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厘頭喜劇太棒啦！)

    本人一生之中做過無數的美夢，而這一個～要算是最完美的！ 

    事情發生的時候，我正在睡覺。我夢見有人拔我的發財鬍，大概是忌妒我的長得比他長吧。用的力氣之大，幾乎連"花盆"也不放過。P1

    我就和對方爭辯：

    你拔我的發財鬍就算了，幹嘛連我的"發財豆"也不放過，你是想斬草除根嗎？妒忌心也太大了吧！...

    經我這麼質問，事情果然有了轉變。對方轉過來掐我的脖子，弄得我氣都喘不過來，更別說和他爭辯了。

    就在我快要斷氣的時候，門鈴P2響了。我心想這下好了，終於得救了，跟著我就醒了。

    門鈴聲是真的。我打開我爸媽家因為地震早已經變形的大門，跟著我見到站在門口的他。這個他可以是男人或女人，至於你怎麼想就隨便你吧。

    我是你的臉友。

    竟然沒有說"是我的粉絲"P3？我一聽氣就上來了。

    "臉友是吧，那就臉書上見，掰白~。"

    我正打算大力關上鐵門，而我實際也這樣做了，但他竟然想用腳丫子來阻止我，然後我被什麼事分了心，也就在一瞬間收了勁。

    是你約我來見你的。

    我的眼珠子注視著他的腳丫子，沒想到這年頭還有人這麼堅持P4。雖然據我所知，本人是絕對不可能約了人在家裡碰面，而且還是我爸媽的舊公寓，要是被人知道了多丟人啊。

    "進來吧，看你可憐。要是我沒有及時收勁，你一隻腳已經P5瘸了。沒事那麼堅持幹什麼呢？會弄出人命的，真是的。"

    我本來想要罵他死心眼，甚至蠢的，人都已經請人家進來了，還是留點口德的好。

    原來是有作品要向我請益的。

    "你怎麼知道我替人看劇本？"

    知道，1000塊看10次嘛。

    "你說的是10年前的P6價錢，電子報上的廣告吧。算了，你現在身上有沒有錢？"，我剛好手頭有點緊，所以就老實不客氣的開口...。

    沒有。

    "沒有？！沒有你還來？！"

    但是我可以讓你插乾股。

    "插什麼？說清楚點？！"

    我的作品的所有權P7的10分之一。以後我的IP出租或是賣了，我讓你分紅。

    當時我心裡想：這人頭腦不錯嘛，而且等於是在我正要被人連發財鬍、發財豆一起拔掉的時候，自動送錢給我。嘻嘻，誰說夢不是反的？

    "這樣啊，拿來吧。"

    現在沒有。P8

    "什麼啦，作品！瞧你緊張的。"

    接著我就跟這個你說是男人就是男人，你說是女人就是女人的人足足待了一個半~小時，什麼都沒幹，應該說他什麼事都沒得幹，而我拚了最短的時間看完他所謂的作品。

    "老實說這個劇本賺P9不了錢－影展不會收。"

    對，我知道，所以我才來請教你。

    "你知道缺了什麼嗎？"

    什麼？

    "態度。"

    什麼？

    "你的態度。"

    我的態度？！我的態度怎麼了？

    "既然都開口向人請教了，至少裝得渴望一點不行嗎？不然我怎麼往下說？"

    缺了什麼？快點告訴我，我正需要。拜託你。

    "要說我太需要了！’"

    我太需要了！都快想P10破頭了，快告訴我！

    "有天分。既然你這麼有天分，我就告訴你。"

    請儘管說，我在聽。

    "別打岔，聽好了。"

    是。

    "你的作品很有趣，但唬不了人。你知道影展的評審都沒時間看書，你不用知識唬人，他們不P11會服你的。"

    那怎麼辦？

    "幸好你還知道來找我，我就當做免費奉送吧。"

    謝謝，真的非常感謝。

    "你聽過量子力學嗎？"

    聽過，但我不知具體的內容是在講什麼。

    "就知道你沒讀過，我現在教你。"

    謝謝！謝謝！

    "別謝了，我也不會全教P12你。你沒讀過、評審也沒讀過，你只要現學現賣不就唬過去了。"

