形體。因為,神的形體是可以如此的龐大,甚至,前來雲層上端尋找神蹤的仙類,往往當其行於雲夢霧幻之中,卻也總不知他們已在神的身體裡。這就猶如四億年前,人類文明中昌盛的科學,也因為無法觀察與實驗;而始終不相信生命的其他空間,及靈魂存在。其道理,其實!也就像是與人類並存於地球上的細菌,它們也不相信,地球上有人類的存在;因為,對於如此渺小的細菌來說,它們根本無法看見人類巨大的形體。「眼見為憑~」細菌根本看不見人類,當然不相信人類的存在,除非是人類,也變得跟細菌一樣的形狀;如此一來,細菌或許就會相信人類的存在。可是,當人類的形體,變得跟細菌一樣的形狀,可那樣他就不叫人類,而叫細菌了。因此,細菌即使生於人類的體內,可它們也不相信地球有人類;正有如人類,即使他們在神創造的生命系統裡、生死輪迴,可他們卻也不相有神的存在。「雲夢霧幻大度山」迷霧中,"神~程超泉"以其部分的靈魂投注於東海湖的石頭上;化生成了一個人類的形體,徘徊於四億年後的荒涼大度山。雖說,神類,當祂以部份的靈魂,化生為人類的形體之時,其形體不能全然代表神;可為了故事中,方便稱呼起見,於此筆者!便也將其所化生的人類形體,稱之為"神~程超泉"。

其上之敘述,其實只是關於"雲夢霧幻大度山",所居住的神,其中的一個傳說。另有一則傳說,則是─「"雲夢霧幻大度山"的神,四億年來,其實祂都並未入輪迴。據說,是當他還是人類之時,因受盡世人嘲諷其"無路用",以及被他所衷愛的女子遺棄。所以,四億年來,他的靈魂始終心懷怨恨,飄盪在大度山。四億年來的愁恨積聚成了迷霧,而這也是奇蹟,縱然其滿是遺憾的靈魂,始終飄盪在生命的輪迴軌道之外;可是,他卻仍以自己的力量,建構了屬於他獨立的生命系統。荒涼,孤獨,怨 恨,冷漠....,四億年來,原本飄盪在大度山的那個無主孤魂,積聚了天地的濁黑之氣;而後,竟成了雲層上端的"雲夢霧幻大度山"、及聳入外太空的"大荒山"。因此,"雲夢霧幻大度山"的神,其實,並非心懷慈悲造物的神;而是一個"邪神","梟神",甚是個充滿毀滅力量的"魔神"。所以,雲夢霧幻大度山,及大荒山,這才會顯得如此淒慘,荒涼。大地毫無生機~~」。迷霧瀰漫的"雲夢霧幻大度山",暫且,不管傳說何者為真。此時,卻見"神~程超泉",以東海湖的石頭所化成的人形,其身影徘徊處;其身邊籠罩的迷霧,周遭的景物,竟盡都似染成了深藍色的憂鬱。『娟娟~~四億年前,妳說妳要嫁給我當妻子,但後來,妳卻嫁給了別的男人。既然如此傷害我,何必再來找我呢?!?~』躑躅於深藍色的迷霧中,只見"神~程超泉"化生的人形,嘴裡喃喃自語似無限的惆悵;而驀然轉身間,其白淨的臉龐,金絲框眼鏡下眉頭深鎖,模樣竟似四億年前,曾居住在大度山的程泉。

「雲夢霧幻大度山」三年的滂沱大雨,滔滔洪水過後,殘留的大水積聚在山坡凹處成了一個湖。巧合的是,其湖的位置,正是四億年前「大度山東海大學」的"東海湖"之處。深藍色的迷霧瀰漫的湖邊,只見殘磚石礫遍地,枯樹斷枝飄流於污濁的湖面,而"神~程超泉"所化生的人形;或因其內心之中仍充滿,四億年前對東海湖的回憶。因此,躑躅於四億年前的"東海大學"遺址之上,只見"神~程超泉",似自然而然的習慣,舉步便走下往"東海湖"殘存的台階;而其步履行過之處,卻竟見"東海湖"的台階,殘缺的紅磚一一又恢復。及至,"神~程超泉"延著湖邊,繞了一圈,而原本積聚於山坡凹處,那池污濁的水;轉眼,似竟又變成了四億年前,景色怡人的"東海湖"。「東海湖」邊,"神~程超泉"低著頭,以手撐著額頭,獨坐於沿著湖邊所築的紅磚堤岸,似心中有無限的苦悶及顫抖;因為,祂知道當初棄祂而去的娟娟,經過了四億年,終於回來找祂了。『呵~~娟娟,妳是可憐我的孤獨嗎?!?~不必了,我不需要妳的憐憫。既然妳都已經嫁給了別的男人當妻子,去吧~~去與他雙宿雙飛吧。生生世世~我都不想再見到妳了~~』深藍色迷霧瀰漫的"東海湖"邊,"神~程超泉"鼻息間,隱約能聞到娟娟的味道。而那女體,所散發的淡淡芳香,恰似"東海湖"邊,不知何時竟似成了個花朵盛開的錦繡花園;因此,"神~程超泉"知道,娟娟真的來了。迷霧瀰漫的"東海湖",深藍色的迷霧迅速向外擴張,等待了四億年的心情,"神~程超泉",不知是愛是恨;只是內心之中,卻充滿了深沉的憂鬱與恐懼。於是,"東海湖"邊,"神~程超泉",豁然起身,讓原本平靜無波的湖水,恍若海浪般的盪起;而黑色的雲層下,湖水夾雲帶霧的轉,恍若更似東海湖上起了龍捲風。"東海湖"盪起的水,恍若狂風暴雨般,繞著湖邊狂掃,瞬間!湖邊的錦繡花朵,只見花瓣紛飛盡被掃落;而當,狂風暴雨止歇之時,卻見東海湖邊,也早已不見"神~程超泉"的蹤影。倒是,模樣像是娟娟的女神,此時,卻出現在東海湖邊,而其美麗的面容,眼含淚光更滿是憂愁。

「神~程超泉」一如傳聞,祂並非是個心懷慈悲造物的神;而是積聚了四億年來的仇恨,內心之中滿是濁黑之氣的"魔神"。「雲夢霧幻大度山」三年的洪水過後,原本!模樣像是娟娟的女神,以其造物的能力,讓滿山遍野的荒涼,漸漸又花團錦簇。可是,"神~程超泉"卻化成狂風暴雨,所過之處,卻讓繁茂的花朵轉眼盡又凋敝;甚至,連土壤都結冰,由此更可見其心之冷漠。迷霧瀰漫的大度山,花朵在深藍色的迷霧中凋零,濃黑的雲層下當狂風暴雨止歇之處;此時,只見"神~程超泉",踽踽獨行,正走在大度山的洪水沖刷後,所遺留下的乾河溝岸邊。雲層上端,迷霧瀰漫的大度山,"神~程超泉"沿著乾河溝的北岸,行於往上坡的荒涼小徑;卻見其越走,而深藍色的迷霧越濃。因為,乾河溝邊,似有許多四億年前的回憶,此時!又充塞在"神~程超泉"的內心之中;於是其行過之處,只見乾河溝邊的小徑,荒草又叢生,枯藤又纏繞老樹。大度山滿山深藍色的迷霧中,"神~程超泉"很憂鬱,而祂走著走著,不知不覺,抬頭一望,竟發現自己,已走過了乾河溝水泥板橋的對岸,看見那棟紅牆灰瓦二層樓建築的"學生活動中心"。「學生活動中心」原本早已剩下破瓦殘磚,可是轉眼間的冥想,"神~程超泉"卻以其造物之力,讓它又恢復了舊觀;因為,祂記得,那裡面曾經繁華的堆滿書籍,辦過書展。....X X X

