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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台聖王鄭成功(五十一)之五、賈霸卡烏逃離戰場
2024/10/24 09:46:24瀏覽172|回應0|推薦8

51-5、賈霸卡烏逃離戰場

熱蘭遮城,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正就國姓爺傳令回金廈,欲將重砲運到台灣。當此之時,國姓爺當然不知道,夷酋揆一亦正與滿清勾搭上。且亦正派出了荷蘭東印度公司,五艘戰艦組成的艦隊,欲往中國沿海與滿清結盟。藉以計畫先掃除中國東南沿海的鄭家軍,爾後,荷蘭艦隊再與滿清大軍,一同渡海至台灣。雙方合師,一舉殲滅國姓爺。

西曆1661年十二月三日,這並不是個適合航行的日子。熱蘭遮城的外海,但見海上的東北季風恰如颶風般的強勁,掀起陣陣狂濤巨浪更拍打的海面盡是白色泡沫。『起錨』『揚帆』『拉船帆』『打舵』...就算海象如此惡劣,原本泊在外海海灣的荷蘭戰艦,卻是船上的士兵與水手匆忙奔走,吆喝聲不絕於耳。於是一艘艘的戰艦,逐漸動了起來,迎著狂濤巨浪,逐一鳴炮出航。正是艦隊指揮官賈霸卡烏,肩負重任,受揆一之命,必須及時率艦隊前往中國。藉以與大清國結盟,聯合作戰,直入敵後,殲滅國姓爺在大國沿海的大本營。「該死的揆一!一定是存心想害死我!這種氣候,居然還硬強迫我率艦隊出海!真是該死的暴君!婊子!」由於海象、氣候實在惡劣,承受著巨浪拍打,強風狂襲,讓賈霸卡烏身在旗艦上,實是咬牙切齒。畢竟從巴達維亞,率艦隊來到熱蘭遮城後,這半年多來,賈霸卡烏就沒一天順心。身為艦隊的最高指揮官,來到熱蘭遮城後,卻始終被揆一當成奴才般,踩在腳底下不說。甚至連命令熱蘭遮城的士兵向中國陣地發一門砲,都會被揆一斥責,罵他自做主張。所以當九月中那場內海的海戰,艦隊在揆一的指揮下,徹底潰敗,且損失慘重後。身為艦隊指揮官,卻毫無實權的賈霸卡烏就無日不想,早日離開熱蘭遮城。

哈塞爾特號的兩舷,雙層甲板砲窗,共配備有四十門火砲,是僅存的最大一艘夾板戰艦。雖說於內海海戰中受到損傷,使得船艙會有進水的狀況。但賈霸卡烏仍是選擇了哈塞爾特號,做為座駕的旗艦。或者說,對賈霸卡烏來說,這也是不得不的選擇。事實上,原本賈霸卡烏是想選擇另一艘尼得蘭號,來做為旗艦。因為尼得蘭號,並沒參加內海的海戰。所以整艘船沒受到任何的損傷。而且尼得蘭號的排水量與噸位,雖說比哈塞爾特號稍小,但也配備有三十六門的火砲。當也算是一艘火力強大的主力戰艦。無奈,揆一就是不讓賈霸卡烏選擇尼得蘭號,當旗艦。甚至揆一也不准賈霸卡烏把尼得蘭號,帶往中國沿海去參戰。因為揆一認為,尼得蘭號,需得留在熱蘭遮城坐鎮,以防被中國艦隊從外海突襲。而揆一把尼德蘭號,視若禁臠,不許他人染指的態度;這自也讓艦隊指揮官賈霸卡烏更感不滿。

「揆一這婊子!畜生!把毫髮無傷的尼得蘭號,當成自己的私人船艦。卻讓我帶一艘破船當旗艦,去中國參戰!憑甚麼我還要為他賣命!」由不得賈霸卡烏,越想越憤怒。因為冒著惡劣的海象出海後,艦隊面對的海上風浪就越來越大。尤其朝向澎湖的方向,航行約莫一小時後,幾乎面對的就是巨浪濤天。航海者也眾所周知,澎湖的東西兩方,各有一條很強勁的海流流過,中國人稱其為黑水溝。船隻一旦進入黑水溝,就算無風無雨,黑水溝也一樣波濤洶湧,讓航行凶險。況是海上的東北風強勁的就像颶風般,賈霸卡烏所率的五艘戰艦的艦隊,一入黑水溝,幾乎就像是開始與性命相博。