    我曉得了。

    "很好。從前的人想物質是什麼？如果將物質分到最小，小到不能再小又是什麼呢？"

    原子。

    "很好。還說你沒讀過。但現在的科學家想的是：P13製造物質需要能量，將能量分到最小，小到不能再小，是多少？"

    是多少？！快點告訴我。

    "想知道了吧，很好。是普郎克常數，更正確的說法是它的整數倍。"

    普郎克常數的整數倍。

    "有進步。其他的量子力學理論已經有人玩P13過了，不能再玩，再玩就成了炒冷飯了。

    "你的作品是關於藝術家的愛情。將藝術創作與羅曼史結合－簡單的說就是性－再和量子論結合你猜會得到什麼結果？"

    量子戀愛論。

    "很聰明。但你其實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P14

    的確是如此，請快點告訴我！

    "好。看你這麼有誠意又這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那就是..."

    什麼？！

    "你最好先拿支筆記下來，回去再慢慢想。"

    不用。我的記性很好，請說吧！我準備好了。

    "來了，聽好。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樣的P15，差就差在一湯匙的那個東東的整數倍。"

    普郎克常數的整數倍，一湯匙的那個東東的整數倍。

    "記性不錯嘛。還有，來嘍：所有的女人也都是一樣的，差就差在一粒那個東東的整數倍。"

    我記住了。P16

    "最重要的來了。聽好：所有的藝術家..."

    都是一樣的。

    "對。差就差在一發發或一炮炮的什麼東東的整數倍。

    "是你的作品要寫藝術家嘛，我才這樣說滴。你了解嗎？ "

    了解。戲劇就是認真的玩笑嘛。

    "我怎麼想不起來你臉書上都寫了什麼，我們P17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差只差在...

    "別說了。聽起來好像在取笑我。跟著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改人設－人物設定。

    "我知道人設就是人物設定，還有呢？"

    整個調性、氣氛、還有高潮的場面我都P18想好要怎麼改了。

    這是我聽到他說的最後一句話。過了一個人的一輩子的10之一的時間，比方7年吧，我們又見面了。

    這回是他約我在他的地方碰面。而因為那次7年後的碰面，我替他取了個外號，我叫他～IP資本家!!!P19(待續)

    ‘到底見面後事情怎麼樣了？’，我知道其實你想問的是：那時候我發財了沒有。

    還沒，不過就快了。

    我一輩子從來沒有真正見過加長型轎車。不是我老土，而是我不喜歡去人容易騷包的場合。或許是報應吧，門鈴響的P20時候－我正穿一件男性比基尼吹風扇。我討厭冷氣的嘮叨聲，太沉默的新型冷氣又太陰深，只有風扇感覺剛剛好。

    穿露肚的背心去應門嗎？有何不可！其實我很想知道訪客能拿我怎麼辦。

    一開門，一個黑人兄弟、一身的黑西裝站在P21門口，一句話不說遞給我一個乾淨的洗衣袋。

    幹什麼？我的衣服需要乾洗嗎？

    "老闆請你換好後和他在家裡碰面，希望還合身。”

    合什麼身？有和服嗎？

    "沒有。"

    喬丹的運動衣也行！

    "對不起沒有。"

    瞧他的表情！P22看來是被我唬住了。

    你乾脆鋪紅毯算了！但做人也不能太得意忘形，後來我知道來接我的人叫志明。黑人叫志明不是很好笑嗎？那春嬌在哪裡？連這位司機兼管家聽了也笑了。我們在車上聊的就是這些。

    後來我又遇到了玫瑰。就在對方的家裡。P23

    說這是個家，我本人覺得還不夠格，一來住宅為什麼要蓋在鬧區？給逛街的人指指點點好玩嗎？觀光啊！二來家為什麼蓋得像酒店，而玫瑰為什麼又穿得像服務生？總之一看就讓人沒辦法喜歡。

    喜歡嗎？這裡的環境還不錯吧？P24

    "還～可以。不過，我倒想問你，為什麼每個在好萊塢發達的人，後來都變得一樣的騷包？"

    這你要問他們。我還以為你會喜歡。

    "喜歡怎樣？不喜歡又怎樣？"