 

二、89心馳書展

「1989年6月x日大度山日記:"心馳書展"已到了第五天。這兩天,閒暇之時,都在書展的臨時辦公室裡,看一本關於命理的書。書中說,天下萬物原本就是秉天地"正氣"與"濁氣"而生。書中說,秉正氣而生的人,個性多溫厚善良,人生也較平順;而其顯示在命盤的四柱,則多是帶"正印""正官""正財""食神"之類。至於,秉濁氣而生的人,個性多較衝動,行為乖辟人生也較坎坷;而其命盤的四柱中,則多帶有"偏印""偏官""傷官""七殺"...。正氣與濁氣之說,似乎這是道家的說法,而中國的命相學,似也都多自道家所衍生而成。照書裡的說法,這樣人一出生之時,應都是同時帶有正氣與濁氣,只是比例的多寡而已;而帶正氣多的人,個性較溫厚,帶濁氣多的人,則個性易衝動。正氣與濁氣之說,跟社會學中的"社會功能論"與"社會衝突論",似乎也有某種吻合之處。社會中,帶正氣的人,比較多的年代,則"社會功能論"行於天下;每個人各在其位,而社會則像一部機器般的平穩運作。至於,社會中,當濁氣翻昇壓過正氣,則"社會衝突論"行於天下;以致帶來戰爭,革命,衝突鬥爭,社會解組脫序。正氣與濁氣,創造與毀滅,生與死,解組與重建....;或許!這也正是宇宙生命運作,最基本的規則。不論古代的學說,或近代的理論,都有其共通之處;由此可見,生命的運作,果真是有其真理的存在......」

1989年六月的第三個星期,初夏的大度山東海大學,星期五午后。「心馳書展」已到了第五天,隔天,星期六中午,書展即將結束;所以,星期五這天,"學生活動中心"門口,前來看書買書的人,更是絡繹不絕。"學生活動中心"內,寬擴的書展場地,長桌上的書籍縱橫如迷宮;天花板中央橫樑下掛著個彩球,七色的彩帶從彩球下延伸向四面八方。貼於牆上,及掛於樑柱下的各色海報紙上,粗細不同的麥克筆寫著書展的折扣價,而隨著微風擺動的海報紙下;只見看書的學生游走於書展場地,時而也有見到學校的教授,夾雜於其間。午后的書展長場地中,用活動屏風圍成的臨時辦公室內,只見"心馳書展"的內務組長程泉,正悠閒的;與幾個書展的工作人員,圍坐於乒乓球桌當成辦公桌旁,聊天。由於書展頗順利,且隔天也即將結束,幾個人心情輕鬆,聊得正愉快時,而當程泉帶著滿臉的笑容,一轉頭從活動屏風望出去之時;此時,卻正巧看見一張熟悉面孔,從書展場地的入口走入,一見程泉便向其打了個招呼。可是,見到那熟悉的臉恐,笑容可掬的向他打招呼;而程泉臉上的笑容,頓時!卻僵住。因為,程泉乍見的熟悉的面恐不是別人,正是這個學期,負責帶"社工系"大三的學生,參觀實習機構的老師─潘子學。至於,程泉一見潘子學老師,何以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甚至感到驚恐;自然,這是因為,他心虛所致。因為,六月中旬,已近學期末。而每當學期末之時,正也是程泉,因整個學期的報告幾乎都沒交,壓力沉重,天天提心吊膽,得開始處處躲老師的時候。

潘子學老師,這學期所帶的"社工機構參觀"的課,幾乎每參觀一個社工機構,都得繳一篇報告。至於,這一整個學期下來,潘子學老師,少說也帶著社工系的大三學生,參觀了近十個社工機構;因此,換句話說,程泉到了學期末,少說也欠了潘子學老師,近十篇的報告都沒繳。話說,學生欠老師的作業報告沒交,其感覺,大概就跟窮人欠"地下錢莊"的錢,卻沒錢還,而被追債的恐懼感差不多。因此,程泉,雖見到潘子學老師,一臉笑容可掬的向他打招呼;可這卻只是讓程泉,更感到潘子學老師,恐怕是笑裡藏刀。「搞不好,潘子學,待會想到我沒交報告的事。一回頭,又會來向我催繳報告。趁他還沒想起來,我還是趕快溜吧~」心中既有此警覺,程泉與幾個書展的工作人員,聊天聊了一半,雖說聊得正愉快;不過,他還是趕緊從椅子站了起來,準備離開。此時,呂賢坐在程泉對面,一見程泉,聊天聊了一半,莫名的突然起身;於是,呂賢便問『幹嘛~~程泉。看到鬼是不是?!?~~剛剛是誰走過去啦,看你"臉色大便"~~變得跟"大便"一樣??~~』。程泉尷尬的神色,略帶微笑回答『沒有啦。潘子學啦。這個學期,我欠他很多報告沒交。剛剛他有看見我了,搞不好,等一會他又會來我。所以~我還是先躲一下好了啦~~』。黃德聽了程泉的話後,立刻在一旁起鬨,笑說『呵~~程泉。對~這樣要快點逃,要不要我掩護你。不然被潘子學抓到,要你繳一個學期的報告,那你一定會很慘。"尿遁"好了啦~~~躲到廁所裡面去,比較安全。呵呵呵~~』。『啊~~程泉~真是不肖學長啦。專門在做壞榜樣,給我們看。想把我們帶壞啦。抗議啦~哈哈~~』臨時辦公室裡,呂賢的憨笑聲未歇,而程泉,則早已從活動屏風另一邊的出口,轉身走了出去;且行色匆匆,從書展場地的出口,快步的離開了"學生活動中心"的大門口。