『報告指揮官!船艙進水,將盡一呎!海上風浪太大,無法及時排出!必須增加壓艙石,否則船無法穩定航行...』說時遲!那時快!大副的話還沒講完,一陣排山倒海巨浪突然打來。霎時整艘巨艦被大浪推得往左傾。幾個拉帆繩的水手,瞬間有如放風箏般,被拋飛到半空。聽得船身的木板與桅桿,被擠壓的就像要爆裂般,發出咿咿呀呀聲。驚叫聲中,陡見整艘船的左舷,幾乎傾斜的都要浸入海中,船上沒綁牢的物品則都有如秋風掃落葉般被拋入海中。因海上著實巨浪濤天,且見原本編隊航行的五艘戰艦,進入黑水溝後也開始距離越拉越遠。最後顛簸於海面的船隻,就在狂風橫掃之下,也漸漸都失去蹤影。眼見艦隊被狂濤巨浪沖得四分五裂,不知所蹤,於是賈霸卡烏即也下令,先讓艦隊在澎湖的海灣泊靠。

海上的最高領航員上帝,顯然並未賜福給賈霸卡烏所率領的艦隊。就算哈塞爾特號旗艦,拖著傾斜的船身安全到達澎湖。但原本從熱蘭遮城出海時的五艘戰艦,僅僅半日,渡過了第一條的黑水溝後,卻只剩下三艘戰艦。另二艘戰艦,在狂濤巨浪的黑水溝中,早已不知道航到甚麼地方去。因為冒著惡劣的氣候出海,使得艦隊還沒到中國沿海,就分崩離析。面對如此窘境,一方面命士兵與水手划小船上岸,搬運石塊上船當壓艙石外。一方面,賈霸卡烏也陷入了天人交戰。「都怪揆一!要我冒這種惡劣的海象出海!現在可好了!只剩三艘戰艦,要如何到中國沿海去參戰!況且旗艦哈塞爾特號進水嚴重,光渡過一條波濤洶湧的海溝,都已經自身難保,還要如何打海戰...」「這一定是婊子揆一,故意想羞辱我!派一個地位卑微的秘書,要我帶君士坦丁老默,到大清國當大使,簡直是荒謬的笑話。除非韃坦人也像揆一那麼愚蠢,否則他們的國王怎會跟君士坦丁老默這個揆一的小秘書,簽下雙方聯盟的條約。所以這趟就算我能成功率艦隊到大清國,結果除了自討沒趣外,一定也是一事無成。與其如此,那我幹嘛還要冒生命的危險,讓都快沉默的哈塞爾特號,渡過第二條海溝,到中國沿海去...」「不!如果我沒率艦隊到中國去,那婊子養的揆一,一定會向巴達維亞議會告狀,說我身為艦隊的最高指揮官,卻逃離戰場!倘若如此,那我在荷蘭東印度公司的前途,就全都完了!」

「肏他婊子養的揆一!何曾一日,把我當成艦隊的最高指揮官!他就只是想把他的腳,踩在我的臉上,極盡所能的嘲笑我、侮辱我!我只是命士兵發了一門火砲,他就把我叫去,當眾斥責我!最後我奉議會之命,從巴達維亞帶到熱蘭遮城的艦隊,整支艦隊幾乎都毀在他婊子養的揆一的手裡!他婊子養的揆一,就是自以為是,外行充當內行,還妄自尊大,以為自己無所不能!所以我的整支艦隊才會幾乎都葬送在他的手裡!不!我絕不能讓他惡人先告狀!那婊子養的揆一就是一張嘴巴厲害,他一定會告訴議會,說是我指揮無能,才會讓整支艦隊在內海海戰中潰敗,把所有的罪都歸給我。未免他惡人先告狀,那我一定得先回巴達維亞去,把揆一的惡行惡狀,先向議會稟告!」「再說!國姓爺的艦隊,可不是好惹的!當時一支完整的艦隊,在內海的海戰,都被他打到潰不成軍!艦隊的官兵,幾乎死了一半。現在我只有三艘戰艦,旗艦還受損幾乎快沉沒!而且聽說國姓爺在中國沿海的艦隊更多!那我靠這三艘破船,如何能與他們打。揆一故亦派我與韃坦人聯盟,率艦隊去中國沿海參戰,豈不是故意要我去送死!是啊!我陣亡了,他才好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我身上!那我豈能如他所願!」