    喜歡的話，這裡就是你的了。

    "我還以為你找我來，P25是為了兌現7年前的承諾呢。我不得不拿話掩飾我當下的心情。

    說好了10分之一。我有10個這樣的單位。

    "所以這是10分之一嘍？"

    我不能讓他太得意。

    "為什麼不讓我每個單位住一輩子的10分之一？不敢了嗎？"

    真的嗎？這是你想P26要的？

    "算了算了。其他的也好不到哪裡去，就這個吧。"

    其實我心裡很感激他。

    "那志明和玫瑰呢？也包括在裡面嗎？"P27

    對不起，你想要他們的話得自己想辦法。

    "我就知道不可能有10胞胎，除非是複製人。"

    離開的時候對方是一副終於搞定的表情。我就知道沒有純粹的友情這種東西，他不過是當我是他的人生的股東。但我不認為他的發展p28就到此為止，今天我頭一次拿到我的股利，大概也是他的最後一次。

    算是便宜了他。我這人就是不喜歡佔人便宜。

    你一定會說這樣你還不算發財了，要怎樣才算發財？

    不是我說你，房子又不能吃，又不能用來賺錢，你住下了其他都必須重頭張羅。P29何況管理費高得嚇死人。

    第二天我立刻找仲介把豪宅租出去，所以有段時間我是靠租金的價差過活，雖然不怎麼樣，但比以前總算是自食其力。

    但很快的，我又不滿足了，就像我彷彿聽到你在心裡嘲笑我這哪裡算自食其力P30，你這是當包租公，連房子都是別人送的。

    別人送的又怎樣？！是他心甘情願把房子送到我手上，你以為以後就沒這樣的好事嗎？

    就為了爭口氣，也為了增加客戶，我把臉書的自述改了－大意是說凡是和智慧產權相關的事，都可以請P31我當顧問，暫時不用付費，只要日後發達了－賣出去、或是收到租金，記得分我10分之一就好。

    你說我太貪了，實際上卻是因為我突然發現原來也是有錢人、是資本家的人大有人在，他們每個都急著將手上的作品資本化、股權化，忙著出售所有權的持份。P32

    你會說賣不出去的、授權不了的還是無法授權、還是賣不出去。

    我得承認剛開始藝術品的所有權證券化確實有這個問題，而且真的有人問過我這個問題，我就奉送他這句話：

    你就找能幫你的人，讓他插乾股，之後營運銷售的事就不只是你一個人的事，而且是全部股東的事。你又何必擔心沒有人幫你出售、出租你的IP？反正獲利大家分，你只要掌握一半的持份，不是比一般營利單位只曉得剝削員工更P33優惠？

    跟著事情的發展超出了我的想像，就像標會一樣，人人可以起頭，參與的人每個都可以獲利；藝術創作者人人都想交易股權，每個人都成了資本家，不，是IP～資本家!!!作品的資本化就有這個好處－人人都有機會成為未來的大富翁！P34

    評審也不再高高在上，加上人人都交叉持股，評審的心態也改了，同名獲獎多了，能賺錢獲利的都盡量讓你實現獲利。不出幾年，我敢說最能賺錢、最自由的行業，就要算是小說家、戲劇家、插畫家、漫畫家、畫家、音樂家…等等，這些藝術創作者。P35

    那你不是賺翻了嗎？

    "為什麼這麼說？你有什麼目的？"

    不是啊，像你讀這麼多書，你不賺翻還有誰呢？

    這個嘛，我不得不承認，確實是如此。但任何人的欲望都是可以轉換的，現在對我來說甚麼？賺錢？對不起，沒興趣’。我現在只挑有意義的案子來做，賺那麼多錢幹什麼？最後你會發現，’能留給後人的，只有更好的地球’。

    一旦你想通了，就好像路已經替你準備好了。我現在的心情就是這樣－天天開心。你若不信，P36我說個例子你就明白了。

    前幾天我接到一通特別的電話，要我去當一個國家的10分之一那麼大~的一個省的一把手。

    我一聽就知道對方是誰啦。你以為我很高興？我當然高興，但我不是為了馬上就能上任當省長－不，是~一省之長，這個P37老實說我沒興趣，我呢，最高興的是有人在網路上不齒下問，而且把我的話都聽進去了。