午后,酷熱的陽光曝曬"大學書店"前的小廣場,迴廊的廊柱包裹著大紅色海報紙,寫著"心馳書展";而程泉離開"學生活動中心"後,躲債似的穿過迴廊,右轉便往乾河溝的階梯走下。因為乾河溝旁的康輔社址,便是程泉,平常時在學校裡,習慣窩居整天的地方。叢草都長到了堤岸高的乾河溝,每當盛夏,空氣中滿是一種小指頭大小,體色翠綠色的小知了的鳴叫聲;而程泉,下了大學書店的階梯,左轉,延著乾河溝的河堤,走不了幾步路便走進了康輔社址。由於,正值下午的上課時間,康輔社址裡,空蕩蕩的沒人;只見程泉,走進了康輔社址,拉了張鐵板椅坐下,習慣性的便翻起了會議桌上的幾本家經。【期末考快到了,康輔社的夥伴們,好好照顧身體。別為了讀書熬夜,把身體都累壞了。桌上的茶包,是我給大家的提神醒腦的補品,有需要請自己拿。附註:一個人只能拿一包。~~ 阿秀留言~】【另外,愛珍說~~她要提供一則謎語,給大家唸書唸累了,可以放鬆一下心情。謎題是─男跟女人最大的不同是什麼?!?~~答案在一頁~~~】康輔社址裡,程泉看了這則留言,一時想不到答案;於是,他便直接翻開到家經的下一頁。卻見,家經的下一頁,紙張的空白處,寫著一行小字【上頁謎語的答案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抱歉~這只能意會,不能言傳,請自己想~~】。『呵呵呵~~』望著家經上,愛珍的謎語答案,程泉想了片刻,一時領悟其中玄奧,頓時!不自主笑了幾聲。

康輔社址裡,既翻看著家經,程泉總習慣性,會想在手裡抱著吉他;於是,坐在鐵板椅上,程泉一個轉身,伸手便往後面的鐵櫃旁,去拿吉他。可正當,程泉轉身之際,望向康輔社址的大面鋁窗外,卻見有個人經過乾河溝邊,且鬼鬼祟祟的,似不斷往康輔社址裡張望。「張健~~他怎麼會跑來這裡??~~」原來,徘徊於乾河溝邊,狀似宵小之人,正是與程泉社工系同班的張建。而正當程泉狐疑著,不知張建為何會跑到康輔社址外,卻見,此時張建左顧右盼的,人已從乾河溝邊,走進康輔社址。『ㄟ~張建。下午沒課哦。怎麼會跑來這裡?!?~』一見張建走進康輔社址,程泉便問;卻見張建一付似作賊心虛,卻強自假裝鎮定的說『喔~沒有啦。要去書展看看。路過這裡,正好看見你在裡面,所以就進來看看~』。只見張建賊頭賊腦的,四下邊在康輔社址裡張望著,邊又說『ㄟ~程泉。這就是你們康輔社的社址哦。平常你沒去上課,就是都躲在這裡哦?!?~~啊~~你現在不是跟林棟樑,一起在辦書展嗎!?~怎麼有空在這裡??~~啊~~對啦,我要拿舞會的票給你啦~~』。『這個星期日晚上,東海別墅的"KISS DISCO"。七點哦,別忘了。正好,你跟林棟樑的書展,也辦完了,正好可以來輕鬆一下啦~~』張建說著,便從他時髦的西裝褲口袋裡,掏出一疊舞會的票;而後只見他,隨手便撕下幾張票,遞給程泉。因為,程泉之前,早已聽說,張健要包場東海別曙的舞廳,邀人免費入場跳舞;因此,接過張健手裡舞會的票,程泉並未掏錢給張健。倒是,只聽程泉,笑說『ㄟ~張健。這次你包舞廳,讓大家免費進場跳舞,會去的人多不多啊?!?~~』。此時,談起了包場舞廳的事,卻見張建,才有點神態自若,且帶點揚揚得意的說『呵~~一、二百人,跑不掉啦。光是林棟樑,前天,我就給了他四、五十張票;然後,他說,要幫我邀一些"學生自治會"的人來參加。還有,他好像也認識一些,這次選出來的"學生議員";應該也有不少人會來吧~~』。

程泉,聽了張健略帶自滿的話後,自然聽得出其言外之音。因為,現在張健,剛選上社工系的學生議員;而他的下一步計劃,就是要選第一屆"學生議會"的議長。張健的這個企圖,是他早跟程泉說過的。且前兩天,書展的臨時辦公室裡,程泉也才知道,張健果真參選了第一屆"學生議會"的議長;而巧的是,另一組參選議長的人,正是康輔社九屆的藍衣幹部─志傑。『ㄟ~程泉。對啦~~我聽說~~那個叫什麼志傑的。他也是你們康輔社的,是不是!??~~好像~這次,他也要參選"學生議會"的議長。呵~~不知道,他是怎樣的人??~~你對他認識的多不多啊?!?~~』張健,原本就是個以奸險狡滑,感到自傲的人;而果然這天,他不是順路,正巧經過康輔社址外。只見張健,拿了舞會的票給程泉後,拐彎抹角的,顯露其賊頭賊腦的本性,問起程泉關於志傑的事;而程泉聽了張健的話後,頓時,心裡不禁有種想把剛剛舞會的票,還給張健的衝動。因為,程泉覺得,剛剛拿了張健舞會的票,似乎是默認自己被他收買了;而張健似也要以此,來向程泉刺探志傑的事情。不過,程泉並未把舞會的票,還給張建,因為張健,以往包舞廳辦舞會,慣例上也都會送票給程泉。因此,此時,程泉若把舞會的票,退還給張健,未免顯得太唐突。可程泉,也不想因拿了張健舞會的票,就說些對於志傑不利的事;於是,程泉只是口氣淡淡的,對張健說『喔~~志傑哦。對啊~~他是我們康輔社的啊,然後他也是"社會服務隊"石磊隊的,跟我同一隊。他做人很好,很老實誠懇;而且也很機智聰明~』。

張建聽了程泉的話後,嘴角上揚,顯出一付不屑的傲慢神色,又說『呵~~對啊。這個我早就知道啊。之前~~林棟樑也是這麼說。而且,在學生議員裡面,好像也有很多是你們社會服務隊的。所以,那個叫志傑的,好像也認為他十拿九穩,穩當選議長的。呵呵~這還不知道咧~~』。張建下垂的嘴角帶點唾沫,話說至此,發出一陣冷笑,且走到康輔社址門口,朝廊外吐了口痰,轉身回頭又說『呵呵~~程泉。我今天跟你講的話,你不要跟別人講。那個叫志傑的,他以為他穩當選議長,所以都沒在拉票;然後最近,我一直都在拉票,所以他的牆角,其實已經被我偷挖了不少。幹~~~選議長,不來點"陰的"怎麽可以。現在我算一算,我的票應該已經跟他差不多了。然後,企管系的人最多,有四個學生議員。所以,我就想,只要我再把那四張票都挖過來,到時候誰贏誰輸就不知道了。呵~~~』。程泉,聽了張建滿是自滿驕傲的話後,頓覺有點扼然。因為,程泉始終不太肯相信,像張健這種,為人有點類似癟三,且成天只想操弄別人、以滿足自己私慾的人;而他竟有機會打敗志傑,當選為學生議會的議長。因此,程泉也只把張健的話,當成他自己的誇大不實之談,而半開玩笑的,對張健說『哦~張健。真的哦。不過~我還是不太相信,你會當選學生議會的議長耶~~』。只見張健一付自信滿滿,冷笑著回答『呵呵~~程泉。不管那個叫志傑的,是你們康輔社的,還是社會服務隊的,管他人脈有多廣;到時候,鹿死誰手,你就知道了啦。媽的~~搞政治~~還是要看看誰比較有手段啦~』。

午后的康輔社址,張健與程泉聊了一陣,臨離開前,又問了程泉說『ㄟ程泉,給你的舞會的票,夠不夠啊??!~~要不要再多給你幾張舞會的票,讓你也邀你們書展的工作人員,一起來跳舞。呵~~這樣可以,讓你做做人情;然後也算是來幫我捧場啊~~』。程泉回答『不用了啦。這幾張票就夠了~~』。『好啦~~程泉。那沒事了,我現在要去書展看看。然後,你要記得星期日晚上七點,東海別墅的"KISS DISCO"哦。~~再見~~』張健,話既說完,轉身便離開康輔社址。而程泉,則仍擔心潘子學老師,可能還在書展看書;所以,程泉依舊留在康輔社址裡,彈著吉他,消磨時間。....