賈霸卡烏在熱蘭遮城,確實受盡了揆一給他的難堪污辱。光是賈霸卡烏說話鼻音重的問題,揆一就好幾次刻意當眾嘲諷他。『卡烏!請你帶一個翻譯來,否則你用鼻子講的話,我根本一句都聽不懂!」就是像這樣的嘲諷,往往讓身為最高艦隊指揮官的賈霸卡烏,在一干將領與官員,幾無地自容。這也無怪乎,賈霸卡烏要痛恨揆一,且一心想離開熱蘭遮城。當然賈霸卡烏恐怕也不知道,用言語污辱他這個最高艦隊指揮官的,其實也不是揆一而已。在中國陣地這邊,要是賈霸卡烏知道中國人是怎麼稱呼他,那他恐怕會更受不了。譬若鎮守大員市鎮的提督馬信,每次講到賈霸卡烏,就用其北方官話的諧音,稱其為「雞巴卡烏」。因為「賈霸(Jacbo)」唸起來,確實就有點像是中國北方官話的「雞巴」。而且「雞巴卡烏」這個綽號還不是最難聽的。鄭家軍的士兵,搭多是河洛人。而這些河洛人士兵,通常就以河洛話,稱賈霸卡烏為「膣屄卡烏」。「膣屄」─河洛音"雞掰",指女性生殖器官。「烏」─河洛話"黑"的意思。「卡」─河洛話"很"的意思。因此「膣屄卡烏」的河洛話之意,即指女性生殖器官很黑的意思。

中國北方官話的「雞巴」,指的男人的陽具。所以提督馬信稱賈霸卡烏,為「雞巴卡烏」,這也還有點道理。無非是嘲笑他的陽具很黑之意。但中國士兵給賈霸卡烏,取了「膣屄卡烏」的綽號。意旨賈霸卡烏的陰道很黑,這除了醜化與嘲笑以外,可就沒甚麼道理。而且不止於此,賈霸卡烏還有更難聽的綽號。因「烏」字,看起來像是「鳥」。於是又有中國士兵,給賈霸卡烏,取了個「膣屄卡鳥」的綽號。意指甲霸卡烏的陰道,卡了一隻鳥。而「鳥」一字,本有男性陽具之意。由此賈霸卡烏,一個大男人,居然變成「陰道卡著陰莖」的「膣屄卡鳥」。一個艦隊最高指揮官,被取了這綽號,無論聽在誰的耳裡,都讓人覺得難堪。

『賈霸卡烏』『膣屄卡烏』『膣屄卡鳥』『雞巴卡烏』...熱蘭遮城平原中央的籃堡牆上,日日就聽得中國士兵,嘻笑怒罵的大聲的叫嚷。而城內,原本有不少聽得懂漢語的荷蘭人。但聽得那些中國士兵,用賈霸卡烏的名字,取了極其難聽的綽號,還在平原笑罵叫嚷。亦是讓城裡的荷蘭人,聽得風言風語,彼此傳頌竊笑。『賈霸卡烏』『膣屄卡烏』『膣屄卡鳥』『雞巴卡烏』...這些中國士兵,用來羞辱賈霸卡烏的綽號,在城裡傳來傳去,最後難免也總會傳到賈霸卡烏的耳裡。於是這又讓賈霸卡烏,更成了舉城的笑柄。而這也難怪,賈霸卡烏會一心想要逃離福爾摩沙殖民地,這個讓他受盡侮辱有如煉獄的鬼地方。