    還記得對方開頭是這樣問的：

    你在網路上說不收費，只收10分之一的收益做交換？這是不真的啊？

    都改革開放30年了，這還有什麼疑問嗎？P37我當時確實是想這樣說，但一想人不能太自滿，自滿會誤事，於是我簡單回答說：

    "是。任何事都可以問。"

    我擔心我的思想沒有人認真執行。

    "你可以找認真的人讓他插乾股，好比我這樣。所有權是大家的，有收益大家分，公家的事就等於自家的事，這樣就不愁沒有人認真做事。"P38

    你這是C主義。

    "的確是C主義。"

    不，你不是C主義。

    "不，我是C主義。"

    "所有權大家共享，這不是C主義嗎？現在都這樣了，難道你還有疑問嗎？"

    當時我很想這樣嗆他，但還是那句老話人不能太自滿，自滿會壞事，所以就忍住了。

    跟著對方又繼續發問，看來像是已經被我說服了。

    我怕死後人們會不再實行我的思想。

    "這是必然的，所以擔心也是多餘的。"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你可以這樣做。你手上有筆嗎？"

    筆？！幹什麼？！

    "沒事。你可以畫一個微笑的圓弧，它正好是一個圓周的一半，兩端再各畫一個小圓圈，這表示不包括兩端的開始和結尾的點，如果把它拉直了就叫做開線段。

    "再畫一條平行線，"P39

    幹嘛？造反啊？！

    "沒事。畫這條直線的時候心裡想著，直線的兩端延伸到無窮。然後再從這個半圓周的圓心點，向半圓周和直線畫出一條射線。跟著你會發現這條射線和兩者交於兩點，且這兩點是一對一對應的。

    "你可以用這方法畫許多這樣的射線。最後你會發現開圓弧P40上永遠找得到直線上相對應的點，反過來也是一樣，這叫同胚。同樣，開圓弧與開線段也是同胚關係，直線與開線段也是同胚。也就是兩者無論透過映射或反映射，永遠找得到一對一對應的點。

    "重點來了。

    什麼重點？！

    "直線好比永續社會，一端通向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的起點，一端則通向無止盡的終點。

    "開線段呢，則好比沒有出生也沒有死亡的人的一生。但這樣的人你是找不到滴。

    "因為呢，凡是人的一生都是閉線段，只能對應直線上有限的點，當直線向兩端延伸到無窮－好比社會所有存續的時間的集合－你會發現P41：

    "人窮其一生的時間所能對應歷史的點是如此的渺小，甚至不如一粒沙子的大小。

    "古往今來沒有人能辦到的，你也不能。所以擔心也是多餘的。"

    可是總有人反對你，從過去到現在一直都有人和你唱反調！

    "那你可以這樣做。拿一枝筆..."

    又拿筆？！又想造反啊？！

    "沒事。找一個點，從這個點開始畫出去，P42心裡想著一個你喜歡的方向，每到停頓的時候就朝這個方向彎過去，你不斷這樣做，最後會發現又回到原來出發的點。

    "這就好比人生行走的路徑，圈出的範圍就是價值。’‘

    核心價值嘛。

    "沒錯。你不可能替每個人活出人生，就好比人的一生必須自己決定偏好的方向。

    "兩個圓圈相交必定P43有交集。有交集表示有共通的價值區域。每個人在經過這區域的邊緣總是偏向同一側，個人前進的方向可能不同，但這只表示開始的位置不同。

    "重點來了。離開後每個人則又偏向這區域的外側，這是無法避免的，也是正常的。如果你願意與他人分享價值P44，人們總是會再回來。因為你們有一部份是重疊的嘛。如果一個人自始至終都拒絕與他人分享價值，就只會產生一種結果：

    他不是自動、就是被迫放棄原本共有的交集、變成只能朝區域以外的範圍行走。這表示你們的價值相違背，敵人其實是自己造成的。P45你應該擔心的是這個才對。"

    組織化已經到頂，但命令依舊無法貫徹。

    想像你一隻手握著一個雞蛋，另一隻手拿支筆在上面點上幾點，再把它連起來。每個點至少有兩條線和它相交。現在雞蛋上有個網絡。用這方法，你可以任意加上或減去一些點和線，它仍然是一個雞蛋P47，無論你的網絡畫得多密或是多寬鬆。