星期五晚上,「心馳書展」的最後一個晚上;而這晚,仍是又輪到程泉與呂賢兩個人,留守在"學生活動中心"守夜。由於,這已是「心馳書展」的最後一晚,因此晚上九點半,待書展場地內的人散後;而後,這晚也是書展的工作人員,可以以五折的折扣價買書,享此優待的時候。所以,晚上九點半後,"學生活動中心"裡,可說這次辦書展的工作人員皆以會齊;其中包括做美工佈置的志傑,愛珍也來了。因為,這可以以五折的折扣價,買書的機會,誰也不想錯過。正當,書展的工作人員,將先前,各自都早在書展期間挑好,置放於臨時辦工室的一大疊書,陸續結帳離開後;此時,約莫晚上十點多,卻見"學生活動中心",又進來了一群人。至於,這群人,晃盪於書展的場地內,前呼後擁之狀,其散發出來的氣質竟讓人覺得;彷彿他們有點像是青少年時期,晃盪的國中校園裡,逞兇鬥狠的一群小流氓一般。『喂~林棟樑,他們是誰啊。感覺怎麼好像一群不良少年一樣??~~』呂賢見了那群晃盪於書展場地之人,悄悄的問林棟樑。此時,只聽林棟樑,回答『哦~~~他們是"學生自治會"的人啦。那個最高的那個,就是這次剛選出來"學生自治會"會長,叫"陳達鴻"~~』。『呵~~呂賢。那個陳達鴻,他就是我們"社工系學會",新會長"曉君",讀政治研究所的哥哥啊。你不知道哦~~』林棟樑說著,嘟著嘴,示意給呂賢看。而此時,晃蕩於書展場地中,只見那群人果始終都圍著一個,身材高大壯碩;遠遠看去,頗像是頭大灰熊的人影。由於,隔天中午,「心馳書展」即將畢幕,所以這晚,程泉與呂賢,趁空也開始慢慢打包起,一些已經下架的書;而及至,"學生自治會"的那群人離開,時間約莫也已晚上十一點。值此夜深時刻,林棟樑也離開後,"學生活動中心"內,幽暗的書展場地中;此時,又只剩下呂賢與程泉,兩人守夜。

時間,雖已晚上十一點多。不過,程泉與呂賢,兩人仍在"學生活動中心"裡聊天。『ㄟ~呂賢。你要不要跳舞啊。張健在東海別墅包場"KISS DISCO"辦舞會。星期日萬上啦。你要不要去,我這裡有票~~』與呂賢閒聊間,程泉順手便從口袋裡,掏出了張舞會的票入場卷,遞給呂賢。只見,呂賢接過了舞會的入場卷,看了看,卻又還給程泉,語氣懶懶的說『啊~我不要去啦。我又不太會跳舞。舞廳的氣氛,我又不喜歡。而且,老實說~~~我不太喜歡張健~~』。『呵~~程泉,說真的。我覺得張健,給人的感覺,好像心機很深。對啦,就跟他戴的那支眼鏡一樣啦,上面一層黑黑的。而且我覺得張健,他好像很喜歡耍狠,跟別人起衝突。所以~~"道不同不相為謀"啦,我才不想去參加他辦的舞咧~~』呂賢個性率直,原本都是有話直說。因此即使知道,程泉與張建,頗有交情,不過,呂賢卻也同樣,直言不諱的批評張建;然而,呂賢直言講的話,其實卻也是程泉,對張健的感覺。因此,程泉雖不附和呂賢講的話,可他卻也不否定。正值,深夜的"學生活動中心"裡,卻聽呂賢,半開玩笑,接著又說『ㄟ程泉。老實說啦。如果,你的"好朋友"~張健選上"學生議會"的議長。除非這個世界是,真的沒天理了啦。不然,志傑,熱心公益,對人那麼誠懇,做人又那麼好,理所當然,是應該他會選上議長啦。呵~~程泉。我覺得張健啦,你啦,還有林棟樑啦,你們真的是一卦的;說真的,我常常覺得你們不知那裡很像,可是又說不上來耶~』。

『啊~~對啊。我想起來了啦~~』呂賢說至此,情緒突然又高亢起來,一付興高采烈,憨笑著的說『對啦~~就是這樣啦。張健啦,你啦,林棟樑啦。你們有的時候都會"耍狠",翻臉不認人啦。不過,我覺得你還好啦,你只有很不爽的時候,才會這樣。然後,林棟樑,他很有領袖氣質,所以如果有人不合群,不合作,他也會翻臉耍狠啦。然後,張建,喔~我要怎麼說。張健,他好像有事沒事,天天就喜歡跟別人耍狠起衝突啦;然後,好像他就是非把別人鬥倒,踩在腳底下,這樣他才會覺得自己很厲害,很有成就感啦。反正,他就是想當老大就是了啦。呵呵呵~~程泉。你說~我說得對不對?!?~~然後,張健這種人,不管做什麼事都想與人起衝突鬥爭的;在社會學,就叫做"衝突性人格"啦。啊~~林棟樑,做事都是目標導向,辦事能力很強,很會解決問題的;應該就是社會學的"功能性人格"啦。對不對?!??!~』。『呵呵呵~~我太佩服自己了,領悟力竟然這麼強,老師教的~~我都舉一反三。將來~~我一定會是偉人啦,對不對程泉??~~』一時,程泉,對呂賢滿嘴的胡言亂語,不置可否;倒是呂賢,自鳴得意,不勉又是一陣誇張的自吹自擂。至於,與呂賢閒聊一陣後,事後,程泉又到"學生活動中心"外,抽根煙;而徘徊於夜深人靜的乾河溝旁,程泉默默的想了想呂賢的話,似乎也不無道理。不過雖無法否認,但程泉卻也不太明白,為何自己的人格中,竟會有與張健的奸邪,有相似之處。....X X X