隔日。澎湖外海依然狂風巨浪不止。賈霸卡烏命艦隊出航後,旗艦哈塞爾特號雖然添加了壓艙石,船身卻依然傾斜,一出海便險象環生。尤其進入了澎湖西邊的另一條黑水溝後,置身狂濤巨浪間,旗艦哈塞爾特號就被強勁的東北季風,一路吹著往西南。但要往中國沿海的福州,去見靖南王耿繼茂,那是需得往西北的方向航行。一南一北,航向完全錯誤。賈霸卡烏在狂濤巨浪中,扯著喉嚨喝令水手,必須朝著正確的方向航行。但水手卻向賈霸卡烏報告:『指揮官!船艙進水太過嚴重,已經超過一呎深。船隻已經難以控制航向!因東北風太強,更無法逆風而航!』聽得水手的報告,於是賈霸卡烏知道─「最高領航員上帝,已經有了祂的決定!顯然最高領航員上帝,並不希望我們到中國沿海去。而是希望我們順著季風向南航,返回巴達維亞!是的!逃離戰場,並不可恥!早先瑪利亞號快船的船長,也是逃離了戰場,逆風航行返回巴達維亞。這才讓議會知道國姓爺入侵福爾摩沙殖民地。而今最高領航員上帝,當也是要我效法瑪麗亞號快船!是的!誰也不能違抗最高領航員上帝的領航。我當順從上帝的旨意,返回巴達維亞向議會報告揆一那婊子的專擅跋扈,造成了艦隊的重大損失。並告知議會當派出另一支更強大的艦隊前往中國,與韃坦人聯盟。藉以殲滅國姓爺...」

「最高領航員上帝的旨意,誰都不能違抗!」賈霸卡烏既已切身感受,即對傳遞訊息的旗手,斬釘截鐵地下令說:『旗手!打旗!通知另外兩艘戰艦。告訴他們海上的海象太惡劣,不適合航行。所以我們不去中國沿海了!命令他們返回熱蘭遮城去!』揆一的秘書,也就是奉命前往大清國當大使的君士坦丁老默,聽得賈霸卡烏居然不去中國沿海與韃坦人聯盟。當下,君士坦丁老默怎能不跳腳。但不論是中國人稱的「雞巴卡烏」「膣屄卡烏」還是「膣屄卡鳥」。總之遠離了熱蘭遮城與揆一的淫威後,而今賈霸卡烏,他的雞巴已經硬了起來。卻又怎能再讓揆一的一個小秘書,當面屐指氣使。當即命人把君士坦丁老默,給押到最底層的船艙中關押起來。爾後,哈塞爾特號旗艦就這麼一路往南,順著東北季風,於波濤無垠的海面漸行漸遠。在最高領航員上帝的領航下,遠離戰火,航向那美麗又溫暖的巴達維亞。...

「最高艦隊指揮官賈霸卡烏,居然逃離戰場!」隨著兩艘戰艦返回熱蘭遮城,消息也傳回了熱蘭遮城。原本就如面臨末日的熱蘭遮城,得知艦隊最高指揮官賈霸卡烏,逃離戰場後,自是人人更陷絕望與惶恐。「卡烏這個懦夫!居然逃離戰場!虧我還讓他帶了那麼多的糧食、物資與彈藥上船!沒想到這個毫無誠信的懦夫,居然給我逃走了!婊子養的!上帝!一定會用他的憤怒之劍,懲罰你這個背棄朋友、同胞、沒有信用之人!」也難怪暴怒的揆一,要用各種惡毒的話,來詛咒賈霸卡烏。畢竟與大清國結盟,先清除中國沿海的海盜,好讓韃坦人派大軍來福爾摩沙島殲滅國姓爺。這可是揆一拯救熱蘭遮城,最後的希望。但這個最後的希望,卻隨著賈霸卡烏逃離戰場,一切的希望頓時都成了絕望。

「熱蘭遮城」在這個充滿了絕望的末日之城。無論官員、將領、士兵或是平民百姓,置身如大廈將傾的城內,內心之中無不充滿了恐懼、憤怒、怨恨與悲痛。舉城充滿的死亡與傷病的哀號,惡臭宛如蛆蟲爬行的糞坑。即使尚未毀滅,但整座熱蘭遮城已然有如在地獄的烈火之中燃燒。而置身在地獄之中的人,豈又還能維持其人性與應有的禮儀。「禁止在城牆邊便溺」就算內城上層軍營的城牆上,清清楚楚的寫著這樣的標語。但誰擋得德國酒鬼羅狄斯,一喝了酒後,他想在那拉屎拉尿,就在那裡拉屎拉尿。這不!軍營東南角的密特朗堡。這日,但見羅狄斯中士又喝得一臉醉醺醺。實話說,自從熱蘭遮城被圍城以來,這大半年的時間,羅狄斯中士幾乎沒有一日不喝得醉醺醺。紅酒就不用說,就算米酒也需配給,想多喝就得花更多的錢去買。於是羅狄斯幾乎把他這幾年,當傭兵賺的薪餉,也都全花光在賭酒買酒。恍若他當到海外當傭兵的目的,就只是為了喝酒。喝了酒,滿肚子尿,褲頭一扯,想在哪便溺,就在哪便溺。因正巧在人密特朗堡當差,一走出堡外,也就在城牆邊便溺。

