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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殤
2020/06/09 20:56:23瀏覽461|回應0|推薦19

一、

在天氣濕溽但半點水份也無之中,
與同事們從頭到腳,浸泡在彷彿豪雨的螺旋迷宮裡,

噴槍衝出的泡沫,與刀刃般地水柱,

似乎跟定格於天空,狀似炮擊、火山噴發的剎那,

隔著近視眼鏡的雙眼,朦朧得難以辨別:
是中暑前兆呢,或者冷、熱爭奪觸覺主導權, 

週末前夕,疫情好像確實給高溫弄得吐舌頭,
口罩掩面的能見度愈趨稀少,可是瑞凡,

可樂娜病毒、新型冠狀動脈肺炎、COVIS-19

某黨組成的國家隊仰承上意,搞政治,

反正這場不聞絲毫扯裂鼓膜,不見點滴血跡橫飛和
彈痕處處,撼動神經幾至發狂依然,

硝煙未曾張揚於鼻腔內,卻叫上百萬人的肺部
想搞獨立、鬧罷工,甚至沒有任何症狀,

卻是童叟無欺、如假包換的陽性帶原者,

自己毫無不適地活動,不定時、無差別炸彈,

莫說在地人不知哪來自信,當初排隊領口罩
又不戴的詭譎;外地遊客也開始門戶洞開, 

上百輛各家廠牌跟款式,洗得全身自頭頂到腳底,
無一時乾爽且無一時不溼,喘吁吁,

雨鞋抵擋不住衣褲於水深火熱之間,
雙腳禁錮在牢籠裡不得伸張,歲月攀爬成華髮般,

詩仙那「朝如青絲暮成雪」的詩句,


年齡不在煩惱絲跟臉龐鋪陳,反倒揮灑於腳掌間,

老闆一句「即使已經到了打烊,只要有客人要洗車,
就繼續加班到洗完」,#$%^& 

無心思索只是像感冒藥,純粹安慰乃至自欺,
成本跟售價不成比例的口罩,愈來愈差,

水柱同天頂飄移,看似僵硬且束縛原地,

實則轉瞬即逝、眨眼變形,潔白若羔羊之毛,

陰暗似主管那份臉色,灰黑得彷彿作勢恫嚇什麼,
但就紙老虎的沒有下一步,這雪般,

或者空汙及霾害般地雲朵,炎熱得像辣椒夠嗆,
乾旱得從事肢體可能受傷,猛烈勞動,

夏季這宛若屢見於中外歷史,如今苛政和欺瞞充斥,
狡詐及口水淹沒,黔首徒呼負負, 

打滾於體溫、氣溫齊集,時間堆砌出厭煩,
求主耶穌憐憫這軟弱的洗車工作,望著雲,

以及像是呈現那寶座上的至高者,

精煉光明銅一樣的榮耀,烈日並放射線,貫穿骨髓,

虹膜凝視著,偶爾現蹤於泡沫內的彩虹,
跳著三拍緩步的薩拉邦德,於無際車陣之間。

二、

夜尚未深刻得,聲音也隱身於無形夜幕,呵欠並未隨著愈發沉重,
宛若軀體跟四肢,隨著勞動時間累積,疲勞與酸楚聯袂成了像是,
堪比玄武岩般難以承受,又如耳聞悲戚和哀號如地鳴,那份懷抱,
多少言語也是詞不達意,肋骨心思皆給摧枯、拉朽,粉碎如揚灰,
得知或許多少有心理準備,或者毫無先見,僅是事後諸葛等念想,
預備就寢,而靜默的熄燈奏畢,探照燈攀爬於大門毛玻璃的形跡,
躍然於裸視只餘成片扭曲、閃光的雙目,伸手招呼著參與盛宴般;

夕陽尚未遁入地球另一側,據稱各地俱未大排長龍,卻不算意外,
沒多久便出現,唯有萬頭鑽動才會出現的結果,主耶穌洞徹萬有,
月亮揮灑於公園如深秋般的路燈,照映著周遭人工各建物的輪廓,
籃球場或者鬥牛,或者獨自追求的聲響,夜半鐘聲般地宏亮滔天;
黑暗已然來臨,那位主耶和華定義將眾人罪孽,壓在逾越節羔羊,
被獻為毫無瑕疵的一次性贖罪祭,代替屬神百姓們被掛在木頭上,
在雅威面前,成為被咒詛的人子,在客西馬尼園裡,跟門徒所言。

重重黑幕及陰謀論,輾壓著或者穿鑿附會,或則確切如此的六六,
隔天凌晨陡然醒起於夢中,不知哪來的念頭(腦海未有任何波動)
於四下幽暗裡,摸索地將手機拿至眼前,赫然知悉彷彿禍不單行,
說是巧合實在無法取信,說是預謀也未免粗糙(這幾年不都這樣)
甚願口裡發出的哀傷,心底寂靜得像是死水凝聚,皆能成為聖靈,
以說不出的嘆息,傳遞至玻璃海畔的禱告,是依著以利沙代旨意,
對重現王莽篡漢及赤色惑亂,淌血若洪濤的自由中國,聲聲長吁。

三、

水氣無論是大舉來犯,舉目所見沒有縫隙;或者小股前來試探似的,
宛若涓滴細流般地隨時中止,像是見好就收、製造混亂便乘隙遁走,
全都給縱谷地形,所構成的關口給攔阻,無法施展的只能望而興嘆,
肉眼所能捕捉的最大極限,愁雲慘霧還是淒風苦雨,對照面前艷陽,
彷彿某種荒誕或怪異,觀眾們交頭接耳以求認同,兀自沉思於迷宮,
表演藝術場景,總是任憑詮釋跟述說,遠方山頭變魔術一樣的匿蹤,
頂頭同樣曝曬得天旋地轉,體內熱氣和室外溫度夾攻,徒呼救命爾。

夕陽遊走於宛若刻意開了缺口,誘使敵軍明知有詐,只能被動演出,
甕中捉鱉或者守株待兔,此刻彗星劃過穹蒼,鏤刻道道殘影於視線,
像是沒有其餘破綻的布陣,何時走樣荒腔的撕裂,迴光返照也炫眼,
猛禽騰空並振翅,撼動了週遭大氣般,如驃騎嘶鳴、縱橫於疆場中,
重兵成了紙漿人偶,俯首稱臣於口吐兩刃利劍,髮鬚皆白的羔羊前,
光暈如同兩眼吐露出烈焰,那在世上君王以上為元首,似乎撫慰著,
肌肉和關節,因為勞動而彷彿位移,心裡鬱悶且怏怏不樂於時事裡,

卻又無法像以斯拉嚎啕於耶和華、若但以理無視皇上諭令敬拜上帝,
並於七十年期限將近,於雅各的榮耀御前代求;或像耶利米般淚流,
替何等悖逆至高者,但自認聖潔而無有瑕疵的同胞,竭力宣揚主怒,
唯有口舌給箝制得不成話;滿腹哀思,可哀莫大於心死的冷漠以對,
那豈止全黨動員,更傾舉國之力,拿百姓血汗公帑,政治迫害某人,
遽聞再度作弊(計票結果及現場人數,根本不成比例)得逞之後呢,
不知第幾次的要國人放下對立,何等恬不知恥、狼心狗肺以至於此! 

( 心情隨筆雜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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