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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9/07 04:31:48瀏覽635|回應0|推薦1 | |
曲風:R&B/Soul(聖靈搖滾) 我不愛.樂曲創作背景-> 我曾不只一次的提及:在父親走後的第三年,每天早晨當我一覺醒來,我的腦子裡都能夠清楚的記得當晚所做過〝每一個〞夢的內容;而且,經常會繞「腦」不散,因此,三不五時的我,總會將那些夢思之再三,然後再想想~「這」又代表了些甚麼呢? 而就在前不久,我作了這樣的一個夢:夢裡,我失去了我一生中最愛的女人,她漠然離去,不說甚麼;而我,佇立良久、呆若木雞,無法思考、也難以言語,只有空虛、荒蕪的心,陪著我一夜又一夜。然而,突然有一天,我竟發現~我似乎也尋不著我的母親、遍處尋她亦不得見。 於是,我開始慌了、急了,無論如何找、如何問,就是找不著這輩子我最愛的二位女人。心就漸漸的很痛、很痛,開始悶聲的哭著、淚流,然後一個轉身抬頭,眼前乍然白亮~醒了。才知,又是一場「有悔」的夢。 這個夢,讓我很震憾的思考著。 也因著這個夢,想起了摯愛父親多年前的一個畫面。當時,甚為困惑:明明父親失去的是她那摯愛的外遇女子、卻為何是對著阿婆與父親的泛黃合照而掩面哭泣呢?如今,年逾不惑之年,終有所感、所獲。凡此,皆因受聖靈感動而得著主的恩賜。 A-Men. 父親在我還是小一、小二的時候,認識了工廠初來乍到的年輕小妹(整整小了父親近廿歲)。當時的父親年約卅七、八,與母親婚配才剛滿十年。這位年輕小妹,就是後來與父親維持長達十年男女關係、而讓我們小孩暱稱的「麗美阿姨」(化名)。他們經過多年的交往,直到1990年夏,父親出了一場嚴重的車禍... 當時,父親被送到醫院時人是呈現昏迷狀態的,而經過緊急的「剖腦手術」(哈!正確的醫學名詞我不知道囉~)後,加護病房住了約三~五天便轉入了一般病房。有一天下午,我於學校的暑期輔導課程結束後,搭車來到父親接受治療的醫院;才剛到病房門口,就撇見麗美阿姨站在父親的病床前,微微低著頭、甚為細小聲的啜泣著。我見此一情景,二步不邁地躊躇在原地。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見麗美阿姨低著頭、頭也不回地就往病房門外衝出;一轉眼,我已不見她的蹤跡。父親此時見我呆立於病房門外,回頭望著走道上的盡頭,似乎在尋找些甚麼?便悄然無聲地走到我背後,拍了拍我並說:『柏山哥~陪爸爸出去走一走!』就這樣,在醫院門口的休憩庭園涼椅上,父親若有所思的告訴我,剛剛麗美阿姨毫無預警地向他作出『離開他』的決定,並尋問我:『怎麼辦?』、『爸爸以後要怎麼過啂?!』這種舉措無主的問題。 約莫二年過後,父親再也無心開公車,便將工作辭了賦閒在家。在這期間,父親更是經常性地在下班後自我酩酊灌醉;而由於當時家中經濟不甚富裕,所以父親所飲酒類一律是經濟牌(也是品質最低劣的)「一瓶25元的公賣局米酒」(也因此,為他日後的健康開始急速種下「病源禍根-肝硬化」。 )。 我知道,其實父親一直都很思念著麗美阿姨。 有一天,我睡到凌晨時起來。躡著腳步下樓,其實只是想到院子裡抽根煙;但我卻發現虛掩的樓梯門外,有著微亮的燈光隨著人影的些微晃動而輕閃輕滅著。走近探頭一瞧,才發現父親正低著頭看著甚麼,而此時的父親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出現,這才緩緩地將頭撇去一邊,在桌上隨手拿了條擦桌的破布,用力地往臉上抹了抹後,才又緩緩地將頭撇向我,順手拿了根煙叨著:『怎麼還不睡?』 這時的我不好意思的向父親走去,原想說點甚麼的,卻一眼撇見桌上放著的一張父親年少時(約莫廿出頭,理著平頭,剛退伍的青澀模樣。)站在阿婆背後的老舊合照。睡不著起來走走,卻沒有想到遇見這樣的畫面,(我)頓時的錯愕與(父親)絕望的無助,就這樣我倆交織在凌晨...。 回頭說我要睡了,關起門時才看見父親滴在燈光下的淚。 其實,那晚,我整夜沒睡,想著的都是父親那時的心是怎麼思念的~輾轉難眠到了約莫六點,於是我又躡著腳步走下樓輕輕將門轉開後,卻發現父親已不支地趴在桌子上面,右口袋裡半包的香煙也早已散落一地,昏暗的燈影印著耀眼的白光,一頭亂髮的父親裸露著焦黃的背,就像是沒有了氣息般的睡著... 而今天,我終於知道~父親是因思念麗美阿姨,進而念及自己的母親早已不在人世了!。 爸爸~我愛您!! 《我不愛》 The TonyBon樂團 ->謹以此曲,獻給天上的父! -------------------------------- 只有夢的感覺 沒有哭和依賴 最淒美的擁抱 請你別再倚靠 愛是心裡的缺角 彼此的情依靠 距離拉遠了吵 分擔仍不會少 而你的一切 糾纏圍繞 愛是心裡的缺角 彼此的情依靠 傷口的遺憾 放在枕邊 又是一頁寫滿未來的老 愛是心裡的缺角 彼此的情依靠 愛是心裡的缺角 彼此的情依靠 才知道 才知道 才知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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