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讀奧威爾這本書是在七十年代末期,董樂山那本最早的印本,北京外文局內部讀物。我膚淺地把它當做政治寓言小說。及至前年因為看到北島編的《七十年代》——在奧威爾的《一九八四》出版五十年後出版的《七十年代》竟然如此愚昧,為此想對比一下寫篇文章,於是找來《一九八四》再讀。這讓我大吃一驚,奧威爾真的是天才。這是一本純粹的文學性的、超越時代的讀物。
在您這裡留言是想說,奧威爾五十年前揭示的這種文化,可憐台灣在與大陸社會及其文化界、知識界打交道的時候,竟然毫無抗體。那種新話,雙重思維,竟然進入到台灣的學界、大學(如金觀濤們),讓人唏噓。
兩岸交流的多種領域,多種形式,遺憾在在服貿等經濟交流問題上如此激烈,在思想文化領域台灣知識份子,台灣人卻居然沒有顯示出它的根基,它的價值。英社的這種侵略和擴張會讓台灣在無形中放下抵抗。
無意中看到您的文章,感謝您的這篇介紹文章。《一九八四》應該更多地介紹、閱讀和理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