三、大荒年~~女神"白衣觀音~娟娟菩薩"~伏魔

大荒年大荒月大荒日,雲層上,海拔兩萬公尺的"雲夢霧幻大度山"。四億年前,"大度山東海大學"的遺跡,三年豪雨後,已被滔滔洪水沖刷出土。乾河溝沿岸濃密的相思樹林間,老樹扭曲的枝幹恍若鬼魅的身影,垂掛的藤蔓纏繞樹林更似叢草間的蛇虺;而闃無人跡的相思樹林裡,一片深藍色的迷霧中,可乍然卻似傳出,類似猛獸發狂的咆哮聲。至於四億年後,海拔兩萬公尺的高山叢林裡,誰知會又會藏有怎樣可怕的怪獸;只見濃厚的黑色雲層遮天蔽日,而可怕的野獸咆嘯聲,竟恍若雷聲般,幾更讓整座山都撼動。『我恨~~我恨~~我恨~~~』傳遍整座山的野獸咆哮聲,乍聽竟像是人類的痛苦哀號;而漫天的濃黑雲層,隨著這一聲一聲咆哮聲的驅動,漸漸竟成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此時,漫天雲層凝聚的巨大黑色漩渦,似把天地間的濁黑之氣全都集中,黑氣且直貫至漩渦最底下的相思樹林間;而濃黑的相思樹林間,竟似有個令人望之毛骨悚然的可怕黑影。至於黑暗的相思樹林裡,那可怕的黑影所在之處,卻正是"神~程超泉",以石頭化生成模樣像是程泉的人,剛剛所徘徊之處。只不過,此時在相思樹林裡的黑影,卻絕非是"神~程超泉",亦或是模樣像是程泉的人類;因其黑影非常巨大,約兩公尺高。且暗夜中,從其咆哮的嘴裡,似露出尖銳的森森獠牙,雖看不清其形狀是何怪獸;不過黑暗中,卻可見兩眼泛著憤怒的紅光,讓人望之不寒而慄。

「雲夢霧幻大度山」鋪天蓋地的漫天烏雲所形成的巨大漩渦,卻見有隻白色天鵝,飛翔於濃黑的雲層之中;而聽到了從相思樹林間,傳來的撼動山岳的野獸咆哮聲後,卻竟見那白色天鵝展翅飛入,那幾把天地都襲捲的濁黑之氣所形成的漩渦,並飛入了那可怕的濃黑相思樹林中。乾河溝旁可怕的濃黑相思樹林,白天鵝雙腳一觸地,轉身間立時化成了,身著一身純潔白紗衣裳的女神,而由於其"聞聲救苦",且模樣長的像是娟娟;因此,這裡,我們且稱此女神為─「白衣觀音娟娟菩薩」,或簡稱為「白衣觀音娟娟」。濁黑之氣聚集的相思樹林裡,縱然濁黑之氣濃如墨汁,不過卻見"白衣觀音娟娟菩薩",其周遭及身邊依然散發出白色的光茫;且其純潔溫柔之氣息,更有如女性的光輝。至於,黑暗的相思樹林裡,原本那發狂咆哮的可怕黑色怪物,乍見"白衣觀音娟娟菩薩"出現;卻見其怪物,發狂的情緒似竟又更張狂。憤怒的咆哮聲中,隨手一劈,只見其怪物,便劈斷了身邊的幾棵相思樹的樹幹;甚至,見其橫衝直撞在相思樹林間,隨手便把相思樹連根拔起,四處亂拋,似想發洩其暴燥的怒氣。可「白衣觀音娟娟菩薩」,縱然面對眼前如此暴怒的怪物,祂卻似乎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只見其眼眸流下兩行淚,神情顯得似乎十分悲傷。因為「白衣觀音娟娟菩薩」知道,眼前這相思樹林裡,暴怒的可怕怪物,其實並不是別人;而是四億年前,當她身為人類女子之時,曾以身相許,所衷愛的男人─程泉。「白衣觀音娟娟菩薩」知道,眼前這被痛苦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怪物,正是四億年前,她對程泉造成的傷害所致。

「程泉,身在何處??」此刻或可說,程泉正在怪物的內心之中,被暴怒的濁黑之氣所包圍。乾河溝'旁的相思樹林,土石亂飛,相思樹或欄腰被折斷,或被連根拔起橫倒,只見那怪物暴怒間,幾乎讓整個相思樹林全毀。怨恨,痛苦,悲傷,憤怒...及四億年來漫長的孤獨等待,所有負面情緒累積的濁黑之氣;此刻,正聚於"神~程超泉"的內心之中。因此,此時"神~程超泉",或已不可稱其為"神";而該稱其為"魔"。至於,其把原本散布於"雲夢霧幻大度山"的天地間的濁黑之氣,全挹注到模樣像是程泉的人身上,以造成的怪物;此刻,或可稱其為"魔~程原泉",或簡稱其為"魔獸"。至於,相思樹林間,"白衣觀音娟娟菩薩",她化生的女體,身形如此纖細嬌柔;若要是那暴怒的"魔獸",突向她攻擊,而她以其柔弱如柳卻又怎經受的起。不過,魔獸,縱然喪失人性暴怒張狂,然而牠卻依然不敢傷害牠所愛的女人;於是當"白衣觀音娟娟菩薩",每向前走一步,想靠近那魔,而那魔獸,便向後更退一步。『對不起~~程泉,我對不起。我不知道四億年前對你的傷害,竟會讓你變成如此。我對不起~~』眼眸流下兩行淚,"白衣觀音娟娟菩薩",呼喚程泉的名字;而此時卻見那魔獸,竟似陷入更大的痛苦,而仰天咆哮,其聲震天動地。相思樹林的樹葉都被,魔獸痛苦的咆哮聲抖落;而濁黑之氣凝聚的魔獸,內心充滿仇恨,既不敢傷害所愛的女人,於是牠只是傷害自己。相思樹林落葉紛飛像下雪,但見"魔獸"泛著紅光滿是憤怒的眼眸,恍若開始流淚,而淌出的卻是兩行的鮮血,由腮邊汨汨流下直染紅心頭;正是「四億年的相思,盡是斑斑的血淚~」。

相黑暗的思樹林間,一抹純潔的溫柔光輝,飄逸的身影走向魔獸,"白衣觀音娟娟菩薩"兩頰滿是淚水;而其腳下踩過之地,相思樹林間似又綠草如茵。此時,暴怒後的魔獸,似也不再逃避,卻見其流著血的眼眸,由憤怒的紅光漸漸的轉黑;而其巨大的黑影,望著"白衣觀音娟娟菩薩"走來,頓時更雙膝跪地。『對不起~~程泉。四億年來積壓在我心裡的話,我終於可以告訴你了。~我對不起~』黑暗中一抹女性溫柔慈愛的光輝,隨著"白衣觀音娟娟菩薩"伸手,觸及魔獸的臉龐。此時,在女神的光輝照耀下,可見那濁黑之氣聚積而成的"魔獸",其面貌醜惡,且全身覆蓋著長長的鬃毛。至於其胯間巨大的陽具,或因見到女神之故,憤怒的情緒頓轉成了愛意;使其,更如一根燒紅的鐵棍般勃起。相思樹林間漸漸有了光茫照耀,只見女神,以其溫柔的纖纖玉指,愛撫著魔獸醜陋的臉龐。而"魔~程原泉",卻因長久的孤獨,早已不會講話,只是嘴裡咿咿呀呀;其聲彷彿傾訴思念,又彷彿受傷的野獸呻吟。魔獸經過了四億年的孤獨,終於見到了牠衷愛的女神,且在女神溫柔的愛撫下;其怨恨,悲傷,憤怒...所凝聚的濁黑之氣,亦漸漸轉化為對女神的思念與情慾。「雲夢霧幻大度山」濃黑的雲層形成的巨大漩渦已散,相思樹林間有了燦爛的陽光,閃爍著穿透層疊的枝葉灑落地上,女神屈膝跪坐於綠草如茵的翠綠草地。此時,只見那魔獸,則躺到了女神面前,頭靠女神的膝上,任其輕撫頭髮、愛撫臉龐;其狀若被主人遺棄的寵物,經歷了顛沛流離,終於又回到主人的懷裡,也忘了牠曾被遺棄。.....「大度山東海大學」乾河溝旁的相思樹林間,翠綠的草地陽光穿透層疊的枝葉間斑駁的灑落,只見娟娟屈膝跪坐於樹蔭下的綠草如茵;而程泉,則頭枕著娟娟倂攏的雙腿,閉著眼睛躺在娟娟碎花的裙上,享受著讓娟娟以其溫柔的手指,輕輕的摸著他的頭,愛撫著他的臉龐。時間,應是一九九一年,當時程泉人尚在南台灣當兵;值此,他正放五天假回台中。...