"噗噗"正就羅狄斯邊拉尿,邊放了幾個響屁。那料揆一帶著隨從,正騎馬巡視到了密特朗堡。一跳下馬來,卻見一道黃澄澄的尿,就從腳邊流過,害揆一差點踩到。循著那道黃澄澄的尿望去,正是酒鬼羅狄斯就背對著揆一,面對著城牆邊拉尿。而且就在羅狄斯面前的城牆上,還大大的寫著「禁止在城牆邊便溺」的斗大標語。因為整座熱蘭遮城的牆邊,幾乎到處都是屎尿,已然臭不可聞,揆一一開口,自然罵得不客氣。『羅狄斯中士!你沒看見城牆上寫的字嗎?禁止在城牆邊便溺!難道你是畜生不認識字嗎?就算你是畜生不認識字,難道沒人告訴你嗎?』醉醺醺的羅狄斯,就算聽得揆一的斥罵,似乎卻是一點都不在意,或是根本也沒清醒過來。見他仍一邊拉尿,只是略轉過頭,卻是醉言醉語的回說:『揆一大人!我是畜生沒錯!但你總得有畜牲幫你守這破城啊!一天一杯米酒,就把我打發了!人家水手,一天可有二杯米酒喝。比我這畜牲還多一倍。結果要他們打仗,那些水手就逃走啦!虧我這一天一杯米酒的,還死心塌地的為揆一大人守城。結果揆一大人還罵我是畜牲哩!呵呵!我這個賣命守城的是畜生。那那些住在軍營裡的名媛貴婦,還有那些每天有紅酒喝的,有權有勢的大官,又是甚麼?別以我是畜牲,就不知道你們在幹甚麼!通姦的通姦、雞姦的雞姦,只要有杯紅酒喝!甚麼事不幹。要給我一杯紅酒,你要雞姦,我也讓你幹...』

羅狄斯話,或許是說到了揆一的痛處,或許是賈霸卡烏的逃離戰場,讓揆一原本就滿肚子火。但見羅狄斯話未說完,暴怒的揆一,已然拔腿衝了過去,一個大巴掌,就往羅狄斯的臉上搧去。"啪"一個清脆的巴掌響聲,打得醉醺醺的羅狄斯,暈頭轉向,差點一頭撞到城牆上。踉蹌了幾步之後,原本就醉醺醺的羅狄斯,也發了酒瘋。瞬間從腰間掏出了一柄匕首來,將刀尖對準了揆一,瞪著長滿血絲的瘋狗眼,就醉言醉語,大聲厲罵:『婊子養的!你居然敢打我!你這隻豬,你知道我在歐洲戰場,用這把匕首,割開過多少天主教徒的喉嚨嗎?婊子養的!你們這些新教徒,不知道感激我,居然還敢打我。肏!看我今天就要用這把匕首,也割開,你這個婊子的喉嚨!』眾人看見羅狄斯掏出了匕首,指向首長揆一,無不大感震驚。一群隨從與士兵,及時衝了過去,將羅狄斯按倒的按倒,搶匕首的搶匕首。但就算整個人都已被制伏,按壓在地上,可羅狄斯的一張嘴卻仍不斷的罵。而且是滿嘴髒話,不堪入耳的直罵。一群士兵就怕得罪揆一,索性把羅狄斯拖到了城牆邊,就將其一頭臉按到了他自己拉的一堆屎尿上。塞得羅狄斯滿嘴大便,咿咿嗚嗚再也聽不清他在罵甚麼。一個歐戰英雄只因向揆一嗆聲,居然受到如此待遇,恐怕是羅狄斯自己想都想像不到的事。而當羅狄斯滿嘴被塞滿大便,憤恨不已之時,揆一卻也早就在隨從的簇擁下,騎上馬背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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