    如果你怕雞蛋破掉，把原來畫上去的網絡另外用鐵絲造樣仿造一個再裝上去。即使是這樣，雞蛋會不會破掉和你選擇的網絡密度沒有關係。

    如果將網路的密度加到最密、密到無法再密、密到每個雞蛋殼上的點都有一個網絡上的點覆蓋P48，跟著你會發現又有新的問題產生－為了怕網絡有破口，又勢必在原先的網絡上再加一層網絡。你可以看出這樣一直做下去是沒有止盡的。顯然問題不在這。

    紅線畫在那裏，但仍然有人故意犯規。即使努力收緊紅線，好像也不會害怕。

    地上有個繩圈，獵人叫它做陷阱。P49一條封閉的曲線，並不是在所有的情形下都可以無限制的緊縮。無法緊縮的繩圈就不叫紅線。鐵鍊、咾咕石(珊瑚礁石)、和一塊陸地上布滿了通向兩個內陸湖泊和外海的纏繞在一起的運河，它們雖然和雞蛋一樣有層表面，但你無法用網絡縮緊P50。它原本就是如此，為何要相信紅線可以無限制的收緊呢？

    已經強化了所有層級的教育，但人民的心沒有向著組織，並不覺得效忠組織是當然的義務。要做點事，開銷與成本越來越大。

    鐵絲網做得很牢固，但那只是鐵絲網的事，雞蛋是雞蛋，蛋殼P51還是會從網絡之間的空隙脫落，小心啊！

    照你的看法呢？要讓人民依附組織，難道要我討好他們嗎？那是老先生講的舊思想P53，沒有比這更蠢的。

    聽起來像是意識形態語言，這很容易：三角形的內角和180度，可以用來檢驗三角形的真偽。但這不是真的：地球上每兩條經線都和赤道直角相交，結合三者圍成的三角形內角和卻都大於180度。‘惻隱之心人皆有之’‘無惻隱之心非人也’，說得漂不漂亮，漂亮！罵得爽不爽？爽啊！前提要嘛無所謂真或假這叫公設，要嘛是真的這叫公理，前提有時候真有時候假，結論鐵定是假的。這就是意識型態，語言暴力就是這樣產生的，幾千年來弄得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啊！P54’唯仁者能好人能惡人’是有用的公設，仁是’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批評失去了積極性、建設性，只會讓討好、憎恨的語言氾濫成災。仁者無敵並不是真的，但修道以仁卻是有意義的。道如果是函數，那麼社會就是熱力學勢。仁是愛人、推己及人，就是序參量，是社會相變的指標。500年王者興以德行仁者王很可能是假的。社會想要變好，’愛人’的呼聲會先出現，不管是誰先說的都一樣。頭一個說的不是最初的因P55，不該叫他王者。水要變成蒸氣或冰，短程的交互作用還有長程的關連。說這是第一個水分子的功勞，這當然是蠢話。德之流行，速於置郵而傳命。卻很可能是真的。古代的驛站靠一站一站接力將命令傳遞出去。社會想要變得更好，個人首先想到友愛周遭的人，一個傳一個，社會就是這樣自主性的走上變好的路，且轉變速度之快，連一般人都想像不到呢。P56以力假仁者霸，霸必有大國，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贍也。這很可能也是真的。力量不夠和你對抗，表面上只好裝做服你，這不是自願的，個人失去自主性，社會就不會自動變好。有個主意是你先想到的，會議也開了無數次、組織也調整過、民眾的教育也做足了，但社會還是一攤死水，並沒有自動變得更好P57，而且無論你開銷多大、投入天文數字的成本，還是一樣改變有限。這就證明問題不在這。過去沒有人做成功的，當然你也不行，這說不定是個有用的警訊。你原本就不該操心這。’‘

    現在，你應該已經猜到問話的人是誰了吧。難道你沒有感覺到世界馬上就要有一場天翻地覆的轉變嗎？

    而我不僅使像我一樣的創作者都變成了資本雄厚的大亨－未來的大富翁，還替下一代留下一個更美好、更不受限的世界與空間。

    我說”所有的美夢都比不上這個完美”你不同意嗎？

    #1000NTD=《IP資本家》×1000/23000000

    andre.tsai@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