「"東海別墅"的MTV包廂裡,我在南台灣當兵,放榮譽假回台中,並與娟娟到"東海大學"約會。幽暗的小包廂裡,影片在播"狼人"的恐怖片,娟娟,頭枕著我的腿,側躺在包廂的沙發;而我的右手則游走在娟娟的胸部、及臀部的曲線間愛撫。是夏天,所以,我穿著"海軍陸戰隊"緊繃的迷彩短褲。由於娟娟,披散的長髮,正枕在我的胯骨下兩腿間;因此,對娟娟充滿慾望的我的陰莖,在娟娟臉頰的枕壓下,更堅硬的勃起。電影的影片中,全身覆著鬃毛的醜惡魔獸─狼人,將美麗女主角壓在一張樹林間的木桌上,撕開其衣服,並以其虯勁的兩臂,拉開女主角仰躺的雙腿,猛烈的衝撞交媾。醜陋的魔獸身在女主角雪白的兩腿間,猛烈的擺動臀部,以其雄性生殖器衝撞主角的兩腿間;我告訴娟娟說,我的"那裡",漲得很難受。娟娟轉頭一臉的關心,且不解的問─"我"那裡"難受,要不要去看醫生?!?"。我告訴娟娟說─"被她的頭壓住的地方"。娟娟笑了,以手肘撐稍撐起身體,微抬起頭,看她到底壓住了什麼??!~~於是,我拉著娟娟的纖維小手,讓她觸摸我迷彩短褲下,堅硬的勃起有如鐵棍之物。娟娟,還是處女,而突如其來,第一次觸摸到男人勃起的生殖器官,更羞得滿臉通紅;雖是隔著陸戰隊的迷彩短褲,不過勃起的陰莖,堅硬的形狀依然很明顯。娟娟雖然羞得滿臉通紅,不過好奇心,卻仍讓她的纖細的頭指,順著勃起的形狀,來回的按壓我迷彩短褲下的硬物。魔獸充滿獸慾的樣子,映到了我的眼眸,我問娟娟說─"要不要看看,將來我要進入她的身體,讓她懷孕的東西!?~"。娟娟嬌羞的說─"不要"。可當男人充滿獸慾之時,瞬間卻會變成一隻可怕的魔獸,於是我拉了拉"海軍陸戰隊"迷彩短褲的褲管,讓那勃起雄性生殖器官,堅硬的挺出迷彩短褲的褲管。娟娟斜欹著身體,頭仍靠著我的大腿,於是當隨脈搏躍動且滾燙如燒紅鐵棍的龜頭,衝出了"海軍陸戰隊"的迷彩短褲褲管後,便直挺到了娟娟的眼前及唇邊。娟娟目不轉睛,望著直挺到自己眼前的男性生殖器官,眼眸似充滿了不可置信,恍若看見了從未見過的怪物般;而後,只見她滿臉羞得通紅,直嬌羞的說─"男生的東西~好醜,好可怕哦,而且怎麼會那麼大。將來讓它從人家那裡進入我的身體,那不讓我痛死了?!?~~。MTV包廂裡,勃起的陽具膨漲的獸慾,讓我的意識有點晃神,低頭望著娟娟的唇邊。...我隨著脈搏躍動,滾燙如燒紅鐵棍的龜頭,瞬間似讓我變成了一頭充滿獸慾的魔獸;而娟娟則是,唯一能解脫我勃起的慾望的女神。...魔獸~堅硬的巨大的陽具,挺到了女神的唇邊,盼女神親吻牠醜陋的慾望;而女神,則以手指碰觸了魔獸的醜陋慾望,拿著潔白的手帕,擦拭魔的慾望所流出的液體,並要牠把醜陋的慾望收起來。頓時,魔獸卻像發了狂般,一個翻身,恐武有力的把女神按壓於其身體之下;而柔弱如柳的女神,雖掙扎著想掙脫,可她的雙腿卻被魔獸,以虯勁的臂膀從腿彎處撐開,只能毫無著力點的擺動。魔獸挺著勃起的陽具,猛烈的擺動臀部,喘息著在女神的兩腿間衝撞;娟娟薄薄的碎花短裙下,穿著絲襪,我並未將她脫下,只是任勃起的慾望,無法停止的不斷衝撞。魔獸,吻著女神的唇,女神扭動的身體,拼命的掙扎,卻直喊痛。可是~~我無法停止我的慾望~~我長久壓抑的慾望,多渴望解脫~」。...xxx

四、91/6/~mtv 獸性的衝撞與溫柔的愛撫

1991年六月上旬,海軍陸戰隊軍犬隊,三軍軍犬測驗完後的榮譽假。「大度山東海大學」乾河溝旁的相思樹林,蟬聲繚繞的濃蔭樹下,但見一對情侶,徜徉於翠綠的草地上卿卿我我。只見這男的躺在草地上,黝黑的皮膚,渾身肌肉結實,正是尚在"海軍陸戰隊"服役的程泉;而女的溫柔婉約,凝眸處更見深情的,自然是娟娟。話說,正在南台灣當兵的程泉,這天身穿軍中的白色的短袖T恤,胸前有個陸戰隊的隊徽;而T 恤的後背,則是寫著「海軍陸戰隊」五個字。至於,娟娟屈膝跪坐於草地上,覆在倂攏的雙腿上,是一件薄得可以讓微風輕飄起的碎花短裙;其而上身,則是穿著一件荷葉領綴著蕾絲的衣裳。『程泉~你這次能放假真的太好了。之前,你軍犬測驗,我好擔心。害怕你養的那隻叫"安妥"的軍犬,測驗成績會不及格;然後,你就被抓去關禁閉,這樣我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到你了~~』相思樹林蟬聲繚繞的樹蔭下,程泉躺在草地上,頭枕著娟娟的腿;而娟娟,則深情凝眸的望著程泉,邊說著話,並不時以纖細的手指,邊溫柔的輕撫程泉臉龐。此時,娟娟既談起了前兩天,軍犬測驗的事;只見程泉,便也仰望著娟娟,笑說『還好啦。這次去測驗的軍犬,陸海空三軍,總共有六個軍犬隊。然後我們海軍陸戰隊的軍犬,總成績是倒數第三名。呵~~不過,從前面算起來也是第四名啊。所以,團長很高興,才放了我們三天榮譽假。不然,去年陸戰隊的軍犬,是三軍的倒數第一名耶。呵呵呵~~所以聽說,去年"國防部"開會的時候,陸戰隊的司令,還被國防部長,當場叫起來"夾卵蛋"。所以啊~~去年軍犬測驗後,才會連團部的訓練官,也跟軍犬隊,全都被理光頭,一起關到禁閉室。可是,今年我們倒數第三名,已經算進步了,陸戰隊的司令,應該也不會再被國防部長,叫起來"夾卵蛋"了。所以啊~~我們軍犬隊也有榮譽假,可放~~』。

事實上,前兩天,陸海空三軍的軍犬,集中在陸軍"高雄仁武營區"的軍犬測驗,那可說是一場,極不公平的軍事測驗。因為,測驗前一天,當三軍的六個軍犬隊,都提前一天,到"高雄仁武營區"做測驗準備之時;其實,彼此的勝負,早就已一目瞭然。因此,談起軍犬測驗的事,程泉不免帶點不平之鳴,笑著又對娟娟說『喔~~娟娟妳知道嗎?!?~~空軍的軍犬,都是要用來看飛機、還有機場的。所以,聽說~軍隊的軍犬在"土城訓練中心",分配給三軍的時候;當初,就把最有攻擊性,最優秀的狗,都分配給空軍。然後,次等優秀的,分配給海軍,因為海軍的軍犬,要看軍艦,要看碼頭。再來~~再次等的狼狗,就分配給陸軍的裝甲部隊;因為,牠們要負責看坦克車,還有一些重要的軍事設施。...反正,軍犬~~就是分配到最後,一些最笨,最沒用的狗;又膽小如鼠的,才分配給海防單位。因為,海防的軍犬,就只是看起來很大隻,要用來嚇人而已。呵~~所以啊,我們剛到"高雄仁武營區",要軍犬測驗的時候;光是看到空軍,海軍的狗,嚇都嚇死了。因為,同樣是軍犬,他們的狼狗,每隻都長得像獅子那麼大隻;然後,我們"陸戰隊"的軍犬,都瘦瘦小小的,兩隻合起來,都還不到人家一隻的大。而且,我們的狗,有的有皮膚病,有的還有性病,真的比都不用比,就知道我們已經輸了。還有啊~~那些空軍,海軍,陸軍的狗,攻擊性都很強,每隻都會攻擊;所以,他們只要基本動作,隨便再拿點分數,每隻狗的分數也很高。啊~~然後,我們"海軍陸戰隊"的軍犬,都只能靠基本動作,還有障礙跑道,還有五千公尺長跑,拿分數。可是,就算這些分數全部拿滿分,合起來,也只有六十分而已。所以~我的狗要及格,真的很難~』。

娟娟,聽了程泉的不平之鳴後,盪著滿臉的笑容,又問『那程泉,你的"安妥"這次測驗拿了幾分!??~』。此時程泉,聽了娟娟問起他訓練的軍犬"安妥",只見他臉上不禁,帶點驕傲的,回答說『"安妥"~~剛好六十分及格。不過"安妥",天生就是一隻"和平狗",膽小的要死,一看到人把手舉起來,牠就怕得夾著尾巴縮成一團。所以,牠的"攻擊、看守、追捕",四十分,牠一分都沒拿到。所以啊,"安妥"是十二個基本動作,七個項目的障礙跑道,還有五千公尺長跑,牠全部都拿滿分;這樣才六十分的。喔~~這個很不容易耶。像那個時候,我命令"安妥"做基本動作,然後!我們的團長,也親自到仁武督軍。啊~團長,看到"安妥"十二個基本動作都會做,他還高興的站起來拍手。然後,後來測驗結束,我聽訓練官向團長報告的時候,他也說,陸海空三軍,一、二百隻軍犬;其中也只有"安妥"一隻軍犬,基本動作拿滿分而已耶。厲害吧,都是我訓練有素~~』。蟬聲繚繞的樹蔭下,一談起軍犬測驗,程泉滔滔不絕的,說得興緻勃勃;而娟娟,似也聽得津津有味,且不時向程泉問起關於"安妥"的事。因為,之前的電話裡,娟娟才向程泉提起,說她從小,一直也都很想養一隻寵物,像是小狗之類的;可是她的父母,卻都不準她養。因此,或許是移情作用,所以每當程泉,提起"安妥"的事,娟娟似有都聽得特別感興趣。不過,程泉,自從知道娟娟,一直想要養一隻自己的寵物後;而他的心裡,倒有有了另外的一翻想法,計劃著想送一隻寵物給娟娟養。...

這天中午,午餐,兩人在"東海別墅"吃牛排,因為娟娟知道程泉最喜歡吃牛排。至於,六月的下午,天氣酷熱,於是程泉,自然又對娟娟提議,要去MTV包廂看電影。娟娟自然知道,程泉想帶她去看MTV的心思;因為,唯有在MTV隱密的包廂裡,程泉也才能對娟娟有更親暱的行為,與上下其手。『好吧~~那我們去看MTV,但程泉,你要乖乖的哦。不準在我身上亂摸~~』娟娟或許是出於補償心態,因之前不久,娟娟拒絕了,程泉家裡所提出的訂婚要求。雖說,娟娟,之所以不想與程泉訂婚,是因面臨學校剛畢業,剛入社會,且七月又得參加"教師甄試"的壓力;可她終究覺得,有她有點對不起程泉,讓程泉失望。因此,這次,程泉放假回台中,而當娟娟與程泉在一起之時,或因心中的內疚感;所以,她似也顯得對程泉更柔順,甚至是百依百順。於是,娟娟就在這種「負荊請罪」的心情之下,與程泉到了"東海別墅"的一家MTV;兩人又親暱的,窩在隱密的包廂裡,看電影。當然,兩人到MTV看電影,影片通常都由程泉挑片。因為程泉,喜歡看恐怖電影,像是狼人,吸血鬼,殭屍之類的;而娟娟,她則喜歡看文藝片。可前車之鑑,當然娟娟也不會忘記,因為之前,兩人看MTV也曾由娟娟挑片;而娟娟自然挑了文藝片。可是,之後那兩個小時,與程泉在MTV包廂看文藝片,可說竟成了娟娟最可怕的夢魘。因為,程泉至始至終,幾乎都沒再看電影,而是把眼睛盡盯在娟娟的身上;而後,兩個小時他的手都忙個沒停的亂摸,幾把娟娟的全身都摸遍。甚至,娟娟也不知道,程泉當天竟是如何,把她穿的無肩帶的胸罩,偷偷摸摸的解下來;然後,罩在他自己的臉上,當眼罩。因此,娟娟既有過如此夢魘般的經驗,往後兩人再到MTV電影,自然都由程泉挑片;因為,程泉自己挑的片,至少自己多少會看一下,不至於在MTV包廂裡忙個不停。

「東海別墅」的這家MTV,是由原本的學生套房改裝成的;因此,每個包廂,可說都是一間小套房的設備,包括廁所也都在包廂內。兩人進入了MTV包廂後,程泉自然迫不及怠的,便先把娟娟抱去躺在沙發的坐椅上,纏綿的一陣熱吻;至於,影片開始播放後,娟娟則是順其自然的姿勢,便側躺在沙發,枕著程泉的腿看電影。電影的片名,程泉也不清楚,只知是"狼人"之類的恐怖電影,程泉便挑了。隱密幽暗的MTV包廂,恐怖電影刺激著熱戀男女的腎上腺素分泌,程泉悄悄把手伸進娟娟的襯衫內撫摸其柔軟的乳房。影片中女主角的夢境,在一樹林中的木桌上,正與面目醜陋的狼人做愛;娟娟側躺著,程泉胯下的兩腿間,被娟娟的頭枕壓之處,慾望膨漲的難受。隱密幽暗的MTV拋廂裡,程泉長久壓抑的慾望渴望發洩,而娟娟是程泉的女神,且與程泉已有終身相守的誓約;於是程泉以其勃起的雄性生殖官,讓娟娟知道,他對她難以壓抑的男女慾望。高漲的勃起慾望,讓程泉的意識有點模糊,似喪失理性般的像發狂的野獸。不知怎麼回事,程泉竟以其"海軍陸戰隊"孔武有力的手臂,拉開了娟娟的兩腿,且把娟娟壓於包廂的沙發上;而任娟娟掙扎叫痛,程泉仍以其勃起堅硬如鐵棍的雄性生殖器官,往娟娟裙下的兩腿間,不斷的猛烈衝撞。膨漲的慾望讓讓程泉的意識有點矇矓,似覺自己變成了一隻饑渴的恐怖野獸。....大荒年大荒月大荒日,雲層上的"雲夢霧幻大度山"。發狂的魔獸拉開女神的雙腿,以其勃起的巨大陽具,猛烈的衝撞女神的兩腿之間;而其怨恨,思念,憤怒,悲傷,四億年積壓的情緒,此時更全都轉化成了,渴望獲得解脫的慾望。...

幽暗的MTV包廂裡,膨漲的慾望讓程泉有如野獸發狂般,而娟娟在程泉如狂風暴雨,突如其來的猛烈衝撞下,意識似也有點矇曨。娟娟意識矇矓間,只知程泉從她身上起身後,轉而似又把她抱進了包廂的廁所,並把她壓在牆上冰冷的磁磚上。娟娟覺自己的兩腿深處很痛,因為程泉邊猛烈的親吻,邊又抬起她的一隻腳;並發狂似的,以其勃起的陽具不斷衝撞她的下體。「婚前不可以有性行為~」這是娟娟所堅持,也一再告誡程泉的事。可此時,從程泉發狂如野獸般的行為,娟娟卻也能感受,程泉長久壓抑的慾望,有如洪水猛獸,火山爆發般渴望發洩。....大荒年大荒月大荒日,雲層上的"雲夢霧幻大度山"。發狂的魔獸,拉著女神的玉手,去握住牠勃起的陽具;而女神並不拒絕,只是以其手溫柔的握住了魔獸勃起的巨大陽具。...娟娟,第一次用手握住了男性勃起的生殖器官,只覺其堅硬火熱且小手盈握間,充滿了男人的力量;而這是屬於她所愛的男人的陽具,使娟娟握住了牠竟覺自己也有種安定感,仰頭便纏綿的與程泉熱吻起來。『娟娟~~像A片那樣,用手搓弄牠,牠就會射出來。試試看~~幫我弄出來,這樣我就可以解脫了~~』包廂浴室,兩人站在洗手台前,程泉纏綿的吻著娟娟,熱切的央求。而婚前,娟娟既不讓程泉勃起的慾望,進入她的身體;可此刻,程泉壓抑的慾望,卻又如此賁張難扼。於是,娟娟心疼程泉所受的慾望折磨,她便也照著程泉所說,以其柔軟的手緊握程泉勃起的火熱慾望;輕輕搓弄,盼能讓程泉膨漲急欲噴發的慾望解脫。

大荒年山大荒月大荒日,雲層上的"雲夢霧幻大度山"。痛苦的魔獸,纏綿的吻著女神,喘息聲越來越猛烈;因為女神柔軟的手,正溫柔的搓弄著牠,巨大勃起的陽具。魔獸的陽具,四億年來積壓的痛苦,在女神的搓弄下,漲紅如血;而其急欲噴發的慾望,更有如岩層下億萬年來,壓抑的滾燙岩漿般,從地底深處直衝到了山頂的火山口。...MTV包廂浴室的洗手台前,程泉與娟娟兩人纏綿的擁吻間,娟娟盈握著程泉,挺出迷彩短褲拉鍊口的勃起粗壯之物;只覺其盈握在手中飽滿結實且溫熱,而其堅硬更尤如程泉"海軍陸戰隊"渾身肌肉的身體。時間過了很久,娟娟的左手擺動的很酸,於是換用右手。右手也酸了,於是娟娟又換左手,可兩人的嘴卻始終沒分離過,緊緊密合的以唇舌纏綿在一起;時間又過了很久,及至程泉的鼻息喘息忽然的猛烈,而娟娟也感受到程泉膨漲的慾望,似在她手中開始猛烈抽搐般的澎漲收縮。發狂的魔獸,滾燙如岩漿的慾望噴發之際、渴望能與女神的唇,纏綿的熱吻在一起彼此不分離;可是,娟娟卻躲開了程泉唇舌熱吻的渴望,一雙好奇的眼眸再的低頭去看程泉勃起的慾望、是如何收縮膨漲間噴發出滾燙的液體。「愛慾匯流的滾燙岩漿、彷彿從地底深處直噴發出火山口,女神滿手盈握"魔"的巨大漲紅陽具、任其慾望噴發」雄性動物的生殖器官,勃起的慾望到了最高漲的時刻,頓時程泉只能趴在娟娟的耳畔猛烈的喘息;而娟娟慧詰的雙眸,則低頭以滿臉的驚奇,凝眸望在她手中握住的,那程泉膨漲的慾望抽搐收縮間,有如巨砲般,射出溫熱的白色黏稠液體。....大荒年大荒月大荒日,雲層上的"雲夢霧幻大度山"。四億年來,魔獸所積壓的痛苦,終於在女神手中的愛撫下,獲得了解脫;而濁黑之氣散去,發狂的魔,身體漸漸的縮小,最後竟似被女神抱在懷裡的寵物般乖順。男性生殖器官噴發的慾望,被沖下洗手台的水槽後,娟娟把程泉抱在懷裡,充滿溫柔的愛撫著;因為膨漲的慾望發洩過後,娟娟發現,程泉竟是如此無力的,依賴於她。....
( 創作連載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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